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晚成的意识丧失了约有几秒钟,头一晕,就倒了下去。
程式斌看着张晚成倒了下去,地上还有一滩血,狞笑着把手枪插回腰间,“想跟我斗,嫩着呢,年轻人。”
程式斌把保险箱里的物品,通通的装进一个袋子里,而把珠宝和黄金都塞到张晚成的口袋里,“可惜啊,明天的报纸会出现一个江湖大盗,因为拒捕,而被击毙。”
程式斌抬起脚就要离开,突然他感到自己的一只脚竟然提不起来了。
程式斌的汗毛根根倒竖了起来,难道遇见鬼了?这么快张晚成的怨魂就转化成厉鬼了?
程式斌用手机去照明,猛然一惊,发现竟然是张晚成的手缠住了他,吓得腿一软,“兄弟,我也是无奈,不这样,可有十条命啊。你一条换十条,每年的清明兄弟定会来祭祀的……”
程式斌的话还没说完,张晚成手一紧,程式斌就摔了个跟头,他手中的袋子同时落在了张晚成的手上。
“程式斌,你这条咬人的恶狗,竟想杀人灭口。”张晚成狠狠地抽了他一记耳光。
“好汉,好汉饶命!”程式斌跪在地上,一边说一边悄悄地把手伸向后腰。
张晚成知道他要摸枪,一脚踢中他的手腕,痛得程式斌猪嚎叫一样,便冷笑道,“败类!我饶你命,但天不会饶你。”
张晚成说完,一掌打在程式斌的后脑勺上,使程式斌昏了过去。
张晚成迅速地摸出珠宝黄金扔在程式斌的身边,然后拎起资料袋,悄悄地走上楼,回到了自己刚才租过的房,轻轻地敲了敲。
门开了,里面站着的正是林英。
原来那个为张晚成服务的服务员是林英的好姐妹,专门联络张晚成和林英的。赌场里,林英找了个男荷官,替她的工作。
张晚成默默地点点头,观察着后面没有人跟着,随即把门关上。
“成了?”
“成了。”张晚成回答着,把资料袋递给了林英,“你赶快把这些藏起来,所有的文件资料应该都在。”
“谢谢!晚成。”林英眼冒泪花,突然地扑进张晚成的怀里,静静地埋着脑袋。
张晚成让林英释放了一会儿情绪,然后赶快推开了她,“林英,我要去海霸餐厅救人,你想办法立即转移这些东西。”
林英听说要救人,急忙推了他一把,“快去!不要顾我。”
张晚成赶到海霸餐厅的时候,正如程式斌所说,jǐng察端着枪,守着浮桥进口,跟郭先生对峙着。
jǐng察不时地用话筒朝餐厅喊着话,“里面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只有放下武器,才是出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认识张晚成的jǐng察,拦住了他,“站住!干什么的?”
“我找朱局长。”张晚成冷静地回答,看眼前jǐng察跟郭先生对峙的情况,目前包刚还不会出现危险,但里面的情况不明,他也不敢冒然行动,硬闯海霸餐厅,就有可能给包刚带来麻烦,所以他想先跟朱局长沟通一下,了解情况后,再作决定。
“朱局长?你叫什么名字?”年轻的jǐng察问。
“张晚明。”张晚成用假名回答的时候,刑jǐng队里的一个队长闻声走来,张晚成认识,在下午开部署会议的时候,碰到过。
刑jǐng队长显然也认识张晚成,一听他来找朱局长,以为有什么进展,对张晚成说,“跟我来吧。”
刑jǐng队长带着张晚成走向那幢古sè古香的建筑物,屋里,朱局长正在接听电话。
“什么?货被取走了,程式斌,你个笨蛋,赶快把他找给回来,否则大家都玩完了。”朱局长大发雷霆。
跟朱局长打电话的正是程式斌。
原来程式斌在张晚成走后不久就醒来了,发现不见了张晚成,地上除了金条珠宝外,就是没有资料袋子,知道是被张晚成取走了。但这事太让他匪夷所思了,明明把他打死了,怎么能活过来呢?
“朱局,我遇见鬼了。我醒来后,他的尸体都不见。”程式斌惊魂未定地回答。
“屁话!哪里有鬼?你把那里的事赶快搞定,务必要抓住张晚明。”朱局长刚搁下电话,突然发现有一个人站在了前面。
“朱局,张晚成找你有事。”刑jǐng队长指着张晚成说。
朱局长听到张晚明三个字,身体不明显地抖动了一下,用复杂的目光盯着他,但张晚成那更为锐利的目光迎着他,朱局长的心格登了一下,尽力避免内心的慌乱,慢慢地把目光移开去,立即绽开笑脸,“啊,张晚明?有请。”
朱局长此时的心思,非常复杂,从跟程式斌通了电话,了解了东门娱乐的情况后,心里就不踏实了,而此时张晚成的突然出现,几乎让他恐惧万分。但他竭力克制着,装出一副将帅运筹帷幄的样子。
同时他快速地琢磨着,琢磨着如何对付张晚成。从最早接到张晚成报案开始,到此时此刻,他有点悔了,一件简单的绑架事件,变得如此复杂,到最终几乎要引火烧身了。
要是没有那帮该死的记者,要是程式斌的证据没有落在张晚成的手里,要是心里头没有除掉郭先生的念头,当初他早该通知郭先生,把人放了。
但现在一切为时已晚。
“朱局长,包刚的情况怎么样了?”张晚成顾不得坐下来,冲着朱局长就问。
“心不要急,我们正在部署新的行动方案。”朱局长稍稍缓过气来,焦虑地皱了皱眉,语气也有点不耐烦,但也不能明显地表露出来,他还是把案情简单地说了出来。
当时,俞怀才当场被扮大头娃娃的jǐng察击毙。郭先生发现大头娃娃不是张晚成时,知道上了当,立即把枪拔出来,对着包刚的脑袋,大骂着,在手下的保护下,迅速退回到了客船上。临逃时,手下还抢走了二百万的钱,真是一帮要钱不要命的歹徒。
郭先生躲在包房里,竟熄了灯。绑匪在暗处,jǐng察不好冒然突破,所以只好对峙着。
郭先生现在唯一的依靠是人质,因为他分别用手机打给朱局长和程式斌一班人,都是你拔打的手机无人接听。
郭先生没料到朱局长和程式斌为了保帅弃车,气得他大骂,“好啊,乌龟儿子,老子要是能出去,非要咬你们一口。”
绑匪还想jǐng察叫嚣道,“谁敢靠近船舷,就立即把人质杀死。”
郭先生指的人质还包括餐厅的一些服务员,其中有一名男xìng服务员已被杀死了。
因为是晚上,jǐng察在现场没有任何进展,也不清楚里面有多少人。解救人质的jǐng察也陷入了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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