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浪从开始打斗时就只是闷着头的打斗,不发一言,现在听了姓吕书生的话,突大喝道:“你少他妈的假惺惺,要打便打。”说着手突一扬,一把飞刀突如闪电一般袭向姓吕的书生。
姓吕的书生手一张,那不知藏在身体何处的两个判官笔闪现在手中,他用非常优雅的姿势拨开飞刀道:“杜浪,你既然将你家的绝技铁匠飞刀都拿出来了,姓吕的若不拿出拿手本领肯定会使你失望的。”说着判官笔一挥攻向杜浪,那姓郑的大哥怎会使姓吕的书生和厉僧两人人夹击杜浪,闪身拦在姓吕的书生和杜浪之间挥拳接住姓吕的判官笔道:“铁匠神的铁匠飞刀你就不必领教了,你的对手是我。”

梁缘眼见杜浪和厉僧,姓吕的书生和姓郑的大哥打成一团,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今天梁山子弟为了争一个梁山大头领打了个昏天地暗,自己还感叹梁山好汉都势力,不团结。现在看魔教的人为了新旧势力之争也打的翻天覆地,就可以看出,大宋王朝虽然腐朽不堪,梁山好汉个个英雄了得,方腊的人马也个个人物非凡,但是一个内讧,就可以结束一切,他们永远成不了气候。”他正自感叹,身旁的魏紫突的身子一歪,忽倒在他的怀里,梁缘一惊,发现这魏紫身子发软,显然刚才提了很大jīng神,但毕定是身负重伤,在也支持不住,所以倒在了他的怀里,不过听她呼吸甚是绵长,显然无xìng命之忧,有心推开魏紫又怕发出响声惊动那边几个人,只好轻轻的将魏紫搂在怀中,但是今天挨的那个巴掌又使他不敢动分毫。

这时候和姓吕书生还有厉僧一起过来的那个十几岁姓祖的小姑娘边慢慢的燃篝火,边轻柔的道:“打吧打吧,你们的内讧已经造成了梁山人马血洗帮源洞,还造成了圣姑之耻,现在又跑到梁山的地头来内讧,真真的个个都是恬不知耻。”

姓祖的小姑娘话语轻柔,但是声音却清晰的传遍了打斗中的每一个人耳中,正所谓有理不在声高,随着这姓祖小姑娘的话语,打斗的双方慢慢的放缓了打斗的节奏,等这姓祖小姑娘把话缓缓的讲完话,打斗的双方完完全全的停止了打斗,姓吕的书生和姓杜的大哥坐在那姓祖的小姑娘才燃起的篝火旁唉声叹气,杜浪和厉僧如斗鸡一般互相喘着粗气的盯着对方,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姓祖的小姑娘朝杜浪和厉僧娇声道:“杜大哥,厉和尚,你们两人一个是我们拜火圣教五行旗旗主之一,一个是五大散人之一,难道真要将脸丢到梁山这里吗?”厉僧首先放松了下来,哈哈笑道:“祖丫头,你父亲在我们拜火圣教担任四**王之首,并且在方腊教主的朝中担任右丞相之职,你小小年纪就担任五行旗主之职,我原先以为你像某些人一样是靠父辈的职权和地位当上这五行旗主的,现在看来你是继承了祖前辈能言善辩的真本领才做上这五行旗主的。”

杜浪喝道:“你他妈的说谁是靠父辈的职权和地位。”厉僧反唇相讥道:“是他妈的谁,谁他妈的知道。”姓吕的书生喝道:“够了,和尚,我们现在在梁山的地盘上,丢脸也要回去在丢。”那姓郑的大哥也喝止杜浪道:“小弟,管住你的嘴,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姓祖的小姑娘笑道:“郑大哥,你外号无所不为,你父亲郑彪前辈参加了漆园会盟,你更是这一代的佼佼者。吕大哥,你绰号一笔抹煞,你父亲吕师囊前辈是当年抵抗梁山人马最成功的拜火教教众,吕大哥你更是从一个普通教众打到五行旗旗主的厉害人物,你们从父辈到你们这一辈互相不配服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你们不能不承认,你们的父辈都不能达到各自所获得的高度,你们两个人论武功均无法打倒对方,所以现在虽不能和平相处,但是也不能互相仇视,而是应该互相欣赏。”

一旁的杜浪忽懒洋洋的道:“抵抗梁山人马最成功的拜火教教众?一个丢相州,丢润州,败丹徒,再败于无锡,被梁山人马杀得丢盔卸甲,一个被方貌三大王几乎因战败杀掉的人物竟然能称得上是抵抗梁山人马最成功的拜火教教众?我看……。”他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姓郑的大哥喝道:“小弟,住口。”但那姓吕的书生更快,他那如鬼魅一般的判官笔如鬼魅一般突现在姓他的手中,恶狠狠刺向杜浪的眉心,出手之快,出手之狠皆是令天地失sè。

杜浪正自得意洋洋的说个不停,哪里会想到姓吕的书生会突然出手,这姓吕的书生绰号一笔抹煞,是有名的快手,说话间那判官笔已袭至杜浪眉间。在这间不容发的时机,猛听一声低吼,一个黑sè的魔尊闪现姓郑的大哥身前,手拿降魔杵砸向姓吕的书生。姓吕的书生被逼回笔自救,判官笔在临杜浪眉心之时回来刺向那黑sè的魔尊,那黑sè的魔尊在判官笔一刺之下顿时化为虚影。

只见那姓郑的大哥脸sè苍白摇摇头道:“我的功力还是不够,幻化的魔尊跟父亲的相比还是相差太远,而且还耗费了我大部分功力。”原来刚才的那尊黑sè的魔尊是这姓郑的大哥围魏救赵之策,关键时刻救了杜浪一命。

姓吕的书生朝姓郑的大哥恶狠狠的道:“郑不为,他辱我死去的父亲,我今天是要和他有他没我的死斗,你若是非要插手,老子也只有和你翻脸了。”

杜浪在旁狞声道:“翻脸就翻脸,谁怕谁?”郑不为扭脸朝杜浪喝道:“你住嘴。”然后又对姓吕的书生道:“吕枭,吕师囊前辈是我郑不为最敬重的人物之一,我对刚才杜浪说的话道歉,现在我的功力损失在不少,你要还是不解恨的话,大可借此机会杀了我们,我们不还手。”他这一句话一出品口中,显然出乎吕枭的意外,郑不为的一幅任君宰割的模样反倒使他不好动手了.

杜浪在旁叫道:“大哥,为什么我们要低头?刚才厉僧还骂我父亲呢。”郑不为喝道:“我说过你住嘴,你没听到吗?英雄不论出身,他不就是骂杜前辈一句臭打铁的吗?我父亲还是一个猎户呢,那又怎样?你不能抹去吕前辈对拜火教的功勋。”杜浪不服气的道:“打铁的我不否认,但还他还加一个臭字呢,你让祖月评评理。”

那叫祖月的小姑娘冷声道:“我没空给你们评理,你们打吧,最好亲个你死我活,好让灌木丛中看客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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