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院子里练习刀法,感觉很顺畅,就像刀子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想怎么比划就怎么比划,脑海中关于刀法的招式也都记了下来。收藏*~网
舞弄了一回,天已经亮起来了,我这才收住,擦了把汗,才看见柳士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屋门口,静悄悄地看我练刀,脸上又是惊讶又是佩服,见我停了下来,唱了个诺,赔罪道:“押司,是小弟打扰押司雅兴了,押司恕罪。”

“哪里说的,倒是我这三脚猫功夫,在兄弟面前献了丑,让兄弟见笑了。”我笑着答道。

柳士谦走了过来,回道:“押司莫要说笑了,就押司这刀法,小弟哪里是对手,只怕天下也没有几个人能敌得过押司。”

“兄弟说笑了。就我这刀法,哪里敢自夸啊?”

柳士谦认真地回道:“小弟不是说笑的,押司这功夫,天下确实没有几个是押司的对手。小弟自幼就学习刀法,对刀法还是有些了解的,在小弟见过的使刀的好汉里边,确实没有能够及得上押司的。”

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吃过了早饭,我让王平在家里陪着柳士谦,自己赶到衙门,去听听一下动静。

街上还是跟往常一样,百姓们该干嘛还在干嘛,各自忙活着,虽然知道换了知县,但好像不关他们事一样,都不怎么关心,心中不免慨然叹息,这封建社会,普通老百姓果然还是小农思想,受封建礼教的影响很深刻,只想着过好自己的日子,衙门里的事情,只要他们自己安安分分地做一个顺民,顶多就是交税服役,没有其他事情的时候,还是不要跟官府打交道,天下事情是朝廷,是官吏管的,与自己无关。毕竟是封建社会,封建思想毒害深,对于大事都有些少管闲事,麻木漠然为好。思想启蒙毕竟是千百年后的事情,现在也就怪不得这些普通百姓。

来到了县衙门口,朱仝和雷横已经等在了那里,朱仝虽然有些气愤,但还是隐忍着,雷横毕竟是个急性子的人,把愤恨都写在了脸上,要不是朱仝拦着,他早就不顾什么规矩,直接冲进衙门里去了。

我觉得很奇怪,走过去问道:“二位都头,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把雷都头给气成这个样子了?”

雷横见了我,这才压抑住自己,但还是愤愤然的说不出话来。朱仝见雷横稍微平静了下来,这才放开了他,对我说道:“押司,你不知道,就是县里那个姓赵的土财主那两个混混儿子,赵能和赵得,今天居然来县衙,说是高知县参了他们两个做本县的都头,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那两个小子口出不逊,完全不把小弟和雷都头放在眼里,雷都头气不过,想进去找他理论,教训那两个小子一顿,小弟怕雷都头坏了规矩,急忙把他拦住。”

话音刚落,我看见小白脸张文远远远地走了过来,示意他们两个安静下来,朱仝和雷横这时也看见了张文远,也都静了下来,只是奇怪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怎么连往常屁颠屁颠的追着我讨钱的张文远也顾忌了起来。

张文远跟往常不一样,这次是大摇大摆地走到衙门来的,见了我们几个也不理不睬的。雷横气不过,质问道:“哟,这不是后司贴书张文远嘛,怎么,见了宋押司还有我们两个都头,怎么的,连声招呼也不会打了吗?”张文远就向没有听见一样,直接进到衙门里。

雷横这下子更加生气了,大骂道:“这个混账,居然敢这般傲慢,是吃了狮子心豹子胆了?今天这都怎么了,几个人都变了个样了?”说完,转怒为闷。

朱仝看了我心事重重,惘然若失的样子,问道:“押司,你没事吧?别跟那些小人一般见识了,走,进去吧。”几个人这才各怀心事地走进了县衙。

进了衙门,高知县还没有上堂,我们几个,看着张文远和赵能赵得三个在一起喜形于色,目中无人地在一起窃窃私语,心里都有些愤慨,但现在是在衙门里边,就都憋住了。

等了老半天,还是没有见到高知县,我心里有些不耐烦:这个高知县,现在都快到中午了,居然还没有来上早衙,实在是太让人恼火了,真的是一个贪官庸官!

