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上官吕岳自与独孤啸天一战,又在疗伤之际感知到赤焱等人的到来,慌忙之下,勉提功力,逃之夭夭。收藏*~网
到得上官堡,未见上官止等人便急匆匆的回到自己平日练功之所,盘膝坐于惯常之地,闭上眼,开始全力运转“沉舟侧畔”的心法。几个时辰之后,上官吕岳缓缓的睁开眼,呼出一口气,暗道:“没想到这“沉舟侧畔”功法如此了得!‘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原来这功法的真正奥义竟然是在于此,也是一种置之死而后生的方法啊!被那独孤啸天那般凌厉的一击,竟然在几个时辰之内就可以恢复大半!”说着便继续闭上眼开始运气!

忽然,他那本来显得松了一口气的脸色突变,身上也开始诡异的迅速冒出热气,好似身处业火之中饱受烤炙一般!

接着,他的脸色慢慢变为红色,红得仿若要滴血一般,接着,橙色,黄色,绿色,青色,蓝色,紫色!与此同时,他周身三尺之内也涌起一阵阵或红,或橙,或黄,或绿,或青,或蓝,或紫的气团!而且,那七彩气团还在不停的旋转,越转越快,然后,七彩气团渐渐融合,渐渐凝实,最终,仿佛要凝结为实体一般!脸上更是豆大般的汗水涔涔而下,接着浑身摇晃不止,显然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而且,这种痛苦好像是自内而外的,仿若起自五脏六腑,而后作用于周身每个毛孔,每道经脉,每条血管!

上官吕岳忍受着这种非人的痛苦,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恨道:“没想到独孤啸天这厮的功法如此诡异,竟然兼有‘山河永寂’的特点!此人日久必成大患!”

自语到这里,上官吕岳再不停留,运起全身功力勉力压下混乱的内息,使脸色稍微恢复正常,站起身来,走出房门,铁青着脸,朝上官止的住处走去。

刚到得上官止所在之处,上官止便迎了出来,看见上官吕岳铁青的脸色,知道事情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顺利,轻轻的叫道:“爹!”

上官吕岳看了上官止一眼,答应一声,随后森然道:“马上传书于慕容,端木,诸葛,南宫,左丘以及萧家家主,就说我有要事相商,务必于三日后到上官堡一聚!”

上官止看了一眼上官吕岳一眼,诧异道:“爹,不是孩儿多嘴,传书其它六大世家是为了对付那独孤啸天和七杀吗?如果因为他们几个刚出道的家伙就惊动七大世家联手,那……”说到这里,上官止沉吟了一下,接着道:“是不是有点儿太小题大做了?”

上官吕岳冷哼一声道:“那七杀我不知道究竟如何,但那独孤啸天,必死!”说到“必死”两个字的时候,上官吕岳脸上满是狰狞之色。

上官止听闻此言,不再多言,答应一声,便走了出去,开始安排下人传书于另外六大世家家主。

三日后,慕容等六大世家家主都来到上官堡。

进得会客厅,众人分主次坐定。左边分别是上官止,慕容伤,端木鹤,诸葛天佑,右边则是南宫络南宫绎两兄弟,左丘明和萧长野。

众人坐定,上官止方待说话,却听左丘明嘿嘿的笑了一声,道:“上官堡主,我们七世家都好多年没齐聚了吧?此次你请我们来,可是为了那独孤啸天的事?现在江湖上可都流传着你家老爷子的大名呢!上官老爷子可真是英勇不减当年啊!只不过在下也听说他吃了点儿暗亏,受了点儿小伤,不知现在恢复的如何了?”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嘿嘿的笑声,笑声中满含兴灾乐祸之意,哪儿有一丝担心的神色?

上官止闻言,不禁暗怒,心中骂道:“这左丘老儿,真***不是个东西!”

脸上却是丝毫没有表情,淡淡道:“家父的确是受了点儿小伤,但那独孤啸天想来也并不好受,据家父所言,那独孤啸天所用功法,极为诡异,但具体如何诡异之法,家父却并未明言,只言独孤啸天若不早除,他日必为我们七大世家之大患,而且,他更有七兄弟,我曾和那穿黄衣服的交过手,他竟然不惧我上官家的绝学‘颠倒乾坤’!在下想来,这七人还是尽早除去为好,免得异日又生祸患!”

左丘明闻言,不禁嘿嘿冷笑,显然是不相信,上官止见状,不禁暗气,冷哼一声道:“怎么?难道左丘兄不信我上官止之言?如此,是认为我上官止本事低微,功力浅薄了?”

左丘明看了看隐含怒气的上官止,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打了个哈哈道:“哪里哪里,谁不知道你上官世家绝学多多,我左丘明就是再怎么傲慢也不敢瞧不起你啊!”说到这里,一如往常的,又是一阵嘿嘿的笑声。

上官止听着他那摆在明面上的讽刺之声,便待发作,却忽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够了!”却是坐在那一言不吭的慕容伤说话了。慕容世家在七大世家中可谓武功最繁杂的世家,族中也是高手辈出,所以这慕容伤刚出口,上官止当即便止住了话音,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左丘明,冷哼了一声。

却听慕容伤道:“上官世兄,左丘世兄,我们来此不是为了看你们两个明讽暗刺的,还是谈谈那独孤啸天的事吧!此人我已知晓,的确是惊才绝艳之辈,年纪轻轻竟然就能手刃阴九霄,更是能够重创上官老堡主!”上官止听到“重创上官老堡主”几个字,不禁又怒哼一声。

慕容伤不理上官止,继续道:“此人若任之如此这般发展下去,终究会成为另一个令狐氏,而且,能蒙那天纵之才独孤啸天看上眼并结拜为兄弟之人,恐怕也并非无能之辈!我们七大世家年轻一辈中,能够对抗此人的,如今看来,也着实廖廖无几!如此看来,这独孤啸天和所谓的七杀将来恐怕会比那令狐氏有过之而无不及!七大世家所面临的形势也会更严峻,当此情况,的确需要联手,共同把这七杀扼杀在摇篮之中!”

