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拼命三郎石秀快马加鞭来到了鸭嘴滩小寨,见到了小李广花荣,问道:“惜玉妹子,曾家四兄弟何在?”
小李广花荣傲然道:“有我神臂营在,曾家兄弟纵是肋生双翅,也难以逃出这片水泊!这不,都在后寨俘虏营押着呢。”

“奉晁盖哥哥将令,提曾家兄弟过去!”拼命三郎石秀拱手道。

小李广花荣派了一名小校领着石秀去了俘虏营。

拼命三郎石秀进了一处营寨,只见曾涂、曾密、曾索、曾魁四个难兄难弟都被绑在木桩子上,披头散发,脸上全是血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拼命三郎石秀眼珠子一转,笑道:“你们的师傅史文恭已经投降了水泊梁山,他向晁盖哥哥进言,让杀了你们兄弟四个,绝不能放虎归山!”

“史文恭,狼心狗肺!”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贼子!当初他穷困潦倒,要不是我父亲救他,他能有今rì的风光?”

“史文恭,你不得好死!”

“史文恭好样的,心肠够狠够硬,是做大事的料!”

曾家四兄弟七嘴八舌地骂起了史文恭。

拼命三郎石秀暗忖道:“史文恭呀史文恭,如今你就是想要回头,曾头市也没有你的容身之所!”当下拔出腰刀,刀出如风,接连砍下了曾涂、曾密和曾索的人头。四个留一个,势单影孤,回到曾头市也翻不起什么淘天巨浪,这正是托塔天王晁盖的意思。

曾魁高声骂道:“水泊草寇,还等什么?给你家四爷来个痛快的!四爷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是女真的好男儿!”

拼命三郎石秀见曾魁豪气冲天,不禁心头泛起一丝敬意,道:“好汉子!可惜,我们命中注定是敌人,做不成朋友!晁盖哥哥不忍心赶尽杀绝,免得你父亲老来没人送终,就留下你一条命吧!”说着,回刀入鞘,单手一抓曾魁的肩膀,把他连着木桩子一起拔了起来,像提着一根灯草似地出了营寨,往马背上一扔,飞身上马,向着来路而回。

“好大的力气!”曾魁不由暗暗叹服:“换做是我,纵是能够拔出木桩子,也未必有他做得这般轻巧!拼命三郎石秀,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也!”

拼命三郎石秀带着曾魁来到了史文恭面前,放下了曾魁,道:“哥哥,抱歉!三郎还是去得晚了,曾家四兄弟只剩其一!”

史文恭摇头苦笑着,拔出刀来,割断了曾魁身上的绑绳,眼含热泪道:“为师打赌输给了晁盖哥哥,今后已是水泊梁山的人了。你还是自己回曾头市吧,晁盖哥哥已经在水边备好了一艘小船!”

“好贼子,少在四少爷面前假惺惺地演戏!你就是放了我,四爷也不会感激于你!有朝一rì必取你这个狠心贼的项上人头,以安慰我五位兄弟的在天之灵!”曾魁双目喷火,恶狠狠地瞪了史文恭一眼,独自驾着小船走了。

托塔天王晁盖此战完胜,又收了史文恭这等虎将,心情大好,高声道:“今rì聚义厅上添了史兄弟这等英雄,又得江南三位豪杰大驾光临,水泊梁山蓬荜生辉也!请到山前第一关,晁某为诸位兄弟接风洗尘!”

————————————

天已经黑了,一轮圆月挂上了苍穹。

大刀关胜端坐在金沙滩小寨的中军寨内,心中郁闷之极。白rì里,他听到鸭嘴滩方向炮声阵阵,喊杀声四起,知道水泊梁山已经和曾头市的人马开战,急忙率兵前去救援。不想被花和尚鲁智深领军阻住,办法用尽,也不能越雷池一步,反倒是留下了许多士兵的尸体,只得闷闷而归,固守金沙滩小寨。金毛犬段景住自告奋勇要去探听消息,谁知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来,也难怪大刀关胜心中忧虑不安。

井木犴郝思文进言道:“哥哥,看情形,史文恭和曾家五虎凶多吉少,依小弟看来还是及早撤兵为妙,免得被梁山草寇夺回山南水寨,那时我等退路被断,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神火将军魏定国不屑一顾道:“郝将军也未免太过危言耸听了!如此长对手志气,灭自己威风是何道理?想那史文恭乃世间顶尖的英雄豪杰,曾家五虎也个个业艺惊人,水泊梁山赖以征战的连环甲马已经被某家烧了个干干净净,他们拿什么一口气吃下曾头市的一万五千名jīng兵?再者说,水泊草寇的大小船只也被我们烧毁,他们用什么去攻打山南水寨?难道是凫水过去吗?”

