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烟咯咯笑道:“我有没有听错哦?为什么要让我住口?明明该我让你们住口才对啊。”郑魔君厉声道:“口长在老子脸上,让老子住口没门,有种就杀了老子。”楚烟依然笑道:“你是不是难为我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杀过人耶!再说你已经毁了容,而他又是生面孔,我杀了你们,提着你们的脑袋对我大师兄说这个是魔教郑魔王的人头,这个是梁山新选的大头领的人头,我大师兄会信吗?反正这小子的武功已经被你废了,我在废了你的武功,就不怕你们逃跑了。”
郑魔君冷着脸道:“老子是宁折不弯的人,虽然我负了伤打不过你,可是自杀的本领还是有的。你若废老子武功,老子就拚了命自杀了事,天这么热,你只要不怕老子的尸体发臭,尽管来废老子武功吧。”楚烟歪着脖子皱着眉道:“那不行,你不能自杀,符箓派有的是禁锢手法,虞仙姑也教了我两手,这样吧!我不废你武功,只禁锢你武功怎样?”郑魔君摇头道:“你若禁锢我武功后再废我武功,我岂不是在想自杀也自杀不成了吗?”
楚烟俏脸微怒道:“你去京城打听一下,谁不知道我楚烟长这么大没说过一句谎话,你信不过我还不如杀了我。”郑魔君道:“好!我信你,不过你要保证禁锢我武功后,不能找任何借口伤害我,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楚烟点头道:“我答应你。”说着忽如轻烟一般在郑魔君身前一飘而过,手在郑魔君的丹田上拂了一下。
梁缘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一动,刚才郑魔君在自己的丹田上按了一下,自己就失去了武功,而现在楚烟施用符箓派的禁锢手法也是拂丹田,郑魔君也是符箓派的弟子,那么有可能刚才郑魔君对自己施用的也是禁锢手法。他自从被郑魔君按了丹田一下失去武功以后就已经心如死灰,支持他撑下去的完全是因为梁山藏宝图,因为他觉得从郑魔君手中取回梁山藏宝图是他的职责,现在看到了希望心中不由大喜,但是惊喜的心中还暗暗叹了一口气,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楚烟人太天真,毕竟斗不过郑魔君,‘不得以任何借口伤害他,要保证他的人身安全。’这样一来,她不但无法以任何手段来对付他,而且别人伤害他时还要来保护他,因为已经答应保证他人身安全了吗?并且郑魔君也jīng通禁锢手法,他完全可以偷偷自己解开禁锢。
只听楚烟道:“好了吗?我们可以回京城了吧?”郑魔君哼了一声道:“回京城?我没有听错吧?我答应了和你回京城吗?”楚烟咯咯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用言语套我向你保证,‘不得以任何借口伤害你,要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以我从来说话算话的名声,这样你就不怕我了,但是我跟你说,你如果顺顺当当的和我回京城还罢了,你若动什么心思,以为有我的保证我就不敢动你了,那我就马上召我的二师兄秦照前来,你应该知道他就在附近,反正我将你交到他手里也算交了差,大不了将功劳分给他就是了,以他有名的狠辣手段,恐怕你就没有如此好过了?”
梁缘心中偷笑了,也不知这楚烟真的是心底清澈到底,还是心机很深,郑魔君这个老姜的鬼心思竟瞒不过她,而且更是有什么说什么,连怕秦照争功的话也说,心中忽一动,这次聚会的神行召集令听乐和说是只对原梁山好汉发的,可是六扇门和郑魔君是如何得知的?是梁山的哪个人透出去的?这个楚烟从不说假话,更象一副没心机的样子,为什么不透透她的话,当下道:“烟姑娘,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们在石碣村聚义的,你如果告诉我,我就老实的跟你走,否则我就学他,自杀了事。”
楚烟依然是千篇不变的笑容道:“你也别给我动鬼心思,你不就是想知道是谁透出梁山聚义的消息吗?实话对你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奉了我大师兄的命令来助二师兄的,你如果真的想知道就老实跟我走,到了京城见了我大师兄你就全清楚了。”梁缘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心道:“这楚烟果然是一清到底,自己的心思她全给猜了个透,六扇门的七大神捕之首齐rì号称千机变,本身的武功到不强,靠的是易容术,更是有名的是智才,到了他跟前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当下没好气的道:“跟你回京城?你这个路痴!你知道路吗?”
楚烟忽怒道:“我最恨叫我路痴的人!谁说我是路痴?你们只管跟我走,我不信不能把你们带到京城。”说着抢先一步向她刚来的路行去。梁缘看了郑魔君一眼,只见郑魔君不动声sè,当下叹了一口气,跟着楚烟走了下去,郑魔君也不声不响的跟在他二人身后。
等真的跟着楚烟走上一段之后,才发现她竟真的是路痴,也才明白一直带笑的她为什么刚才听到梁缘说她是路痴时会生气,只有揭了她的短处她才会发怒。跟着她走了大半时辰,楚烟只是领着他二人在原地兜圈,郑魔君脸上不动声sè,只是跟着闷着头走,梁缘中间提醒了两次,只是招来楚烟的大怒,梁缘指对了路她偏向反方向走,气的梁缘最后也学着郑魔君闷着头只是跟着楚烟兜圈。
又兜了大半时辰后,郑魔君在一个路口突指着错误的路道:“你这个路痴,你要带我们兜到什么时候?这边才是下岭的路。”楚烟怒道:“你们才是路痴呢!你别给我胡指路。”说着朝郑魔君指的反方向走去。梁缘不由朝郑魔君挑了挑大拇指,心中叹道:“姜还是老的辣啊?”郑魔君看了看他挑的大拇指脸上依然是不动声sè。
这一次果然下了山岭,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来到一个集市,远远的只见集市口很多人围着一家客栈在叫骂,客栈两旁的屋顶也爬了不少人,在悄悄的往客栈房顶爬去,远远的还有一拨人在客栈的不远处,这些人不比围着客栈的那些人,围着客栈的那些人个个打扮的像泼皮阿飞,地痞无赖,而这拨人穿着华丽,中间还放了五张大躺椅,躺着五个人,旁边不少人拿着扇子,痰盂,毛巾,遮阳扇之物赐候在两旁,极尽奢华。越走越近,楚烟看了看那躺在躺椅上的人忽皱眉道:“京城的赵菊花怎么来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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