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里有女人,我就来了。开始觉得这么说有点无耻,但想了其他的理由发觉自己开始无耻的让人头痛。为了不让别人看见,我在家门前的桃树下挖了个很深的洞,把他们都埋了。这有女人的消息是一个女人告诉我的。这女人一直对我很好。我觉得她拥有一种让人痛爱的忠诚。而且她总是深知我在需要什么。她那张带狡诘天真的面孔让我曾想到天堂,我不知道上帝的天使是什么样子的。但我想她不一定会同样兴高采烈的跑去告诉他其他的天堂有更多的天使。我为此我奖励了她院中最大一个苹果,她咬了一口说还没熟,酸的很。让后就让我拿着,自己跑出去了。
我在这里出现应该是有个身份的,所以我称个是没有职业的艺术家。但卷兰总是喜欢把我的话颠三倒四的来讲。比如这句话她会爱念成:我是个没有艺术的职业家。听说这是用的外国语法。是比较先进的一种。有时候我会因为她的这个坏习惯而生气,因为艺术和没有职业在我看来都是不容混淆的崇高品质。我板着脸,不出声的沉默。她却在一旁翻东倒西的把整个房间掀了个底朝天。“我的苹果呢?”

一个人没有职业就很可怕,而恰恰他还是个艺术家就更让人觉得可怕。我这样来解释这个问题的时候卷兰便捂着嘴依在我的肩上偷偷笑。我严肃的问她:你笑什么?她一点点的咬着苹果皮小声说:妄想症。于是一下子我的解释被*了,我这次一回身就抓住了她,把她按在地上。准备好好教育她一番。她一再的打断我的工作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而对此弊端我却无办法。她侧着脸撅着嘴说你又*我的头发了,于是我只好欠欠身让她弯着手臂把头发弄好。然后说:这样好多了。我说:你到底是不是想捣乱?我在写东西呢。她自己一边摆弄着着手指头,一边伸直腿:看我的腿多直?于是我就回头去看,“恩。是挺直的。”“从小大家就都夸我的腿直。”“其实我的腿也挺直的”于是我又从她身上爬下来和她并排的躺下也把腿抬起来举到空中。她弓起身把腿上的裤角挽起老高说:你的腿上都是毛。怪扎人。棒棒顶上就没有很多毛了写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在和卷兰谈论显得很庸俗可笑。于是我克制住自己的其他念头回到我的文字中来。

我问她:你真让我去那里?这里说的那里其实就是这里。因为我曾经抱怨着说自己在家里面搞艺术搞的头晕又恶心,又了许多症状。我开始喜欢用毛笔沾着颜色让她趴在地上,自己骑在上面开一通乱涂乱画,当然有的时候她会哈哈的大笑起来说我碰到了她的痒处。她在我的身下左右的扭着一点没有配合的样子。为了将这么严肃崇高的事情继续下去只好相互调换了位置。她起在我的身上一下子觉得很高兴,开始还很仔细的想依着我的身子描出个什么东西来,但不久她就心烦了,觉得没意思。用毛笔顺着我的肚皮一通乱扫下去。在我的棒棒上面左捅捅右桶捅。我本来是一脸的严肃,觉得这事件本身具有着独特的意义。但经她这么毫无章法的乱搞,下面一下就肃立起来。变的异常*。于是我憋红着脸大喝一声翻身而起。我生气的带着直直的挺着的棒棒站在她面前。

在艺术创作的时候人是投入的,这让我想起武侠小说当中的气功。那次我是走火入魔了。自打那以后我生气的时候棒棒也会偶尔跟随着很夸张的严肃起来。于是整个人形成个很难看的丁字形。这就是那样失败的艺术所导致的后遗症。

