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琪,一个自小生活在北方,度过了三十个春秋的女人,身材苗条又不失丰腴,两腮至下巴颏儿略微有些尖,蛾眉下一双秀目。她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对婚姻已望而却步。说来也怪,到了这把年龄,还拖带个孩子,她寻求伴侣的心气却远比当姑娘时高,尤其是精神层面,绝不凑合,否则宁愿一个人过下去。兴许是婚姻上有了经验,看清了男人,亦或更加了解了自己。
一次素琪与大家一起妇检,医生建议她治病上药。她走出医院,庆幸自己一个人不必因治病担忧对方的感受,而她们就得考虑了……刚下完一阵秋雨,风轻柔的吹在皮肤上凉爽怡人,象是在轻轻的安慰她。她禁不住想起离婚前的一次,也是开方治病,医生嘱咐不可以同床。晚上当孩子熟睡,他粗鲁地问道:“还不能用?”接着不由分一把将她拽下床。经过离婚的一番折腾,心已哀伤,对男女之事已无兴趣。有一次一位爱慕她的男士执手机与她交谈,她说她现在不想考虑再婚,也无心谈恋爱。对方问那男女之事也不想,她只是缄默不语,对方又问生气了吗?她干脆生硬地回答知道生气了以后就不要再提这些。

她一直认为自己对男女之事已了无兴趣,然而……

素琪喜欢在美容店里做足疗,和衣而躺,四周弥漫精油的芬芳女足疗师灵巧的手指熟练地*足部,全身放松昏昏欲睡,舒服极了。可时间久了感觉小女孩手力偏轻,曾去过一家汗蒸房,听说那里有一位男*师,也做足疗。尽人皆知。

有一天素琪无事,于是想到那家汗蒸房做足疗。是一个阴雨天,恰逢小雨停歇,空气新鲜,天色灰暗。素琪仔细看清了招牌——韩国细胞浴,门面很小不足两米宽,掀开塑料珠帘,屋里更显乌阴,左边一溜沙发,里面柜台一男一女,两个人在小声谈论什么。他们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素琪向那女店员问道:“做一次足疗多少钱?”“三十八元”女店员回答。素琪看了一眼小伙子,估摸就是他给做足疗啦。女店员道:“你来过!”“你认得我?”素琪揣测这么多顾客中我只来过一次她居然记得。“是的”女店员回答。素琪细细端祥她,是见过的。素琪转过头看小伙子,个子不高,黑黑的眸子,一张紧实光滑的脸,皮肤偏黑,不知是夏日里晒的还是天生如此。“你先上楼等着吧。”小伙子说道。素琪换了拖鞋上楼了。

素琪上楼掀开*间的半截纱帘,里面摆放着三张*专用床,素琪挨着门口的一张床坐下,把包和伞置在一旁。她看到身后窗户的帘子放下,是怕人做开背时对面楼的人看到。一会儿小伙子就上来给她做足疗,陡然间她心生羞涩:从没让异性摸过自己的脚,不过男的*要比女的更有力量,我和他只当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

咚,咚,咚有人上楼,脚步声到门口,先瞥见两只脚,接着小伙子端着盛满水的木盆进来了。素琪把两只脚踏进水,很烫。泡完脚。素琪说:“我自己擦。”擦完刚要放下,小伙子说:“等一下。”手托一方叠得齐整整的毛巾,毛巾上面是素琪的双脚。他小心翼翼一手托着素琪的脚,一手拽出脚盆,又将脚塌推过来与床并齐。素琪躺下,她穿得是修身牛仔裤,上衣收腰很*。她躺着,向下看到自己身体清晰的曲线,*隆起,细腰,宽胯,丰满的大腿,长长的腿的尽头是那小伙子。听小伙子是东北口音,问他是不是家在东北。他说不是他上的*学校有很多东北学生,所以能讲一口东北话。听出来东北口音不是很浓郁。他问她是那里的,她告诉老家不是这里的,但是从小在这个地方长大。他们说着话他不时瞟一眼好的躯体。她很自信自己的身材,她感觉自己很美,她不怕他看,她愿意让他看。小伙子看上去很温柔,黑黑的眸子;她喜欢他黑黑的眸子,她喜欢温柔的男人。她感觉他的手劲很好。微凉的风从缝隙一阵阵吹过,滑过她的脸一直到脚,到他的身上。

当晚素琪睡下,她又去那里做足疗,又见那双黑黑的眸子,她与小伙子温柔对视,喁喁私语,小伙子紧紧拥着她,她感到一种要窒息的快乐,他的唇压住她的唇,深情的长吻,她软柔无力醉在他的怀里,她情愿永远沉醉在他的怀中,一生一世……

“你不可以背叛我!”一声尖厉喊叫热喇喇的直冲过来,他们松手回头望去,那个女店员鼓着脸,眼睛瞪得圆圆的,*出怒气,滚滚的一浪接一浪的扑过来。她惊出一身冷汗,她起身坐定摸摸胸口,扑滕扑滕象是往外跳,她紧紧捂住生怕它一不留神蹦出来;她抬手揾了揾额头,汗涔涔的。外面的模糊的灯光微微照进来,寂静的房间有书桌、椅子、台灯。“原来是一场梦。”她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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