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摞倒的男人,使劲捏住她的下巴,表情狰狞,下,在她胸前乱转,“靠,敢打我,老子不把你弄爽了,我跟你姓。”
另两个人按住她的人附和着,“老大,动手吧。”他们早就是垂涎三尺,但老大迟迟不动手,什么时候才能轮得到他们。

“你们这些人渣,放开我。”她的小脸惨白无血色。

“你把我们爷几个侍候好了,我就放了你。”几个流氓死乞白赖的调笑,让她作呕。

沈秋踢着腿,拼命挣扎,可是身体被两个强大的男人死死压住,怎么也挣脱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流氓头头慢慢的解着身上的钮扣,拉开那条尽是破洞的牛仔裤拉链。他每进一步的动作,都让她眼里多一分恐慌。

流氓头子十分满意她眼里的惊恐,有意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他要在精神上折磨她,报刚才被她打倒的仇。毕竟在一个兄弟面前被女人摞倒是很没面子的事。

就在他把裤子褪到膝盖下,又再去脱那条花花绿绿的三角内裤的时候。

“啪”地一声,只见一个啤酒缺罐砸在流氓头子头上,然后带着一道金属的光泽反弹回来跌落在地上,又是“噗”的一声,在地上炸开了,白色的泡沫四处乱溅。

“放开她。”一个冰冷的声音紧接着从身后传来。

这突然来的变化,让几个流氓有一瞬地失神。

沈秋在这一瞬间抬腿向按住她地其中一个流氓‘要害’踢去。

就在这时只听‘嘣’‘嘣’两声。肩膀上一松。除了被她踢中要害。正捂着‘要害’痛苦地蹲下地那个人外。另两个已经横飞出去。以很难看地姿势滚倒在地上。

她抬头看向来人。挺拔地身形如小山一样屹立在她面前。俊逸地脸因愤怒而显得阴沉。

眼泪瞬间涌上眼眶。飞快地奔了过去。“宇……

方宸宇将她拉在身后。“你站远些。等我先搞定这几个家伙。”

她看着正爬起来地两个人掏出了弹簧刀。不放心地看向他。“我帮你。”

“不要,你走开,去打电话报警。”有她在,他反而不能放开手脚。

沈秋听了他地话,连忙闪过一边,掏出背包里的手机。

三个流氓见她要报警,丢开方宸宇,先扑向沈秋,却被方宸宇拦了下来。

“妈的,小子多管闲事。”流氓头头招呼着手下,“先作了这小子。”

几人相继扑向方宸宇,只仗着手上有凶器,胡乱挥舞,全无章法。

方宸宇冷笑一声,身影一晃,又是‘啪,啪,啪’几声,三个人自己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丢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抓着手机的沈秋只看得目瞪口呆,做梦也没想到,他会有这样好的身手,很难与现在穿着西服,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她联想在一起,初见他时一身黑衣打扮地形象慢慢重合,那才该是真实的他吧?

发愣间,拨通了电话竟忘了说话,直到时面喂了好几声,才回过神来,“1?我们这遇到了几个匪徒,快来救我们,在刚出城的那个关了门的‘夜吧’那儿……

等警察到了的时候,三个流氓早被方宸宇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沈秋这时才将心脏放回了胸腔,“是谁指使你们的?”

“什么谁指使地?小姐,你说话得有凭证。”那几个家伙一口咬死不肯说是受人指使的,看来还想为以为混黑道留下个守信用地名声。

“你……你们明明说你们一人收了人家5000块钱的。”沈秋气得小脸发红,这些人渣没句真话。

方宸宇将沈秋揽入怀中,看着她气红了地小脸,神色慎重,“他们有这样说过?”

