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爱得太深,也许是我们感情太深,让我对她的思念越来越浓,我又一次回到郑州去看她,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三年。身边少了女人后,我感觉到寂寞和狼狈不堪。当我怀着一种寻爱的心情回到这座城市时,看着城市,仿佛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我不知道会不会成功,我一定要去见她,因为在我心里还一直在爱她,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没有人可以代替。可当我再次拨通手机时,语音却提示对方已经关机,我的心里感觉到彷徨、烦闷,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
在彷徨和痛苦中,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大街小巷,雨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摔倒在路上。我突然想起在洛阳的同学,通过同学知道了伟的新电话,我终于又一次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我激动得忘记了所有,我踏上去见她的汽车。
在雨中我们又一次相遇,我看见了那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她穿着黄色的上衣、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毛衣,是我喜欢的格调,衣服也是两年前我给她买的。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我心疼得眼泪流出来,想起我们过去的快乐,想起我们一起在小房子里生活,想起她在我怀里撒娇的样子,想起我们在一起过着贫穷的日子……现在我们的日子渐渐好了,可是我们却走上了分手路。我真的好想再抱抱她,感受一下我们曾经的爱。
我问她过得好吗,她说过得很好,她已经结婚了,怀孕已经4个月了。可她的眼角却挂着泪水。我的心痛得在滴血,我告诉她,我已在新乡买了房子,我可以放弃现在拥有的和她结婚,我还会像过去一样好好爱她,我一定可以给她幸福。可她告诉我:“不可能了。就算以后我过得不好,也不会去找你了。找个人结婚吧,我们现在已经成这样了,不可能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击打着我的面孔。我知道伟的身体不好,再说现在已经怀孕,我不想让她受伤,只好尊重了她的选择。我将一张银行卡给了她,只希望她过得好一点。我含着眼泪默默地离开,默默地祝福她,希望她过得幸福。
回到我所在的城市,我开始变得伤感,同事称我为“伤感王子”。我又开始了从前的生活,上网、泡吧、蹦迪、喝咖啡成为我排遣寂寞的最好的生活方式,让痛苦在音乐和香烟中度过。真的,我相信真爱不再降临在我的身上了。我知道那段爱情给我带来的不是幸福,而是明白金钱和现实的生活。只要她快乐,我愿意祝福她。
如果要走,请你记得我
2007年的4月21日,那天是我最难忘的日子,那是女友和我分手的日子。那天,女友把自己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搬,而我还单纯地以为女友只是搬去单位宿舍住,不仅没有阻拦她,反而头也不回地走了。等女友把东西全部搬走以后,她打来电话告诉我,我们的关系就这样结束了。我一下子惊呆了,心里不停地说着:“不可能、不可能……”3年多的感情怎么一下子就这样没了呢?
我们用自己的方式爱着彼此认识她是2004年的大年初一。因为家庭原因,我很早就退学出来打工。我学的是厨师,而她是那个酒店的收银员。过年的时候,酒店的生意不怎么好,员工们就自己在一起玩,很开心。也就在那个时候,我喜欢*,她也莫名地喜欢上了我,算得上是一见钟情吧。
很快,我们就从朋友变成了恋人,没多久我们住在了一起。那时,我暗暗地想,我一定要用我的一生好好爱她,不让她受伤!
她很漂亮,家庭条件也好,有一种先天的优越感。我告诉她自己的家庭条件不好,也没有钱。她笑着说:“我是爱你这个人,我不会离开你,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那一刻,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只要有她在身边,我还想什么呢?
起初,我们的工资都不高,生活很艰苦。说实话,我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在一起那么久,我从来不知道买礼物送她,因为我觉得什么礼物都没有我对她好来得重要。我们就这样相爱着,没有别人浪漫的方式,却默默地爱着对方。
每天早上我们一起上班,晚上我们一起回家;一起出去买东西,一起去公园散步……在我们的眼里,我们彼此都是今生的全部;在朋友的眼里,我们也是最幸福、最快乐的一对!
