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太公告退之后,来到了后院,先不急着去看望张教头和林娘子,在打麦场的一个凉亭里坐了下来,平复一下心事。enei。
这宋太公还真有一套,居然用孝道来逼我就范,我如果不答应,那就不会是孝义黑三郎了,连自己老父亲都不孝敬,还怎么去让天下英雄尊敬呢,可是想用敷衍先拖着,可老太公他又不吃这一套,逼着自己定下了一个月的期限,如果自己这一个月内没有碰到心仪的对象,那就只能接受这种封建社会的包办婚姻了,也不知道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搞不好去了一个河东狮或是一个丑八怪,拿那自己好好的身子可就栽在这里了。

一个月,上哪里去找一个自己看上又有感觉的恋人?虽然自己在现代社会的时候有很多的女朋友,每天都有美女在左右,如果是要在一个月之内搞定,那有的是人选,可是在这个时候,自己又得顾着身份,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可怎么办呢?

想了好一会了,没辙,只好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想到这些,自己也只得先忍着,先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迈开了步子,朝白梅云住的那间客房走去。

来到了客房,刚好白梅云来到院子里,见了我,道了个万福。我先问道:“白姑娘,委屈你了,就请在这里先将就着住一段时间吧,小可这就让人去打听欧鹏兄弟的消息。”

白梅云回道:“奴家承蒙押司照顾,帮着奴家赎了身,还让奴家有了一个安身之地,奴家谢押司还来不及,怎敢挑剔呢?”

“白姑娘,在这里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不必客气。”

“奴家谢过押司。”

“那白姑娘先休息着,小可先告退了,等打听到了欧鹏兄弟的消息,小可第一时间来告诉姑娘。”

“谢过押司。”

“那小可告辞了。”

别过了白梅云,自己再往张教头和林娘子那边走去。来到了屋前,先到张教头那边,门是关着的,我先轻轻地敲了一下门,不一会,张教头开了门,见了是我,高兴地说道:“押司来了,快里边请,里边请。”

我也笑着回道:“张教头,在这里还住的习惯吗?要是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尽管说出来,不必客气。”

张教头满脸堆着笑,回道:“老朽在这里叨扰,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哪敢有什么奢求?”

这时,林娘子听见了动静,也来到这间房里,见了是我,请安道:“奴家见过押司。”

我连忙回了礼,道:“夫人不必多礼。”看了一下林娘子,这些天由于少了很多担心的事情,脸色较之那天初次见面时红润了很多,看起来更加风姿卓群了,心里头暗暗慨叹林冲是既有艳福也有祸水啊,但愿他们将来能够重逢,继续恩爱下去,也不枉了我来这里一趟。

张教头问道:“押司,可否有小婿的消息?”

我自是知道林冲现在在沧州那边已经快要到遇见灾祸的时候,不久就会上梁山,可是自己现在可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只好回道:“小可很是惭愧,到目前还没有林教头的消息。”

林娘子听见我说了,脸上先是一阵失望,而后反而出现了一丝希望,我觉得好奇,说道:“夫人,小可委托出去打听的人过些日子才会回来,夫人先不必担心。”

林娘子回道:“奴家虽然很是担心相公的安危,可又怕听到的是坏消息,所以既担心又不安,让押司见笑了。”

原来林娘子是怕听到的是坏消息,所以先是很失望,尔后反倒添了一丝希望,也是,越是深情,越怕听到坏消息,听到坏消息是绝望的坏消息,比没有消息更让人生不如死。

叹了口气,说道:“张教头,小可由于公事繁忙,不能经常来探望二位,还请教头多担待。”

张教头捋了一下胡须,回道:“押司是衙门里的人,公事繁忙,就不必管老朽父女二人,老朽父女得蒙押司和太公垂怜,收留了老朽父女,已是感激不尽了。”

“要是庄客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教头见谅,直接说出来就是,不必委屈在心里。”

“哪里,老朽在庄上,每件事情都很好,押司不必挂心。”

“那就好,那张教头,林夫人,小可还有些事情,今天就先告退了。”

张教头回道:“押司请自便,不必为了老朽父女耽误了其他事情。”

“好的,那小可改日再来探望教头和林夫人,今天先就此别过了。”

从张教头那里出来,直接叫上王平,回住处,那边还有一个柳士谦在等着。

回到了住处,柳士谦从屋里出来,见了我,先唱了个诺,我回礼道:“让兄弟久等了,这就和兄弟去看一下这郓城县的风光。”

“常听人说郓城县多有豪杰,小弟也正想去拜会几位。”

我笑了一下,说:“那,小可今天顺道带兄弟去见一位郓城县的大豪杰。”

柳士谦挑了一下眉头,问道:“大豪杰?押司可否先告诉小弟,要去拜会的是哪一位大豪杰?”

