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垒把车停在一座豪华的别墅前。
别墅前的花园和草坪经过精心的装饰,灯火辉煌。
别墅内却闪着极为温和的灯光。
“这是我同学的别墅,平时也没人住,只有几个工人打理,这次为了我们这同学会才收拾出来的。”苏垒将车钥匙交给负责停车的人。
“你们大学同学吗?”
“嗯,然后一起去了美国留学,分散在不同的学校,不过一直保持着联系,每过三年就聚上一次。”
“你认得花子吗?”
“花子?哈哈,那小子,他可是我的死档之一,你认识他?”
“嗯。”
迈进别墅大门,被人引着上了三楼的大厅,里面已经聚了好多的人。
“我们地大医生来了。”苏垒地出现。引起众人地一阵骚动。
“哇。今年居然不是一个人来地。”一个人阴阳怪气地调笑引起众人地哄笑。看来以往地同学聚会。苏垒没少挨打趣。
“这小子。终于开窍了?不整天只知道病人病人地了。哈哈。”
“啧啧。好漂亮地一个美人。不知这小子哪儿去拐来地?”
在众人地戏笑声中。从人群中挤出一个人来。一拳擂在苏垒地胸脯上。“你小子。居然来了。还以为你义医不会来了。听说你要去非州了。”那张可男可女地美人脸上闪着喜悦。
“这次归队就去非州。”苏垒笑着还了花子一拳。
夏之没想到苏垒这次离开是要去非州,对他更是佩服得无体投地,这个男人的心真的比金子还亮。
“让我看看你带的美……”花子把视线转到夏之脸上,笑瞬间在脸上凝固,再接着绽放出更灿烂的笑,冲着夏之来了个**辣的拥抱,“夏之……”
夏之被他过于热情的表现弄得周身不自在,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苏垒。
苏垒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象是在说,这就是花子的一惯作风。
“喂,花子,所有人看着你呢。”夏之小心地提醒,想将整个人靠在她身上的肉墙推开,他真地好重。
花子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程梅说会给我一个惊喜,没想到竟然会是你,这次可不能再让你跑掉了。”
夏之看着周围投来迷惑的眼光,明显开始有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尴尬地涨红了脸,“程梅,还不来管管你家花子。”
站在人群中的程梅才笑着走出来,拉开花子,“记住。以后猫屎你打理。”
夏之迷惑地看向二人。
程梅得意地说,“我说今晚能给他一个惊喜,他不相信。硬是要和我打赌。”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夏之看着愁眉苦脸的花子,掩嘴笑了,这赌注当然就是以后谁打理猫屎。
“Kin呢?”苏垒扫视了四周,没找到他要找的人。
“他在楼上。”
“他怎么不下来?这家伙越来越不象话了。”
花子不放心地看了眼夏之,“Kin,现在象变了一个人,你看到他,别去惹他。”
“他怎么了?”
花子和程梅不自觉得看了看夏之,摇了摇头。
“Kin?”花子地一眸。让夏之没来由地产生一缕不安。
“是我们三侠客之一的家伙,相当自恋,说自己是王,所以叫垒很快做了解释,转头对花子说:“不管那家伙怎么了,现在把他给叫下来。”
花子迟疑了一下,仍是掏出了手机,“苏垒来了。”将手机丢给苏垒,“你自己跟他说。”
“你这家伙。在上面脱皮呢?一大帮子同学都到了,你还不下来?”
“苏垒,你还没死在非州?以为你这次来不了呢。”
“乌鸦嘴,我还没去呢,就开始咒我,马上给我下来。”
“马上下来。”苏垒满意地将手机丢回给花子。
花子眼里的担忧更重。
程梅拉了夏之,“我们聊我们的去。”
之向苏垒和花子摆了摆手,“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苏垒眼里尽是爱意,微微一笑。
花子把苏垒眼中的爱意看在眼里。担忧更堪。
等夏之和程梅走远。“你和夏之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后来因为我父母的事。我随爷爷来了大连,就失去了联系,没想到一年前在火车上遇到了她。”苏垒一脸的幸福。
“苏垒。”一个高大地身影在楼梯口出现,三步并两步走到苏垒面前。
两个男人的大手握成拳头,挥出,在对方的拳头上一碰,瞬间握在了一起,相视一笑。
花子地心揪紧了,两个至交好友,爱着同一个女人。
“你要找的女人,找到没有?”苏垒打量着寒筠,仍然象过去一般英俊霸气,但神色间却没了以前的那份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洒脱。
寒筠苦笑一下,摇了摇头,“你真的遇到你暗恋的那个女孩了?”
苏垒嘿嘿一笑。
“你小子可以啊,怎么不带来给我们看看。”
苏垒笑得极为缅甸,“来了,和一个相识的朋友走开了。”
寒筠四处张望,对好友从小苦恋的女孩充满好奇。
花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暗骂程梅也不提前跟他说夏之要来地事,闯了这么大的祸事,还要他处理猫屎。
“老大……夏之来了。”花子捏着衣角,一头的汗。
寒筠只觉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开,愣了好一会儿,极快地抓住花子,“你说的是真的?她在哪儿?”脸上表情复杂,喜,忧,怕全涌了上来。
“真的,是和苏垒一起来的。”花子看了眼苏垒。
寒筠如被雷击中了一般呆住了,脸色更是惨变。
“Kin也认识夏之?”苏垒在寒筠不断变化的表情中明白了什么,沉下了脸,“你就是夏之心里的那个男人?”
寒筠面对着好友直白地问话,反而不知该怎么回答。
苏垒眼里闪烁着怒火,一反平常的温文而雅,一拳重重地击在了寒筠脸上,“你这个混蛋,对夏之做了什么。”
“我没有对不起她。”寒筠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
苏垒更是气愤,一年前,不是因为夏之在火车上的反常表现,他也不会在她去海边时,偷偷跟在她后面,也不会发现她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跳入大海……又是一拳重重地向他脸上击去,“还敢说没有?”
二人的举动惊动了周围的人,很快围拢过来。
寒筠握住击来的手腕,却是万般的委屈,“我没有,你再打,我还手了。”
二人很快扭在了一块,花子急得左拉右扯,可是一个也拉不开,还挨了两拳,怒从心起,也一拳挥了出去。最后三个人一起滚倒在地上。
“你还敢说没有,你差点要了她地命。”苏垒又是一拳挥了过去。
寒筠震住了,硬是受了他这重重地一拳,嘴角渗出更多的血,“夏之她怎么了?”
“夏之……”花子结结巴巴地看着头顶面色惨白地夏之和捂着嘴的程梅。
寒筠顺着花子的视线看上去,正是那张夜夜出现在他梦中的脸。美丽的大眼睛里无法掩饰的刺痛如一把利刀狠狠地插入了他的胸膛。
时间象是凝固了般,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唤了一声,“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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