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对我那个斩*红狼无双剑的全部总结。
唐秀就这样愣愣神地,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听我完完整整说了在以前的某款游戏里,跟斩*红狼无双剑的偶遇、敌对、pk、争擂主、定期约战、互有胜负……
对方jīng湛而无章法的战术,本能的战斗天分,听得唐秀眼睛直冒光,结果直到最后,她才记起来多问了一句,可以说是最重要的问题:“按你的说法,那个玩家习惯了单打独斗,似乎……并不是个懂帮战的人?”
我笑了起来:“我说的,不过是在以前游戏里的一个角sè。游戏嘛,名字是可以随心改变的。你们遇到的这个,并不一定是我以前的老对手。”
唐秀脸上不知道是泄气还是放松的表情,很久都没有说话。
我知道唐秀的工作还有很多,没有沉心去打扰,所以,我并没有具体描述我的那位对手可以核对的特质——他从来不会改变的那些特质。
比如斩*红狼无双剑的所有外装,一定都是最耀眼的红sè,比如斩*红狼无双剑手上的剑,必然会冒着火红sè的光芒,比如斩*红狼无双剑的战马,马鞍和四蹄总是如夕sè流云,嚣张不可一世。
唉,以前我就跟这家伙说过,做人要低调,不然总该要付出代价的,这可不,现世报来的快吧。
我之所以没有跟唐秀提起这些,是因为我的想法是,是不是那个人,都没什么必要深究了……
因为,这么重要的一场战事失利,是没有谁背负的起的天大责任,按照帝渊的狠厉,斩*红狼无双剑身为指挥者,战后直接可以连人带装备,消失在538服务器了。
“阿秀,我去白冰城四处工事转转,借你独角战马一用。”我呆在这里也帮不上唐秀什么忙,想着出去透透气。
唐秀直接写了一大堆东西,笑着扔给我到:“好哇,不过你顺便帮我弄清楚一下这些项目的具体数据。”
我淡笑着接了过来:“小丫头,你会支使人……”
……
白冰城的城防修复了一大半,工事也大多处在可以使用的状态,在这种冷兵器时代,白冰城拥有的城防巨弩、抛shè沥球等等“大规模杀伤xìng武器”已经是很不得了的了。
而且飞翔在白冰城上空的鹏鹰骑士,那可都是“带弾”的主,他们身上负重数十块巨石,随便砸下一两块,那都是要死一大批人的。
白冰城号称不可攻破的天险,其实也不只是纯着靠天吃饭了。
就如棉衣所说,以白冰城的属xìng,这场战争越拖的久,就越把我们放置在了一个不败的位置上。
我骑着唐秀的独角战马,信步在白冰城各处闲逛并统计数据,然后我发现,我忽略了一件事……
乒乓两声,火光四溅,我扬起匕首,跟斜刺里突然杀出的火红利剑,硬生生对了一招,结果,我的整个手臂被震地发疼……
是的,是我忽略了!
到目前为止,斩*红狼无双剑毕竟是还没有被清出服务器。我自己可以懒洋洋地躲在白冰城,不琢磨着去犯人,但这并不代表,人不来犯我……
白冰城地形复杂,藏下一两个暗杀者很困难吗?
不困难!所以,我极其郁闷。
一个身为刺客的唐门,却反过来被人刺杀,真是丢脸丢到了家。
匕首、飞刀、技能,反正是有什么出什么了,我是算不到斩*红狼无双剑的后招,一贯都只能这样乱打一气……
我真是恨透了这种打法,虽然在唐秀面前是把斩*红狼无双剑的技术说的神乎其神,当时在那个游戏,也确实有不少人对他的技术惊为天人,但是,只有我自己清楚,这家伙没有任何技术可言!
没有攻防的概念,没有留蓝的概念,没有计算冷却时间的概念,没有预判对手走向的概念,斩*红狼无双剑的出招,完全随心所yù,跟他打架,就算赢了也是能活活把体力值消耗到空的……
就算是我这种跟他交手过无数次的人,此刻跟他对上了上百招,也是疲惫不堪,忍不住一口怒火就直往上窜。
“靠了,”我破口大骂起来,“红狗你他娘的有完没完。放着翠微城的大军不管,跑来跟我鬼闹个毛线?”
斩*红狼无双剑绚丽的火红战袍随意一翻:“翠微城还有什么好管的。”
我砰地一下发动欢欣之刃,却只能是打在他的剑上:“你也是无聊,明明不会做的事,还要讨那麻烦。”
回应我的是一袭在火红的剑花:“因为我现在是职业玩家呀。再说了,对上锦宫的那个副帮主……会打仗的不会打仗的,在他面前有什么区别不成?”
这家伙心血来cháo体验一下职业玩家的生活也就罢了,干嘛给我找麻烦……
我匕首的锋刃莫名的一滞,扁了扁嘴,随后扬起天罗地网扑了过去:“你倒是看得透。只怕帝渊那关,不太好过吧,哈哈。”
“管他去死。”斩*红狼无双剑yīn柔的面孔忽然一定,手上的剑冒着火红华光,很期待地凝起步子,快速朝我冲了过来。
我唇边淡笑掠过……
可惜了,红狗,你还愿意做刀剑六代里名扬天下的红衣游侠,但可问过,你的对手愿不愿意继续陪你玩?
斩*红狼无双剑还是那个疯狂好战的玩家,但零度寂寞,已不是了……
我看了一眼空中飞掠而过的一队鹏鹰骑士,迷影纵退后了一步,伸手在唇前吹响了一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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