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贞儿看到来人,不禁惊讶道。
“我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梅香擦去嘴角的包子碎屑,小眼睛躲躲闪闪的,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们敏宫是怎么回事?一会儿一个的,当我们贞儿还是你们宫的奴婢不成?”宓儿下巴一抬,拉着贞儿就往回走,略有些不耐烦。她对于贪吃的人向来忍受能力有限,贞儿算得上是唯一的意外。

“谁还来过?”梅香皱眉挠挠后脑勺,天真不似作伪。贞儿微微松了口气,毕竟自己中毒之事,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啊!”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梅香拍了自己的头,眼泪涌出的速度让贞儿都叹为观止。“贞儿姐姐……呜呜……”

“怎么了?怎么了……来来,跟说……”看着对方扁嘴的样子,贞儿一下子自尊心得到满足,不由揽过梅香,但随即下一秒就后悔了。

在对方衣服上擦了擦鼻涕,丝毫未注意到贞儿的石化,抽抽噎噎继续道:“贞儿姐姐……公主要死了!”

贞儿只觉得头一晕,随即扶额,心想这是怎么了,为何这么多人都要死要活?回忆起兰芳刚刚提起朱凝时异常灿烂的笑容,心里也感觉有些异样。

“怎么回事?”

“那天晚宴后公主独自回来,就一个人闷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担心的我当天晚上都没有吃饭……那天晚上吃的是……”开始搬弄小手指头,梅香数的不亦乐乎。

贞儿头疼地打断。已然看到宓儿发青地脸色。有气无力道:“梅香。能说重点吗?”

梅香无辜地眼睛眨啊眨。道:“我正准备说……我当晚和小路子哥哥打听了。是因为贞儿姐姐你被太后留在了清仁宫。所以公主才不高兴地。第二天上午地时候。本来相安无事。你回来收拾东西走后。三公主居然来了。”

深吸一口气。像是想起什么恐怖地事情。梅香夸张地拍拍小胸脯。小眼睛瞪得溜圆。“当时兰芳姐姐给我做了很多好吃地。让我乖乖吃东西。不要说话。我吃到一半。就见三公主似乎心情很好地走了。然后公主屋子里就乒乒乓乓地响声。害地我们都不敢进去……”

贞儿一愣。明白果然那天晚上朱凝去清仁宫是受了别人挑唆。心里顿时亲切问候了一下朱霜地先辈们。“然后呢?”

“然后……”梅香突然眼眶一红。“然后……主子当天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似乎是被什么魇住了……连饭也不吃。话也不说……脸色、脸色……”

“脸色阴沉地像是别人欠她几万两银子。”贞儿替她接道。

“咦,贞儿姐姐你怎么知道?”梅香惊奇道。贞儿苦笑,心里道当真没想到朱凝竟然如此自苦。怪不得上次见到她感觉她憔悴了很多……正想说话,袖子却被人大力的一扯。

回头就见宓儿皱着眉头看着自己,“不是你地事情,就不要管。”贞儿还未等答话,就觉得身子一轻,竟是被宓儿提了起来。眼前之物迅速而退,只见身后的梅香张着能含得下鸡蛋地嘴,望着自己的方向。

“宓儿,你干什么?!”回到了宓儿的屋中,贞儿才被放下就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却被宓儿一个眼刀定在原地。

“你还想和朱凝扯上关系?”宓儿声音凉凉的。

“她……她这样是为了我,我应当解释的。”贞儿辩解。

“你以为她如今还会信你?还是说她当初打你地屈辱真的不算什么?”宓儿冷笑,“你以为你是谁?值得公主大人为你伤神?她怄气地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而已,如此自作多情,莫非你真地是活得腻歪了?”

贞儿听到对方语气刻薄,但竟也无法反驳。朱凝……真的是将自己当东西吗?

“况且,刚刚皇上和你说地话,你不是没听见。他说替朱凝还你一个心愿,何尝不是让你少搭理朱凝,凡事自和他说变罢。你如今身为皇妃候选,皇上自然也要顾及颜面,如何能让你对朱凝以奴婢身为自处。你当真一点不明白?你若是管了此事,对朱凝也未必是好事。况且,你怎么像大人交代?当你惹得麻烦还不够多?!”宓儿没好气的质问。

“哟,这里还真是热闹。”不合时宜的声音插进来,贞儿和宓儿集体一个白眼递过去,却丝毫未影响来人脸上的笑容。

“柳真,你来做什么?”宓儿脸色不善,直接就想下逐客令。

“宓儿姐姐有礼,柳儿来这里是为了来看看贞儿妹妹。可不想姐姐和贞儿姐妹情深,这么晚还聊得投机,不知道是不是我打扰了?”柳真皮笑肉不笑,娟秀的脸蛋硬衬得几分阴险。

知道还这么不识趣。”宓儿嘴下并不客气。

谁料柳真却毫不在意,笑得更加花枝招展,“不知姐姐和贞儿妹妹在讨论些什么?是分赃吗?”

