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踢向男贼的右脚瞬间改踢为侧踹,用脚底踹向了男贼的小腿迎面骨,随着一声震响,王华被男贼的这一脚踢得飞了起来,直向后方飞退了将近一丈远。王华也是一百多近的人,能把一百多斤的人一脚击飞出一丈多远,还是由下往上的方式击飞的,足见这一脚的力道之距大。
王华的右脚被震得疼痛非常,那男贼也不好过,抱着扫击王华的腿在地面上疼得发抖。
王华这才看清男贼的样子,满面血污,两个手臂可能是为了护住脸面的时候,被路面磨擦得血肉模糊,看那手臂上白sè的东西,应该是手臂骨被磨擦得露了出来。
王华的右脚被扫击之力击中之后,疼得直发抖,为了不示弱,在距离皓月不远的地方落地之后,就站立不动了,至少不能叫男贼看出他已经因为右脚受伤,而没有什么战力了。接下来要玩的就是心理战。
王华并起右手剑指,一指男贼和女贼,义正词严地道:“光天化ri之下,你们这两个败类,就行抢劫之事,老天爷看你们不顺眼,惩罚了你们,你们竟然不知悔过,还要对我袭击。幸好我会些武艺,要不然,就被你们给击毙了。你们要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
女贼自己滚动身体,侧对着王华,露出了口鼻喷血,满脸血污的一张狰狞的面孔,咳出了几口血之后,痛苦地用两个露出了骨头的手臂捂着肚子,狰狞道:“该死的小子,说出你对付我们的招式,报上你的师门传承。”
王华道:“我没有什么招式,也没有师门传承,你们两个飞车贼还有师门传承?”
女贼的伤,只叫他疼痛得浑身发抖,狰狞地道:“你能够轻易的击败我们两个武生巅峰的人,你至少有武士级的修为,怎么可能会没有师门传承?你师父至少有武师级的修为,报出你的师父是谁,我们找长辈来解决我们的恩怨。”
王华道:“现在做贼的都这么有理吗?你们抢劫我们,还袭击我们,你们还理直气壮了。要不是我身上没有带电话,早打电话叫jing察来抓你们了。我的武艺是我大哥教我的,我大哥的武艺是他从地摊上买书自学的,按照我大哥的说法,我只有武士级的境界,武生级的实力,却并没有你们说的什么武士级的修为。后来,我一病,所有的武艺几呼全被我忘完了,最终,只剩下了本能反应。你们要不攻击我,我是不会攻击你们的。我的本能反应是留不住手的。你们要是再出手,我如果不小心,真的杀了你们,那可怨不得我。”
男贼痛苦地狰狞道:“你没有师门,还混个屁啊?我们飞车档二人组,师门之中宗师级的武师就有二十几个,随随便便来一个,就能把你和你师父揍扁。”
王华笑道:“你们惹急了我,我可是会把你们两个揍扁。”
两个贼男女听了王华的威胁,再不敢说话了。
王华笑对皓月道:“老婆,你有没有手机?如果有,就打电话报jing,叫jing察给这两个贼男女抓走。”
皓月笑道:“夫君不只有武生级的实力,武士级的境界,更有武师级的风范,夫君不如成立一个宗派,先收了这两个贼男女当仆人,以后再发展壮大自己的宗派,也好过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王华笑道:“好吧,老天爷给我送来了一个老婆,老天爷又惩罚了抢劫我们的劫贼,现在我又要成立宗派,这都是天意的安排,我成立的宗派就叫天门,老婆看这个名字怎么样?”
皓月笑道:“天门?真的是好名字。我想的也是这样的,因为一切都是天意安排的,天意不可违背,否则会遭天遣。天门正合天意,叫这名字最好。也只有我夫君才可配拥有如此宗派的名字。”
王华笑对地上痛苦的两个贼男女问道:“你们两个,可愿意加入我的天门?”
男贼痛苦地狰狞道:“我们就是天门中人,为什么要加入你的天门?”
王华笑道:“我的天门和你们的天门不一样,我的天门是绝对不允许门人抢劫的。”
女贼狰狞道:“天道即是天盗,以小盗成就大盗,大盗之道乃为天道。天道即为盗,身在盗门,岂有不抢劫之理?你的宗门不抢劫,叫什么天门?我们是不会背叛我们天门的。”
皓月笑道:“你们不加入我夫君的天门,我夫君的天门还不收你们呢。就你们这种德行,根本不配加入天门。我只是想叫夫君收你们做仆人而已,你们要是愿意成为仆人,以后就为我夫君办事,如果不愿意成为我夫君的仆人,我们还不希罕你们了呢。”
王华笑道:“算了,我本来还要为生计而发愁,再要多养两个闲人,岂不是更没有办法了吗?要不是法制社会,杀了人要偿命,定然不叫这两个败类人渣留在世上。这个贼小子的迎面骨上捆有铁板,我的鞋底子都被他扫击断了,必须叫这个贼小子赔给我一双鞋子。这个贼女踹我一脚,虽然没有击实,却把我的棉袄弄破了,要叫这个贼女赔我的棉袄。”
皓月笑道:“夫君,算了,回来我给你买鞋子和棉袄好了。你若是问这对贼男女要赔偿,岂不是丢了面子?”
