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别怕。”大头娃娃安慰着小姑娘。
“你惊吓了小姑娘,就要赔她精神损失费。”大头娃娃冷冷地说。
“好好,多少?”阿七低头哈腰地说。
“二千元。”
“这么多?”
“什么?”大头娃娃一声怒喝。
“好好。”阿七说着把钱交给了大头娃娃。
大头娃娃一喜,抽出一张给了小姑娘。小姑娘接过大头娃娃一百元钱,连说谢谢,闪身而走。
“好,这次就饶了你们,以后别让我碰到,碰到一定打断你的狗腿。”大头娃娃说着扬长而去。
阿七眼睛看着大头娃娃,而胖子三人组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阿七暗暗地朝旁边的二个手下眨了眨眼。
大头娃娃离开阿七后,就迅速地钻进一条弄堂里,摘掉面罩,笑道,“钱来得这么快。嘿嘿,以后有财路了。”
显然这个大头娃娃并不是张晚成,而是一个少年,他沿着小巷朝前走去。
“小子,好大的胆,把钱拿出来!”突然前面窜出二个人来,拦在了少年的前面。
少年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人竟识破了他的伎俩。原来这二个拦住少年的人,正是之前阿七派人暗中跟踪的,阿七奉郭先生之命引诱大头娃娃,在少年离开的瞬间,阿七在心里已经起疑了。
少年见到手的肉又要吐出去了,如何肯干?他的眼睛乱转,嗯嗯吱吱了二声,“大哥,小的和你们一人一半吧。”边说边撒腿就跑。
“小子,想逃!”少年才跑了几步,就被他们抓住了,“啪”一声,一个巴掌就掴在了少年的脸上,“啪”又是一下,少年的鼻子就流出二条血柱。
“把钱交出来!”他们在少年身上搜了搜,却什么都没有搜到。
“我真的没拿。”少年大概认为钱比命重要,硬着不肯把钱交出来。
这时,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少年的眼前晃动着。
张晚成离开蒋玉涵后,就来到吴莉莉所住的紫光小区,看周围没人,迅速地爬上树上,躲在树叶丛里,观察着进出吴莉莉家的必经之路。
不久一辆索纳塔驶了过来,停在吴莉莉的家门口,张晚成认识这车就是陈寸默。
张晚成发现陈寸默进去不久,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默默不语的吴莉莉,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他们默默地坐进了车里,很快车就起动了。
“莉莉,今天我们好好谈一谈。”他一手吊着绷带,一手握着方向盘。
“没什么好谈的。”吴莉莉冷淡地回答。
“你总得听我解释啊。”陈寸默有点急了。
“那天在歌王,是不是你派人来打他的?”吴莉莉突然问。
“我真的没有,骗你遭雷劈。”陈寸默心里暗自吃惊,嘴上向她诅着狠咒。
吴莉莉就不吭声了。汽车一直开到一家茶室,张晚成认出这一家茶室友正是包刚打过陈寸默一拳的那家,看来他和吴莉莉经常来这里的。
张晚成见他们进了一间包厢间,就在外面的大厅里找了一个角落的座位,点了一杯绿茶,拿着一张报纸不时地注意着他们的动态。这时,张晚成感到自己竟然有点猥琐。
约半个小时多点,张晚成突然发现包厢的门开了,吴莉莉竟然斜靠在陈寸默的身上,慢慢地走了出来。
张晚成有点疑惑不解,就尾随着跟了上去。他们结了账,陈寸默扶着吴莉莉不是走向自己的车,而是走到隔壁的一家快捷酒店,张晚成暗中跟踪,穿过长廓,一直走到尽头,见陈寸默开了房门进去。
张晚成明白了陈寸默想做什么,便狠狠地骂了一句,“畜牧!”疾步跟了上去。
张晚成到了那间房的门口,推了推,发现房门紧闭。张晚成戴上大头娃娃的面罩,用肩膀用力一撞,就闯了进去。
房间里,吴莉莉已经被陈寸默放在了床上,正动手解她的衣服,连衣裙已经被扒掉了,露出了她那白色的比基尼,吴莉莉熟睡着,洁白的皮肤,透着诱人的性感。
陈寸默的手正伸向吴莉莉的胸脯。
“住手!”张晚成扑了过去。
陈寸默听到门被人闯开了,吃了一惊,突然看到是大头娃娃,立即瘫软了。
“你……”
张晚成一步一步朝陈寸默逼了过去。
“不,不,不,她是我女友。”
“你女友?我真想把你的**废了。”张晚成的手伸向他的下面。
“不不不,不能啊。”陈寸默惨叫着,双手护着下面,往后退。
“你想要保住也行。”张晚成收回双手,把被子盖在吴莉莉的身上,然后冷冷地坐在小沙发上,看着地上籁籁发抖的陈寸默,用脚踢了他一脚,鄙视道,“你不是人,是畜牲,说话不算数。”
“这次,这次一定算数。”陈寸默磕着头。
“第一,以后再也不能找吴莉莉,”张晚成看着床上沉睡的吴莉莉一眼,慢条斯理地说,“第二,以前说的话依然有效,我再提醒你,汽修厂那个损失,还有老伯的一条命……”
陈寸默以为这么日子过去了,大头娃娃早忘记了这事,哪知张晚成又提了起来,不禁头痛冒汗,快要崩溃了。
“是是是,我牢记着。”陈寸默哭丧着脸。
“跪着。”张晚成严厉地说,起身帮吴莉莉穿起裙子来了。
张晚成的手一接触到吴莉莉那滑嫩如雪的皮肤,几乎要心驰神往,他这辈子还没象模象样地碰过女孩的身体,最多拉拉手,譬如蒋玉涵的手,在歌王那包厢里拉过吴莉莉的手,除此之外,真想不起还拉过谁的手。
张晚成初次帮女孩穿裙子,动作笨拙,费了九虎二牛之力,才帮吴莉莉穿好连衣裙,拉上拉链,然后抱起吴莉莉,对陈寸默喝道,“走!”
陈寸默看着张晚成的一举一动,眼睛里尽是嫉妒的怒火,但迫于大头娃娃的冷酷凶残,他连大气都不敢出,在前面带路。
“上车!”张晚成来到陈寸默的汽车前,对他喝道。
陈寸默乖乖地开了车门,张晚成把吴莉莉抱上车,然后坐在吴莉莉的身边,紧紧地护着她,象护送一件珍贵的无价之宝一样。
汽车驶到吴莉莉的家门口,张晚成叫陈寸默把吴莉莉背上楼去。吴莉莉家在三楼,张晚成跟在后面,看着陈寸默把吴莉莉送进家。
张晚成站在门外,突听得里面一声哭闹,接着是一阵怒骂,陈寸默随即被吴莉莉的父母赶了出来。
下了楼,张晚成把陈寸默赶走,戴着面罩,自己一个人慢慢地朝前走着,今天他感到有点满意,把陈寸默的气焰又一次压下去了。吴莉莉怎么着,陈寸默也不敢跟吴莉莉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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