“柳真,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含血喷人!”宓儿怒目。

“哦。不知哀家是不是也是含血喷人?”光影闪动,柳真退在一旁,从身后让出一人。不是别人,竟正是当今太后。

贞儿和宓儿一愣,随即连忙见礼。

“起来吧。”太后声音不咸不淡。“你们这这么晚去哪儿了?”

“回太后,宓儿和贞儿妹妹一起去赏月而已。”宓儿回答得神色自若,太后气色也略好了几分。

“哦?这样?今天下午的时候,柳丫头找到我说她娘亲留给她的玉钗丢了,还说怀是贞儿拿了,可有此事?”太后开门见山,倒是让贞儿一愣。心想这老狐狸何时这般直接?不应该是说话含蓄,语露威慑,让人猜不透才对吗?何时换了策略?

“回太后,并无此事。贞儿从未见过柳姐姐的玉钗。”

“太后,她骗人。”柳真沉不住气道。

“是否是骗人由哀家定夺,你无需着急。”太后闲闲的一句,却硬生生把柳真的气焰降下去几分,看得贞儿一阵佩服。

“贞儿,若是没有,你可介意接受一下检查?”

早就知道对方有此一问,贞儿当下也留了个心眼,道:“贞儿愿意。不过请太后移驾贞儿住所,好还贞儿一个公道。”

“好,哀家便随你去。”

一行人摇摇晃晃来到了贞儿的小屋,待将太后让于屋中,侍女开始搜查。

贞儿留心关看,就见其中一个侍女与柳真使了个眼色,随即去掀那被褥。

“太后……”那侍女刚想说有所发现,却话音一堵。贞儿偷偷咧嘴而笑,对着宓儿的方向摆了个“V”的手势,颇有些洋洋得意。

“何事?”太后问道。

那侍女反应也是极快,当即答道:“回禀太后,我等已经搜遍屋子,贞儿小姐此处并未发现玉钗。”贞儿此刻都有些不忍去看柳真的脸色了。

“柳丫头!你不是说这钗你是亲眼看到贞儿所拿吗?”太后声音严肃。

眼见“证据”消失,虽然是心有不甘,但柳真已知不能更变。当即跪下,硬着头皮道:“回太后,当时……当时……是柳儿酒醉,也许是眼花也未准。”听她咬牙切齿说得极不情愿,贞儿心里就是一阵畅快。心想让你白眼狼,本姑娘将你抬回寝室,你还恩将仇报反而想害我。

“眼花?眼花就要深更半夜的惊动哀家?况且酒醉,你一个宫门淑女,将来更可能是后宫妃嫔,如何可以酒醉?!”看得出来缺少睡眠的太后是极其不爽,贞儿心里更加开心。的确,她没有善良女猪的那种以德报怨,为自己仇人求情的美好品质。

她万贞儿并非善人,所以对于柳真即将得到的惩罚,她是相当期待的。

心术不正的娃就应当受到惩罚不是吗?

“哀家看你丢失了娘亲所赠之物,心思悲痛的情况下,姑且不论你冤枉贞儿的罪名。不过你要向贞儿道歉。”太后话落,就见柳真认错态度“极好”的对贞儿一礼。

“贞儿妹妹,姐姐一时心急,眼花之下误会妹妹,还望妹妹原谅。”

贞儿心里白眼一翻,心说大姐你能不能不要把咬牙切齿表现的那么明显?但嘴上还是宽宏大量道:“姐姐也是无心之失,贞儿不会介意的。”心里暗暗有些惋惜,心想这么大的事,难道道个歉就算了?

果然,太后没有让自己失望。

“今夜宓儿和贞儿赏月,倒提醒了哀家。过两天你们也同皇上一起赏月吧。顺便也让月下老人帮你们定一下终身……怎么,不好意思了?柳儿就不要去了,你钗物遗失,恐是有不好的征兆,你还是避一下为好。”

太后金口一开,柳真就是再不愿意也不敢说个“不”字。哭丧着脸谢恩后,柳真找了个理由先行离去。看着对方目泫遇涕的样子,贞儿估计她回去肯定会大哭一场。眼下只等着太后打道回府,自己就可以和宓儿轻松一会,庆祝一下胜利了。

只是突然看到太后做了一个异常熟悉的手势,随即身旁宫人如潮水般散开,且“体贴”的带上了门、贞儿抬头不解,却正好与太后卓然的眼光对视,顿时吓得炸毛,低下头来。

“贞儿,宓儿……今日,你们可是见了皇上?”太后品了口茶,硬是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才说第一句话idian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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