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sè发紫的卫熙扯了扯正在观摩的司马鸷,司马鸷才反应过来,立马变换脸上的表情由惊转怒,心中却想:现在正在行乐的将士们要是被自己一个发怒喝停,说不定受到惊吓会得阳痿。上千人的阳痿,这个怨恨都记在自己头上,那还了得?
司马鸷略略一想心中就有了定计,随手拉了一个干完事情正在休息的兵士到偏僻处,也不管他脸sè如何劈头便问:“中师师主何在?”
“王爷...”那士兵刚行完事,裤子都没穿好就被王爷一行人拉扯到偏僻处,羞愧的遮住下身已经语无伦次了。
“王爷问你事呢!”小果子蹦出来喝道,满脸兴奋和戏虐,肯定是想看小磨子热闹了,自己被除了师主职,可小磨子的师主职还挂着呢,这叫他如何不嫉妒?
“这个...卢师主昨晚和大伙儿喝完酒就走了,小人确实不知师主目前在何处。”这小兵还算忠心:小磨子是太监,晚上肯定不会去闯窑子闹笑话的,那就肯定是回到了余县令给几位师主分配的宅子里住。而这个小兵却故作不知,梁王和小磨子两边都不开罪,可见他挺机灵的。
小果子自然听出来小磨子目前在哪了,更是摆出小磨子举荐人的身份,给司马鸷请命道:“王爷,奴家这就把那不成气的家伙请来。”
“那你就去罢。”司马鸷成全道。
“喏!”
看到那小兵没了初时被捉的胆却,镇定了些,司马鸷也来了兴致问“喔,你叫什么啊?”
那小兵见司马鸷虽脸sè平静的可怕,但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也渐渐了冷静下来回道:“小人蒲义,扶风人士。”
司马鸷听了有些好奇,蒲姓?莫不是后世清朝蒲松龄的祖先?但他马上压下好奇,这在事故现场讨究别人的姓氏未免太玩世不恭了吧,要严肃,严肃!
便道:“喔,那没你的事了,便回去罢,切记莫要打草惊蛇!要不然小心脑袋。”
待蒲义答应走后,司马鸷转头问卫熙:“惠月觉得此人如何?”
司马鸷自从结识卫熙就养成了一个好习惯,便是每每思考决断什么事情的时候都要问问幕僚的意见,不光只是卫熙,其他人的意见他也会参考,他觉得一个的人经历、知识毕竟有限,还会时常受各种因素的影响,妨碍做出正确的判断,有时的想法也难免会片面、有局限xìng,所以听取别人的意见就变得异常重要,特别是对他这个穿越者而言。他一直坚信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有个不多不少的幕僚团是非常有好处的。
“下官的话大概会令王爷失望,王爷确定还要听吗?”卫熙答道。
“愿闻其详。”这不是钓人兴趣吗?面对自己的好奇司马鸷当然不会拒绝。
“这蒲姓在中原不显,但在西戎中却是出名,蒲氏家族世为氐族部落的酋长,蒲氏的祖先,初居扶风武功,原无姓氏,当时众人以其家池塘中生有蒲草,高五丈,五节,如竹形,称之为“蒲家”,因以为姓氏,称蒲氏。下官想扶风太守梁综又兼护西戎校尉,而扶风郡多羌氐,故征氐民为兵,为王爷所用。”
大晋置护西戎校尉,驻长安(后由各郡太守轮流兼任),管理关中氐、羌、杂胡事务,并派汉人司马、护军等加以监督。
“你是说蒲义是氐人?”司马鸷心中大骂梁综,自己征兵,他却拿胡人充数!胡人不能信,这是晋人的常识!常识啊!梁综分明就是对司马鸷的命令敷衍了事,征兵竟以胡人充数,绝对是故意的!
“下官只是推测罢了。”卫熙却答得很自信。
“我怎么看他与晋人无异?”司马鸷难得发现一个人才,他宁可不相信他是胡人。
“王爷胡人面善心异,不可信啊!”卫熙担心司马鸷重用胡人又提醒道。
“是了,本王不信他们就是。只是那个梁综怎么那么大胆,竟敢以胡人充兵?”司马鸷也怕卫熙劝起来个没完,赶紧又转移话题。
“梁氏乃安定、扶风郡的郡望,自视甚高,梁综被授扶风太守后,梁氏更是猖獗,欺男霸女无恶不做,却交好戎狄,看来其心有异。”
“你怎么不早说呢?当时本王在长安就把他...”司马鸷一想起有人轻视应付于他就非常不高兴。
“王爷不可,目前王爷还不能对世家动手,还是待到平叛结束后吧。”
话说到这儿,司马鸷已经远远看到了慌张而来的小磨子一众人了,小果子还假惺惺的拍拍他肩膀道:“去吧,莫要让王爷失望。”
“小人叩见王爷。”小磨子昨晚喝高了,早晨原在宅中休息,看到小果子拜访就知道不妙了,刚刚进营寨看到那番景象,他在司马鸷面前自刎的心都有了。想必王爷一定是气的脸sè发青的在等他,谁知道却如此处之泰然,他就更分不清情况呢,暗自紧张。
“不必多理,小磨子,本王曾经把侍卫队交于你带领,后又将中师交于你,你可知道为何?”
