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熙想不到司马鸷会突然袭击她,双手被抓的她,顿时涨红了脸,很想把司马鸷的手甩掉,又怕就此得罪这位上司,使自己辛苦难得找来的‘工作’不翼而飞,只能暂时任他抓了。她当然不知道这就是后世典型的‘办公室xingsāo扰’...
可司马鸷突然又想起什么,虽然秦州就在雍州西边,但跟雍州一比就算是十分偏僻地方了,甚至秦州周围的异族也是对其虎视眈眈,秦州要真正脱身出兵除非是学叛军那样勾结外族啦...想到这一点,他刚刚放下的心又跳了起来...
而被司马鸷握着手的卫熙,自然是不知道他所想,但却通过他手中的脉搏**裸的感到了他心跳,她有些慌乱了,又想起那次被司马鸷看光了身子,她就浑身不自在,仿佛她一身的伪装都被司马鸷看穿似的,司马鸷仿佛正看着她的**...想起他那般调弄苏碧童,想起这个yín坏的小男孩,想起如今自己的双手被他抓住,就又是一身鸡皮疙瘩,终于受不了了,她硬生生的抽出双手,无比尴尬...
司马鸷也因此从思考回到了现实,只是他也不知道,有一人正庆幸和奇怪他为什么没有发怒呢。
“洛阳被围已过两天了,消息还能封锁的住吗?”司马鸷遂问。
“小道消息不足惧,反而能让秦州多疑惑几rì,我们要做的就是拖住官道消息,甚至发布一些假消息...”
“嗯,你说的不错。”司马鸷更望着卫熙是暗赞:这条主意可真够yīn的,若是襄阳王有野心,就会被迷惑,不敢轻动,错过造反称帝的好时机,吃个闷头亏;若是襄阳王没有野心,也会被朝廷猜忌:襄阳王当时为什么不出兵勤王啊?莫不是想看朝廷和叛军两虎相争,坐拥渔利?朝廷对襄阳王猜忌的结果,很有可能是秦州也会落入自己的手上。(战乱时一个都督督几州事务也是常有)这襄阳王左右都不是人,真是一条吃定他的好计谋!
他对于谋害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丝毫不感到愧疚,甚至还有种莫名的快感,就像上次陷害江小帅哥的感觉一样...不过本来就和这几人没什么交集,形同陌路,那就更别说什么兄弟情谊了。
看着卫熙,司马鸷就越发的觉得自己厉害了,更是自得:那刘邦不也很废、很没用吗?上位者,便是要会用人和会采纳判断别人的意见,自己不是已经做到了了吗!哈哈哈。
高兴之余,他可是不愿意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他可不是耕牛!乘卫熙有些发呆,便又道:“定好策略,余下的就是要好好的去执行和随机应变,卫参军,便陪本王去看看本王的王师,你看如何?”
此刻一心想回自己屋子察看装扮有没有漏洞的卫熙听到这句,顿时没了主意,过了会儿也只好应是了。
八人大轿抬到小磨子带的jīng兵校场附近时,司马鸷就要求下轿子了,小果子还想劝,他也没理会,这不是作秀,而是细心谨慎,校场上这些人上战场是jīng锐,下战场以后就都是他的护卫,那可是都怠慢不得的。
校场的士兵都在各自的教官手下训练。叫喊声一片。
待进入校场后他忍住学后世那些领导说‘同志们好’的冲动,一个个的跟他路过的士兵问好,然后让小果子跟在其后派点钱银:“辛苦了,本王决不亏待自己人!”