众人听毕,默思半晌,满头白发,看上去年纪最大的端木鹤道:“慕容兄弟所言甚是,俗语有云: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当年虽然终究是把邪魔外道令狐氏打败,使他们一族尽数龟缩在白州之地,但终究是分了一杯羹,我七大世家岂能容忍如此邪魔再次横行江湖?”

诸葛天佑闻言,嘿嘿的奸笑了几声,道:“那令狐氏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又怎能抵抗得住我七世家的联手?”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冷笑。

如果有外人在此,恐怕要把肚皮笑破,一群穿便衣的流氓为了自己的利益在此讨论灭掉新近崛起的七杀,竟然还可以振振有词的称对方是邪魔外道!

说没外人,便有外人来了。

只听一声豪放的笑声传来,上官止等人皱着眉头朝外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半白老者佚佚然的走了进来,从上官止开始,一个个的扫视过上官止,慕容伤,端木鹤,诸葛天佑,南宫络南宫绎两兄弟,左丘明和萧长野。脸上一阵嘿嘿冷笑。

上官止蓦然见到来人,皆大惊站起,上官止看着来人,森然道:“令狐枭,我七世家聚首,你这邪魔外道来此何干?”

原来这人竟然就是当代令狐家主令狐枭!

令狐枭闻得上官止称他为“邪魔外道”,不禁一阵好笑!戏谑道:“邪魔外道?嘿嘿,一群“正人君子”惟恐他人威胁到自己的利益,聚在一起偷偷摸摸的准备除掉他人,竟然还能称他人为邪魔外道!如此厚颜功,我令狐枭真是自叹不如!自叹不如啊!”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大笑,同时以取笑的眼神看着上官止等人。

上官止等人冷冷的看着张狂大笑的令狐枭,半晌,慕容伤淡淡开口道:“令狐枭,说吧!你来此有何事要谈?”

令狐枭看了慕容伤一眼,道:“慕容氏果然是慕容氏!嘿嘿”说到这里,斜着眼看了一眼上官止等人。上官止等人虽然不明白令狐枭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话,都怒哼了一声。

反观令狐枭,此时方正色道:“我来此的目的很简单,那阴九霄和我乃是生死之交,此次围杀独孤啸天等人,算我一份!”

听闻这话,旁人尚未答言,位于座尾的萧长野冷道:“我正派联手,何劳你这邪魔外道出手?”

令狐枭闻言,哈哈大笑道:“正派?方才我说的话,难道你们没有听清,要让我再说一遍不成?鸡鸣狗盗之辈,也枉称正派?而且,哼哼,所谓的正派七大世家,所作所为也不见得高明到哪儿去吧?”

说到这儿,令狐枭看向上官止,道:“此次祸端,便是你那不肖子上官飞引起的吧?”不理上官止恼怒的神色,又看向端木鹤道:“强抢良田千顷,是你端木鹤的徒子徒孙干的吧?”

嘿嘿冷笑几声,看向诸葛天佑,道:“你诸葛世家这几年用卑鄙手段赚了不少银子吧?”

又看向南宫双胞胎,白脸南宫络黑脸南宫绎道:“江湖上都以为你们两兄弟兄弟情深,内情恐怕并非如此吧?”

随后看向左丘明,轻蔑的笑了笑,道:“左丘明,武林七大世家也就是你左丘家最为大名鼎鼎啊!”说着一阵怪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左丘明胀得通红的脸,随后转向萧长野,道:“萧长野,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我就不用提了吧?”萧长野听闻这话,脸色一变,却并未说话。

说到这里,令狐枭转向慕容伤,道:“要说七大世家,如果真还有那么一点儿正气,那也是在燕子坞了!”慕容伤听到这话,拱了拱手,淡然道:“多谢夸奖!”燕子坞正是慕容堡的名字。

令狐枭笑了笑,看了看上官止等人,嘿嘿笑了声,略微提高声音道:“只可惜,慕容世家和一群伪君子搅和在一块儿,想自清也难啊!”说到这里,不顾上官止等人喷火的眼神,忽然转过话题,道:“不知各位对在下方才的提议是否赞成?”

众人脸色一阵复杂,过了好半晌,南宫络南宫绎异口同声的沉声道:“同意!”

一家同意,其他六家自然不会再坚持。见状,令狐枭接道:“既然如此,我八大世家即日起便开始散布消息,约战独孤啸天于碧霞岭,同时,派出本族弟子,寻访独孤啸天等人下落,如何?”

众人自然是同意此等举措。未几日,江湖上便传出了正邪联手共抗七杀的消息。一时间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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