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给你表姐留下银票。”舒瑶听从瓜尔佳氏吩咐,从葫芦形荷包里拿出一张银票,气势很足拍桌上,顺便捧起玉鼎,银票上写着二百两,单单舒瑶荷包里有白两银票,二房富庶于此?“二舅母,您怪我给你丢脸可以,玉鼎是我送给六妹妹赏玩,你这么做是看不起外甥女。”李芷卿咬着嘴唇,委屈得很很,从来没人像瓜尔佳氏这样卷她面子。“表姐这话说得不妥。”睫毛微微扇动舒瑶认真说道:“方才二姑姑说您话,不就是表示公爵府里上上下下都依靠着你来奉养?我阿玛是有脸面人,这点银子我出得起。“额娘和李芷卿对峙太有伤身份了,舒瑶狐假虎威本事不小,有额娘身后顶着,她不行了额娘再上完全得及,舒瑶说得是都是实实,不会转弯,弄得二姑奶奶很尴尬,论起来她和李芷卿客居公爵府,没公爵府维护,她们母女如同无根浮萍一般随风飘零,就算女儿帮公爵府挣银子,也不好明说。瓜尔佳氏对女儿舒瑶放心了,这丫头不错,有丈夫风范,谁说内宅争斗就得拐弯抹角?直来直去达到同样不吃亏,身份地位才是关键,比你地位高,比你尊贵,又不求于你,凭什么卑躬屈膝?她瓜尔佳氏生养女儿不是任人拿捏欺负。“外甥女,我再多说一句,那对白玉净瓶,你莫要带进宫得好。”“二舅母,你是何意?”李芷卿擦干净眼泪,”这对玉瓶我是打算献给太皇太后赏玩,你瞧不上外甥女,对太皇太后也不够尊重。”李芷卿指责可是大了,舒瑶再次不负众望发言,“表姐,您糊涂了?我额娘哪句话不尊重太皇太后了?尊重太皇太后不是放嘴上。”“那对白玉净瓶是赝品,外甥女,我是为了你好,用赝品蒙混太皇太后,这罪名整个公爵府都担不起。”舒瑶赶到屋子里所有人都像是中了炸弹一样,目光呆滞,额娘着实强横啊,一句话堪称原子弹。“假?怎么会是假?”李芷卿不相信摇头,对于古玩鉴赏她是精通,“钱婆子不敢欺骗与我。”“说不上是她骗你,赝品能蒙骗许多人,多少常年研究古玩都难免上当,正所谓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儿,你送给旁人,我也不会多话,但宫里精通古玩人极多,送给太皇太后必须是真品,欺君之罪是重。”“二嫂,你说是赝品就是赝品了?”二姑太太为女儿李芷卿辩驳,“你凭什么说是赝品?”“芷卿,别听她。”李芷卿顾不上哭了,顾上和舒瑶较劲,拿过白玉净瓶仔细看,看了好半晌道:“二舅母,你看错了,这对白玉净瓶绝不是赝品。”“假真不了,我说净瓶是假。”“这印记能是假?”李芷卿将净瓶底部亮给瓜尔佳氏看,放现代有高仿赝品,李芷卿绝不相信以清朝工艺,能做出高仿赝品。“爱玉净瓶看年代是大唐高宗晚期所做,价值于出自大唐官窑,外甥女,你可知高宗武后时期,哪家瓷窑鼎盛?”李芷卿摇头,瓜尔佳氏透出些许意,“弘农杨氏,清河崔氏是当世佼佼者,这两家瓷窑产出中,就没这对白玉净瓶。”“二嫂,你不是信口开河吧,就算那两家没烧制白玉净瓶,还不许别人家烧制?”瓜尔佳氏淡淡一笑:“大唐大多信奉道教,直到则天皇帝代唐而立,佛教才逐渐兴盛,当世各家瓷窑出品净瓶有数,这对白玉净瓶初看光泽不错,质地精良,就算是赝品也值银子,外甥女到是没亏。”净瓶质地不错,真若是大唐出品话,瓜尔佳氏不可能不知道,“光泽,大唐至今上千年,保存得再好,也不会有如此完整,至于外甥女说印记,好办得很,来人,端上来。”桃子端着通膨走上前,铜盆里水泛着淡淡绛紫色,“二舅母,这是什么水?”“你先不用管,用水擦拭印记,你就全明白了,大唐皇室官窑出品瓷器印章可不是这模糊样子。”瓜尔佳氏对此十分确定,舒瑶也确定了,额娘是反穿越而来大唐贵女,公爵府故去风流种|马老祖宗是穿越人士,再加上舒瑶和李芷卿,这个时空够乱套,舒瑶对比李芷卿劣势很明显,不懂历史,空间简陋,异能时灵时不灵,舒瑶背靠额娘做路人甲,做米虫安全。“掉了?掉了。”李芷卿不相信看着光秃秃瓷瓶底部,印章被擦掉了,李芷卿手一松,瓷瓶落地,一地碎片,瓜尔佳氏道:“可惜了。”李芷卿颦颦婷婷起身,福了福身:“多谢二舅母,不是您提醒,我差一点惹下滔天大祸。”瓜尔佳氏抬抬手,对李芷卿此举稍显意外,这一小会功夫从沮丧中调整过来,李芷卿不容小视,场面客套话也得说,瓜尔佳氏从未吃过亏,有心给李芷卿个警告教训,自己一家是她算计不了,只有让李芷卿有顾忌,对女儿舒瑶,李只卿不敢轻易为难算计,打人就得打脸,挑她们自信地方下手,舒瑶免不了和堂姐妹一处,瓜尔佳氏可不能时刻看着舒瑶,虽说女儿舒瑶不见得吃亏,但身为母亲瓜尔佳氏不放心,得做下万全准备。”外甥女客居公爵府,做舅母不关照你怎么能成?”瓜尔佳氏淡然而高傲,让李芷卿升起无法与之为敌感觉,李芷卿不服气,她是携带神奇空间熟读清史稿清穿女,怎么会斗不过瓜尔佳氏?可居公爵府,身份才情不相符,是李芷卿这辈子大是致命伤。李芷卿不甘心也没法子,出身汉军旗,父亲早逝,毫无钱财,她只能和母亲依附公爵府,李芷卿不讨好太皇太后,不讨好老太太,她清朝活不下去,别说嫁给胤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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