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儿坐在妆台前,用帕子轻轻的擦拭掉脸上的泪痕,而后伸手扶了扶脑后发髻上的大红芙蓉苦笑了下。
今夜,我可是新娘子啊,这夫君可是我自己寻来的,我这么艾艾的又是何必?他会对你好的,否则,你也不会选他了不是?泪就是流得再多,也改变不了的,你和叶青城一辈子都不可以,所以,就他吧你已嫁给了他,那就应该把心思放到他的身上,否则,你的幸福一辈子都不会在的,不是吗?

“砰”的一声门响,打断了苏柔儿的内心自语,转头一瞧,就看到是齐江提着酒壶走了进来,眼落在他那敞露的胸膛处,蓦然的她的脸一热,半低了头:“夫君,夜深了,我们,休息吧”

齐江一副意外的表情望着她,半晌后才答:“酒,不需要了吗?”

苏柔儿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不用了。”说着她快步走了过去,将他手里的酒壶拿过就要放下,可齐江猛然将她的腰一搂,略一回撤手,抓酒壶的手再一抬,两人便似舞曲结束时,双双后仰,而酒水却是化出弧线,落进了惊呼中苏柔儿的口,苏柔儿刚咽下一口,壶嘴一转,酒又倒进了齐江的口。

苏柔儿斜着身子瞧了他一眼,抓酒壶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点,她又继续喝,齐江再一拉,他又喝上,如此这般,两人好似孩童嬉闹,又似酒鬼挣酒,喝得双双衣衫湿濡,更是狼狈不堪。

“啪”空了的酒壶被丢去了地上,齐江一把将怀中美人打横抱起,便往床帐里去,他脸上挂着笑,口中哼唱着戏腔念白:“娘子,为夫我这就带你,入那桃花源,寻仙去,可好?”

苏柔儿哈哈一笑,伸手就摸上了齐江的脸:“我要跟着我的英雄去冲锋陷阵,杀个七进七出”

“七进七出?”齐江笑得很开怀,将其放在了床铺上:“故所愿也,不敢请尔”说着便低头噙住了苏柔儿的唇,而苏柔儿在七八秒后,也把手放在了他的背上。

慢慢地,彼此的亲吻中,贴近。

衣衫,渐渐褪去,呼吸,渐渐炙热。

红烛的火苗在层层高拔,纱帐里的身影在密密紧贴。

“我,我要来了哦?”他在她的耳边轻问,她轻轻的哼了一声,便扭了头,似羞似醉。

于是他将她的腰肢一捧,苏柔儿便在他的冲击下哼咛起来,而龙凤红烛更加的闪烁……

屋外院落里,四喜和五福已经不在,只有如意一个站在树下,她的眼死死的盯着那窗户上映透出的烛火,耳中更是听闻的清楚那属于新婚夜的旖旎。

眼泪在她的脸庞上,无声的流淌着,而她紧攥的拳头,表达着她内心的激动。

她到底有什么好?她有什么值得爷您这样?

她好想大声的问出来,但她不能,她只能这样忍着。

黄老已经提醒了她,如果想要大胜,那就必须是最他身边最贴心的一个

她要等,等一个时机的到来

炙热的空气还未散去,苏柔儿就已经趴在齐江的胸口抽泣了起来。

齐江的指尖轻扫了她的脸颊,她的泪:“还痛吗?”

苏柔儿抽泣着摇摇头。

齐江却是将她的肩头一搂:“身体若不痛了,那心呢?”

“痛过之后,一了百了,现在,我要让它开始接受你,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让它爱上你”

齐江一抬头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会的,一定会的你我可是老天爷注定的一对,你的心迟早装的都是我”

苏柔儿笑了笑,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于是他轻轻的抚慰着她说到:“睡吧,我会对你好的,你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的。”

苏柔儿闻言笑了笑没出声,齐江的指尖在她的脖颈处一捏,苏柔儿立刻昏睡了过去,而此时齐江的眉一皱,抓过床边的一颗红枣,拨开纱帘弹指对着门窗一弹,一个细细的女子哼声响起。

如意伸手捂着肩头,快速的后退,转眼就离开了院落。

齐江的眉头舒展了,他虽然知道如意并无恶意,但是此刻想她听房听够了,也该退下了,这才出手提醒她。

没了这么一个人盯着,他撑起半边身子,伸手抚摸上了苏柔儿的脸,接着吻在她的脸上落下,而后他蹭着她的唇,低声呢喃:“柔儿,忘了叶青城吧,那个身份横在那里,你我一辈子都不能在一起,而我也无法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不过,现在我用这个身份和你在一起,就会疼惜你到底。”

他说着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嘴角带笑的拥着她睡去。

清早,天还没有大亮,叶青城就已经穿好了衣服,束起了发。

回身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苏柔儿,他忍不住走过去,伸手摸了下她的唇,继而弯腰轻轻啄了一下:“媳妇儿,你好好睡着,为夫还要出去忙,晚上见吧”

说罢,他起了身出屋,将门轻轻的掩上。

刚出跨院,就遇上了师傅了海老在外练院练习身法,急忙上前行礼:“师傅”

“哈哈,新郎官竟然舍得早起,难得难得”海老说着收了功:“难不成温柔乡烧了你的屁股?”

