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司府门前的守卫们一看,一个个都傻了眼,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而被李固牢牢抓住的梁福却是心中暗喜:“没想到这个李都管还是禁军燕子楼的人,难怪平rì里看着比卢员外的底气还足!这下子事情可好办多了,我纵是将他领到中书相公的卧房门前,中书相公rì后也怪罪不到我的头上。”主意打定,梁福就陪着笑脸道:“李都管,您先把小人放开再说,有什么事都好商量。”

李固既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迫亮出了燕子楼的身份,就是算定了胆小怕事的梁福不敢玩什么猫腻,当下便松开了梁福,冷哼了一声道:“若是误了军机大事,只怕你这厮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李都管既然是燕子楼的人,当然进得了留守司府了,尔等还不快快退下!”梁福整了整衣衫,喝退了一众守卫,又对着李固笑道:“李都管,这留守司府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否则,中书相公与夫人怪罪下来,小人着实吃罪不起。”

李固当然听的出梁福话中的意思,便让李一、李二在门口候着,自己则跟随梁福进了戒备森严的留守司府,穿庭过院,往梁中书的卧房走去。

不多时,梁福指着一间亮着烛光的屋子对李固小声言道:“李都管,中书相公与夫人就在里面,怎么做您自己看着办吧,小人先行告退了!”说着,便像兔子一般地撒腿跑了。

“这厮倒也滑溜。”李固暗笑了一声,听着屋内娇-喘吁吁的勾魂夺魄之声,不由在肚内寻思道:“梁世杰这厮果然在行房事,我此时前来着实是大煞风景。但是玉麒麟卢俊义之事实在是耽搁不得,这便如何是好?罢罢罢,既然已经失了礼,就索xìng失礼到底,如果在门外说此等机密之事,难免会走漏了风声,不如直接撞将进去,让这厮尽快发兵。反正他还有把柄握在我的手中,又能奈我何?况且,这厮虽是一介文弱书生,但向来胆大,想来应该不会被吓成太监吧!”

李固本来就是个杀伐果断之人,说干就干,当下也不管那两扇门栓了没栓,直直走了进去,甚至连手脚都懒得动上一动。那两扇本来结实的红木门在李固偌大的身躯面前仿佛成了豆腐做的,顷刻间便四分五裂了。

却说李固情急之闯进了梁中书的卧房,只见烛光下,罗帐中,一位美妇上身只穿着一件大红sè的抹胸,两条玉臂紧紧抱着梁中书,而梁中书的禄山之爪正一把抓下抹胸,让她那白花花的“人间凶器”顿时失去了束缚,如波涛汹涌般雀跃起来。梁中书心神荡漾,双手齐出,真准,正好按在那一对玉兔之上,正要揉-搓,却被李固撞了进来。

“啊――”那美妇人发出了一声尖叫,将横陈的玉体藏进了梁中书的怀中。然而,就是这一声尖叫,却听得偷偷在屋外听动静的梁福叫苦不迭,一下子皱紧了眉头,长叹一声道:“这个李都管怎么如此莽撞?此番只怕要连累到我了!”

梁中书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另一位美妇却是娇声喝道:“什么人吃了熊心豹胆,敢闯到这里来!”

“噢!”李固心中“咯噔!”一下,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敢在梁中书发话之前呵斥他的,除了蔡京的爱女蔡爽之外,不会再有别人。李固已经豁了出去,倒也不惧,躬身施了一礼道:“久闻梁夫人乃名门之后,气度不让须眉,今rì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也!试问当今天下,有哪一个女子会让自己的丈夫当着自己的面与她人寻欢作乐?”

“你就是李固,也是燕子楼里的燕七?”说来也怪,经李固这么一说,蔡爽一肚子的怒火顿时化为乌有,她反倒是有些欣赏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了。

李固微微一笑道:“梁夫人慧眼,在下正是李固,也是燕子楼中的燕七!”

“本官当是哪个?原来是李都管不请自到!”梁中书却并不惊慌,哈哈大笑道:“除了胆大包天的燕七,还有哪个敢在这个时候闯进本官的卧房?李固,你以为,本官的钢刀独独斩不得你李都管的项上人头吗?”

“斩得斩不得,这个由中书相公当家做主。”李固目不斜视,直勾勾看着那个美妇的酥胸,嘴上却不卑不亢道:“李某之所以胆大包天,全因中书相公放纵。因此,过不在李某,而在中书相公也!”

