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的酒楼,其实有很多都家被小娄子收购了,没收购的也软硬兼施弄到了‘月利’,即每月底向小娄子交的保护费,管理上小娄子也要插上一脚监视,霸道无理。不但利润丰厚,连获取消息和散播谣言都十分方便...
此刻,司马鸷正带着碧童和希儿坐在自己的酒楼‘闻香居’二楼的雅间里,二女在窗边眺望附近的风景,而小娄子正站在司马鸷身旁汇报洛阳被困期间各酒楼的经营亏损情况。
“王爷,洛阳被困,全城施行‘配给制’,粮食、酒水、甚至肉类等都是每家每户按丁口配给来买的,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各酒楼都没了材料,根本无法营业,就算有些剩余材料,也没有客人敢来吃,小人也联系不到王爷和林总管,就擅自把各酒楼都暂时关闭了,租金等维护费用共亏损了三千二百两黄金...”
洛阳城被困期间也不知道‘配给制’是谁想出来的,对富人家基本没有影响,富贵人家都囤有大量的粮食,才不会为饥饿担忧呢,最多是吃早餐的时候少一、两道菜罢了,而城里的百姓那可是受苦了,吃饭都按丁口算,乞丐流民那就更是没得吃了,也不知道饿死了多少人。
听到亏损这么大,司马鸷听了心中一突,也少有的没心思去同情城里饿死的人了,只是暗骂司马越等造反者,并在心里大叫:还我钱来!
大晋朝廷铸造五铢钱,但其制作简陋劣质,铜钱不但十分薄,上面的文字也是模模糊糊的,为老百姓们所不喜,故而市场上流通的各种各样的私铸铜钱,虽然理论上铜钱是不允许私铸的,但朝廷却不知道怎得对此不闻不问。至于金、银锭价值十分高,却是准许私铸的:金子有金叶子、长方形小锭等形式,银子因为流通的比较少,形式也相对少些。三千二百两黄金那是十分庞大的数目了,连奢侈惯了的司马鸷也被震撼住了,一两黄金就是十多两白银,十多贯(串)钱、一万多文钱:一文钱可以买一根油条,喔不,大晋还没有油条,能买一个大饼;一两黄金都可以买十多亩良田,三千二百两黄金就可以购买上三万亩的良田,关中良田总共才上百万亩。
“这次可没把本王的老底都全都掏光了吧?”司马鸷忍住心痛问道,最坏的情况莫过于此,希望立即能被小娄子否定掉。
“这个,王爷放心,小人算过,也就亏了不到十rì的盈利,王爷天福啊!”
“哼哼,这次虽然亏的多,但并不是你的责任,就算了罢!本王不会计较的。”司马鸷听只是十天不到的盈利,心中顿时好受了点儿。
“谢王爷!小人定为王爷万死不复”小娄子当然知道王爷不会责怪于他啦,要不然也不会讲述的那么冷静,但末了他还是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苏碧童和希儿在窗边看外头的景sè,但听到旁边小娄子那恶心的恭维声音,都是起满身鸡皮疙瘩。
“你就算了罢,只好好好干,本王如何会亏待你?!以后有能力在全国各地都要购置些酒楼,特别是长安、建邺、成都这些大城市,也要派些可靠的人去打理,风吹草动都要向本王汇报。”司马鸷想,这次洛阳城里的酒楼损失严重,说明他不能再把鸡蛋全放到一个篮子里了,必须要扩散到全国去才行,才能有较稳定的收入,而全国各地的情报也会源源不绝送到自己手里。
这些也不是什么天大秘密,对于旁边的二女,司马鸷也不避讳,自己的女人都不信任,那还能信谁呢?至于雍王侍卫们则在门外守候。
“喏!小人尊命!”小娄子坚定的道,看起来让司马鸷十分放心。
“王爷,我饿坏了!”小苏碧童一直都在听两人的无聊对话,实在难受,乘他们说话告一段落,提出要吃东西了,免得两主仆又说个没完,摇着司马鸷的手臂撒娇道。
“好!小娄子你就快些去安排上菜罢!”司马鸷笑道。
“喏!”
待小娄子令命而去,司马鸷扶着两女入座,这才重新打量起这个只有他才能用的雅室,平常决不敢开放给别人。果然还保留上一次来的原样,一个多月都未曾变化,周围装饰都华贵无比,虽然没有凳子,但席子十分柔软舒服,坐下去丝毫不会觉得屁股酸,墙上更是挂着那副司马鸷以前让名家绘的洛神赋图,图上女子很是显的美丽娇娆,更是有一望无际的大海美景作为衬托...在这吃饭都会有胃口!
司马鸷自己的酒楼的味道当然是以自己的口味来做的了,而且他经常会即兴的改良或创作新菜,要不是有了叛乱,生意肯定更加火爆,就是现在也是上下楼都全满的,要不是这间雅室是小娄子专门留给司马鸷用的,他们三人还没位子呢。
可苏碧童吃的正欢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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