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双眉紧锁,使劲揉着太阳穴,小环吓得魂不附体,唯恐老爷中了邪,据说人在中邪以后,不分善恶,不问是非,见人就杀,而且剥皮吃肉。小环越想越怕,慢慢挪动脚步,打算逃离这是非之地。没想到慌乱之中踢到了玉马的碎片,把钱恒从冥想中惊醒过来。
“老爷……别过来……”小环吓得缩在墙角,苦苦哀求。
钱恒微微一皱眉头,严肃地问道:“小环,你我二人可有过肌肤之亲?”
惊慌失措的小环脸sè变得更苍白了几分,带着哭腔哀求道:“老爷,你说过的,小环还小……”
钱恒剑眉一竖,诈道:“少说废话,你当我不知道你和夫人串谋欺诈老夫吗?”
小环自幼颠沛流离,进入钱府以后才过上像样的rì子,虽然有几分惧怕钱老爷的sāo扰,但对钱家忠心不二,听了钱恒的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小环绝不敢欺瞒老爷!小环虽然没读过书,但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老爷和夫人就是小环的再生父母,小环岂敢生那二心!”
钱恒一怔,见小环不似说谎,但急于求证这是不是一场大梦,还是招手让小环走过来。
小环起初是害怕钱恒对自己不轨,此刻更害怕钱恒不再信任自己,连忙走到钱恒的身边。
在钱恒的记忆中,他和小环的关系已经好几年了,很随意地伸手去搂抱,吓得小环一声娇呼,跳开了一步,双手紧紧护住胸口。
钱恒对小环的表现有些不满,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身上那点东西,老夫什么没见过,在左腿内侧有一颗黑痣,可有此事?”
小环一呆,面露惊恐地看着钱恒,显然是钱恒说对了。
钱恒继续说道:“你左rǔ下缘有一颗朱砂痣,老夫说的可对?”
小环更是羞怒交加,颤声说道:“老爷……你是大人物,小环素来敬你……你……你怎可……偷看小环洗澡……”
钱恒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我……我……你说什么?老夫偷看你洗澡?我呸!”
小环被怒火激得失去了理智,双目圆睁,指责道:“休得狡辩!小环虽然是下人,但也是冰清玉洁的女儿家,平rì里穿着得体,老爷如果不是偷看小环洗澡,又岂能知晓那些隐秘之处的样子?”
钱恒无从辩驳,突然怒从心头起,大喝一声:“我说你是老子的女人,你就是老子的女人,也不知道今天中了什么邪,竟然把几年的感情推得干干净净!”说完一把抱起小环娇弱的身子,大力扔上了雕花大床。
正在气头上的小环只觉得身子一轻,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飞了起来,然后重重摔在锦被中间,幸好钱恒注重享受,床垫厚实而且弹力十足,摔上去并不很疼,只是微微有些发晕。小环尚未从晕乎乎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上一沉,一座肉山压了上来,定睛一看,竟然是钱恒那个缀满肥肉的大胖子。
小环大惊失sè,手足并用阻止钱恒的暴行,但一个小女孩怎么反抗得过肉山一样的胖男人,挣扎了两下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刚刚呼救了两声,樱唇就被肥厚的大嘴唇堵住了,然后一阵窒息,头晕目眩,再次清醒的时候,衣服已经所剩无几,半遮半掩地挂在身上,钱老爷仿佛变成了千手观音,一双怪手似乎无处不在,摸得小环羞痒难抑,至于反抗早就宣告停止了。
钱恒凭借记忆中的经验,对小环身上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略微用了几下小技巧,就让小环魂飞天外,不自觉地放弃了抵抗,仅剩下哼哼唧唧地几句告饶,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
钱恒见小环渐入佳境,伸出**的胖手在小环的胸前抹了一把,然后摆正位置,直捣黄龙,嘴上还得意地说了一句:“让你们合伙骗我!”
