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见识到什么叫痛苦了,昨天是第七个十二点。
如果接下来还是十二点的话,伦家就只能等到会后了。

9月17啊!哭死!

去睡觉,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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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不请自来(上)

“我很讨厌那群穿着嫁衣的和尚,”紫鹃猛地摇着扇子,她见到这里的贵妇人都摇羽毛扇子,她也摇了一把。

“我也讨厌,不过我们必须从正门离开,而不能从后门溜走。”夜忻无奈地说着,法国那边已经连寄来十几封信了,坏血病预防的药品老早就断货了,而仅有小鱼远远不能满足需求,夜忻甚至连便携式经纬度计算图都做了出来,只是仍然不能平息航海者的呼声,他们坚持要薰衣草商团(夜忻喜欢薰衣草香油)为他们提供这种虽然没有卖出过一份,却被确认有效的商品,因为开普敦到马德拉的旅程已经证明了这种药品的有效xìng,由于遭遇暴风,他们被吹到了大西洋的中部,足足六十天没有遇到任何陆地,于是夜忻只能把本来想要出售的水果皮粉+玉米粉+鱼皮胶做成的小药丸都拿出来公用,好歹算是有效,大家算是平安抵达马德拉。

抵达马德拉的时候,所有的船员都有点营养不良,但是的确什么毛病都没有,只是这些药丸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因此上,当时两条船上的所有船员,都把那种药品吹得神乎其神,如果那些药丸是白sè的话,他们一定会把它们说成上帝赐予的玛纳了。

同样,这些经过证实确实曾经六十天没有登陆的船员抵达北非的休达港的时候,简直获得了英雄般的欢迎,所谓“海神的宠儿”,“大西洋的征服者”等等名号纷至沓来,险些冲昏了所有人的头脑。

而夜忻不知道的是,拉瓦埃塔在写给里昂的商会会长的时候,已经把夜忻喊做上帝的恩赐,海神的小女儿了。

当然,现在夜忻仍然不得不留在罗马,享受并且忍受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罗马假rì。

“讨厌的太阳,紫鹃,咱们回去好不好,我都快发霉了。”夜忻拉着紫鹃的袖子,任凭自己毫无形象地挂在她的胳膊上。

“也好,我也逛腻了,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紫鹃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市面上的东西很少,“这里的装饰品都太呆板了,还没我自己做的好看。”

“好啦好啦,回去我画图,找首饰匠给姐姐做漂亮的……牙签好不好?”夜忻嘻嘻笑着和紫藤打闹,不小心和别人撞了一下。

“呃,对不起,”夜忻直觉反应地道歉,却没有得到回应,相反,“哎呦!”一个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夜忻猛回头一看,一个笼罩在苦修士粗麻袍子里的矮个子正被一个穿着粗布教士长袍的年轻男子抓在手里。一只肮脏如鸡爪的手高高举起,一只漂亮的银sè荷包正在落下来,那可不是夜忻的宝贝又是什么?

“小偷?”夜忻惊讶地发现,现在的小偷比二十一世纪的小偷专业多了,起码刚才的一下,夜忻只以为是自己和紫鹃打闹没有看清撞到人,连紫鹃都以为那个小个子身体不大好,看不清路呢。

“是你?”那个高个的年轻人黑sè的头发下藏着双湛蓝的眼睛,是个漂亮的年轻人。

“对不起,您是?”夜忻从来不觉得自己认识他,在罗马,她不认识几个人,年轻人更是几乎没有。

“我见过你,我是克利夫兰主教的学生,跟他学习神学。”年轻人将银sè荷包夺下来,递还给夜忻,“很别致,”然后便拽着小偷,想要离开。

“请问,您打算把这位带到哪里去?”夜忻不知道现在有没有jǐng察局,不过抓小偷果然是很麻烦的事情,后面又有两个人凑过来了。

“带去感化院,”教士简单地说着,“如果您担心后面的两个,可以暂时和我一起,我护送您回主教府邸。”

夜忻猜测着,那个教士显然知道夜忻的身份,也知道夜忻住在哪里,不过这并不能让夜忻觉得安全,目前,她暂时只相信欧迪斯劳斯主教和他的跟班克里斯,不过夜忻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英雄”也很好奇。

“好的,那麻烦您了。”夜忻微微笑了笑,尽管出招吧!我都接着。

“姑娘,”紫鹃不大乐意,不过夜忻微微笑了笑,用汉语轻轻地说,“好歹我们是两个,你不会把吃饭的家伙扔家吧!”

“当然不会,”紫鹃指指脚下。

“我也不会,”夜忻拽拽袖口。

感化院位于加尔莫罗会苦修会的后院,四面都是高大的围墙,夜忻一度以为其作用类似于监狱,因为在欧洲颇有将罪人处死或者关进修道院的先例。

“谁!”小门上的窥孔几乎连拳头都塞不进去,夜忻一直有一种把袖子里藏着的匕首从孔里扎进去的yù望,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因此开门快些。不过说回来,那个年轻人“我们都是主的羔羊”一句话,就打开了那沉重的铁门。

“请进,考里斯先生,有什么事情吗?”管事的是一个中年的,背略有点驼的修士,这个修士一边打开大门,一边一瘸一拐地让一行人进入。

“进去,”年轻人一把将手里的小偷塞进了矮小的门洞,一边低头钻了进去,夜忻也想跟进去,但是被紫鹃拦住了,不多时,紫鹃的右手伸出来打了个安全的手势,于是,进门最容易的夜忻,最后一个进了那个戒备森严的院落。

“考里斯先生,这次来是什么事情?克利夫兰大人有什么命令吗?”这个管事的修士一瘸一拐的带着众人穿过门后那狭长的走廊。

“这个家伙当街偷盗,而且穿着不应该穿着的服装。”考里斯将一直好像麻包一般拖着的小个子小偷提溜到了前面。

“怎么?是个贼?”那个管事并不惊讶地问着。

“恩,若瑟兄弟,就交给你了。”走廊过去就是一间不大的房间,里面有张桌子,上面还放着羽毛笔和墨水瓶。

这些文具的后面,坐着一个神态倨傲,面sè灰败的年轻男子,“什么事情,考里斯。”

“没什么,一个小偷,皮埃塔。”显然,考里斯认识这里许多人。

“这个月第四个了,考里斯,罗马的治安败坏至此了吗?”皮埃塔猛皱着眉头。

“收起你的悲天悯人吧!快到圣诞节了,最近这些人只有更多。”考里斯猛地拍了皮埃塔一把,拍得皮埃塔又是一阵子皱眉。

“说吧!什么情况?”皮埃塔摊开看起来很脆弱的纸张,在墨水瓶里小心地沾了沾笔。

“那个家伙偷了这位女士的钱袋,被我当场抓到。”考里斯抓过附近唯一的椅子,想了想,还是递给了夜忻,自己去把旁边长登上坐着的两个服装破烂容貌肮脏的家伙赶了起来,把长凳拖过来皱着眉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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