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连看两个人一眼都没有,平静地说道:“你们不愿意要我给你们的机缘,我就收回我给你们的机缘,宫辰监狱的限制范围,已经扩大到你们可以返回你们家族的距离了。”
朱焱跪地磕头道:“求主母别赶我们走,主母给的机缘我们要,一定要。我们回到家族也是碌碌无为,不如跟着主人,接受主母给的机缘。”
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道:“我对你们已经不报希望了,以后我会再物sè合适的人选。我不准你们两个说人话,你们竟然敢用腹语和人说话,你们违背了我定的规矩,我已经不再用你们了。你们可以走了。”
木森一边跪地磕头,一边道:“求主母开恩,给我们一次机会。”
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道:“谁给我机会?今晚,这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只可惜都没有我的朋友参与其中,纵使有参与,那也是被你们两个混仗东西利用的。你们利用我布的宫辰监狱,擅自做主,你们眼中没有主人,何求主人给你们机会?看看你们今天都给自己的主人干了什么好事?没有起到一点的辅佐用处,还惹了许多的麻烦,是以后的麻烦。我的朋友给孕妇让座,乃是有益德行的修行,最终却把被让坐的孕妇带回了家,做了自己的老婆,这事说出来,总是有损德行。你们看着自己的主人上当受骗,从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这是你们的第一大过错。这事既然惹下了,也就算了,遇到了火柴魔盒,你们竟然不阻止自己的主人购买魔盒,叫自己的主人陷入了别人所布的棋局之中,这是你们的第二大过错。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掉了那个孕妇肚子里的孩子;要不是我及时出手,拿了一颗猪心替换,你们就坏了大事,这是你们的第三大过错。第四大过错就是你们叫你们的主人太过劳累,连和我在临别之际多说句话的力气都不能有。如此这样的仆人,不如不要的好,你们可以走了。”
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说罢了话,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又一次点在了王华额头眉心的红志上,随着王华的身上和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身上一起发出非常杂乱的各种灵光之后,大约过了六分钟的时间,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身影就像是烟雾一样,渐渐地消散了。
朱焱和木森一直跪在床前,看着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说他们的过错,最终看到红sè冬装女子以非常特别的方式离开了,两人又一起对着沉睡的王华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个头,这才站了起来。
朱焱道:“木森,你要回去吗?我无牵又无挂,回去之后受关押,不如跟随主人闯天下。”
木森道:“你朱焱不回去,我木森为什么要回去?为什么主人是凡人,会认识主母呢?主人在没有睡觉的时候所说的话,那是真真假假需要分辩的,只是主人在沉睡中所说的话,绝对是真的,绝对不会假的。主人叫主母等他,这说明他们早就相识啊。这又怎么可能呢?”
朱焱道:“这中间的事情是禁忌,我们不用猜了。安心的辅佐主人吧。纵使宫辰监狱解禁了,我们还是会尊照未解禁的状态来蹲宫辰监狱。主母说出了我们作为仆人犯的错,以后不会再犯了,再遇到大肚子女人欺骗主人,绝对不能不阻止了。我们都看不上眼的女人,岂能叫主人跟着受到牵累?什么公主?什么月神?在我们眼中就是不知自爱的溅女人,亏得我们的主人会相信他。要不是他造出了一个分身,只他怀有妖孽胎儿的事情,就能叫仙界的灵霄天庭来个天翻地覆。他的父母对女儿不但不管教,做父亲的一时糊涂,竟然把女儿许配给一个女儿不喜欢的人,这都是一家什么样的人?我们竟然出手帮助他们这种人,我们实在是犯了大错。得了健忘xing失忆的主人,现在处于混乱的状态,我们做为仆人,一定要起到监督辅助的作用,否则,摆在面前的机缘不要,与到手的机缘擦肩而过,我们就不用活了。”
木森道:“只是我们所蹲的宫辰监狱解禁了,我们说的话,外人能听得懂吗?”
朱焱走到王华先前写ri记的方桌边,打开抽屉,拿出了王华的ri记本,一边翻看,一边说道:“不论别人是否听得懂我们的话,有些话以后是不能说出口的,出了这个结界,以后再不可以提起主母的事情,主母和主人相聚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可见是受到了限制,而我们却是不好再提起。主母叫我们教主人的神功,一定要说成是一部残缺的无名神功,虽然非常的厉害,修炼到第二层以后,就必须自己自创后面的修炼功法了。这样,才不会有人打主人所修神功的主意。再说了,也不是人人都能修炼这种神功的,我们费了那么大的事,才算是有了一点点头绪,连入门都不算。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说这种神功是无名神功。”
木森点头道:“这个我懂,怀璧有罪的道理我岂会不知道?不要说是无名神功,就是我们修炼的混元神功,若是叫别人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打劫我们修炼的功法呢。不过,我们可以从这个大肚子女人的关系入手,以绑架的名誉,换取灵霄天庭的一部混元功法,这样以来,我们也就不用隐藏自己修炼的功法属xing了,加上主人将要修炼的功法与我们有着相似的属xing,以后我们的修炼之路也就可以不会因为功法的问题而叫别人打扰了。”
朱焱道:“只是绑架这个大肚子女人不太好使,这个大肚子女人有了分身替代了他,要是绑架那个叫彤彤的小丫头才有用,只可惜,他回去了。”
木森笑道:“我们现在不被宫辰监狱限制了,我们可以去追那个返回灵霄天庭的小丫头啊,抓住了那个小丫头,不怕灵霄天庭不合作。另外,由于这个大肚子女人欺骗了主人的感情,借着主人对别人的怜悯之心,一步步地叫主人走进了他的陷阱里,我们这一次也要利用一下他的感情,他不是关心主人吗?我们就假扮成绑架了主人的强盗。许多做坏事的人都是身穿黑衣,用黑布蒙面的,我们也改变一下装扮。”
朱焱很赞同地坏笑道:“这个主意不错,都是利用别人的感情。你做其他的正事没什么主意,做起坏事来,主意倒是很贼的。”
木森笑道:“去做贼,主意不贼能行吗?你要把主人的ri记改变吗?”
