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两唇相触,夏之突然叫道:“程梅,你来了?”
寒筠眉头一皱,眼里一片杀气,往门口看去,门扣得好好的,哪里有什么程梅。再回头,夏之已经钻进了薄被,将身体盖了个严严实实。恨得咬牙切齿,“小妖精。”也钻进了薄被,闭上眼不再理会夏之。
夏之偷偷打量着寒筠,说实在的,有他在身边,心里的那些不愉快全都荡然无存。他额头上的有些淤血,不过想来过两天便会消了。到是嘴唇的破损,却还有血渗出,那女人心那么黑,不知这指甲是否也那么毒。这伤口还是处理下的好,万一弄得他毁容,且不浪费了老天苦造他的一番苦心。
溜下床拿过小药箱,坐到床边。
寒筠虽好奇想知道她要做什么,但硬是赌着气不出声。直到蘸着酒精的棉花棒带来的刺痛才睁开眼,见夏之正专注地用绵花棒捣鼓着他的嘴角。柔情象花瓣一样绽开,她是关心他的。
“这点小伤不要紧。”声音象温柔地轻哄。
“我是怕你破了相到时怪在我头上。”夏之听到他的声音,手上慌乱起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气自己对他完全没有免疫力。
“我破了相,没人要,你把我收下就行了。”他又不怕死地贴了上来。
“哧,你想得到美。”夏之又抖了些云南白药在他仍在渗血的嘴角,“你别这么多话了,老止不了血。”
收拾好小药箱,正要起身,腰间一紧,已被寒筠圈到怀中。从她手中取走了小药箱,放在床头,腰间又是一紧,被拉进薄被,背靠着他侧卧着。
寒筠将脸埋在她散发着芳香的长发中,赤着的腿压在她细滑的腿上。
夏之可以感到自己的心象是要跳出胸膛。他的身体紧贴在她背后,隔着睡衣仍能感到他滚烫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
寒筠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但她的心却久久不能平复。
“听说你又上当了,是怎么回事?”苦寻了她一个月,现在将她抱在怀中,即使是什么也不做,心里也被塞得满满的。
“嗯,也没什么事。”夏之为自己太过轻信人感到无奈。
“说吧,或许我帮不上你,但绝对是个好听众。”
“只是我自己太过轻信人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夏之轻描淡写的把经过说了一遍,不明白自己为会告诉他,明明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懦弱,却什么都捅给了他知道。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你为什么突然想着问这个?”
“我看你的图很好,有没有想过自己做?”
夏之微微一愣,这个从来没有过的念头闪过,帮别人打出来的版,别人拿出去就能卖,为什么不试着自己来?可是自己做得要多少资金?自己那点存款能行吗?
寒筠见她不说话,睁开眼,微微抬起上身,用手支撑着头,“在想什么?”
“在想你的话。”夏之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你觉得我自己做,能行吗?”
“你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去找花子。”
“花子?”
“嗯,花子做服装也有些日子,有些经验。”
“花子是做服装的?”夏之有些意外。
“嗯。你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容易。”寒筠低头看着夏之优美的侧脸曲线。浓密微翘的睫毛象把小扇子一样轻轻地煽动。黑亮的大眼睛清纯得不掺一点杂质,上面仿佛覆着淡淡的雾气,挺秀的鼻梁勾出好看的线条,圆润的唇泛着淡淡的珠光。
深深凹陷下去的纤腰与圆润的臀部形成诱人的曲线,白皙修长的双腿微微蜷曲,凝脂般滑润,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紧了紧手臂,将她更紧的搂在怀中。
这细微的动作却打破了夏之的沉思,腰被他箍得有些酸软,轻轻扭动身子,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
随着她的作动,身后身体慢慢僵硬。
伏下身含住她的耳垂,弄得夏之一阵麻痒,一丝异样的电流从耳垂慢慢传向全身,越加不安地扭动着,想摆脱他的束缚,但又不舍得离开他温热的身体。这样的矛盾交替辗转。
柔软的大腿后侧,像是碰着了什么坚硬的东西,那东西抵着她,随着她的挪移摩擦,变得更加膨胀坚硬,还有着烫人的温度。颈边的鼻息也在慢慢加重。
夏之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崩紧了身体,一动不敢动,不敢再挑战他的极限。但心里却有些奇怪,今天他为何会如此隐忍。上次仅仅是两人的唇轻轻一触,他便失了控制。
“夏之……”
“嗯。”
“你躲开我,是不是因为我上次对你…….”
“噢?”原来他这么憋着,是因为上次与她发生关系后,她便不再与他联系,所以他把原因归于那晚太过急性而吓到了她。过了一会儿幽幽地道:“我避开你,并不是因为那晚的事,是不想被你看轻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寒筠看着她忽闪着的大眼。
“我最懦弱的时候全被你看见了。”
“傻瓜。”拂开她颈边的长发,湿润的唇贴上他的颈部,那柔软的触感让她全身一颤,而他的舌轻舔着的那处肌肤更让她酥软地迷失了理智。
环抱在她腰间的手滑进睡衣,抚上她细如羊脂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手下的柔软顿时使他升起无法抑制的情愫。
大手顺着腰季的弧线慢慢往上,最后滑向她胸前浑圆的柔软,停留在那粒微硬的花蕾处轻搓慢揉,留连不去,肌肤与手掌间的摩擦将让室内的温度速度上升。
寒筠扳平她的身子,手指拂过她发烫的脸,头慢慢伏低,落在了她发红的唇瓣上,极尽挑逗地轻舔,麻麻痒痒的感油然撩得她再也无法抵抗。两条粉臂无力的攀上他的脖子,纤细的腿缠上他的修长的腿。
完全的肌肤相亲,是何等的暧昧。
寒筠的手勾着她窄小的蕾丝小内裤,慢慢下褪,喘息中热吻中加重,眼见便要水到渠成。
床头柜上传来劲霸的手机铃声,寒筠骂了声“见鬼”,抓过手机放到耳边。
夏之睁大了眼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得到后来翻身坐起,“我马上来。”挂了手机,伏低身子轻吻了她一下,抱歉地一笑,“我有点急事要去办,不许再换手机,也不许再让我找不到你。”
等她乖巧地点头答应了,才翻身下床,收下经过烘烤,却还没干透的衣裤穿上,开门走了。
夏之摸着他睡过的地方,突然有些失落,这么快她就已经不习惯他的离开。
他这么晚急急地走了,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难道他真的是混黑社会的人吗?如果是的话,以后找机会劝劝他早些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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