那晚,我第一次动手打了她2006年下半年,我们的生活开始好转。就在这时她换了工作,虽然她上班的地方离家不远,几分钟就能走回来,但我每天下班后就去接她,牵着她的手慢慢地走回家,那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幸福。
渐渐地,我觉得她上班的地方并不算远,于是就不再接她下班了。也许就在那个时候,因为我的疏忽大意,我们的感情慢慢地发生了变化,只是我一直没有发觉罢了。
人们常说幸福会被时光冲淡,可是我始终不相信。我认为,只要相爱,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永远在你心里。但是,那一次我却伤害了她。
有一天我们一起出去玩,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正当我们疲惫得不得了,想赶快进家里休息时,她却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家里的钥匙弄丢了。进不去门,当时我有点生气,第一次发了脾气。于是,我们吵架了。那段时间因为工作方面的原因,我的心情很不好。那晚,我居然打了她。那是我第一次动手打她,也是最后一次。但,正因为这一次,我彻底伤害了她。
这件事过去之后,她总会不经意地提起,虽然当时我已经诚恳地向她道了歉,后来也曾多次后悔,却怎么也弥补不了这伤害的痕迹。从她的语言中我听得出来,她可能再也不会从心里原谅我了。
我们之间发生了严重的争吵今年3月份,我们单位的领导换了。新领导对我不是很满意,上班时我总是感觉很压抑,回家后情绪也不太好。而她那段时间上的是晚班,每天夜晚12点多才下班。她回家时我已经睡着了,而早晨我上班时她还在休息。所以,那段时间,我们很少说话。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段儿,有一天她说想去单位宿舍住,我说可以,没有对她进行阻拦。但过了好几天,她并没有搬去宿舍住,我以为她说的是气话,就没往心里去。
可突然有一天,她非让我去接她下班,想想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接过她了,于是就答应了。但也就是在那天,在回家的路上,我们发生了一次很严重的争吵。
她哭着说我这段时间不关心她,天天不是板着脸就是睡觉,说她受够了。而我因为那几天比较烦,也就没好气地骂了她。我说:“受够了你可以走呀!我又没有拦着你!你明天就把你的东西搬走,我又不是找不到老婆!”听完我的话,她就站在路上不动了,一直在哭。可却头也没有回地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回了家。
回家后很长时间还不见她回来,我感觉不对劲。于是,飞快地跑下楼去找她。远远地,我看见她一个人蹲在路边,哭成了泪人。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发觉自己刚才的话过了头。于是,我不停地向她道歉、说好话,可她却一直哭,不说一句话。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我死拉硬拽把她拖回了家。
三个错误让我永远失去了她把她拽回家后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那一夜,我们谁都没有睡。她不停地抽噎着,任凭我怎么安慰她,她始终不肯和我说一句话。现在想想,那晚的严重争吵是我犯下的第一个错误,我不该说那么伤人的话,更不该大半夜把她一个人丢在路上,让她感到了实实在在的伤心。
第二天中午上班时,我收到了她发的短信。她说:“我们应该好好地谈谈了,好像我们两个在一起有点不合适了。”我没有回信息。我想了一下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晚上,我早早地在她上班的地方等她下班。一路上,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回家后她问我还爱不爱她?问我是怎么想的?她说自从我们认识以来,我没给她送过一次花,买过一次衣服,每次争吵都把她一个人扔在大街上……
她说了这么多,而我却无话可说,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我以为她在气头上,即使道歉也是没有用的,所以当时我竟对她说:“你看着办吧,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那一夜,我们谁也再没有说一句话,背对而睡。这是我犯的第二个错误。我了解她的为人,如果她真的那么在意我不给她买衣服、送花,就不会和我在一起那么久了。可面对她的倾吐,我不但没有一句解释和安慰的话,反而说出那么绝情的话去刺激她。
第二天我们一整天没有联系,晚*在单位宿舍住。
第三天中午,她突然打电话说让我回家。等我到家时发现,她把她的东西全部收拾好了,说要搬出去住。我一下子就火了,对她说:“你既然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还叫我干啥?”然后转身就走了。
这是我犯的第三个错误。或许她叫我回去时还对我们的感情抱有一丝的幻想,可我却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让她彻底地绝望了。