一次卷兰让我去买菜,卖菜那位大姐偷偷摸摸的宰了我的称,若在平日我也许就详装不知算了。可是那天我一翻兜才发现恰好是忘记了带钱。于是就愤然揭穿了她的把戏:明明是少算了二两的,这菜你想宰我可不成。大姐也是丝毫不肯含糊:你这人会不会看称啊。这摆明是三斤半的我还差你这么几毛钱么?我无心和她争执,扭头就要走。她探出身子一把拽住我不放:回来回来。你就差这点。我给你。我可不能让她这么就拽了回去。于是往外一使劲,呲啦一声。上半截的袖口被扯开一道口子。这下我可急了:你这不是强买强卖么你。于是我气的就要正身喝斥她:刚转过身就觉得下面什么东西触到了菜垛上。我的*这时候不安分的把裤子顶出个包来。那位大姐一见便开始大呼小叫起来:你这人来搅行不买菜,还想对我耍流盲!那嗓门比真遇到流氓还要高。一群人都好奇的围过来看着,那不知趣的棒棒还在意气风发,显然在弄清楚菜的纠纷之前**的问题是更为严重的。

于是我被扭送到了派出所,社区的民警同志看着我说:你怎么搞的。都是年纪不小的人了怎么还干这种勾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民警同志。你也是个男同志你该理解的。这种情况是没法完全控制的。民警笑着说:我知道。但我不理解的是那位大姐就那么让你。接着他开始黑黑的笑。这次我真受不了了,这回被侮辱的不仅仅是我的人格还有我的审美眼光。于是我板起脸一言不发站在他面前,下面的**有愤然而起。这回让民警同志很惊讶的张着大嘴看。我觉得他坐在那里盯着它好象都要一口咬下去了。“这次你理解了?”我愤愤不平的带着我的棒棒回了家。

卷兰开始意识到她犯的错误是多严重。于是开始想办法让我能够恢复健康的状况。她开始捧着大量的报纸和宣传单,给许多家有名气的医院打电话咨询。但都没有什么结果。于是她最后跑到网上去了。我为她表现出的内疚而感动。抱着她说,以后我少出门就是了。出门我不生气不就也没事?她撅着嘴说:我就是不想让别人看你的棒棒打起精神的样子。

终于她在一个叫作性疾病治疗与防范的网站上面看见了对症的处方。其实说来这处方再简单不过了,棒棒所需要的只有三个字:多运动。而且列出了大量运动了办法。但是后来我们发现这里的办法其实都是在绕着一个问题。性。无论是自己和自己做自己和别人做。按照这种理论我推想问题是这样的:我的棒棒会因为疲倦而最终丧失它超常发挥的那部分功能。就如同一个人工作太卖力在整个环境中极不协调的时候,就该安排他去做些最繁重的工作。直到他开始康复如同正常人为止。

这在目前这个社会规范的环境中是必要的。但是问题又出现了,首先自己和自己做。卷兰会觉得这会伤她的心,这让她感觉到自己被排除在亲密的关系之外了。其次是自己和别人做,当然这里的别人是卷兰。但卷兰和我都觉得这样长此下去会让两个人都身心疲倦。最终丧失了其中的乐趣。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我一直是游离在问题之外。变的一塌糊涂。我在写东西的时候,卷兰觉得没趣就跑到院中那棵桃树下面去乱挖。我一直都没有对她提过我藏了什么东西,她怎么会知道让我在树下藏了什么想法?我想她也一定是把秘密藏起来了,没准也埋在院子里面。如果你下次来我家的时候最好要小心,很可能是布满了深坑。不过你放心,下面一定铺上了柔软的垫子。因为卷兰一定会喜欢带着群小孩在里面跳上跳下的玩捉迷藏。

其实对于真正的理由我是无须再多讲了,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我的妄想症。对于这一点卷兰最清楚,所以她觉得这里是唯一既安全又能治疗的地方。无论是生气也好,是看女人也好,或者是看看这里的天使们写的文章。好象都能让棒棒义气风发的肃立起来。为此我也感到高兴。问候这里的天使和上帝,有空到我布满陷井的天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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