然后又转身跟另一个兵士说:“以后本王依靠的便是你们了。”
小果子一一给司马鸷问过好的士兵派钱,内心说:就靠你们了,靠你们好好在军中宣传我们王爷的仁德,哼哼。
这一番举动自然是将那些士兵感动得一塌糊涂,人们都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但他们这些可怜巴巴的农民汉子,大多也只是为了一口饭而已。
司马鸷内心也是感慨,连关中jīng锐也这副德xìng,他可看出来了,这些新兵新的跟未破壳的鸡蛋一般易碎,卫参军说的果然没错,现在让他们去跟叛军胡人战斗简直是鸡蛋碰石头,纯粹找死。他现在倒有点理解那个被后世教科书批判的‘避战狂’李鸿章的心思了,不是他想避战,而是他不得不避战啊!跟过于强大的敌人战斗那是必输无疑的,只有避战保持实力方才有再战的一线生机。但他以不同意一味的避的做法,那还不如投降算了。明知不可避之战则死战,背水一战,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便是这个道理。
但看身后的的卫熙一言不发,便又很快乐观起来,自得的瞟了瞟她,像是在问:‘如何?’开玩笑,司马鸷他可是从小就开始糊弄兴宁,糊弄他那‘白痴’太上皇和皇帝老爹的,练就了一身做戏的本事,后来又从从骗女人开始升级到连男人也骗,他可以自信的说,除了母妃那他是谁都不怕,谁都可以糊弄到的。
走完了‘亲民’路线,司马鸷便大摇大摆到了前台上,并让小磨子去集合士兵。
士兵们混乱慌忙的集合,花了不少时间,甚至还有人找不到自己的队伍,站起队来也拖拖拉拉的,一点不整齐,看的他直皱眉头,他可是担心啊,这些新兵蛋子跑到战场上无非是给敌人送长安军械库里的jīng良武器罢了,他可不想像后世某委员长那样被敌人冠个‘运输大队长’的名头,不说丢人,连江山都给让了!他不甘心啊!
过了整整一柱香(大约是五分钟。也有另一种香是约为半个时辰的,多为僧人打坐用。两种区分要看香的粗细,在这里是用细的),士兵们还没集中好,司马鸷便吩咐点第二根,点到第三根了这才集合好,司马鸷很失望,就不等他们说‘王爷千岁’便大吼道:“汝们乃王师jīng锐,奈何行动如此迟缓!”
“战场上瞬息万变,尔等如此作态,难道就不要命了!”他这次可是来收人心和立威的,稍微休息一会儿又道:
“若天下太平,本王亦不愿用兵,只是如今那反贼和胡人狼狈为jiān!若让他们破了洛阳定会来攻长安的!待到潼关失守,关中就会又变成一片火海,尔等家园便会被毁,尔等财物便会被抢,尔等妻女便会受到ling辱,尔等不但要受奴役,xìng命也会难保啊!汝们愿意就这样把自己的家园、财物、妻女、xìng命奉上给那群贼子吗!”司马鸷喊的快断气了,赶紧用眼神使小磨子去鼓动士兵们回答。
“我们不愿!”关中汉子还是非常有秦人血xìng的,稍微一激就成了,司马鸷则暗自喝口小果子递上的水,松了口气,又道:“本王不会让汝们白白送死的,汝们定会打败敌人而凯旋,那时本王也绝不吝啬赏赐,一级战功者,得田五亩,五斗米;二级战功者,得田两亩,两斗米...”
说完后便指着小果子跟士兵们道:“这位是梁王府的总管,他有事跟汝们说。”
他内心好笑,他和小果子也合作多年了,这次也是惯例:好人我做,坏人你做。
“嗯...(官腔一下),诸位,奴家这有一张纸,王爷仁慈,纸上是写着王爷和大家约定的赏赐...便只要把大拇指沾点红墨儿,像这样,往上一按便是,请伍长上来领取给各自的兵士按上...”
旁边的司马鸷忍住偷笑,这是小果子想出的法子,其实就是欺负大多士兵不识,这纸其实是‘生死状’,上面写着,自愿参加王师,以助朝廷北击叛军、胡人,保卫潼关,守卫关中...但是也的确规定了双方约定的赏赐。这样便可以防朝廷以后反咬一口了,留个后手。
至于三尉那里,司马鸷也去巡了一番,不过就没小磨子那边那么用心了,随便在台上说两句鼓励的话,收完‘生死状’便走人了,这些人不说都是炮灰,以后很可能要上交朝廷的,他才不去做那些给人送嫁妆的傻事,好好安慰三个杂号将军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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