如果要走,请你记得我她走后,我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在她离开的日子里,我像着了魔似的,天天茶饭不思,每天都晕忽忽的。
下班回到住的地方,看着满屋子里都是她的影子、她的痕迹,看着照片上的她甜蜜的笑容,看着她亲手买的每一件东西,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那个时候我才发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所有的东西都是她买的,我的衣服、我的鞋子甚至我的袜子,我用的每一件东西她都会细心地买回来。
她走以后,我觉得干什么都没意思,整天靠着酒精麻醉自己,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朋友都劝我,道理我也懂,可就是想不开,失去了她就等于失去了我的全部。
那些天我几近疯狂,我每天都能打100个电话找她。她总是说不方便接听,越来越短,几分钟或者一分钟就挂掉。她不接,我就发短信给她。我们的朋友也去劝她,希望她能回来,可是她却出奇冷静,看着朋友们帮我说情,她二话没说就转身走人。
一周前,她突然辞掉了工作,回到了老家。我不知道强求还有什么用,不爱,那就给她自由吧。曾经在网络上,我的名字叫“左手的想法”,她的名字叫“右手的思念”。现在,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前些天偶尔听到一首歌,叫做《借口》,歌词里说:“也许你已经放弃我,也许已经很难回头,我知道是自己错过,请再给我一个理由,说你不爱我。请不要把分手当作你的请求,我知道坚持要走是你受伤的借口。请你回头,我会陪你一直走到最后。”听着听着,我突然间泪流满面。是的,如果要走,请你记得我;如果难过,请你忘了我。
现在我一直在谴责自己,自己没有好好对待女友,没有给她买过一次衣服,没有好好陪她逛一次街……仅有的一次送花的经历也是在今年的七夕,而那时女友已经离我而去。自己欠女友太多,我很后悔没有对她关心点、照顾点。
那个年代不说爱
1978年的夏天,平初中毕业,在当地的一家绣花厂找了一份工作。而同年的冬天,母亲却因为心脏病离开了人世,留下了她和相依为命的父亲,那年她16岁。
1982年,20岁的平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虽然算不上大家闺秀闭月绣花,可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会说话。当时的农村,20岁的女孩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母亲在世时就与同村的一家定下亲事,所以平的婚姻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对方的男孩是村上有名的帅小伙,虽然家庭贫困,但还是阻挡不了女孩们对他的喜欢,可是平从来没有正面见过他,可能是隔了一条河的缘故吧。听邻居们说,男孩姊妹五个,排行老四,上有一个姐姐,单名一个俊字,因为贫困,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外出打工。平并不在意这些,她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他对她好就行。
俊是有女朋友的,她不喜欢平,即使相亲的时候,他都没有正眼看过平。但是,由于母亲的迫使,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和平在一起。
订婚的那天,没有太多的热热闹闹,可是对于平来说却意义非凡。那一天她收到了俊给她的第一份礼物,一辆崭新的永久28自行车,当然这也是他们婚后的唯一家当。当时的自行车少之又少,走在路上,看着别人稀罕的目光,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俊的幸福。
几个月后,他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按照母亲间的约定,俊是给平家做上门女婿的,可是因为平的家境也不好,更本没有住的地方,所以新房就定在了俊的三哥的房子里,平至今也搞不懂,为什么当时就穷到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原本房子是用来给哥哥结婚用的,可是中途出一点状况,也就是说等哥哥一回来,他们还得搬走。
婚后的第二天,俊就收拾好行囊准备外出打工,一句“我会让你过上好的生活”让平声泪俱下,一切的委屈似乎都化为乌有。
转眼间,春节快到了,俊没有回来,他要趁这个机会多赚一点钱。而此时的平早已从俊的家搬回了父亲的老屋,俊的哥哥回来了。可是这一切平在信中从来都没有和俊提过,她说自己很好,让他好好工作,注意身体,每次同样的嘱咐却让俊能够更踏踏实实地工作。
那年的大年29是平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日子。那天晚上,天气冷的瑟骨,平的嫂子和婆婆来了,他们和平面对面的坐着,眼神中充满了令人恐惧的陌生。结婚的时候俊向大哥借了50块钱,而她们是来要求还钱的,明明知道,俊不在,平根本没有钱。
