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脑后一声闷雷炸下,再次全部挂科,被学校劝退了!辛苦考来的大学....面对父母那yīn沉的脸sè...
只是渐渐觉得好热,这才慢慢的真真正正的苏醒过来了...
幸好...幸好,他坐在床上心有余悸地摸了摸额头,真是惊得一身冷汗啊。
“殿下,奴婢伺候您起来么?”希儿应声而入,司马鸷轻轻的点了头,任凭她摆布着继续发呆。
唉,说来话长,本大叔现在是九岁的梁王殿下,已经穿越来古代多年了,如今是大晋开平十年,时常还是有那么会儿恍恍惚惚的在前世的记忆里徘徊,难道说大叔我就没有喝孟婆汤么,前世那时甜时苦的生活片断,虽已经模模糊糊但还总挥之不去啊....
此时希儿递上一杯东西,司马鸷顺手接过便咕噜咕噜的,差点全喝进肚子里去了,咽了半口却又见希儿递上来的木盆......
切,又差点喝光了漱口水......
希儿把司马鸷的衣衫整好,而他则又观察起这最近才来伺候他的小丫头宫女了。
希儿本姓范,五岁便被送入宫了,如今也才九岁,有着雪白的肌肤,幼小的躯体,童稚的巧脸同她那柳身上的盈盈宫装却形成鲜明的对比,最致命的是那汪汪大眼,一眨一眨的,啧啧,口爱的要人命啊,令人想紧紧拥入怀里狠狠地捏那巧脸...真是该挑什么时候把她吃了好了...
希儿慌忙退后两步跪在地上,低着头。
难道是本王邪恶的眼神被她发现了?!难道她以为我是变态怪叔叔了?!
啊啊,丢死人啦啊啊啊(要哭)......旋即又觉得不对!喔不(摇头),她本就是本王的侍女,本王想对她干嘛就干嘛才对,才对嘛,本大叔不应妄自菲薄,自卑的自然该是身为婢女的她才对嘛,服侍本王是她的荣幸才对嘛(点头)......
司马鸷马上开始yy她那口爱的小嘴服侍起他的小王爷了,哇咔咔咔...
额,忘记了件要紧事...羞,本王爷我如今才九岁...才九岁啊!那个,那个小王爷暂时还起不来...很令人遗憾的一事,唉。
司马鸷在希儿的伺候下胡乱的吃了些点心就“哼”的一声甩甩袖子走出他那私宅宁和殿了,守门的两宫女这才慌张的跪下恭送......
司马鸷不喜欢带跟班,只好百无聊赖的在附近逛逛,教他读书的王傅陆云陆老头告假归家了(他老人家的老家可是远在吴地),如今他终得了zì yóu,但也变的更无所事事了,只好让眼睛偷偷的瞄着远处的宫女们消遣。
虽说大晋女儿们穿的儒裙吸收了胡服的特sè比起传统的汉服更显潇洒飘逸,但领口儿是不是还高了点儿?司马鸷竟是不自觉地对比起了盛唐开放的衣裙来。
唉,自从穿过来他就开始想,大晋到底是啥朝代?
都怪他前世的懒散,读了大学竟不知晋朝,一开始还以为是chūn秋战国的晋国呢,后来不耻的问了问他那彪悍的便宜二姐兴宁公主才知道,原来他那高祖父(曾祖父的父亲)就是那路人皆知的司马昭文皇帝啊,曾祖父便是一统三国的司马炎武皇帝啊.....
听说大晋是三国统一以后的朝代了,司马鸷掰着手指数他所知的几个大朝代:夏商周秦汉三国....唐宋元明清,难道中间忽略了啥朝代吗?难道这是历史歧点吗?
别问我,这种东西我这种懒人才不会去追究呢!
但是某些历史司马鸷却打定主意要追究了,只见小小的少年却极不合身份地小人得志般的笑着:
哼哼,想当年他那勇武荒yín的曾祖父武皇帝,他老人家可是坐拥后宫万人(并入吴国佳丽),多到要坐羊车来选美女临幸,羡慕的紧啊~自己这个后代当然也不能太差啦,司马鸷暗叹以后定要好好学习学习他那伟大的曾祖父,难得遇到穿越到古代这等几乎丢命的危险事,自然要好好享受享受。
可他那皇帝老爹刚登基便释宫女三千,虽多为老弱,但肯定不乏姿sè艳美之辈,多浪费啊!司马鸷想起就心痛,当年他那皇帝老曾祖父可是大大的扩建了皇宫的,如今宫殿简直是空的不像样了,随便一个不得宠的小王爷小公主都可以挑个大殿来住,即使如此还是有许多空置。
想到这,司马鸷愈发的觉得“天助我也”,这空荡荡的皇宫不正好让他金屋藏娇么?
