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士族门阀


为了物价的问题,昨rì查了六七个小时的资料,搞得头晕脑胀。找到上面的网页后,才解决了我的问题。贴在这里,以示感谢!!!

如意客栈,顶层三楼,豪华客房之中。

这家酒店,居然是皇上开的,张让就是实际的老板。

前后只有三四天的时间,却恍如隔世相见。

张行长得太快了,如今已经在一米一左右,也就是正常男孩六七岁的水平。和四天前相比,几乎增高了一倍。和如今才四五岁的张飞一比,张行反倒像是哥哥了。即使张军和李元凤对于张行的神奇早有心理准备,也有点不敢相认了。

张行给爸爸和妈妈讲了哪吒的故事,又不停地讨好卖乖,加上如竹又不停地讲述这几天张行变身的详细过程。张军和李元凤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不错,如竹也跟来了。她对如虹依然心存芥蒂,张行也想给她一点安慰,也就带来了。至于张让,将张行带来后,跟张军夫妇亲热了几句,也就识趣地离开了。

“爸爸,妈妈,”见父母已经接受了自己,张行说道:“你们早点回幽州去吧!”

张军和李元凤都是一愣,没想到刚刚相见,儿子就要自己离开。李元凤想得更多,还以为孩子嫌自己麻烦呢,眼眶顿时就红了。

张行连忙道:“妈妈,我叫你们回去,是想叫你们发财呢,您哭什么?”

张军看了爱妻一眼,强笑道:“你这孩子,赚不赚钱有什么要紧?你爸爸大半年没有干活,不还是过得好好的吗?你妈妈只是舍不得离开你呢。对了,张常侍昨夜送了许多钱来,你看是不是该还给他。”

张行笑道:“不用还!你们放心地用就是了。他拿了多少钱来?”

张军拉出床底的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看,只见箱子中摆满了金条,张军脸sè沉重地道:“一共是三十斤黄金。”

我RI!老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黄金呢?

张行激动地道:“他爷爷的,这张让还真是舍得本钱啊!”一边说着,一边就从箱子中拿出了一根金条(不好意思,不知道古代的黄金是做成怎么样的),开心地欣赏起来。太美了!晃动之间,在阳光的照shè下,金条上流淌出道道的金光。这金光纯净,亮丽,神圣,给人一种天堂般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任何其它金属都无法比美的,也难怪全世界所有的民族都将它当成硬通货了。

张行倒不是贪钱,不过是见了新鲜东西,激发了求知yù而已。简单地欣赏了一会儿,就将金条放入箱子中,然后托住箱子的底部,想体验一下金银满怀的快感。“噗”,张行吐了一口气,猛地往上一搬。只听“咚”的一声闷响,箱子狠狠地砸在了张行的胸口上。张行小脸一白,栽倒在地,疼得缩成了一团。

张军连忙俯身抱起,莫名其妙地道:“你没事砸自己干什么?”李元凤和如竹立刻围了过来,心疼地揉动着张行的伤处。对于张行的举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张行缓过劲来后,问道:“爸爸,这真是三十斤吗?”

张军责备地道:“自然是三十斤,爸爸又不是没见过黄金的。我称过多次,不会错的。”

原来东汉的一斤,不到如今的二百三十克,所谓三十斤,也就是如今的十四斤,即七公斤左右。张行错估了自己的力气和箱子的重量,结果就悲剧了。张行解释了原委之后,众人都是觉得好笑。

如竹笑道:“公子,我还以为你是见钱眼开,欢喜过度,心里迷糊了呢。”

张行笑道:“你家公子哪会那么小气。”如竹听得“你家公子”四字,笑得两眼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张行却在心中自嘲,这就是没文化,不动脑的害处啊!以前看《三国演义》,总觉得关羽舞动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实在是不可思议。如今算来,大概也就是三十多斤嘛。

张军见张行不以为然的样子,知道他不明白这三十斤黄金的价值,郑重地道:“一斤黄金,官方牌价是一万钱,市场价格最高可达到一万五千钱,三十斤就是三十万到四十五万钱。可以买到两到三匹出sè的骏马,或者是十几个出众的美婢与壮奴,或者是六七十头耕牛,或者是三四百亩中等的耕地,或者是1400到2100石粟米。现在,你明白了吗?”