“走吧,到了兄弟就知道了。说完,领着柳士谦出门,王平在后头照应着。

先领着柳士谦观看这郓城县的光景,郓城县毕竟不是个大县城,不一会就走完了主要的地方,直接朝着东溪村走去。

走了好一会,远远的看见好些掉光了叶子的杨柳和一些参天的松柏掩映着一座很大的庄院,白色的围墙不是很高,可以看到里边的一些白墙碧瓦,还有一些草厅。

来到了门口,门口的两个庄客看到了我,一个先进去通报,一个迎了过来,拜道:“小人见过宋押司。”

我先让他起来,问道:“这位小哥,晁保正在庄上吗?”

庄客恭敬地回道:“回押司,保正正在后庄,已经进去通报了。”

“好。”转过脸来对柳士谦说道:“咱们今天来拜会的,正是东溪村赫赫有名的晁盖晁保正,江湖上人称托塔天王。”

柳士谦听完一惊,说道:“莫不是江湖上传闻的单身一人到西溪村把青石宝塔夺到了东溪村,因此闻名,人称托塔天王的晁盖晁保正?”

“正是晁保正。”我笑着答道。

不一会,果然看见晁盖带着三两个庄客,从里边匆匆忙忙地赶了出来,看那晁盖,是个彪形大汉,剑眉入鬓,眉头下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透着直率和英武之气,见了我,先寒暄道:“贤弟,你可来了,想煞愚兄了。”

我也施礼道:“兄长,小弟今天特地来探望兄长,顺便介绍一位兄弟给兄长认识。”

“哦?这位是?”晁盖指着柳士谦问道。

“这位就是小弟要介绍的好汉,柳士谦柳兄弟。”我介绍柳士谦道。

柳士谦对晁盖下拜道:“小弟柳士谦见过晁保正。”

晁盖扶起柳士谦,看了他是个瘦弱的小生样,脸上闪过一丝不以为然神情,也难怪,对于晁盖这种直性子的练武之人,对一些文绉绉的事情不甚感冒。

几个人来到了后厅,分宾主坐定,晁盖问道:“贤弟,你不是在公门里事务繁忙得很吗?今天怎么有时间到愚兄这里了?莫不是新任的高知县体贴下属,给兄弟放了公假?”

“不是,是高知县刚刚到任,今天先不升堂,小弟也就有了时间,因此来这里看望一下兄长,顺道讨杯酒喝。来得冒昧,没有事前知会兄长,还请兄长不要见怪。”

晁盖笑了一下,说:“贤弟,你怎么也对愚兄客气起来了,这可不像是贤弟说出来的话,跟愚兄哪里用得着客气呢?客气了可就见外了。”

晁盖是个直性子,见他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端着,回道:“兄长说的是,小弟先赔罪了。今天,主要是想念兄长家酿的好酒,馋了,所以赶过来的。”

晁盖听完笑了好一会,说:“今天有的是好酒,让兄弟喝个够。”吩咐庄客下去准备酒菜,和我们几个朝后院走了过去。

路上,我突然心中想起了一件事情,就是《水浒传》里边晁盖先于宋江上山,是梁山的第二人寨主,宋江上山之后,虽然是有意无意的,但还是在明里暗里把晁盖的势力和影响力都削弱了,而宋江在晁盖活着的时候是不能当寨主的,这并不合规矩,而如果晁盖接着坐第一把交椅,对梁山的影响却是实实在在的,弊大于利,对梁山事业的发展壮大是一个很大的短板,如果不除去,那梁山只能停留在打家劫舍,冲州撞府的阶段,而晁盖战死沙场了,却会让很多人把矛头直接指向宋江,对宋江不好的言论也多半是因为这件事情而起,认为是宋江无意中造成的,或是有意预谋的,让晁盖死了,虚情假意也顺理成章地当了梁山第一把手。

自己既然来了,又是身为宋江,是否能够把这个问题,尽自己的力量解决一些,如果不能,那也得把晁盖的性命给保住了,这样一位好汉,当第一把手不行,当一个冲锋陷阵的好手其实也不赖。

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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