等的不耐烦,这才看见高知县眯缝着眼,连连打着哈欠,慢吞吞地从后衙出来,县衙里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高知县坐了下来,发话道:“各位,你们听好了,本官今天新参两个都头,就是堂下的赵能和赵得。好了,没有什么事情了,都散了吧,以后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别来县衙里烦我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本官今天起得太早了,该回去歇着了,散了吧。”说完,正准备回后衙。

我这才知道六姨太的枕边风起了作用,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下来。而张文远则着急了,向高知县禀问道:“大人,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吩咐吗?”

高知县不耐烦地回道:“没有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别来烦扰本官了。”

张文远还不罢休,接着问道:“大人,那小人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差使要做?”

高知县来气了,回道:“张文远,你就是个后司贴书,该干嘛干嘛去,别再来烦扰我了,如果你是觉着做后司贴书委屈了,那就别干了,本官可以让其他人来干。”说完,气愤地回后衙去了,留下张文远在那里既是气愤又是无奈。

我们几个见高知县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也都走了出去,赵能和赵得也都欢喜地回家去了,留下张文远还在那里发愣。

走到了县衙外边,雷横已经是一肚子的气,道别之后自己先离开了。朱仝见我好像对有些事情事先就知道,有些奇怪,问道:“押司,你对今天的事情,是不是早就料到了?”

我笑着回道:“没有,咱们几个不都安然无事嘛,先别管了,以后再说吧。”正想跟朱仝告别,张文远从衙门里赶了出来,远远地喊道:“宋押司,劳烦小等一下。”

见到这个张文远居然这般不要脸,昨天还想算计我,今天早上又那么傲慢,现在还居然敢来求我,心里不禁感到恶心难忍,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般不要脸皮的人,我真是服了。我知道张文远把房契和其他贵重东西都当了,用那一笔钱去贿赂高知县,没想到居然没能如愿,自己又不能再去向高知县讨回那些钱,赵家兄弟见他没了指望,也都不理他,自先回去了,现在,他应该是来向我借钱的。

朱仝有些不屑,对我说:“押司,你看那小子怎么跟刚才判若两人了?刚才在县衙门口还对我们几个视若不见,现在还敢来和押司说事?”见我只是嘴角露出一点浅浅的鄙视,没有开口,也就没有往下说,站在我旁边看着。

张文远赶了过来,跪拜道:“押司,小人刚才在县衙门口对押司失礼了,押司大人大量,还望押司饶恕小人的罪过。”

我淡淡地回道:“没有的事,张贴书,找小可有什么事情吗?”

张文远脸上虽然还有一丝不甘,但厚着脸皮说道:“押司,小人这几日盘缠有些紧,想求押司借给小人一点银子花,日后,小人一定如数奉还。”

“说哪里的话啊,张贴书,你还跪着干什么,起来吧。”说着,从身上摸索了一下,有几十两银子,但我只拿出三两,递给了张文远,说:“很对不住了,张贴书,小可今天出门时走得匆忙,没有多带银子,就这么一点了,如果不嫌弃,就先收下应应急吧,等小可回去的时候再送一些银子。”转过脸来对朱仝使了个眼色,问道:“朱都头,你身上带了银子没?能不能先借小可一些?”

朱仝本就看我只拿出两三两银子给张文远,跟往常不一样,又见我使了个眼色,也就故意在身上摸索了一下,只拿出了二两银子,说:“小弟今天也没多带银子,只有这二两银子,兄长拿去吧。”

我拿过朱仝的二两银子,说:“朱都头,小可改天就把银子还给你。”

朱仝回道:“就二两银子,兄长不必客气,尽管拿去就是了。”

我把银子全部交给了张文远,张文远厚着脸皮收下,谢过之后自己离开了。

见张文远走远了,朱仝这才问道:“押司,你这是”

“是他自找的,给他五两银子,我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出了什么事情了吗?”朱仝疑惑地问道。

叹了一口气,回道:“算了吧,这件事情不说也罢,说了只是让人徒增怒气而已,朱兄弟,还是不管了吧,以后你会知道的,今天还是就此别过了吧。”

朱仝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我,说:“那,小弟告辞了。”

“告辞。”别了朱仝,我自己原本担忧着的心情松快了很多,迈开步子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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