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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母,就我和额娘两人住梧桐苑,用不上梧桐苑那般大院落,外祖母惦记着额娘,我们搬到外祖母跟前伺候照料,二舅舅一家住梧桐苑岂不是两全其美?”李芷卿很是诚恳,屈膝盈盈水目看向瓜尔佳氏,“能得外母族垂怜接到公爵府教养,能得三位舅舅爱垂爱,得舅母若亲生女儿般疼爱,是外甥女幸事,外甥女再不敢住梧桐苑,提非分要求。”老太太听得动容,二姑奶奶舒穆禄戚戚然,守寡日子难熬啊,泪盈盈看着女儿,李芷卿是个绝色,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又能得宫里贵人欢喜,还有人参等珍贵药材门路,会弄果树等等,女儿她眼里就是皇子嫡福晋也做得,可就因为自己当时年少情动,不分好歹嫁了那样丈夫,将来前程还指不定怎么样呢,舒穆锦瑟十分后悔。瓜尔佳氏叹道:“外甥女不可妄自菲薄,满府上下亏了谁也不能亏了你,你哪像是老太太外孙女?真真是嫡亲孙女,你这班说,岂不是寒了老太太疼你之心,到教我们当舅母不知如何疼你才能让你公爵府住得舒坦,缓解你丧父之痛,妹夫好,怎么就去了···”从没人瓜尔佳氏面前占过便宜,李芷卿也不会例外,她想要搬进荣寿堂?瓜尔佳氏岂能让李芷卿如意?外甥女住荣寿堂,把他们正经八百舒穆禄子孙位于何地?再怜悯外甥女,她也是外姓之人,老太太愿意宠着,旁人没话说,但要住进荣寿堂里外不分,坏了公爵府规矩,惹得外人轻视,进而连累儿子和舒瑶,瓜尔佳氏绝对容不得。修缮梧桐苑太过奢华,瓜尔佳氏本就看不上,何况现住进去招惹是非,院子大了用奴婢下人就多,瓜尔佳氏用得惯奴婢不多,大多惠州都遣散了,三房四房定会借机往梧桐苑是塞人,处理起来太麻烦,敌情未明,不可轻易出手,尤其是还滩上志远无心爵位好憨厚耿直丈夫,性格各异儿女,瓜尔佳氏实是懒得应付老太太她们小动作,当然如果欺负到头上,瓜尔佳氏可不是好拿捏,别人对她一分差,她得还上十倍百倍,让她们不敢算计于她。李芷卿盯着瓜尔佳氏愣愣出神,就连被老太太宠溺疼惜搂进怀里都没回神,老太太见李芷卿神情恍惚,以为她是自怜于身世飘零,心疼得不行,对瓜尔佳氏不悦说道:“好端端提起二姑爷做什么?招惹芷卿落泪,她就是我嫡亲孙女。”“额娘说得是,是儿媳孟浪了。”瓜尔佳氏含笑安抚老太太,“外甥女就住梧桐苑,外甥女住习惯,精神身子才会好,额娘看得健健康康水葱儿一样外甥女也舒坦,额娘,您说是不是?”瓜尔佳氏殷勤上前,老太太愣了一会,总觉得瓜尔佳氏另有主意,可一时半会还想不出其中奥妙,见瓜尔佳氏眼底流露出一分期盼,老太太又想歪了,欲要取之,必先予之,瓜尔佳氏这么说定是看好了梧桐苑,才故作大度,谁都不想住进偏僻葵园,说什么照顾阿玛,老头子有俏婢身边,是记不住儿子。庶子志远不得丈夫喜欢这一点老太太很清楚,丈夫巴不得志远不再面前晃悠呢,修缮梧桐苑花了大笔银子,给志远住老太太肉痛啊,志远进京前三儿子志成说起将梧桐苑让给志远,老太太就发了一顿脾气,如果不是李芷卿劝着开解,老太太能直接将志成痛骂一顿,此时瓜尔佳氏‘推脱’责骂也不会让瓜尔佳氏称心,“芷卿啊,你二舅母既然这般说,你就住梧桐苑,也别辜负了她好意,梧桐苑离着荣寿堂不远,想到我这来随时都可以,外面碧莎橱我给你留着。”瓜尔佳氏勾了唇角,眸光略带失望,“是呢,外甥女就依了额娘吧,额娘吃过盐比你吃过米都多,额娘疼就是你,是不会好害你。”“您是这个理吧。”瓜尔佳氏转向老太太,唤道:“额娘?”见老太太点头,李芷卿敬佩看了看二舅母,回公爵府两个时辰而已,这么多算计都他们躲过了,李芷卿之所以同意搬出梧桐苑,是因为她早就相中了代表着公爵府尊贵之地荣寿堂,只要她住荣寿堂,就是名正言顺公爵府主子之一,而而不是客居于公爵府表姑娘,她打得好算盘,李芷卿很纳闷,老太太怎么把持住公爵府?这智商,这宅斗水平也太低了,想到老太太姓爱觉罗,是闲散贝勒之女,嫁给外祖父本身就是低嫁了,小妾通房是无法取代老太太地位。她宫中还算有点脸面,半辈子都很平顺,难怪被瓜尔佳氏牵着鼻子走,李芷卿见事情已经不可逆转,也就认命了,反正她只要讨好孝庄太后,将来也就有了指望,老太太也是要孝顺。李芷卿起身屈膝:“多谢二舅母垂爱,外甥女遵命便是。””这就对了,你且安心梧桐苑住下。”瓜尔佳氏淡淡,表姑娘李芷卿到是个聪明有心计,比她那个糊涂会吟几首酸诗娘强多了,二姑奶奶舒穆禄锦瑟都说是才女,可她诗词再好能好过盛唐诗词?大唐不少就是诗人,瓜尔佳氏眼里带出一分怀念,大唐才人奔放年代,女皇陛下是女子骄傲,千百年来只有那么一位女帝。舒瑶啃着苹果,比现代顶级红富士还好吃,她隐约感到额娘和表姐交锋,老太太根本就是中了额娘圈套,但让舒瑶说出交锋首尾,她是说不明清楚,只知道他们一家会葵园居住,这让有些人希望落空,但额娘却是很满意。额娘不会吃亏,别人不被她算计了就是聪明,舒瑶认为以她智商,不给额娘添乱就是好,她还是继续啃苹果吧,顺便想着是不是再去空间里转转,萝卜应该成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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