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独孤少侠去哪了啊,白某好是担心啊!”白千山看到独孤易长有些惊讶。
“晚辈不告而别,多有得罪,只是情非得已,望长老原谅则个。”独孤易长抱了抱拳。
“哦?独孤少侠有何难处不妨说说,看看丐帮能不能尽些棉薄之力。”
“这个……”独孤易长装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长老可知……还是算了吧,这是晚辈自己的事,怎可劳烦贵帮呢?”
白千山面有愠色,“我丐帮虽难登大雅之堂,但自问还是有点人力的,江湖上的朋友也多少给点面子,不敢说什么事都能做到,但要说什么事丐帮完全插不上手,那还是不多的。”
独孤易长很是为难,“好吧,既然如此在下就直言,白长老可知道缥缈峰灵鹫宫?”
白千山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似乎在回忆什么,“灵鹫宫啊……自然知道,说起来,我还与他灵鹫宫之人共同抗敌过……”
“!”这次独孤易长是真的吃惊,“……什么时候?”
“啊,大概是二十多年前了,那时候,我才刚刚二十岁,耶律洪基起兵犯宋,乔老帮主力劝无果,被耶律洪基囚禁。”白千山讲到此处,思绪已经飞到了二十年前雁门关外没日没夜的苦战。遥想当年,乔峰立于悬崖之上,与契丹皇帝耶律洪基定下“终生不侵宋”之约,然后自尽身亡,那时,自己还是人群之中一个不起眼的持剑六袋弟子,时至今日已成丐帮诸长老之首,可是每每想起乔帮主,都深感敬佩,即便自己一生再行侠仗义,在乔峰的日月之辉面前,不过是米粒光华。
独孤易长见白千山不再说话,便接过话茬,“那件事晚辈也知道,贵帮乔老帮主之壮举天下皆知,虽然是在晚辈出生之前,不过也听家父家母说到过此事。只是不知在那之后,灵鹫宫可否再有出现在江湖之中?”
白千山回忆了一下,“自那之后,据白某所知,江湖上再没出现过灵鹫宫的身影,灵鹫宫以道家的“无为”为行事之旨,隐而不出也是正常。怎的,独孤少侠竟与灵鹫宫有什么过节?”
“恩,此事说来话长,白长老可知听风庄灭门一事?”
“自是知道,听风庄就在临安,与嘉兴近在咫尺,怎么,这竟与灵鹫宫有关?”
独孤易长点点头。
“可是为何?”白千山不解,“少侠如何得知。”
独孤易长道:“为了一个宝物。”
白千山一愣,哈哈大笑:“少侠说笑了,且不说那灵鹫宫以无为避世为旨,光论那灵鹫宫主人虚竹子,就原是少林一得道高僧,怎的也不可能做出此等强盗行径。”
独孤易长点头称是,心中却想,“这我早就知道了,还用你说。”他想到再问下去也没什么价值,便话题一转,“听说白长老在找晚辈,不知所为何事?”
“恩,这个,赵帮主已经收到信了,大概再过三日便到。”
如果形容一个剑客优秀,十有**就是“剑气逼人”,“人剑合一”这种称赞他本人就像一把剑之类的,但是昊阳和幽琴,却全然没有在阳仑身上感觉到“剑”的气息,甚至感觉不到“人”的气息。
幽琴问:“这就是所谓的自然道?”
阳仑点点头。
幽琴有些沮丧:“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姐姐的高度啊?”
阳仑摸摸幽琴的头,柔声道:“相信自己的天赋,你将来一定会超过我。”
“阳仑姐,真要说起来,你应该比宫主还要厉害了吧?”幽琴问
阳仑摇摇头:“还有差距。”
“可是这次宫主不是被人打伤了?”
“昊阳,那童贯武功如何?”
“很快,而且很怪。”
幽琴撅撅嘴:“再快能快过阳仑姐?”
昊阳点头:“比阳仑姐快。”
阳仑笑笑:“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幽琴,你也觉得这次的事很奇怪吗?”
幽琴神色一黯:“阳仑姐也看不出宗主所想吗?”
阳仑点点头,“我只能想到最接近的答案,也许宗主是想对大理段氏出手了。”
“怎么可能?宗主不是常常说不能以一个门派对抗一个国家的吗?”幽琴大惊失色。
“如果不是对抗,而是控制呢?”阳仑话峰一转,“段正兴是段正严的长子,也是仅有的一个不在段正严眼皮子底下的皇子,若是利用得当,能让他夺得皇位,要控制大理政权应该不难。”
幽琴思索了一会儿,“这么来说,我们现在应该去拉拢独孤易长咯?”
阳仑摇摇头:“人心这种东西很容易被忽略,这是你想问题的不足之处。”
昊阳插嘴道:“他根本不想当皇帝。”
阳仑也赞同这种说法。
“我明白了!”幽琴问昊阳,“你是从他的剑法中看出来的吗?”
昊阳点点头。
幽琴突然沮丧的发现,自己不懂的东西还有很多,虽然昊阳没自己聪明,但他比自己懂“武”,自己用脑袋想不到的事,有时候他用他的刀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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