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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料理十分重视食材的取用,“次等材料,做不出好菜”是法国料理的至理名言,大卫安排给箫哥的工作主要是挑选食材,将每天要用到的食材整理保存好,在厨师需要时再交给他。

箫歌对于这些工作驾轻就熟,虽然忙碌但井井有条,大卫对他的工作很满意。

餐厅在下午5点时开业,现在已经是七点多了,忙碌后见厨房的工作已经缓了下来,箫歌抽了个空到餐厅后面的小阳台休息一会。

餐厅要到晚上九点半之后才会停止营业,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家,箫歌掏出手机正要打电话告诉陈欣一声,却听到背后传来了老祖熟悉的笑声,一如既往的yín荡,委琐。

“你怎么来了?”箫歌问道。

老祖手上端着两杯红酒,递给箫歌一杯,“你不要忘了这家餐厅我大哥也有份,他今天没空,让我带个花篮过来表示一下,试试看,这酒不错,”

箫歌将酒推开,“工作时间是不能喝酒的,被人看见了要被处罚的。”

“怕什么?”老祖大手一挥,表情夸张地说道,“您老能在这个破地方工作是看得起他们,谁要敢处罚你,我找骆丫头理论去。”

“骆丫头?”箫歌想起了早上面试时,骆经理曾称孟祖星为孟大哥,老祖现在又亲眤地称呼骆经理“骆丫头”,看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哪,“你和骆经理很熟吗?”

“那当然,”老祖理所当然道:“我们家与骆家是世交,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骆丫头叫骆思思,名字是不错,可惜她这xìng格太没情趣了,简直是个‘冰女’,一点女人味都没。或许是受了骆阿姨的影响吧,哦,骆丫头的母亲就是骆世企业的掌门人骆珂,或许是受了骆阿姨的影响,骆丫头从小就立志要当一个与她妈妈一样的女强人,一直不停地念书,念书,十八岁的时候一个人出国去留学,三个月前刚从美国回来。听我大哥说,好像因为什么事与骆阿姨闹翻了,跑出来扬言要自己创业,上个月,拉着我大哥和她开了这家餐厅,否则就这么一个破店,大哥让我来我也不会过来。”

怪不得,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那骆经理是跟她母亲的姓吗?”箫歌又问道。

老祖yín笑着对箫歌说道:“怎么?第一次见面就看上人家了?这么关心她?”

箫歌一把将老祖凑过来的老脸推开,骂道:“去!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jīng虫上脑,见个女人就想上?”

老祖对箫歌的嘲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对,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我现在都快百人斩了,箫歌你也该给我找个大嫂了,否则别人听说曾经江大的第一帅哥,我孟二公子的好兄弟还是个没被女人‘处理’过的‘处长’,会嘲笑我的,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箫歌见老祖越说越没边际,不耐烦道:“去!去!去!谁是你这个禽兽的兄弟!你这话要是让小丫头听到,你就等着掉一层皮吧。”

老祖打了个寒颤,杯中的红酒都洒了出来,苦着脸说:“别提那个小魔女了,现在一想到她我就害怕。”

箫歌很乐意看到老祖凄苦的表情,继续挖苦他,“谁叫你以前得罪过她呢?‘小妹妹,哥哥带你买糖吃’,啧啧,你还真把她当三岁小孩,你活该。”

箫歌说的是在三年前,陈欣寄宿在箫歌家的那段rì子里发生的事情。当时老祖对陈欣说了这么一句,或许老祖当时的样子有些委琐,吓坏了小丫头,小丫头不由分说地将他抓得满脸桃花开,一边抓还一边哭着,“怪叔叔,叫你吓我,叫你吓我。”老祖在小丫头的“九yīn白骨爪”下深受重伤,脸上缝了好几针,在医院躺了三天才出院。

从此之后,老祖见了陈欣都是乖乖地绕道走,一句话也不敢说。

事情到此为止的话,老祖还不至于对小丫头惧怕成这个样子。

有一天,老祖在箫歌家里大吹特吹自己这几天泡了几个妞,又把某某校花弄上chuang了,讲得滔滔不绝,口水直流,并无耻地拉着箫歌要给他也介绍一个,很不巧被来箫歌家收拾屋子的小丫头听到了。

当时小丫头什么也没说,反而一反常态地招呼老祖留下来吃饭,当时的热情让一直对小丫头畏之如虎的老祖受宠若惊,将小丫头为他jīng心准备的,下了泻药的红烧肉吃了个jīng光。之后,老祖的下场可想而知,在箫歌家里泻得天昏地暗腿抽筋。离开箫歌家后,在半路上又让小丫头给堵了,手脚无力的老祖又是被小丫头一顿“九yīn白骨爪”招呼,再次进了医院。出院时,整个人瘦了一圈,他现在能有这身材,全是拜小丫头所赐。

老祖痛苦不堪地控诉着自己的血泪史,“谁知道你那个小女朋友那么凶悍,我当时见她可爱和她开个玩笑而已,我冤枉啊我!”

箫歌偶然间转头看到了靠窗餐桌上的一个人影,似乎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见他虽然在吃着晚餐,但一双眼睛一直在打量着餐厅各个角落的布置,眼里闪过的不是纯粹的欣赏,而是做贼般的jǐng戒。

一把拉过还在扮可怜的老祖问道:“别哭了,过来,那个人你认识吗?”

“谁?”老祖朝箫歌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个靠着窗,穿着黑西装,戴金边眼镜,看上去很斯文败类的那个。”箫歌一边指着一边描述道。

老祖看清后,摇摇头,“不认识,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或许是自己多想了,一家小餐厅能有什么好觊觎的。“我要进去工作了,你呢?”

老祖一口气将两杯的红酒喝光,咂咂嘴,“刚才骆丫头一直忙着招呼客人,我还没和她见过面了,四、五年没见了,我得去打声招呼再走。”

与老祖分开,箫歌先去卫生间放水。

在走廊上,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撞到了箫歌身上,箫歌被撞得退了一步,那个却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了。

“对不起,你……”箫歌看清了倒在地上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厨房后面的阳台上让老祖认的那个“斯文败类”。

“你什么你,走路不长眼睛啊?素质!切!”

相同的话语终于让箫歌想起为什么这人让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与他上午在餐厅门口撞倒的是同一个人,只是换了一身衣服,戴上眼镜,箫歌一时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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