秋点了点头,对警察说,“警官,他们真的是被人雇用地。”

警察拷起了那几个流氓,对她说,“麻烦你们跟我们回趟警局,把事情经过说下。”

沈秋看了看方宸宇,顺从的点了点头。

方宸宇揽着她的肩膀走向停在路口的车,“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儿?”刚才好在他远远看见她站在路口张望,后来看到几个男人尾随在她身后进了这条无人的小巷,忙赶了过来,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我接到歪歪的主人的电话,要我帮她把歪歪送到这儿来。”她向他扬了扬怀中的小狗,“结果它的主人没来,来了这三个流氓……对了,那个女人。”她拨了那个女人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状态,“哼,一定是那个女人干的好事,把我骗在这儿来。”

“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他为她

门。

“从来没见过,我与她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我?”她低头沉思,视线落在了登着言宸宇和金彩秀头条新闻的报纸上,脑海里蓦然一亮,难道是她?但没有证据的事,她不会轻易说出口。而那张报纸再次将她拉回现实,想起了刚才因为打架,只是担心方宸宇的处境,而暂时忘记他这次去法国与金彩秀之间的事。

初见他时的喜悦迅速降温,对他又恢复了初签契约时的生疏。

她的沉默让他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烦恼,“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让律师处理的。”其实他已经猜到了谁有可能做这事。

沈秋的心里突然塞进了一堆带着棱角的石头,自己在他看来只不是一个不足轻重的小角色,虽然他会出手救她,但他最终会维护那个女人的荣誉。

对他的失望,在内心深涌进深深的落寞,第一次对男人动心,却会在这样的结果中收场。她看向车窗外,怕自己在他面前流下眼泪,等去警局录完口供,她会与他结束契约,从此两个人再也不会再见。

她不正常的安静,让他感到有些不安,侧头看了看她,视线落在了丢在车上的报纸上,艰难的干咳了一声,“那个……份报纸……”

沈秋掩去了内心的痛楚,换上职业性的笑,“方先生,今天很感谢你救了我。”虽然这事也是因他而起,但好歹也是他的出现,才让自己免了这场劫难。

“方先生?”这生疏的称呼让他心里陡然一堵,“这是我该做的,我应该保护你的安全。你差点出事,我心里很难受。”如果她今天遇到了意外,他会恨自己一辈子。

沈秋淡淡的笑了笑,“不管怎么说,今天都是因为方先生来的及时,我才安然无恙。”

她左一声‘方先生’,右一声‘方先生’让他心里阵阵刺痛,真的好想把车停下,把她搂到怀里吻到她丢开这该死的伪装,“秋,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很不安。”

“我很抱歉让你感到不安,不过我还有件事想和你谈谈。”沈秋觉得自己该把打算从警局出来后再说的话题提前。

“什么事?”从认识她以来,她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任何事,象这样认真的向他提出问题,还是第一次,心猛然抽紧。

“我想解除我们之间的契约。”她犹豫了片刻,不知这件事,由她提出来是否合适,毕竟他在她身上没少花钱,光那些衣服就价格不菲,虽然这些全可以退还给他,不过他拿去也只是一堆垃圾,全无用处。

“好啊。”原来是这事,他长松口气,那契约早就该解除了,如果不是那分契约,也不会弄来浩然那个大麻烦。

沈秋吸了吸鼻子,虽然早料到他会同意,但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爽快,而且语气听起来,也很想解除与自己的契约。看来他真的很想早些摆脱自己了,虽然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心却象被人撕成了碎片,强装笑脸,“我在这儿提前恭喜方先生和金小姐了。”

象是有一柄利剑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心脏,痛得无法呼吸,以前就是和金彩秀分手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金彩秀走的时候,他只感到愤怒,但这时却是再也无法掩饰的刺痛。

猛然踩住刹车,停了下来,“秋……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明白,我和方先生认识的时间很短,有很多事,我都并不知道,不过对于员工来说,做好本质工作就行了,也不必要知道关于老板的太多的事。”沈秋平平静静的说完这些话,回头看了看因为他们停下而被迫跟着停了下来的警车,提醒着他,“开车吧,再不开车,警察要上来问话了。”

方宸宇只得暂时咽下到嘴边的话,将脚慢慢从刹车上拿开,“等我们从警局出来,再谈这事。”前面已经能看到警局了,最前面的警车已经进了警局大门,他已经没有时间给她解释。

沈秋垂下了眼睑,其实他们之间没什么可谈了,既然他同意了解决合约,那她也只是象征性的去警局做个口供,当然她会如实说自己所知道的事,没有证据的事,她不会多说。这么做只是为了维护做为一个普通公民的合法权利不受到他人伤害,至于到底结果怎么样就不是她所愿意去想的了。

出了警局,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没有关系的人,又还有什么可谈的?轻轻摸着已在她怀中睡着了的歪歪,给她打电话的女人,明天是否还会去店里接歪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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