“王爷恩典,小人磨齿难忘,为王爷带兵是小人的荣幸,王爷侍卫队与中师均是jīng锐,以保护王爷为职责,为己任。”小磨子避重就轻,不说自己而说侍卫队和中师。
司马鸷也懒得和他计较又道:“军中禁地,岂能任意yín乐?当这什么地方了?”
“本王昨rì虽隐约提到可以闯窑子,但没有答应过可在营中行乐吧?”
小磨子一句话也不敢吭,知道辩解只会让司马鸷更生气。
“小磨子,你带亲兵前去把他们一一给集中起来,待本王去训话。”
“喏!”小磨子这才张开口答道。
“对了,莫要吓着他们了。去罢。”阳痿了可不好。
“喏!”
一柱香后,士兵被集中起来,个个都心里慌的紧,很是不安,毕竟他们做了亏心事。
“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儿!你们对得起本王吗?军中重地,竟然这般随意!本王可是已经进来了一个时辰了,竟然连一个人也没察觉本王,要是敌人来袭,那当如何?你们全部都死无葬身之地!”
司马鸷也知道他不能永远充好人,偶尔也要‘坏’一下,使用一下手中的权利来惩罚士兵将领,让士兵们知道谁才是军营中真正的头头,谁才是他们的主宰。要不然士兵们只知道军法官而不知梁王,不听他的话,还以为他这个好人好欺负呢!
看下面的士兵们一阵寂静,面有愧sè,司马鸷很满意,继续道:
“本王虽然爱惜你们,但你们自己却不自爱!夜晚竟然不睡觉,早晨竟然不训练!今rì从上到下都要罚!”
“卢师主!”
“末将在!”
“首恶定斩不饶!人头挂于营门上方,用于jǐng醒。卢师主领中师全师将士一并受罚,带甲持兵围营跑二十五圈!林监军带亲兵监督执行,掉队者、私自休息者加跑!立即执行不得有误!”司马鸷大声地说出命令让全师都听到,他的中师和后师不像郑恒远和吴亦财领的左右师训练以打骂为主,他训练的中师和后师很少挨打骂的,但体罚却是很严重......
“喏(喏)!”两人领命就去。
在军营中yín乐的首恶一会儿就被抓了出来,司马鸷也不管是不是他了,反正是用于立威的,那人也只能怪自己运气差。为达到预期效果,司马鸷也只能强忍住恶心的监斩了。那人被塞住嘴巴跪于地,背后一个大汉持大刀而立,司马鸷先是怒目扫视了一下在旁列队观斩的将士们,看的他们一阵恶寒,然后大喊一声“斩!”,伴随着一声骨头断裂的怪响,那人颈部鲜血猛地shè出,人头也随之飞出十多尺,滚到了一队士兵脚下,很是壮观。虽然士兵们见过敌人的鲜血,但观看自己人砍头又有所不同,未免会有兔死狐悲之情,心中震撼不用说。司马鸷则自顾自的拍拍衣服庆幸:还好站的远,没被血溅到。而中师执行体罚的过程司马鸷就懒得看了,也没必要看,交给小果子监督后直接带人一票人出了中师军营,继续视察三尉的左中右师,而让他欣慰的是三尉的部队因为没有中师的战功,反而在正常训练,并开始按计划在永宁县附近构筑防御,修葺、加固、加高原来的小县城,隐隐有把它变成高大坚固的郡城的趋势。
司马鸷也一路上保持‘亲民’的形象,很关心士兵们的疾苦,又告诉他们要努力训练,以后迟早出人头地,有吃、有喝、有钱、有地、有女人。总之跟着王爷绝对没错。也少不了金钱攻势,跟他说过话的士兵都有打赏。
要让这些新兵蛋子不要那么孱弱的话,首先当然是要经过良好的训练和参加战斗丰富战斗经验,其次就要让他们知道为何而战,为谁而忠...这样既有力量又有jīng神的军队才是最强的,司马鸷虽然不会奢望自己的王师变成最强,但是这可是他在乱世保命的本钱啊,得使出所有手段加强拉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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