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分享秘密的时候,往往两个人的关系也会融洽些。只是这个常理于我并不适用。
——甄心语录

朱凝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睡得恬然的某人,一只手静止卡在她纤细脖子上。维持这个动作已经一盏茶的时间了,然而她却像没有反应一般,仍是淡淡的看着。

万贞儿,如果你真的对我有这么重要,我是不是应该亲手毁了你?这样你就不会被别人杀死了吧?感受着对方的脉搏,朱凝知道自己手下一发力,这脆弱的生命就会毫无痛苦的逝去。若是贞儿醒着,大概会大声喊出来:“大姐,您会武功啊?那怎么还被我打哭了?耍人啊?”

陆仟静静的在房梁上,看着下面的两个人,多年来未波动的心有些不稳。看着自己主子的手慢慢的收紧,然而眼神却是深沉的让人发悸。

感觉到有些不舒服,贞儿皱眉,无意识轻哼,“哥哥……”听到床上之人的梦呓,朱凝下意识手一抖,眼神变幻,顿了顿,终是将手放了下来。随即一个腾身落在床的里面,也轻轻躺好。

“随缘吧……”低低一声,却不知道是说给谁听。陆仟只觉得紧绷在悬梁上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醒来的时候,贞儿感觉暖暖的,睁眼却发现自己蜷在一个人怀里。那人身上有淡淡的药味,却不呛人。贞儿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正“色迷迷”的搭在对方的纤腰上,吓得她立刻抬起手来,却不小心拉动伤口,疼得她呲牙咧嘴。抬头,却见是一张熟悉的睡颜——朱凝。

对于两个女生同睡,贞儿不是没有经历过。毕竟现世野营或是其他,总有和展颜几个死党一窝睡觉的时候。只是看着朱凝吹弹可破的脸颊和微微皱起的英眉,说不出为什么就是心里一慌。小幅度的动了动,想挣脱出怀。可对方像是感受到什么,双臂用力一箍。贞儿忙伸手去拦,却正巧碰到对方的胸部。不禁脸上一红,但随即就是一愣,一股同情之意顿生,怎么一点胸部都没有?看来昨夜自己想错了,那药的功效还是不错的。但还是有些疑惑,心说这太后到底是图什么?难道是和朱凝未来的驸马有仇?怎么不给自家孩子补补胸呢?

想不出个头绪,琢磨着还是先起来再说,毕竟昨夜的事情彼此不是完全释怀。然而却发现自己被朱凝整个牢牢地圈在怀里,根本动不了。对方似乎是有意小心的避开了她的伤口,还将软软的丝幔垫在她的身下,贞儿不禁目瞪口呆……这是朱凝干出来的事情?那个娇蛮天真的公主?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况且,这朱凝看起来弱质纤纤,怎么胳膊腿这么长?难道真正发育不好的是自己?一时间贞儿有些伤自尊,但也没时间伤感,心想努力挣脱才是正题。不然等对方醒过来说些什么?更何况,万一现在突然闯进来一个人,不得认为她是蕾丝?她想到这儿,不由一边庆幸自己起得早,没被别人撞见,一边低头设法脱困。根本没有想到陆仟已经将想端水进来的梅香支走了三次了。

朱凝凤目微闭,将对方脸色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开始见她抬手时不小心拉动伤口,心里就不由自主低骂了一声。此时见她开始挣扎,也作势装成刚刚醒来的样子,手臂一抬,将怀里正在扑腾的某只放开。突然感觉有点冷,只好把被子向上拉了拉。“醒了?”打了个哈欠,朱凝问道。

贞儿先是尴尬,但随即突然想到昨晚自己邀请朱凝一起睡时对方抵触的态度,不由惊讶于她的转变,心想难道是因为自己知道了她的秘密,所以她把自己当做是自己人了?便出言试探道:“公主,您不是说您不和我睡一起嘛?这样可是会吓死人的……”

刚想再抱怨两句,却见朱凝一脸平常,道:“宫女本来就有替主子叠被暖床的职责,只是我以前没让你做罢了,现在快入秋,我也有些冷了。”故意忽视对方听到“暖床”二字时嘴角的抽搐。

“暖床也不用睡在一起吧?”某只纠结,心想以前你怎么没说过?

“经过昨晚,你也正是算是我的人了。”朱凝顿了顿,见脑袋转不过弯来的某只完全没有听出歧义,继续道:“况且你的床那么硬,我前半晚试了下……不然,你回去?我让梅香来好了。”满意的看到对方摇头,朱凝嘴角不由翻起不易察觉的笑意。

想了想,语气正式起来:“我不知道你昨天听了多少,但我想即使你再笨,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了。所以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我,上一次不分事由乱和别人走的事情不允许再发生了。对我,有人的时候还像平时一样,当我是个刁蛮任性的公主好了。”她声音淡定从容,让听惯了她娇嗔的贞儿微微有些不习惯。

见对方没什么意见,朱凝继续道:“当然,再没人的时候,你也叫我主子好了。此后,只可效忠于我一人。”说罢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以后没人时,恐怕我们的对话的内容也要改一改了。”朱凝此话是别有深意,既是说给她听,而是说给陆仟听。意思是她是自己人了,不可再任由她踏入危险。

“是,主子。”恭顺的说了一句,贞儿微微松了口气。心想对方总算是把自己看成自己人了。然而,却不知道昨夜对方却是对自己动过杀机的。

“对了,昨夜你说过是本宫的朋友吧?”朱凝突然冒出来一句,让贞儿一愣。敏锐的注意到朱凝改了自称,心想这“本宫”和“朋友”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果不其然,对方声音愉快,若不是昨夜所见,几乎就让人认为她是一个天真娇蛮的公主,“那朋友之间总要互相帮助,所以你要好好帮忙,仔细听话,明白吗?”虽然腹诽,但贞儿也不敢多说什么,谁让自己的小命被握在别人手里,而面前的却是自己唯一的稻草呢?

“凉了,换热点的。”坐在书桌前,朱凝看也没看贞儿手里的茶杯,闲闲道。

“已经是八成热了,再热会烫……”某只挣扎。见某人似笑非笑的眼刀扫来,灰溜溜退下。该死,浑身伤口疼得要命,拼了全力也只能小幅度的活动。才几个动作,就出了一身薄汗。

抿了口茶,差点烫的叫起来,但表面还是很平静,玉指指了指一旁高大的书架,“要架子最上面的那本……”完全忽视自己桌子上已经放满了的书,继续支使已经体力透支的某人。

“这本?”搬梯子的某只认命的爬上去,支着书架最上面的一本砖头厚度的书。心想自己这鞭伤才第三天啊,怎么可以这么支使她?没人性。

“不对,是架子最后一层的……上次看完顺手放在那的,我忘了……”没心没肺的一句,差点把贞儿从梯子上直接气下来。

“朱凝!”满头大汗的贞儿终于到了临界点。朱凝这才看了她一眼,看她小脸通红,大汗淋漓,估计她今日的筋骨也算是活动开了,不至于将来落下什么病根,想着她活动了一上午也该进食了,幽幽说了一句:“出去找兰芳那要盘子绿豆糕来,忙了一上午,也有些饿了。”贞儿腹诽,心说您哪里忙了?全是吩咐我了……但想起绿豆糕,还是很没骨气的留了口水,也顾不得伤口的疼痛,一步步向门外挪去。

情节已经开展了,相信大家已经可以猜测一二了吧?

如果感觉月下这章写得还好,期待票票,爪印和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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