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有“坐化”之说,虽不同于一般迷信的“*”之说,但本质大抵相同,即生命得到解放。凡生命,终究有其终点,这终点带走人世所有的喧嚣、浮华、争斗、仇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生命就在这匆匆间终结,**的欢乐与苦楚在这瞬间得到解放。任时空飞越,时境变迁,永恒不变,便是一种永远的解放。
灵魂的解放

音乐便是种灵魂。

每年12月31日,全世界的音乐爱好者都将目光聚焦在奥地利维也纳的金色大厅上,聆听维也纳。这是个另类的国度,音乐第一,上帝第二。音乐即是奥地利人的灵魂。

这儿居住着享誉世界的音乐大师: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肖邦……

整个维也纳沉静在音乐声中。其声呜呜然,如泣如诉,如怨如慕,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在感叹抱明月而长终,托遗响于悲风的同时,思索:是音乐成全了维也纳,抑或是维也纳成全了音乐。但不容置疑,灵性的音乐仅有在维也纳这块圣地彻底解放,溶入美意个维也纳细胞之中。音乐无止境,这大抵也是一种永远的解放。

聂赫留朵夫,托尔斯泰笔下那个年轻的贵族,那个曾经的罪人,而我们却未曾用对待纨绔子弟的目光去审视他。因为他能够在黑暗的年代提炼自己的灵魂,洗涤自己的灵魂。在追寻玛丝洛娃宽恕的过程中,他的灵魂得到了解放。

郭沫若《女神》诗集中有《凤凰涅槃》,和尚庙里大师们终了叫做涅槃。能够称做涅槃,其灵魂当然到达一定境界,一如冯友兰的道德境界与天地境界,其灵魂定然得到了解放。

世间总有需求洗涤的灵魂,灵魂的解放便也成为永远的解放。

个性的解放

文森特·凡高,大器晚成,一生坎坷,生活穷困潦倒。性格古怪、暴躁,难与人共处。正如他自述:“在不认识的人眼中,我简直是个疯子、杀人狂。”所有新生事物在初期是必然被扼杀的,作为新生派画家的凡高也不例外,理所当然的为当时画坛所不容,于是37岁的凡高便在不济中结束了自己。但是一个半世纪后的今天,他的作品成为了无价之宝。

“世溷浊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驰而不顾”,这是屈原的超然。在血流漂橹的年代,屈大夫在滚滚的汨罗江边吟唱着“众人皆醉我独醒”追寻着他的理想,不拘泥于世俗,留下了千古绝唱。

战争的解放

啊,和平!

你在高飞,你挂在橄榄枝上,在温暖的童话中,观看着人类因失去你而上演的悲剧。

当春日的阳光撒遍土地,和煦的微风山川,我们欣赏地聆听你的歌声。可天地间战争这个无知凶残的野兽,却无情地驱逐着你,那升腾的蘑菇云硬将你重重隔离。

在每个夜晚的煎熬中,在每一场生与死的较量中,一无所知的孩子,总是在大地上重重地刻下你的名字。我们需求和平,便要解放战争,这是恒久的任务,永远的解放。

你手中的沙子,握得越紧,从手指缝中漏出的也就越多。世间所有的一切即如此,你握得越紧,它越挣脱,你越在意,它越远离。这个时候我们就需要解放就显得犹为重要,有了它才能轻松的生活,才能使得云卷云舒云起云落皆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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