张行依然不明白其价值,问道:“爸爸,你就告诉我,和那些官员的俸禄相比,又是个什么概念?”

张军神情更是沉重了,说道:“据我所知,九卿一年是2160石粟米,诸侯相是1800石,郡太守是1440石。行儿,这30斤黄金,已经超过了一位郡守一年的俸禄,甚至是等于九卿一年的俸禄。”

晕,郡守啊!下面管着十几个到三十多个县呢。放在未来,那就是市长到省长的大官了。至于九卿,他爷爷的,那就是**zhōng yāng政治局的常委,仅次于总书记的国家重要领导人啊。这还是只是初期的投资,张让的手笔还真是不小啊。不行,上次那个法子还是慢了点,若是张让回过神来,还指不定会搞什么鬼呢?必须设计更快的挣钱法子,先笼络住他再说!

张军等人见张行在那里沉思,都是紧张地看着他,不敢露出半点的声音。张让恶名远扬,他的钱,可不是好收的!就算是想不收,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张行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说道:“他爷爷的,完全是自己吓自己。自古以来,有哪个做官的会把那点工资放在眼里。如果其俸禄是一千石,他的灰sè收入至少是一万石。爸爸,你以为这钱多得烫手吗?看来你做生意的本事不怎么样啊!”

张军不服地道:“你爸爸虽然不算是豪商巨贾,在家乡那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富户了。哼,你不知道,那些穷人都穷成了什么样子吧。”

张行想起昨夜的遭遇,不甘示弱地卖弄道:“我自然知道,没有衣服穿,没有被子盖嘛。白天把沙子晒热了,晚上就睡在沙子里面。对吧!”

张军再次被张行的无所不知震住了。

张行继续教训爸爸道:“在如今这个社会里,皇室垄断了所有的生意,地方官员就是这些国企的实际老板。那些世家豪族算是私营企业,你呢?你不过是一个偷偷摸摸的个体户,是受到歧视的,甚至是不合法的。如果你连一个官员的实际收入都搞不清楚,说明你也不知道他们赚钱的门路。你怎么贿赂和结交他们?送多了,你白白损失许多银子。送少了,人家还以为你看不起他。怎么样?我说错了没有?”

张军涨红了脸,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李元凤瞪了张行一眼,替丈夫抱不平地道:“你这孩子,也不体谅一下你爸爸的难处。如今商人的身份是最低贱的,比那些农夫和家奴都不如。你爸爸又没有什么家世背景,能够做到如今这样,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了。”

张行嘻嘻一笑,说道:“古人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爸爸,你不用为自己的身份自卑了。现如今你有了一个神仙儿子,什么家世身份?都让它见鬼去吧。我要你堂堂正正地做生意,做皇家的生意,如何?”

张军听了,惊喜交集。

一家三口商量了具体的细节。张军明白了自己将要做的事情后,既是兴奋,又是忐忑,甚至有点不安。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儿子这么做,既是为了父母的安危着想,让父母远离这是非之地,也是在给自己安排后路啊!如此想着,张军觉得肩上的责任更重了。当然,也充满了对于家族即将在自己手中崛起的自豪感和使命感。

如竹见张行一家人都不避讳自己,心中一直是喜滋滋的。不停地端茶送水,那个贤淑劲儿,让李元凤夸赞不已。

如意客栈,顶层三楼,张让的房中。

仆人离开后,张行拱手笑道:“张常侍,在下居然也享受了一下郡守和九卿的待遇,真是多谢了啊!”

张让笑眯眯地道:“小神仙智慧如海,这点小钱又怎会看在眼里,就别拿老朽开心了。”

张行若是不明白zhèng fǔ官员的灰sè收入,一定会以为张让是多么的慷慨呢。如今既已明白,自然就嫌少了。见张让如今光棍,也就不再追究。说道:“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张常侍能不能帮忙?”

张让立刻来了兴趣,爽快地道:“小神仙请说,到底是何事?只要某家办得到的,绝不推辞!”

