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的最大好处就是让人增加知识,张晚成清楚在这种场合,直呼其职务名称是相当忌讳的,一律称老板才是万金油的真理。
“对不起,这是规定。”守卫继续微笑地说。
“程老板身体有点不适,我要扶着他,如果他有事,我看你们老板别在这儿混了。”张晚成轻轻在程式斌手肘上用了一下力。
程式斌痛的咧了咧嘴,连忙点头,“是,我胸口有点疼,他是我新来的司机,就让他扶上来的。”
“这……”守卫见到程式斌一脸的痛苦,以为他真的病了,面露难sè,不知道怎么办好。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碰到过生了病,还要来玩。
“别磨蹭了,快带路!”张晚成怕守卫反应过来,打电话请示,不容他们考虑,立马喝道。
守卫被张晚成一喝,似乎清醒过来,这个程式斌的身份守卫并不清楚,但从老板对他的恭敬态度上来看,肯定不是普通贵宾,这种人也是得罪不起。
于是守卫在前面带起了路。沿着长廊走了四五十步,就到了一间房间,守卫用程式斌的贵宾卡一刷,房门就开了。
显然这间房是为程式斌专门准备的。
“谢谢!”张晚成喧宾夺主地冲守门的咧嘴一笑,便把门关上了。
房间虽然不大,但透过玻璃,能看到最里面的卫生间却是非常大,能三四个人共浴,并且一眼看过去,装潢很是豪华的。
一张超大的铺着洁白床单的床上,躺着一个少女,衣着暴露,浑圆的胸脯象rì出那样,几乎喷薄yù出。她闻声而起,突然发现进来了二个客人,表情略有点诧异。
张晚成关了门后,把程式斌的贵宾卡夺了过来,好像是老朋友一样,把程式斌拽到床上,让他和小姐坐在一起,程式斌不敢动弹。
张晚成故意喊了他一声职务的名称,“程处长,你好好享用吧,**一刻值千金。这卡我用一下,一小时后来接你,所以你可要抓紧啊。”
小姐见张晚成并不留下,就放了心,二个大胸脯靠在了程式斌的身上。
张晚成调侃了程式斌后,把手腕朝程式斌扬了扬,在俯在他的耳朵又补了一句,“你可以选择报jǐng。”
张晚成狡黠地笑着,出了房间,就朝走廊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果然过了电梯房,就见到了一个大门紧闭的房间,上面映出在个大大的一字。应该是一号大厅,张晚成用贵宾卡在门禁上度了一下,门果然开了。
张晚成正想朝里面走,有二个汉子把他拦住了,“对不起,这边是贮存柜,请把手表,手机都摘下来。”
张晚成吃了一惊,他戴的手表可是藏有微型摄像机,难道被察觉了?
他不动声sè,无奈地把手机手表都放进贮存柜里。
原来是电子门禁系统报jǐng他身上有异物。
赌场里面果然是别样风景,偌大的厅堂放置了一些桌椅,有一些人坐着喝茶,也有人吸烟,显然是一个休息大厅,中间有一个服务台,是兑筹码的。
长条形的象书签那样的筹码,没有澳门赌场里那么夸张,明显粗糙。
服务台正额处写着严禁拍摄,违者后果自负的jǐng语。
张晚成苦笑了一下,他的手腕上戴的手表里,其实是微型录像机,现在却被困在箱子里,毫无用处。
大厅四周嵌镶着一道道房门,约有十余间房,张晚成兑了一万元的筹码,刷卡进入任意一间,房间面积很大,中间放着长圆形的赌桌,围着一堆人,这是在玩百家乐游戏。
张晚成从来没有进入过这种场所,但他现在今非昔比,一是身上有钱,二是更有一身特异功能,所以底气足,总能保持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
一些服务人员觉得眼生,会jǐng惕地多问几句。
张晚成则微笑着回答,“我都在那边,这里倒不太来,今天程老板遇到个新的,还没结束,我闲来无事,就来碰碰运气啦。”
服务人员看到张晚成潇洒大方的姿态,也没多问什么了。
张晚成在里面转了一圈,因为怕引起怀疑,他随意地跟在一个赌客后面,下了二百元,很快输掉了,就退了出来。
他又进入另一间房间,正在赌二十一点,他又拿出一千元跟了,这次居然赢了。接下去,他又跟了二盘,结果赢了二千元。
张晚成感到运气不错,但他来此的目的不是来赌钱的,是来取证的,便又退了出来,一连进了五个房间,每一间房间都胡乱地下了注,有输也有赢,但他没有一次是自己亲自下庄做庄主的,因为他不懂得如何赌博。
来到第六个房间的时候,里面有三张桌子,在玩五张纸牌,就是沙蟹。
玩沙蟹大多是豪赌,至少要买一万元的筹码,所以这里的人并不多,也允许新进来的人加入下注。
张晚成没有赌过,但知道点沙蟹的玩法,知道小钢炮钟情的就是沙蟹,于是他坐了下来。
玩沙蟹的发牌员是一个女荷官,她穿着深紫sè的无袖连衣裙,三围明显,清秀而端庄,女荷官微微瞟了他一眼,就毫无表情地从发牌器中发着纸牌。
这牌桌上包括张晚成共有五个赌客,此时,他发到的三张牌中,有一明一暗两张J,而对面一年轻的男子牌面挺大的,一张K,一张A,张晚成把二千元筹码推了出去。
他之所以挑了这桌,是因为这桌下的赌注最小,下注不多,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发第四张牌的时候,张晚成又得到了一张J,牌面是一对J,而对面年轻人是A,牌面是二张A,年轻人先叫,下了五千筹码。
张晚成有了三张J,犹豫了一下,也推出了五千筹码。其实一看下注的手法,张晚成就暴露了是生手,在沙蟹赌局上,绝不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女荷官的眉毛轻微地跳了一下,瞟了一眼张晚成,然后继续监视着牌桌。
有一个赌客利落地退出了,发最后张牌后,只剩下张晚成和对方这个年轻人,从牌面上看是年轻人一对K是赢面,因为刚才张晚成一犹豫,年轻人估计张晚成的底气可能不足,推出了五万筹码,目的是把张晚成吓走。
张晚成手中没有五万的筹码,他朝年轻人无奈地摊了摊手,“我只有一万筹码。”
年轻人笑了起来,他心里吃定了张晚成二个J,便指着女荷官微笑地回答,“你可以请求用泥马。”
泥马是一种暂时使用的筹码,相当于透支,完成使命后,再用钱币调换正式筹码。
女荷官点点头。张晚成有三张J,当然不肯轻易认输,同意用泥马。
年轻人一见张晚成居然同意了,就感到大势不妙,要想翻悔不能,只好沮丧地看着张晚成。
女荷官让双方亮底牌,果然张晚成三个J胜年轻人一对K,张晚成运气挺不错,竟然赢了六万元。
那个女荷官抬起头来,再一次看了张晚成一眼。
女荷官总共看了张晚成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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