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痛苦得在地上胡乱翻滚,张大嘴巴想要叫喊,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皮肤变得通红,就像一只被开水烫过的大虾。
喉咙干渴难耐,也不知什么时候恢复行动能力,爬到浴室里面,几下就把水龙头扯断,把头冲着‘咕噜咕噜’狂喝起来。
还没喝几口,就无法忍耐无边的痛苦,头在水池上使劲猛磕,殷红的鲜血和着往外喷的自来水流淌,实在无法忍耐了,眼前飘过一根裸露在外的电线,心里一亮,只想着快点结束着无边的痛苦,急忙爬过去一把抓住,用牙齿使劲咬去,却没注意到张月月也跟在他的后面,正用牙齿咬着他的裤脚。
一阵无边的酥麻闪过全身,紧跟着后面张小月发出惊慌的尖叫,终于幸福的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的那一刹那。
“快点死吧!终于可以解脱了”心里竟然泛起一丝欣喜。
整个人卷曲着躺在地上,肌肉条件反射般抽搐,哭诉着刚才炼狱一般的场景存在的事实,张小月躺在他的脚边,肉眼可见的电流在闪烁着点点蓝光,细小蛇儿一般游动,泯灭。
哗啦啦!
无边的雨声把肖烈惊醒。
睁开眼睛,意识还有些模糊,甩了甩脑袋,四下打量,发现自己躺在浴室里面,地上都是潮湿的地面,积水还残留在地板上的瓷砖拼接的缝隙里,整个环境显得阴暗,寒冷。
正想起来,没想到浑身的骨骼好像在抗议一般,发出‘咯吱’的声音,浑身一阵酸痛,又摔倒在地,疼得呲牙咧嘴。
强忍着酸痛,用手支撑着坐了起来,在这一阵折腾下,脑袋渐渐清醒,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急忙把手抬道眼前一看。
还是像以前那样,修剪得短短整齐的指甲。
“没变!”
心里无限的欢喜,强撑着身体跑到卧室里面,对着镜子观看。
全身镜里面的人显得很落魄,跟犀利哥有一拼,头发都打成绺了,根根直立,就像被烫了一般,这是被电了过后留下的后遗症,满脸的血污覆盖,勉强可以看出那是一张略显清瘦的脸,眼睛不大不小,褐色的眼睛发出欣喜的光芒。
这是一张普通平凡的脸庞。
没有变成丧尸,他的心情微微带着欢喜。
毕竟没有人再可能的情况下,愿意变成那般模样。
经过昨天彷如十八层地狱一般的煎熬磨练,他现在心情很淡然,仿佛什么都看开了一般,丧尸,好像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望向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带来一片潮湿的空气,混合着早已习惯了的尸臭,仿佛发酵过后的臭豆腐,让人难受。
房间里一片昏暗,让习惯了光明的他有点不习惯,顺手打开电灯的开关。
啪嗒!
没有反应。
连续几次过后,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又想到自己好像是把洗澡间的水管都给掰折了的,醒来的时候也没看见流水。
呵呵!
终于断电断水了呀!
“小月月呢!”
突然想起张月月,记得晕倒前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现在也没有看见,到哪里去了?
心里有点焦急,习惯了身边有个‘人’作伴,现在,在这个变得毫无生气的城市里,孤独寂寞会让人崩溃的。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隐隐的哭声,其间还夹杂着猫叫声,心里一阵高兴,急忙遁着声音找去,在床边的墙角里看到卷缩着小小的身子哭泣的张月月。
肖烈心里奇怪,刚开始的时候,张月月就像完全忘记所有以前的事情一般,无忧无虑,虽然说多多少少还残留着一点以前的记忆,就算当时对着自己的母亲哭泣的时候也是猫叫声,现在竟然多多少少夹杂着热人类小孩哭泣的声音。
用手轻轻碰触一下,张月月抬头看了肖烈一眼,眼里闪过高兴的神采,摇摇晃晃想要站立起来,可没想到刚一动身,又软趴趴的四支着地。
肖烈试着问她:“月月,你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张月月眼里闪过,绝非十一二岁孩子因该出现的,无边痛苦的神色,咧了咧嘴,也不出声,只是泪水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落。
努力了几遍,肖烈叹息着放弃了,张月月的眼睛里面一片死寂,彷如没有丝毫生气。
肖烈可以肯定的是,张月月恢复了以前所有的记忆,人性在内心又占据了主要位置,只是恢复以前的记忆对她来说也不一定是好事,毕竟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亲眼看见自己的爸爸咬死自己的妈妈,一般人都受不了,变成现在这样也情有可原了。
感觉身上一阵难受,湿达达的衣服裹在身上,透过窗子吹进来的风带着阴寒的气息,浑身一个哆嗦,记得浴缸里好像有不少的水,就想去洗个澡。
脚步刚刚一动,张月月伸出小手,拽住他的裤脚,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不声不响,心里泛起一阵怜惜,低头把她抱起,嘴里说道:
“哥哥不会离开月月的,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好吗!”
冲洗干净,换了一套衣服。
这个家再也没法住人了,可能是老天眷顾,在昏迷这几天没有丧尸或其它东西进来。
房门坏了,没有丝毫阻拦的情况下,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得在睡梦中中招完蛋,也不知道外面的雨水能不能喝,可又不能拿自己的小命来试验,现在关键的是要找到一间房门完好结实的屋子,还有纯净水,食物也要收集。
想到这里,眼看天快黑了,也不敢耽搁,连忙行动起来。
(话说,我心里忐忑啊,就想高声歌唱神曲,好好抒发一下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基情,兄弟们,有人在看吗?有的话请留下爪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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