朱焱笑道:“把主人在ri记上记的后面内容抹掉,连和我们相遇的事情都抹掉,先恢复主人的正常生活。”
说着,使用神通抹去了ri记上的字迹,又拿起笔来,参照以前的ri记,写下了一天平淡的内容。
朱焱写好了ri记,笑道:“你变化成黑衣人,去东屋里把主人的衣裳和被子拿过来,我们再把主人的衣裳和被子换过来,抹除那个大肚子女人安排的痕迹。这样以来,主人的生活就可以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我们带着大肚子女人一起去绑架那个小女孩彤彤,换得灵霄天庭的混元神功,然后再复制出来一些,散发到各个地方,这样以来,我们的计划就完美了。”
木森笑道:“既然要做坏事,那就做得再坏一些,把这个大肚子女人体内的灵力恢复到没有制造分身以前的状态,也不用我们怎么给他输送灵力,只要把打劫来的一些丹药给他吃下,那就可以叫他完全恢复灵力。到了灵霄天庭,有两个完全相同的月神公主,其中一个还怀有路神的孩子,只怕是有人想压下这件事情都压不下来,根本就不会再满世界的捉拿做为绑匪的我们了。”
朱焱笑道:“我倒是有个一箭双雕的好主意,做绑匪的事情有你去做;我可以押着这个大肚子女人去灵霄天庭,以缉拿躲避计划生育检察的刁民为由,向灵霄天庭要些好处。”
木森笑道:“这主意不错。我们再借着手中豆兵的力量,在仙界洗劫一通。”
说罢,浑身灵光闪烁,变成了一个身穿黑衣,戴着黑sè头套,只露了两个眼睛的黑衣蒙面人。
朱焱把王华的ri记本放好,也跟着变成了身穿黑衣,戴着黑sè头套的黑衣蒙面人,笑道:“变出一个黑sè头套,确实是比黑纱蒙面更保险一些,更不容易叫别人认出来。”
木森向着通往堂屋的脚门走去,经过脚门的时候,好像是穿过水面一样,轻易地穿过了毛玻璃幕墙,走到了堂屋里,看到堂屋里开着电灯,一直进不了屋的皓月,正在给那个腹部受伤的少女输送灵力调治创伤。
皓月突然看到一个身穿黑衣,戴着黑sè头套的人从王华的房间里走出来,立即把那个正被治疗的少女平放在了条形的长榻坐椅上,冷声喝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从我夫君的房间里走出来?”
木森豪不理会皓月,直接走进了东屋里,把王华原来用的一些床上用品和衣裳全部卷起来,抱着再次走向了西屋里。
皓月因为先前进不了王华睡的房间,现在看到了从王华房间里出来的黑衣人,从心里上认为,他不会是黑人衣的对手,也就没有敢冒然出手攻击黑衣人,只是看着黑衣人把王华的铺盖物品拿进了王华睡着的房间里。
朱焱看到木森抱着铺盖进来,就要到进王华的床边伸手抱起王华,却是怎么也无法靠近王华的床边,总是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排斥在外面。
朱焱看到如此情况,无奈地道:“看来主母是真的不想叫我们服侍主人了,竟然在主人身周布下了阻止我们接近主人的禁制。”
木森把铺盖之物放在了王华写字用的桌子上,伸手向着外面虚抓,把王华放在门外面的皮鞋抓回到了屋里,使用神通灵力把王华断掉的皮鞋底子修好,说道:“我想,只要这个房间的结界消失,主人身边的禁制也会跟着消失的,我们先去做了捞取好处的事情,再处理这里的事情。我去绑架彤彤小丫头,再把那个分身也一起绑架了。你带着那个大肚子女人先去灵霄天庭。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先把这个大肚子女人带去灵霄天庭,只要这个女人的分身不出现,这个大肚子女人就会被证实是真正的天庭公主。到时候,就更有好戏看了。”
朱焱笑道:“做起坏事来,你的主意比我的贼多了。这主意太贼了。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行动。”
说罢,迅速地闪身出了王华睡着的房间,到了堂屋里,只向着忧心忡忡的皓月施展了一个定身术,再一把抓住了皓月的手腕,直接驾起一朵红云驼起了不能行动的皓月,迅速地飞出了屋子,直向天空飞去了。
木森紧跟着走到了堂屋里,紧跟着朱焱,化为一道青sè的流光,以比朱焱还快的速度飞向了星空。
堂屋里,被皓月所救的女子,因为伤势好转,又看到救他的皓月被抓走,带着惊恐的眼神,紧跟着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王华的家门,然后挥手抛出了飞剑,使劲地纵身而起,踏上了飞剑,摇摇晃晃地飞过王华的房屋,向着北方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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