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家相隔约一里处是一片广阔的森林。里面百年上千年的古树比比皆是。让铁重不得不感慨,这是一个自然保护最好的世界。地球上的千年的古树只有几个特别保护的地区才有。
铁重来到几棵碗口大小粗,类似于地球松树的针叶树前,分别运转全身斗气与真气击打在针叶树上。
随后又同时运转斗气与真气击打在树干上。接着又选了一棵比碗口稍大的针叶树,同时运足真气与斗能。只见一白一黑的两道截然不同的光芒出现在他的手掌,随着铁重的攻击化作黑白双龙骤然击到针叶树的树干上。
“轰”的声音从针叶树被击处传来。树干从中被击断。
随着铁重不停的试验,一棵棵粗细不等的针叶树倒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铁重才停下来一擦额角的汗水,自言自语:“看来的真气与斗能可以同时运用,比同级的真气还是斗能的攻击力都增加了不少,但是没有产生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
虽然斗能与真气同时运用不能产生一加一等于二的结果,但至少也可以一加一等于一点几。喝了口山泉,休息一会儿,铁重又继续试验。
在一片针叶树倒下后。铁重才准确地把握到,斗能与真气同时运用可以在真气攻击力的基础上增加斗能五成左右的攻击加成。
烈日高挂当空,已是正午了。铁重运用身法才离开这片森林。
就在铁重从森林回到房间里。
“啪”的突响,铁东成踢门而进,脸色沉黑,瞪着铁重责问道:“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挑衅我们直系弟子,为什么要对铁马方说,我们直系着弟子算个屁?要不是你这十几天一直蹲在炼功房内,所有直系弟子都会去剐你的肉了。”
铁重本来就是一个几十岁经历过沧桑的灵魂,听到铁东成火星四濺的话,心里自然猜出一些眉目。与他有矛盾的只有铁马方。
铁重一愣后,看着一脸怒容的铁东成,淡淡道:“是铁马方告诉你们的?”。
‘啪’的一声音,铁东成重重地拍着桌子,震得桌的茶杯‘哗哗’响。怒声道:“不但铁马方,就连铁阳也是对我们所有直系弟子也这么说的,难道会有假?”
铁重丝毫没有因为铁东成的愤怒所动,双目精光隐闪。
铁东成侧首哼声道:“铁马方的哥哥铁马行在铁阳的安排下三天后在修炼场要代表所有直系弟子与你比斗”。
越想越气的铁东成又盯着铁重,一脸担心地高声骂道:“你刚突破二级斗能士打伤了铁马方就了不起了。铁马行可是四级斗能士,你呀,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要不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为了我们直系弟子的荣誉,我也会毫犹虑的与你比斗”。
铁重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三天后修炼场比斗?”
铁重静静地看了火气上头,一脸暴躁的铁东成一眼,一脸无所谓地哂道:“你回去告诉铁马行与铁阳,三天后的比斗我会准时到”。
铁东成一愣,圆目怒瞪着铁重道:“你疯了,你不是去送死吗?铁马行扬言要狠狠教训你,你现在要做的是趁铁马行还没有送挑战书来,马上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躲一阵子,而不是去送死”。
铁重不以为意,瞟了铁东成一目,淡道:“他们已经送了挑战书”。
铁东成此时更是不解,摸了摸头,奇道:“这么快,我看到你从炼功房出来,马上就追上来了,是第一个到的人,难道还有人比我先找到你?”
铁重用手指头指了指铁东成,解释道:“送战书的人就是你。”
铁东成皱着眉头,满脸疑惑,不解道:“我只是来劝你去躲一阵子,没送什么挑战书呀?”
铁重看着满脸不解的铁东成,摇了摇头,深凹的双目又望向窗外的景色,道:“挑战书不一定是写在纸上的,你既是来劝我的,又是他们特意安排来的战书”。
铁东成疑惑地瞪着铁重片刻后,“啊”的一声才恍然大悟地怒声道:“怪不得,铁阳在说这事时目光还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居然拿老子当枪使。可是这只是你与铁马行之间的事,铁阳怎么会掺和进来?”
铁重魁伟的身躯轻轻在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安然道:“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目的,铁阳也不例外,你处在铁阳的位置上想一下,他可以从整个事件中得到什么,他的目的就一目了然了”。
铁重看着这个铁家算得上是唯一关心他的人,轻声问道:“现在是不是到处都在传言我打败三级斗能士铁马方后,出言侮辱了直系弟子?”
铁东成也走到铁重右侧另一张椅子上坐着,点了点头道:“是啊,整个铁家都传遍了,连整个小镇的老弱妇孺都知道了”。
“铁阳在宣布这事时是不是义愤填膺?就在所有直系弟子群情激愤争论着如何给我教训时,铁阳是不是以领袖核心的身份冷静地做出由直系弟子铁马行与我比斗的安排,并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可?”
铁东成低头回想当时的情形,片刻后奇怪地看着铁重,他怎么会知道的?接着又点头老实道:“你怎么知道的?,当时铁阳提出来由铁马行与你比斗时,所有的直系弟子围着他,听心甘情愿的听他安排”。
铁重的虎背轻轻往后一靠,椅子传出不堪重荷的‘吱’鸣。侧目看了铁东成一眼,嘴角微微一翘,不以为意地笑道:“铁阳这么做可以得达到两个目的,第一可以获得所有直系弟子的好感,无形之中确立他真正凌驾于所有直系弟子之上的核心地位,第二可以顺手人情近一步拉近与铁马行的关系,当然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以后能平稳的接任族长位置”。
铁东成恍然大悟,皱着眉头道:“原来是这样,***,这么一件小事搞得这么复杂”。接着又小眼瞪着铁重问道:“那你到底有没出言侮辱直系弟子?”
铁重轻轻摇首,平静道:“我说不说都不重要”。
铁东成‘哗’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凑过头来,双手撑扶在中间的木桌上,脸色因激动而略现红潮,急声道:“你如果没说就马上与我一起去找铁阳把这事说清,取消这场比斗,你与铁马行比斗是必败无疑”。
铁重一脸平静,摇了摇头,冷笑道:“如果取消这场比斗,铁马方最多是搬弄事非,但铁阳在铁家其它族人眼里是什么?是一个是非不明,偏听偏信的愚蠢家伙,到时如何让人相信他有能力接任族长位置?”
接着面向萎坐在那里的铁东成,继续道:“整个事件中,铁马方与铁马行报了仇,铁阳拉拢了直系弟子这份铁门未来最大的力量。你说如果你是他们你会取消吗?”
铁东成吱唔想说什么,但不知道怎么说出口,静静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后脸色如泄了气的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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