一个侧妃,两个,三个....他竟是像催眠法数绵羊似的数了起来,越数越兴奋......
可突然他又萎了似的,这才省起自己身体成长的缓慢,目前也只能望众美女而兴叹,能看不能吃啊!着实悲愤。
“唉~”又叹一口不合身份的大叔式标准颓废息。
“六弟!”司马鸷正猥琐的窥视远处的众宫女走神,突然听到这声叫唤,差点没摔着,他极不自然的转头一看。
只见一清秀的小女孩儿拖着长长的华裙正灿烂的冲着他的笑呢,这不是他那二姐兴宁公主么?
瞧她那金莲凤头,珠围翠绕的,再看看她那裙服,却是正装,定没有好事了,司马鸷劈头便问“二姐这莫不是朝服么?”
“倒是识的朝服,这都不知多久没跟太上皇和太后请安了?”兴宁讥道。
“呃...”司马鸷一时语噎。
司马鸷平时就奇懒惰无比,再加上前世家里蹲恶习,最多在自己住的殿前殿后走走,父皇和皇后母妃的宫殿都是掂量着,能少去便少去的,太上皇和太后就更是极少了,有什么祭祀庆典更是托病不去,家里蹲自然讨厌人多的活动.....
司马鸷刚想说我这是为他们着想,这不是子女多,长辈们都被请安请的烦么。却又住了嘴,想起自己娘亲就自己这一独苗,还是因难产诞下自己才不能再生的,莫不是自己穿越到她那本该难产死去的儿身上?他心里更是生出一阵痛,愧疚感猛地涌上心头,她终究是他这世的母亲啊。
兴宁见他无语便笑着硬是扯他便走,“你那皇爷爷可惦记着你这孙儿,可等你去叙话呢!”
司马鸷更是无语,任她一路扯着,他那皇爷爷可是在后世都出了名的“白痴皇帝”啊,如今的太上皇。虽宫内没人敢乱说什么,但外头可是都是偷偷的评头评论尾的絮叨这曾经的“白痴皇帝”,捉也捉不完,最后便是只能任其去说去了.....反正只是个无足挂齿的太上皇帝,说说前皇的那些啥啥才能突显出今皇的英明神武嘛,当然只要不说的太过份今上也是乐于见的,谁让他得位不正.....唉唉,掌嘴!极度怕死的他,“大不敬”的话可是想也不敢想......
他倒觉得他那皇爷爷绝不是什么“白痴”,但是却更不是什么聪明绝顶之辈,而常识更是匮乏的可怜,深宫中的太子(皇爷爷当年是太子)便是温室里的花儿,什么世间道理竟是差不多一条都不懂!生在帝王家的悲哀啊,倒也是挺可怜。
有一次百姓因天灾无粮可吃,饿殍千里。
惠帝(就是当皇帝时的皇爷爷)摇头哂笑:“百姓愚矣,自寻死路。”
左右不解,问:“陛下有何妙法救百姓不死?”
惠帝不假思索:“何不食肉糜?”众听了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可他就是喜欢缠我!常拉着我指着什么便东西问“孙儿,这是什么道理?”还偏生要装成考我的样子,很是严肃,搞的我非得也装出十二分谦卑使劲掏脑袋去回忆什么前世小学时候看的《十万个为什么》来糊弄,还得包装成古代的样子,不然大家就以为大晋又生出一“白痴”来了。
皇爷爷竟是常向别人夸我“吾孙博识!”虽然我很想感动,但也不得不考虑别人会怎么看我啊,兴宁更是像看“白痴”一样看我。这次她说皇爷爷想我了,同去看他虽说有尊孝道的意思,何尝没有嘲笑我的意思!
想通这一点,司马鸷便是盯着他那二姐的脸看,只见她腮晕cháo红,朱唇轻启,玉颈上竟有香汗三两滴,哪有嘲弄他的意思?
便释然,着实不该以大叔之心踱萝莉之腹啊。给长辈请安,虽说自己不大情愿走那么远,但是偶尔尽尽孝道讨好下“上级的上级”也未尝不可啊,不过心里更是定下待会也要去看看娘亲母妃周氏。
兴宁看司马鸷一路上脸sè一连数变,旋即便是抚媚一笑道:“莫不是弟弟你又看上哪家大小姐了,自己烦恼,要不姐姐我帮帮忙忙啊?”
司马鸷便是一愣,脸又是一红,羞恼道:“才没有呢!我只是想起娘亲,有点想她了”
“亏你有此心”兴宁算是收起笑脸。
虽是一小段路,可司马鸷已是气喘吁吁了,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小手被兴宁抓痛了,刚想痛斥她以武欺人,却已经瞥见明光殿的牌匾,司马鸷识趣的再次扮演其乖乖小弟的角sè,极为乖巧的顺着二姐牵着的巧手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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