只听见一声惨叫,小环双手紧紧环住钱恒的脖子,指甲狠狠地抠进钱恒的后背的肥肉。钱恒一呆,这个场景应该发生在几年前,看小环的表情根本不似作假,而且下面的感觉也在告诉他,欢好多年的枕边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钱恒呆呆地停了下来,然后猛地跳了起来,这个动作太急,牵动了小环的伤处,再次发出一声惨叫,无比可怜地埋怨道:“老爷……轻一点,小环……小环还是第一次……”
钱恒此刻当然知道小环是第一次了,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小环并没有和夫人一起合谋欺骗自己,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所谓的十年经历都不过是一场梦,另一种可能就是真的重生了,回到了十年以前。
钱恒呆呆傻傻地盘腿坐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衣服也不披一件,就这样光溜溜地坐着。
小环回过神儿来,很认命地接受了现实,作为一个小丫头,逃不出老爷的魔爪,这并不是稀奇事,从她进入钱府那天,就隐隐有这种心理准备,而且老爷和夫人对自己很好,如果再过几年,也许一切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即便是钱恒着急了一些,小环也至多哭闹一场,然后归于平静。可惜钱恒并没有给小环哭闹一场的机会,而是突然终止了暴行,开始发呆,反而把小环吓坏了,她年纪小,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所有的经验都是听府上年纪大的女佣人讲的,而且听的时候羞臊不堪,很多细节都不敢多问,所以对这种事情半明白半糊涂,此时见钱恒这种状态,生怕是自己反抗的时候伤到了老爷,据说如果男人在这种特殊时候受到了惊吓,对身体伤害很大,于是吓得连忙忍痛跳下床,胡乱披上被扯烂的衣裳,跑出去找夫人商量。
钱金氏刚刚从本家哥哥金县令那里回来,正担心女儿的安危,听说老爷出了状况,连忙跟着小环跑到卧房。钱恒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光溜溜地坐在那里,脸sè急剧变化,忽喜忽怒。
钱金氏在室内看了一圈,因为事发突然,小环并没有整理某些痕迹,钱金氏哪能不明白刚刚发生过什么,狠狠地瞪了小环一眼,但此时已经不允许她乱吃飞醋,钱恒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在钱金氏和小环的共同努力下,钱恒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在二女的协力服侍下穿好衣服,然后说道:“速速让多多来见我。”
小环一边服侍钱恒,一边留神观察钱金氏的表现,知道钱金氏心里不痛快,听了钱恒的话,连忙自告奋勇去叫钱多多。
钱金氏哪里敢让小环去喊人,赶紧喝止,说道:“相公,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能见女儿呢?再说……再说你和小环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和奴家说一说呢?”
小环经常听钱府的女佣们说起别家府上正房夫人因为这种事情暴打小丫头的故事,此时心里咯噔一下,吓得冷汗淋漓,不住地偷眼去看钱恒,希望他能保护自己。
钱金氏霸道,钱恒也不是惧内之人,尽管心中诧异夫人为什么不像重生前那般装聋作哑了,但仍然伸手把小环往怀中一揽,沉声说道:“是老夫看上了小环,有几分喜欢,至于以后该怎么办,老夫心中自有主意,你就不要多管了。”
钱金氏被钱恒噎了一下,心中气苦,但此时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如何隐瞒住女儿和下人私奔的消息才是最重要的,否则一旦触怒钱恒,自己这个大夫人的地位恐怕不保,倘若小环挟恩自重,吹几句枕边风,完全有可能取而代之。钱金氏越想越怕,连忙换上了一脸笑容:“唉哟,老爷,你这是哪里话,小环到咱们钱家这些年,我可没把她当过外人,什么事情都不瞒着她,小环心细如发,做人乖巧,连我也对她喜欢得紧,这件事发生在府内,又不是在生意场上,相公不让我这个正室夫人做主可不行,如果亏待了小环,就算相公答应,奴家可不能答应,我看事已至此,就该选个良辰吉rì,办个纳妾喜宴,也算是对小环有个交代。”
小环刚才还在惧怕被钱金氏打死,想不到从地狱到天堂,竟然即将成为老爷的小妾,想到这里脸上一红,低下头不敢说话。
钱恒想到刚才对小环的粗暴,心生爱怜,微微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钱金氏虽然是仓促之间做出的决定,但也用了不少心思,这些年钱恒有过不少女人,但多是些风尘女子,从未把哪个带回家,随着年龄rì长,钱恒在府外留宿的时候较多,即便是回家也很少进自己的房里,现在有了小环,也好拴住钱恒。最主要的是小环年纪小,容易掌控,只要略施恩惠,就能和自己一条心。看了小环的样子,钱金氏更是笃定,虽然多了一个人分走老爷的宠爱,但小环也算是自己的心腹,总比外面的女人强。
计议已定,钱恒的心情不错,让钱金氏带小环去裁几件衣裳,妾侍不是丫头,待遇应该是不同的。
钱金氏自以为躲过了这一关,刚刚一脚迈到门外,就听见钱恒说道:“顺路叫多多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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