“好一个‘过不在李某’!如此说来,本官罚你不得?”梁中书仍然在笑,他一手搂着美妇的香肩,一手并不老实的揉-搓着美妇那酥嫩、柔软而又不失坚挺的“胸器”。

“没天理呀,一个在揉,而另一个只能在看而已。”李固有些心里不平衡,但嘴上却斩钉截铁道:“罚不得!除非中书相公先自罚也!”

“好一个强词夺理的李都管!不过,本官喜欢!”梁中书再次大笑起来,打趣道:“李固,自入帐以来,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这对尤物,跟本官说说,有何感受?”

李固正sè道:“根据目测,此女胸前豪迈奔放,与卢俊义的娘子贾含烟的娇小婉约各有千秋。但如要问手感如何,只有摸过之后才更有发言权。”

“好一个sè胆包天的李固,没想到你连玉麒麟卢俊义的娘子也勾上了手?”梁中书倒也奇怪,李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但却挑不起他的丝毫怒气,嘿嘿笑道:“如此说来,你也想上前抚摸一番吗?”

李固一字一句道:“想当然想了,只是不敢而已。但如果中书相公此时此刻抽身而退,那就另当别论了。李某sè胆一起,不但摸了这个蔡香,说不定连夫人也一并摸了?说实话,当年夫人艳名传播东京,在下仰慕已久,只是在下当时只是燕子楼一个小小的密探,入不了蔡太师的法眼,要不哪里轮得到中书相公来享这种齐人之福?”

李固这一席话说的胆大之极,但是蔡爽不但不恼,一颗心反而如小鹿般乱跳起来,更不可思议的她的那里竟然cháo湿了,一时间竟然是作声不得。

“李固,你这人毛病虽多,但本官就是喜欢你实话实说的样子。”梁中书轻叹一声道:“李固,别闹了,你如果现在就走出去,本官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一把,赌中了!”李固心中,暗暗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梁中书这个人疑心很重,总是爱怀疑自己的手下,就连天王李成和大刀闻达也不能够例外。但是,梁中书更喜欢优点和缺点并存的人才,而不是近乎完美的人。严格说来,他往往更注重的是才干,而不是品德。这一点儿,与三国时的曹孟德有一些相似。而蔡爽的脾气一向爽快,尤其喜欢直来直去男人。再加上他手中握有梁中书的把柄,这才如此轻易地化危为安。

然而,李固今夜可不是来一睹梁中书的风流阵仗的,他的目的没有达到,岂能半途而废?于是,李固笑道:“李某深夜斗胆前来,并不是与中书相公、夫人胡闹的,而是要向您们送礼的!”

“送礼的?”蔡爽笑得花枝乱颤起来:“我蔡爽也算是见过世面之人,但是李都管的送礼之法还是第一次所见。只是不知李都管送的是什么礼?”

“李某敢用如此惊世赅俗的送礼之法,送的当然是惊世赅俗的礼物。”李固坦然一笑道:“有了这份礼物,贤伉俪至少五十年都不会再为蔡太师的生辰纲绞尽脑汁了。”

“什么?五十年的生辰纲?”纵然梁中书夫妇都是见惯大场面的人,此时听了李固之言,也是吃惊不小。五十年的生辰纲,那是什么概念?每一年的生辰纲按十万贯计算,五十年的生辰纲就是五百万贯了!

“李都管,你不会是为了一个小小的闹市纵马伤人之事,而将整个翠云楼送给本官吧?”梁中书摇摇头说:“你就是送翠云楼给我,本官也不敢要,那样,不但高虞侯会找本官拼命,就是高太尉也不会答应的。”

“中书相公说笑了,翠云楼乃是禁军燕子楼的供给之所,李某怎么敢将其送人?”李固轻声道:“李某说的是玉麒麟卢俊义的亿万家产,只要搬到了卢俊义,他所有的家产你我二一添作五如何?”

“你小子倒也心狠,玉麒麟卢俊义待你不薄,可是不但勾上了他的女人,而且还要谋他的家产!”梁中书的脸上失去了笑容,一双手在蔡香的胸前也老实了起来,皱起眉头道:“不过,想要搬到玉麒麟卢俊义,谈何容易?”

“往rì倒也不容易,但是今夜倒是简单。”李固胸有成竹道。

“此话怎讲?”梁中书和蔡爽又是一惊。

李固一字一句道:“卢俊义那厮不知自爱,身为大宋第一巨富,竟然私通梁山贼寇!”

“此话当真?”梁中书夫妇已经多年没有这般吃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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