“你绣花的钱呢?”语气强硬地让人能害怕。
平是个软弱的女人,按现在来说,她还只是个20岁的孩子。她拿出一件织好的毛衣,这是她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工资,跑了10里路买的毛线,晚上熬坏了眼睛一针一线支出来的,原本是给要给俊的,可是织完后才发现俊更本就穿不到,春节他不回家了。他们没有客气,拿走了那件毛衣,还拿走了平的父亲帮人剃头赚来的微薄的工资。
平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后天就是初一了,家里的年货一样也没有置办,可是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日子该怎么过?她总爱哭,可是不可否认她真的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擦干眼泪,跑去外面向邻居的姐姐借来30块钱,那年新年,她和父亲就是靠着30块钱过来的。
1984年的春天,俊回来了,他离开已经快2年了,这两年,平没有向俊抱怨过什么,什么苦都自己扛了下来,可是俊知道,她吃了苦,受了委屈,只是双方都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我们盖一栋自己的房子吧!”躺在床上,平听到俊这么跟她说。
秋天的时候,平和俊的瓦房盖了起来,很宽敞,看着宽敞的房屋平突然像孩子似的抱住了俊,“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了。”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1988年的一月,平怀孕了,结婚的六年间因为孩子,她受过别人的冷嘲热讽,可是因为俊的鼓励和安慰,她坚强地挺了下来。同年的11月初,他们终于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不像别的孕妇一样,会有婆婆或者母亲的照顾,在孩子9个月的时候,平还挺着大肚子在田间割稻,而孩子出生的时候,俊也不在身边,为了生活,他一直在外打拼。
第一个孩子,是个漂亮的女儿,长的像极了俊,平喜爱级了,而这个久违的孩子也自然成了俊的掌上明珠。
农忙的季节又到了,每逢这个季节,也是他们夫妻团聚的日子。活太多了,而平的父亲又要忙着给人家剃头做生意,孩子没人照看,于是平想到了俊的母亲。在俊的默许下,她把孩子带到了婆婆的面前,让她帮忙照看一会,2个小时而已。
“我看到啊儿(孩子)的帽子就怕了。”婆婆的一句话让平的心凉到了底。而一旁的俊一把抱过孩子,“我家宝贝还舍不得让别人带呢!”那时的平差点哭出来。至今想想,后来老三老五的孩子不都是她带大的吗,为什么自己的孩子让她照看两个小时她都不肯。
后来,平的父亲干脆停下工作,专心帮平带起孩子来,因为外公的细心照看,孩子长得万般出挑,而且比同龄的孩子聪慧许多。
1993年,他们迎来了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取名海,希望他心胸似海,前程四海。胖乎乎白嘟嘟的男孩,可爱极了,夫妻两打心眼里喜欢,现在有谁还比他们幸福呢。
为了更方便地照顾孩子,俊给平添置了一台缝纫机,可以让她在家里干起厂里绣花的活儿。可是平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当别的孩子在***怀里撒娇的时候,平的孩子在外公的掌心一刻没有磕碰过,甚至比别的孩子成长的更为快乐。
1998年,女儿10岁,儿子五岁,似乎原先的瓦房已不够居住,于是他们又计划翻砌新房,同年的秋天,一幢280平米的三层的小楼盖了起来,家具电器也接连置办起来,他们两又携手向前跨出了一大步。村上的人谁都知道一切都是夫妻俩的勤劳换来的。
2007年,当同龄的孩子已经工作嫁人的时候,平的女儿如愿考入了大学。漂亮聪明的女儿,可爱帅气懂事的儿子,除此之外,夫妻两还有什么不值得满足呢。有一次儿子说听到三婶和别人说奶奶说她只有两个真正的孙子(老五和老三的孩子),问平难道自己不是他的孙子吗?平竟然答不上话来,看着母亲快要掉出的眼泪,儿子抱着平,不再说话。
当平以为一切的奋斗就快满载收获的时候,2009年夏天,也就是前不久,俊的一只手指被工作的机器切了出去,为了让孩子能够不低人一筹,为了孩子能够安心读书,年过50的俊还在外拼命地打工,因为太过劳累,不小心食指被锋利的机器刮了出去。他怕平和孩子担心,没有说出实情。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最终平还是知道了,放下手中的工作,平赶去了俊工作的地方,看到正在搓着衣服的他,她瞬间哭了,即使兄弟就在身边,即使都知道他截去的手指还没有结疤,竟然没有人帮他一点,平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衣服,眼泪像泄闸般涌了出来……
时间还在继续,他们的故事也在继续,从来不曾说过一声“爱”,那是因为他们的爱早已融入了生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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