王华踢了踢右脚,活动了一下,忍着脚底的疼痛,走到自行车边上,推着自行车转个弯,骑上自行车,带着皓月继续往西行去。
痛苦的男贼看到王华骑着自行车带着皓月走了,哆嗦着爬起来,咒骂道:“他娘的,今天出门没有看皇历,碰到了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小子,这么好的功夫,怎么会穷得只骑自行车呢?以这小子的功夫,若是在我们的天门里,绝对是走动都有轿车,前后左右都有人跟随,还要有许多人服侍的家伙。”
女贼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因为肚子和腰都疼得很,根本无法站起来,咒骂道:“这个该死的小子,出手比我还狠。只是那个没出手的女子应该更厉害才对,以我们抢夺挎包的速度,他应该会摔倒的,可是他好像知道我们要抢夺他的挎包一样,看他那样子,就是等着我们抢夺取他的挎包。哎哟,这个该死的小子,一肘把我的腰椎顶坏了,我起不来了。巴望,快给沙沙和球球打电话,叫他们来救我们。”
名叫巴望的男贼道:“针针,你是说那个女的一早就知道我们要抢夺他的挎包?那么漂亮,又那么柔弱的女子,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要抢夺他的挎包?我不相信,我要能打过那个小子,一定把那个女子抢过来。”
叫做针针的女贼狰狞地恨声道:“该死!你就是一个巴望命,只能看,永远没有那个命。都这个份上了,还想美事。”
巴望从衣袋内掏出手机一看,手机摔得不能用了;一瘸一拐地走到针针身边,从针针的衣袋掏出手机一看,也摔得不能用了;最后费力地走到摩托车边上,打开摩托车的后备箱,翻找了许多的东西,也没有找到一个可用的手机。
巴望又试着发动摩托车,却是怎么也发动不了,等于说是彻底坏了。
巴望一边试着发动摩托车,一边道:“真他娘的倒霉,一个凹坑,怎么就能把我的摩托车陷进去呢?比这再大许多的坑,我也能如履平地的骑过去,真是倒霉透顶。”
摩托车发动不了,最终,巴望不得不一瘸一拐地向着数里外的105国道走去。
针针狰狞地恨声道:“你就这样把我扔在这里?”
巴望道:“我能背得了你吗?如果可以,我宁愿呆在这里,你能去找电话求助吗?等我去找电话,打给沙沙和球球来帮我们。”
针针害怕地哭泣道:“天快黑了,我怕黑。”
巴望道:“你还怕鬼呢。”
常言道,祸从口出,巴望的一句话,只听呼的一声,一阵寒风吹来,只吓得针针尖叫了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巴望再接着一瘸一拐地向着数里外的105国道走去。
王华骑着自行车,带着皓月,自从离开了两个贼男女之后,王华由于经过了打斗,jing神再次亢奋,疲倦尽消,虽然这属于透支体力,至少是叫他有足够的力气把皓月带回家,而不会疲惫不堪地摔倒在路上。
皓月见识了王华的武艺,以及本能反应,看着更加合意,更加欢心,至少是要教王华修炼,不会再像教一个木头一样难教,必定王华已经有了非常好的身体条件,完全可以凭着本能向对手还击,而不再拘泥于武艺的任何形式套路,这是许多人无法做得到的事情,就连许多修为极高的神仙,还都要遵循着武艺套路,而不能只凭借本能对敌。
王华兴奋地骑着自行车,因为半路上捡拾到一个老婆而高兴。
皓月搂着王华,因为遇到了王华,从而躲过了丁雷一众天兵天将的围捕而庆幸;再后来,虽然骗了王华,那也都是善意的欺骗,并没有恶意,至少是没有任何对王华不利的用意,就是因为跟着王华,得到了一盒幸运火些,虽说幸云火柴可能是魔盒式,只要运用得当,总是宝物;现在再看王华的身手,以及王华能够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人品,皓月认为,他这次是捡拾到宝了,这个宝比他肚子里的孩子还要宝贵。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爱的结晶,只是一个改变命运的希望,还是一个不一定能够实现的希望。现在,他搂着的王华,就已经改变了他的命运。得到无所不能的幸运火柴,他已经等于是手中掌控了无往不利的神器。纵使付出代价,那也必将是在承受范围之内。
皓月自从记事起,做为神仙,活了许多个chun秋,见过了许多的人,也处过许多的朋友,所得到的机缘,哪一个能比得了跟着王华得到的机缘好呢?能有机缘随身的人,才是一个时代的主角。王华的人不但长得俊美,人品也不差,缺点虽然有,相比其品貘,那些缺点都不重要。皓月搂着王华,此时的心情就是搂住了他的宝。
皓月完全的敞开心扉,叫王华也有感应,更能感受到一双温暖的玉臂在搂着他的真诚情意传递到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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