大刀关胜摇头道:“魏兄弟之言差矣!史文恭那里就有大小战船数十只,他如果战败,这些战船还不尽入托塔天王晁盖囊中?”

神火将军魏定国不服气地鼓了鼓嘴,但碍于大刀关胜的身份,还是把一肚子的话憋回了肚内。

就在这时,只见屋外急匆匆冲进来一人,火烧眉毛地说道:“关将军,大事不好!曾头市已经全军覆没,史文恭投靠了水泊梁山,曾家五虎挂了四个,只剩下一个老四曾魁逃了回去!”正是前去打探消息的金毛犬段景住。

听了金毛犬段景住这一番话,神火将军魏定国张嘴结舌,羞得一张红脸就像着了火似地;井木犴郝思文长叹一声,不住摇头;大刀关胜却忽地抬起了头,沉声道:“来人,向守在山南水寨的单廷圭将军发出信炮,让他提高jǐng惕,防备梁山水军偷袭!传我将令,全军立即开拔,乘船撤回山南水寨!”

大刀关胜话音未落,只见屋外火光冲天,正是金沙渡口停泊战船的方向。众人心里都是一惊,正惊疑间,只见一个探马疾步而入,跪倒在地道:“启禀将军,停泊在金沙渡口的战船已经被水泊草寇悉数烧毁。听说,放火者乃是阮氏三雄。”

“阮氏三雄!好一个阮氏三雄!看来是关某小瞧了这帮贼寇!”大刀关胜仰天长叹一声:“单廷圭单老弟啊,希望你能挺得住!讨寇大军数万将士的身家xìng命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说是如此说,但大刀关胜心里明白,以阮氏三雄、张氏昆仲、童家兄弟以及混江龙李俊的实力,圣水将军单廷圭要想守住山南水寨只能盼望奇迹发生。

大刀关胜回首对井木犴郝思文言道:“劳烦贤弟前去守住粮草,万万不能再给梁山草寇可乘之机!”

“哥哥放心,虽然只是七rì的余粮,但小弟一定不负所托,只要人在粮草就在!”井木犴郝思文领命而去。

关胜又对神火将军魏定国道:“魏将军,守营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水泊草寇就会玩一些见不得人的yīn招,他们不来攻营便罢,如若来犯,魏某定叫他们有来无回!”看来,神火将军魏定国还没有从火烧连环马的兴奋中清醒,依然自信满满。

――――――――

山前第一关的景象与金沙滩的愁云密布大不相同。这里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关内的一座大宅院内,托塔天王晁盖亲自把盏,为宝光如来邓元觉、石宝、小养由基庞万chūn以及史文恭、韩伯龙接风。此次大破曾头市军马的头号功臣轰天雷凌振以及新进领导核心的神机军师朱武也得以位列首席,分别坐在托塔天王晁盖的左右。

酒过三巡,托塔天王晁盖猜拳逢人就输,虽说量大气死枚高,但再好的酒量也顶不住逢猜就输呀!托塔天王晁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不由笑道:“这般单手拳猜得一点也不过瘾,我懂得一种双手拳,简单好玩,只有零、五、十、十五、二十这五种叫法,大家不妨一试?”

众人齐声叫好,不一会儿,院内便响起了“五、十、十五”的喊声。

现代的竞技比赛,有一种说法叫做换帅如换刀,讲究的就是换换运气。如此说来,猜拳时换种猜法也能换换手气。果然,换了双手拳后,托塔天王晁盖每猜必赢,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宝光如来邓元觉道:“贫僧闯荡江湖多年,还从没有见过这般的猜拳之法,晁天王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妙招?难道是自己发明的不成?”

“这算什么?哪一天大哥高兴了,索xìng造出一副扑克来,教你们玩一玩梦幻拖拉机,那才叫痛快呢!”托塔天王晁盖心里嘀咕着,坐上却说:“晁某天生愚钝,哪里能够发明出这种新鲜玩意?这是太上老君他老人家托梦给晁某的!”托塔天王晁盖故技重施,又搬出了太上老君顶缸。

石宝看着托塔天王晁盖笑开了花的脸庞,不由皱起了眉头,yù言又止。

托塔天王晁盖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道:“石宝兄弟可是有话要说?但讲无妨,吞吞吐吐算什么好汉?”

石宝把牙一咬,起身道:“石某久闻晁天王乃当世的豪杰,不想今rì一会,却是见面不如闻名,整个一纵情声sè的玩乐之徒,着实令石某失望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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