“那芸儿现在很想找恋尘玩,是不是就是思念啊?”芸儿歪着头思考道。
“傻孩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你会知道的。饿不饿?”女子双目微红柔和的凝视着芸儿。

芸儿把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咯咯笑道:“娘亲忘了,芸儿的储物袋里全是好吃的,有娘亲亲手做的,还有师姐买的,芸儿怎么会饿呢?”

“摇筝?”女子扭头道。

风摇筝忙上前微微欠身道:“师娘,您有什么吩咐!”

“师娘有些累了,带你师妹去找那个莫恋尘玩去吧!那孩子也是个苦命人,对他要好一点,莫让人欺负他!”女子将怀中的芸儿递给风摇筝道。

“师娘,知道了,那师娘您注意身体,好好休息,晚上筝儿再来看师娘!”说完风摇筝便带着天真无邪的芸儿离开了。

风儿很轻,轻柔的像情人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子的秀发,又像情人温柔呢喃在耳畔低语,女子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在风摇筝怀里挥着小手满脸欢笑快乐向她告别的芸儿,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喃喃自语道:“冰哥,珍珍好想你,好想你,此刻真的好想好想好想你!你在世界另一端,珍珍对你的思念怎能用只字片语写的清!”

此刻在琼山有人哭的痛哭流涕,仿佛天塌了一般;有人幸灾乐祸,让你比我牛,让你瞧不起老子,怎么样比老子先见阎王了吧;有人事不关己,吃饱喝足,继续睡爷的大觉,冯长武光着两只臭烘烘的脚丫子,嘴里嚼着一根狗尾草,懒洋洋的坐在摇椅上,哼着小曲。

见驴子提着一坛酒进来,两只眼睛一亮,滚圆的身子突然像炮弹一样一下弹跳起身,踏着布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先把话说清楚了?”

驴子咧嘴一笑,不好意思:“冯管事,驴子没有什么恶意,你瞧您那副如临大敌的熊样,驴子是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的!”

“二狗一直喊你驴扒皮,驴爷,老向我诉苦,告你小黑状!道爷要是今天吃你驴爷一点东西,还不得被你念叨一辈子,平时连一个铜子都舍不得的家伙,向来至占便宜不吃亏,甭在道爷这里藏着掖着装了,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

“二狗,那狗东西,嘴上没毛你也信?冯管事,是这样的,恋尘这孩子挺跟小的对胃口,让他先跟着小的几年,历练历练如何?”驴子是个直肠子,说话不会拐弯抹角直接道。

冯长武一愣,就这事,这可是他求之不得好事啊,省的挂念那小崽子有个闪失,那天摔断胳膊腿的,风摇筝还不扒了自己几层皮,于是小眼一眯微微一笑道:“就这事啊?”

“是啊!这孩子让俺想起了俺小时候俺弟,俺弟六岁的时候跟俺上山砍柴没看好他,走丢了,到现在没找到,山上野兽那么多,估计是没得救了!不过冯管事你放心,恋尘俺一定给你看好他!”驴子诚恳道。

“好,早说啊!好办,从这刻起他归你管了,道爷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有情有义的汉子!”冯长武上前拍着驴子的肩膀两只小眼睛贼溜溜的盯着酒坛道。

“这样啊!那小的不打扰了!”驴子转身提着酒就走。

冯长武急道:“哎,别走啊,那酒给道爷留下啊!”

驴子一愣转身道:“冯管事,您在开玩笑吧?”

冯长武脸红脖子粗道:“嘿,你个驴扒皮,道爷刚给你办了事难不成你还赖账不成,酒今天说什么你的给道爷留下!”

“冯管事,驴子只是外出打酒回来,看您在所以进来求您办事,您老人家那么了解我,也一定知道这酒是驴子买来给自己喝的,驴子也没说这酒是给您老的啊!”驴子傻笑道。

冯长武一拍脑袋,感情自己被这家伙糊弄了,一厢情愿,可是酒虫直叫,二狗那狗腿子刚好不在,琼花剑派刚宣布封山,除记名弟子外,所有正式弟子和门人都不允许外出。不由道:“你,你这酒多少钱吧,道爷我买还不行!”

