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上他的车,这刚来又要走,估计他就是个傻子也看出了我的不情愿,恶狠狠地拍手,“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拍手声居然比唱歌的声音都大,把另一边正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几位都吵到了,不知是哪位的手一抖,酒瓶子落了地,在地板上滚着,发出哗啦啦地声响。

我望过去,宋思耘也转过头来,一手闲闲落在沙发靠背,一手甩下了握着的扑克,笑得颇有一种意气风发的味道:“郑总,你看你把我们这边都吓着了!既然林小姐喝酒让你这么高兴,你就没点儿表示?”

郑成京哼了一声,显然不悦:“都没陪我,就想走,还想让我有表示?”

“真不懂怜香惜玉。”宋思耘居然起了身,向这边走过来,拿起了酒瓶子。

我以为他是要帮我挡酒,连忙小声说:“我自己可以的。”

我这一招就是苦肉计。如果他帮我挡酒,郑成京肯定又不放我走了。

宋思耘显然是老江湖,他只是看了看这酒的度数,啧啧称奇,“二十度呢。还是三瓶!”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又说,“人家喝三瓶,你就喝一瓶,你还没个表示?可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郑成京被他说得也有点挂不住,瞧了宋思耘一眼,大有赌气的意思,指着这三瓶酒对我说:“林菀之,我郑成京也不是啰嗦的人!你今天要把这三瓶啤酒一口闷,我今天外面停的那辆崭新的雷克萨斯就是你的!”

“好!郑总豪爽!”宋思耘带头起哄,在场的男男女女竟都鼓起掌来,都在看我跟我眼前的三瓶酒。

我骑虎难下,一咬牙,仰起头就开始灌。

看好戏的众人居然吹起了口哨。

一瓶。

两瓶。

三瓶。

都见了底。

“咔!”

我把酒瓶狠狠立在茶几上。

我头晕目眩,眼前开始冒星星,一下跌坐在沙发上,我转过身去看郑成京,虽然他的样貌已经模糊。我口舌都不听使唤了,可我还是努力让每一个字都发清晰:“郑总!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他大概被我的样子给惊到了,愣愣点头。

我头重脚轻,努力保持平衡。

走出了包厢,我就撑不下去了。

扶住了墙,蹲在地上,我走不了了。

“就算郑成京是个大尾巴狼,你也不用这么害怕他,更不用这么拼啊林小姐。”

我猜是宋思耘,仰起头一看,果然是宋思耘。

也多亏了那瓶解酒药,我这会儿意识还算清醒,也就只是口齿不清,“你们有钱人不在乎,可我在乎。你不知道,他可关系着我的工作。”

他还是那个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你要不要把手给我,让我扶你回去?”

我抬起手,他一把把我拽起来,搀着我走到走廊门口的椅子上。

“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把车开来。”

我连忙拉住他:“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不知道张宥然在不在家,如果让他瞧见我被另一个男子扶着回来,还是以这样醉醺醺的状态回来,他肯定会更加嫌弃我的。何况,我们隐婚的消息还没有公开,要是被人发现,对他对我都不好。

宋思耘笑:“林小姐,你还是别逞强了。要是你出了事,我们一同玩的这几位可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哆哆嗦嗦在口袋里掏手机,“你别担心,我叫我家人来接我。”

拿出手机,给张宥然打电话,半天没人接,就在我要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通了。却是林达之的声音,冷冰冰地叫着我:“姐。宥然哥哥在洗澡。你等下再打吧。”

我还想说话,电话已经忙音。

我望着黑掉的屏幕,不敢抬头,我怕一抬头就被宋思耘看见我满脸的泪水。

我努力克制鼻音,“宋总,那就麻烦你了。”

坐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我的脸终于不那么烧了,眼睛也不那么酸了,宋思耘已经将车停住。

他把车门打开,“走吧。送你回去。”

我真是万分感激。

大晚上的,外环并不堵车,一路畅通无阻就到了家门口。宋思耘打开了自己的安全带,转头对我道:“你说的地方到了。城内数一数二的高档小区,住的地方很不错么。”

我的头还是很晕,慢吞吞地打开了安全带,再拉开门,整个人就是从车厢里掉下来的。

“你这个样子,太可怕了。”他一把捞起我,“你家有人吧?”

就是他扶着,我依然走的七拐八扭,我自己扶住了额头,蹲了一会儿,晕劲总算好了些。

我说:“谢谢你,宋总。已经到我家了,你就不用再担心了。”

他大概也看出了我心有担忧,也就没再坚持,毕竟已经到了家门口,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他正转身,我们两身前的门突然打开了。

张宥然就站在门口,看见了醉酒微醺的我,和这位来路不明的宋先生。

酒精上头,我整个人有些兴奋,我对着张宥然笑:“嗨,宥然,你在呢?”

张宥然点点头,目光却盯着宋思耘看,半响,笑了笑:“宋总。”

他们两个居然认识。

宋思耘见着熟人,完全不惊讶,而是一手叉腰,一手将手伸过去,笑得气定神闲:“宥然,好久不见。”

张宥然从来就不是个没礼貌的人,这会儿估计他心里疑惑满满,可能还有点儿生气,却还是跟宋思耘握了手,嘴角微微上扬,象征性地笑了笑,“谢谢你送她回来。回去注意安全。慢走。”

我笑眯眯地站起来,还打算跟宋思耘道个谢道个别什么的,张宥然就一把拉过我的胳膊,将我抱了起来,大手一甩,就将门摔上了。

我不知道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但我知道我肯定是满身酒气,我们离得这样近,他一定闻到了我身上臭烘烘的酒味。我索性就挣扎起来,“放我下来。”

他好像没听见我说话,却抱我抱得更紧。我又开始吵起来,“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张宥然没听见,倒是在客厅看电视的林达之听见了,我听见林达之在问张宥然:“菀之姐姐经常这样吗?她总是在外面喝成一滩泥,然后回来吗?”

我心想,老娘爱喝成什么样,喝成什么样,干你屁事啊。

偏过头去看林达之,她居然穿着丝质睡衣,半躺半靠在沙发上。

布料节约,姿态撩人。

她以为自己是什么?睡美人吗?

我这会儿四肢无力,连话都懒得说。

双眼皮开始打架,我只想睡觉。

可张宥然偏偏就不让我睡。

他把我放在床上,帮我脱掉了鞋子,就开始解我的衣服,也许是想帮我换睡衣,我攥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推出去。他大概也看出了我的神智清醒,也就没有继续,而是转而将台灯的光调亮了些,蹲在床边,问我:“你怎么喝成这样?是宋思耘把你灌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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