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贾两人失去了大鱼,各自悔恨不已,又和好如初,觉得这么便宜了韩县令不行,得想个办法报复下。于是他俩合计,又共同买了一具棺材,假意互相打着闹到县衙,他们想韩县令必定忌讳,决不至于收留棺材,看他如何判理。0
韩县令升堂,一看又是王、贾二人,问明情况后,立刻就下判语说:“你二人为买棺材厮打,毫无道理,既然两人不能同用,棺盖你们拿去烧火,把棺材底留在县衙,供老爷我用作马槽喂马。都是吃饱了没事,净给老爷我添麻烦,给我轰了出去。”

“你说,这么些小利他都不肯放过,巧立名目,加征赋税,那更是家常便饭。可气不可气?有了这样的贪官,别想他为百姓做什么好事,如果不是丹阳本来都是富饶之地,怕早就被他刮地三尽了。丹阳的百姓早已民怨沸腾,只是敢怒不敢言,都在烧高香,求朝廷早rì把他调走。不过,恶人自恶人磨,这样的贪官也不是没人能整治他……”林大用似乎觉得骂韩守净还不过瘾,又给张天保讲了件韩守净被戏弄的事情,“有一个私贩,专门贩私盐,资本又不大,每次不过贩一两只,装在坛子里面,封了口,粘了茶食店的招纸,当做食物之类,所过关卡,自然不留心了。然而做多了总是要败露的。这一次,被巡丁们逮住了,罚他的货充了公。他自然是敢怒不敢言的了。过了几天,他又来了,依然带了这么一坛,被巡丁们看见,又当是私土,上前取了过来,他就慌忙逃走。这巡丁捧了坛子,到韩县令那里去献功,韩县令欢欢喜喜的亲手来开这坛子。谁知这回不是私盐,这一打开,里面跳出了无数的蚱蜢来,却又臭恶异常。原来是一坛子粪水,又装了成千的蚱蜢。登时闹得臭气熏天,大家躲避不及。这蚱蜢又是飞来跳去的,闹到满屋子没有一处不是粪花。你道好笑不好笑呢?”

“贪官……好……好!”听了韩守净的事,张天保连叫了几个好,他一听便知这事是别人故意编排韩知县的,要知道一个县令再贪财也不会亲自去查一个小私盐贩。

林大用还以为张天保是为了韩守净被捉弄的事而叫好呢,也哈哈笑着说:“这种贪官,就得好好教训一顿,铩铩他的凶焰。”

张天保附和着说笑了几句,他连连叫好可不是为了这个,他本来还在为韩守净是个清官,官商勾结计划无从实施而担忧呢,现在听说韩守净是这么个唯利是图的贪官,便放下心来。贪官可比清官好控制多了,特别是这种贪得无厌的官。只要给他足够的好处,要他出卖自己的爹妈估计也能够。因此,张天保连叫数声好。

这下,张天保来兴趣了,不仅对韩守净的贪感兴趣,他更感兴趣的是为什么林大用与赵伟、韩玉翘的说法会如此截然不同。他相信他们说的都是真话,也没必要骗自己。那为什么观点会相反呢?只有一个原因——所处立场不同。

“朱门狗肉臭,路有冰死骨”,所处立场不同,所得结论自然就会截然相反。毫无疑问,林大用是站在韩守净的对立面,那么赵伟和韩玉翘就是和韩守净站在同一战线上了,他们三人有什么共同之处,能处于同一立场呢?联系到韩玉翘、韩守净同是姓韩,韩玉翘又是赵伟的表妹,张天保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韩玉翘是韩守净的女儿,赵伟是韩守净的侄儿,都是一家人,难怪这么维护他呢。

“也只有我这样的脑袋才能想到这些。”张天保不禁为自己的推理自得一番。让他不明白的是,这种关系为什么赵伟和韩玉翘不早告诉他呢,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相反,作为县老爷的女儿和侄子那是件很体面的事。看来这些只有问赵伟才会知道答案。

刚开始,赵伟还不承认与韩守的关系,在张天保再三追问下才无奈的承认,韩守净确实是韩玉翘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姑父。并且告诫说:“姑父为官清正,不徇私情,他就是怕有人通过我和表妹向他徇私,因此才不许我们对外人透露的。阿保,你也别想通过我和表妹走后门,姑父是决不会答应的。”

对于韩守净是贪官庸吏,赵伟更是极力驳斥,说是因为韩守净公正廉明,自是得罪了不少小人,怪不得有人暗中中伤。

“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知道赵伟、韩玉翘与韩守净的关系,张天保就满意了。才不和赵伟争论韩守净的官品问题呢。

有了赵伟和韩守净这层关系,张天保悬起的心放下了多半,正琢磨着怎么利用这一有利条件应对即将来到的麻烦。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些米商们根本没把他当会事,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般,没对“家家乐”米店采取任何措施。他四下一打听,才明白是汪老板一番话,让他们静下心来,诚心要看笑话。

“这群傻瓜,错过了这个机会,再想挤垮‘家家乐’,门都没有。不知道汪老板说这番话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那些米商真立即和我对着干,即使能想出应对办法,那也是个鱼死网破,玉石俱毁之势。估计‘家家乐’的发展势头至少要因此推迟五到六年。“张天保暗笑这群米商的保守之时,不禁对汪老板充满感激之情,不客他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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