张行指了指父母房间的方向,说道:“我父母是幽州涿郡人,这个张常侍应该是知道的。我父亲别无所长,就是喜欢做点生意。常侍也知道,像我父亲这样没有世家和官府的背景的,生意该是多么的难做,所以,在下想请常侍帮忙,给他弄个小官做做。一来呢,在下也是面上有光,不用总是背着一个贫贱的身份。二来嘛,我父亲做生意也能方便一些。”

张让听罢,似笑非笑地道:“小神仙,你好像找错人了啊!”

张行一愣,说道:“张常侍是什么意思?”

张让不以为然地道:“这大汉的官儿,内而公卿,外而牧守之掾属,皆归各级zì yóu选署。也就是说,官员都是由下面选拔的,权力掌握在各级官僚的手里。老朽与他们是什么关系,你还不清楚吗?小神仙,若不是老朽与你相交甚笃,会以为你是来嘲笑于某家的呢?”

张行又是一愣,他爷爷的,东汉的行政制度居然这么先进啊!还以为小皇帝虎躯一震,就解决问题了呢。小脸一红,歉然道:“在下怎么会嘲笑你呢?在下的确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请张常侍多多指教!”

张行的无知,让张让十分得意。张让卖弄地道:“大汉采用的是选拔制。具体分为两类,一是贡举,一是辟召,另外还有一个特诏。这个特诏倒是皇上专用的,是针对那些闻名天下的大名士或大隐士的。用在小神仙的身上倒是相当合适,用在你父亲身上,就不管用了。”

张行道:“那贡举和辟召呢?”

张让道:“先说贡举吧,贡举采用的是乡举里选,即村里选出,乡里推荐,郡国考察,光禄勋总管,尚书令任命的方式,主要分为贤良方正、秀才、明经、孝廉四科。你父亲有没有在太学,地方官学,或是那家私学之中读过书?”

张行摇头。

张让道:“除了孝廉之外,其它三科都必须等到皇帝下了诏令,才能临时实行。且不说皇上能不能为你特地下这个诏令,就算是下了诏令,你父亲没有读过书,也难以通过其它三科的考试。加上你我之间的关系,那些地方官一定极力阻扰,那就更不可能了。”

张行暗想,我与你的关系,难道已经被你宣扬出去了吗?嘴上却问道:“那孝廉呢?”

张让嘿嘿一笑,好像是什么jiān计得逞了一样,笑道:“孝廉是由郡国按人口比例察举的,不用考试,只看社会舆论的评价。如今大致是每二十万人口,每年举一人。如果涿郡有四十万人口,那么今年就是两个名额。当然,这人口不将那些蛮夷计算在内的。”

我RI,名额这么少,那些世家豪族都不够分的,我爸爸哪里有份?张行又问道:“那辟召又是怎么回事?我爸爸有没有机会?”

张让笑道:“所谓辟召,和特诏差不多,也是招揽那些名士与隐士的。只不过特诏是皇上主持的,而辟召则是由地方官自行决定的。由于地方官私心自用,造成辟召的官员龙蛇混杂,所以,自光武帝后,这辟召也是要考试。考试的内容,与贡举差不多,也是考察德行、读书和断案的能力等等。”

张行默默思索,贡举与辟召,其实质是一样的,只不过权力一个在皇上手里,一个在地方官手里而已。与未来的jǐng察局做一个类比,贡举的如同在编干jǐng,是国家的正式公务员。而辟召的则是协jǐng和城管,属于编外人员。

仔细一想,东汉的地方势力,还真是强大啊!

无论是公务员,还是编外人员,都是经过他们推荐的,自然会对他们感恩戴德。时间久了,那些被推荐的人,不感恩戴德都不行的。因为那些等着他们让位置的人,一定会将他骂得体无完肤。在这个强调道德的社会里,失去了名誉,也就失去了做官的基本资格。如此一来,那些长期cāo纵官员选举的家族,自然会越来越强。

所谓的士族门阀制度,就是在这里打下深厚的基础的了。袁绍不过是一个废物,却能成为三国初期最强大的势力,原因就在如此了。

我能不能利用这个制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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