“不多不少,二两金子!”驴子面不晃心不急伸出食指和中指比划道。

“你抢劫啊?”冯胖子恼怒道。

“这可是五百年的人参酿,小的好不容易得到的,小的还舍不得呢!”驴子说完转身边走。

“唉,别走,你急什么急,不就是二两金子,道爷给你不就得了!”冯胖子急忙上前阻拦到。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驴子咧嘴流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狡诈道。

冯胖子在身上掏了一会,发现自己还真是囊中羞涩,小眼睛一转,嬉笑到走到驴子跟前道:“驴子,你拿过来吧!”

只见冯胖子身影急闪,如风而过,驴子还未反应过来,手中的酒坛已将到了冯胖子手中了,紧接着被他一脚踹到门外,来了个狗吃屎,只见冯胖子房门一关,挥手拍开泥封,对着坛口深深的呼吸一口对着门外不甘从地上爬起的驴子笑道:“你的礼物,道爷笑纳了,还不赶紧滚,难道让道爷哄你走吗?道爷一张嘴在这琼花剑派白吃白喝了七十年,你还跟老子玩这一套,老子没扒你的驴皮就不错了!”

此时莫恋尘一个人在柴房后面的竹林里发呆,一会儿羡慕芸儿有爹爹和娘亲疼,有那么多人关心,一会儿在想莫愁和乐芯儿,不知道他们还好吗?有没有想他!一会儿又在想风摇筝昨天给他讲的那些功法和话,难道修炼那些东西真可以像神仙姐姐一样踩在剑上飞来飞去,和驴子伯伯一样挥舞着菜刀吗?

莫恋尘正想着驴子呢,只见驴子灰头土脸的出现在竹林里,看着鼻青脸肿正在发呆的莫恋尘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小心心翼翼边打开边自语道:“好在这玩意没被冯胖子那头白吃猪发现,不然定然也羊入虎口了!”

听到驴子的声音,莫恋尘扭头望向驴子,委屈道:“驴子伯伯,我是不是特没用,是男子汉,可是连芸儿都打不过?”

驴子上前抚摸了一下莫恋尘的乱发,微笑道:“你看你驴子伯伯不和你一样同病相怜,被冯胖子那头白吃猪欺负吗?谁让你实力低呢,别想那些没用的了,看看你驴子伯伯去山下给你带回来的什么?特正宗的百味烧鸡,你闻闻,真是香啊!”

“可是驴子伯伯,恋尘心里现在很难受,不想吃!”莫恋尘被芸儿戏弄了几次后,对美食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经不起诱惑了。

“臭小子,瞧你那怂样,不吃不喝就能打败那芸丫头吗?那丫头是峰主千金,人家吃的什么,用的什么,是你这没人管的穷小子能比的吗?”驴子开导莫恋尘见没反应继续道:“你还不好好吃饭,好好修炼,难道要被那芸丫头欺负一辈子,瞧不起一辈子吗?你想吗?”

莫恋尘摇摇头,驴子立刻笑道:“那就吃饭,吃完饭,驴子伯伯教你砍竹子!”说驴子挥掌将身边一棵碗口粗的青竹拦腰斩断。

惊的一侧的莫恋尘目瞪口呆,用手就可以砍断那么粗的竹子,要是砍到人身上,那么立刻横尸当场吗?于是天真的问道:“驴子伯伯好厉害啊,恋尘也可以吗?”

“有驴子伯伯在,你当然可以的!”驴子露齿一笑坚定的点头道。

莫恋尘高兴的一下蹦跳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来,鸡腿给你,还热乎着呢?”驴子撕下一个肥美香喷喷的鸡腿递到莫恋尘手里,然后自己也随即撕下一个翅膀开心吃着,仿佛一下回到了很久远的童年,自己和弟弟一起大一口小一口的吃着烤红薯。

银凤娇如若疯癫狂笑的望着咄咄逼人的白凤修和夜罗刹二人,随后冷若冰霜冷冷逼视着进前的二人冷冷道:“难道你们真的不顾当年的同门师姐妹之情,那么想致师姐于死地,那么想掌门之位吗?”

白凤修捂嘴咯咯笑道:“师姐,你说的哪儿的话啊,原来你把我们还当几百年前的师妹看啊?是你幼稚还是我们无知啊?”

“你还是当年那死都不肯脱衣服,被师傅关在虎笼内几年的银凤娇吗?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以为换了一身衣服就有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说我们,不是师妹们残忍,是世道变了!”两把匕首在夜罗刹手中寒光闪闪的呜呜飞舞着,感受到主人们的异样,身后的两头金丹巅峰的境界金刚猩兽拍胸咧嘴暴怒的狂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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