叶青城急忙摆手:“师傅莫来笑徒儿,您又不是不知道此刻我的身份,我还得回叶府呢”

“那你的小娘子……”

“她只知道我是齐江,不知别的。”

“齐江?”海老捋了一把胡须:“你倒会改名,不过,徒儿啊,你把为师叫来见证此婚,你到底是何意啊?”

“自然是见证我们的姻缘。”

“见证姻缘……”海老沉吟一下:“难道说,你是来真格儿的?”

“是”

“胡闹”海老当即皱眉:“你是什么身份?你娶谁是要他说了算的啊我还当你是玩玩呢”

“我又不是花花公子,何来玩弄之意?”叶青城当即一脸严肃:“何况,我请师傅您来见证,就是希望将来能带着她入主东宫”

“太,太子妃?”

“是,太子妃,将来,也必是国母”叶青城说着伸手一撩衣襟:“还请师傅帮我”

海老眼光一闪:“好小子,怪不得你把我请来,敢情你是要让我来保她”

“师傅”叶青城当即冲着海老磕头,吓得海老赶紧拉了他起来:“行了,有话直说”

“师傅,您也看见了,柔儿没什么显赫家世,更算不得望族,虽然也算大富之人,只是到底商贾出身,难入宫门,就算她貌美如花,也不能成为我的妻子。故而我只有请您出马,将这婚事交于您保,定无人敢说半个不字”

“你是要我和他说,这婚事是我做的主?”

“师命同父命,何况,您的话,就是父皇都要忌惮几分,别人谁又敢……”

“行了,别贴金了”海老说着拍了下爱徒的肩膀:“你真的那么喜欢她?”

“是的。”

海老沉吟了一下:“不是我不帮你,你可是我唯一的徒弟,帮你也是应该,只是,我没瞧出她有什么好来,将来……”

“师傅,您不是诧异,为什么我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就参透秘法,并且精进吗?”叶青城说着,在他耳边嘀咕起来,海老的神色几变后,激动的笑到:“原来是她啊哈哈,造化,天命若不是她,你只怕烈焰焚身早已死去,我又哪里来的传承爱徒,罢,就冲这个,我就得帮你放心,这个太子妃,我给你搞定”

“多谢师傅,不过,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可以的话,我希望在她这里,我只是您的爱徒,齐江”

海老的眉一蹙:“你要瞒她到什么时候?”

“到我大局已定,恢复身份的那一天”

海老点点头:“为师明白行了,天快亮了,你赶紧去吧”

叶青城应了声,当即施礼后,快步出院。海老则笑着捏了捏胡须就要继续练功,却眉毛忽然一挑,转向一旁:“何人在那儿?”

“是我。”黄管家说着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一到海老身前便是行礼,海老点点头:“原来是黄统领,有事?”

“是,老爷想见见您”

海老闻言讪笑:“他不找我,我也得找他啊得,咱们走吧”

苏柔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第一反应便是遭了,还要敬茶见公爹呢可待转头看到身边空空的床铺,人便是一愣,继而下意识的伸手撩起纱帐瞧看,屋内哪里还有齐江这个人。

再伸手捞衣,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寸缕不占,当即红了脸,迅速的穿套好衣服后,才准备将铺在床上的白布收了,才惊觉此布早已不在。

苏柔儿眨眨眼,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毫无察觉夫君的离去以及胭脂帕的收取,当下动手略是绾发后,快步出屋,才一拉房门,就见如意立在门口。

“夫人起来了?奴婢这就给您打水去”

“哎”苏柔儿一抬手:“那个,嗯,爷他去了哪儿?”

“主人有事,早已离去,去哪儿,奴婢可不知道。”

苏柔儿的眉一挑:“早已离去?”她口中重复一句后,淡淡的说到:“他可真忙,那个,老爷可起来了?我是不是该去敬茶?”

如意似笑非笑的说到:“不必了,夫人还是房中歇息吧,老爷他,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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