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还是没找到人,季青暗暗道:“快了,快了。”
这时天色以晚,季青在自己房中修炼,突然听到赵不忧的屋中传来脚步声,又有数人进入屋中,接着便传来:“你在干什么!”的声音。
季青跑去一看,只见赵不忧衣衫褴褛趴在床上,脸上哭得一塌糊涂,腿边还有血色,门口站着白千山和两个七袋弟子,季青认识他们,是洛阳的宋东方和杨弃之,白千山对季青喝道:“季长老,你在干什么?”
季青有些不知所谓:“我……怎么了?”
白千山怒道:“你……你是要效仿李三成吗?没想到你如此胆大!季长老你武艺高强,是要杀我们灭口吗?”
季青终于反应过来……哦,原来李三成就是这么中招的。
季青淡淡的道:“你想怎样?”
白千山道:“你若是不想灭口,就请宋兄弟去禀报各位长老,过来看看我们的传功长老的真面目!对了,只需叫三位长老和赵不式兄弟过来。”
赵不忧突然哭叫道:“不要,是我自愿的,是我勾引季长老的,你们不要去。”
白千山怒喝道:“还不快去?”
宋东方道:“是!”说完就走出屋去。
赵不忧踉踉跄跄的走到白千山面前跪下,道:“白长老,不要说出去,是我自愿的,不是季长老强迫我的……”
白千山也跪下,抱住赵不忧旁若无人地道:“不忧妹妹,不要怕,不要怕山哥哥会保护你的……”
赵不忧喃喃道:“山哥哥……”就不说话了,季青一看,却是白千山点了她的睡穴。
白千山把她抱到床上,看到床上的落红,冷静下来,沉默了一会儿,转过头来,对季青道:“季长老,你若是真的能好好照顾她……杨弃之,你能守口如瓶吗?”
杨弃之眼珠子一转,他也很聪明:“弃之愿永远保守这个秘密直到进棺材……”
白千山道:“恩,那我们去把宋兄弟追回来。”
季青却很不识相:“我并没有做过你们说的事。”开玩笑,好不容易等到那人诬陷我,你们要是就这么算了,我怎么抓出他是谁啊?
白千山“什么!”地喊了一声,手举掌落,“啪”地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季青脸上,“你再说一遍?”
季青道:“我没碰过赵姑娘的身体。”
“啪”又是一个巴掌。
“我没做对不起她的事。”
“啪”又是一个巴掌。
“再说下去我还是那么几句,你想打几下随便吧。”
白千山抓住季青狠狠地道:“我以前很佩服你,因为你武功很高,现在我很鄙视你,因为你不配学武。”
扬弃之也鄙视地看着季青道:“那天见季长老威风凛凛,没想到骨子里是这种人啊。”
白千山坐到了赵不忧床边,抚摸着赵不忧的脸庞。屋内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宋东方回来了,背后还跟着赵不式和几个长老。
白千山、季青和扬弃之走出屋子,白千山关上房门,赵不式冲过去,道:“不忧呢?”
白千山指指屋里头:“睡下了。”
赵不式:“我进去看看。”然后便走进屋去。
白千山见到陈吴洪三位长老,点点头,“都来了啊。”
吴长老道:“都来了,白长老深更半夜叫我们几个来有什么事?”
白千山道:“季长老,如果你是汉子,就自己说!”
季青淡淡的道:“我也不知道生了什么,还是白长老说吧。”
白千山怒道:“你!好,季长老不肯说,那就我来说吧。傍晚,我吃好饭,想去看看赵姑娘,于是来到白长老家,结果刚进门,就看到赵姑娘的房门大开,我一进去,就看到季长老,正在对赵姑娘行强暴之事。当时宋东方杨弃之两位兄弟也在场,季长老,你认是不认?”
季青道:“我不认此事。”
白千山怒而拔剑,却被陈长老按下了:“白长老莫要激动,按理我们也当要听季长老说说此事。”
季青道:“当时我只是在屋中修炼,听到赵姑娘的屋中传来叫声,便走过去,却见白长老和两位兄弟站在门口,然后三位兄弟就指责我奸污了赵姑娘。”
边上的宋东方怒道:“季长老为何敢做不敢当?难道是说我等三人睁着眼睛说瞎话?”
季青道:“我有两事不解:其一,白长老来看望赵姑娘的原因,我想大家都知道,只是为什么会与宋杨二位兄弟同来?”
白长老道:“我是在路上遇到二位兄弟的,两位兄弟便说要与我同行。”
宋东方说:“说来惭愧,我们见白长老鬼鬼祟祟,以为白长老要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才要求同行的。”
季青又问道:“那你们二位又是如何进得我的屋来?”
白千山道:“我等过来时,见季长老屋门未关,想是季长老自恃武艺高强,不惧贼盗,也没多在意。”
吴长老道:“两位弟兄,是否属实?”
宋杨都点头道:“属实。”正当这时,屋中传来赵不式一声大喝:“季青!”只见赵不式突然跑出屋外,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季青脸上:“姓季的你禽兽!”
季青还是那句淡淡的:“我没有做过。”
这时屋里突然传来赵不忧颤抖的声音:“不要啊,哥哥。”
只见赵不忧连跳代爬到了屋外,显然是行了房事以后的样子:“哥哥,各位长老,这不关季长老的事,是我勾引他的,是我自愿的,你们不要处罚长老……”
陈长老厉声问道:“季长老,可是如此?”
季青摇摇头道:“并非如此,我今晚连赵姑娘身体碰都没碰过,更别说行男女之事。”
赵不忧听完立在当场:“你再说一遍?”
季青道:“今晚我没有与姑娘行男女之事,不论是姑娘被迫或是自愿的。”季青一定要让自己一败涂地,只是看赵姑娘不像是演戏,哎,委屈她了。
赵不忧脸上露出又悲又喜之色:“你,你,我愿意为了你成为一个贱女人,你却连事实都不敢承认……”说完竟是昏了过去。
赵不式道:“季青,打你是脏了我的手。”便抱着赵不忧进屋去了。
陈长老哈哈大笑:“好样的,我丐帮高层竟然出了两个败类,季长老,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季青道:“我愿受任何刑罚,但我不会认罪。”
吴长老道:“且慢,事情查清楚前先别急着决定,我建议先将季长老拘禁就好了。”
陈长老道:“甚好,只是季长老武功很高,一般的绳子怕是绑不住,宋兄弟,你们在城中执事多年,应该有镣铐之类的刑具吧?”
宋东方道:“当然有,几位长老稍等,我这就去拿。”
不一会儿,宋东方拿来两付镣铐道:“季长老,得罪了。”说完就在季青手脚上都铐了一付。
陈长老道:“慢!季长老,你武艺太高,为防万一,我这有一只毒蝎,其毒不会致命,日后若是服了解药亦不会有后患,季长老可愿一试?”
季青伸出双手道:“在下行的正坐的直,自然不惧,请长老上毒。”
陈长老解下麻袋,抓出一只毒蝎,就在季青左手背上咬了一口。
季青当然不会运功逼毒,而且还会控制真气给蝎毒让路,不一会儿只觉得蝎毒顺着手臂而上,直入五脏,季青“噗”地吐出一口血。
陈长老道:“恩,印堂已然黑,看来毒已入府,季长老,我们洛阳分舵的拘禁屋还有很多,劳烦季长老住几天了。”
季青心中一笑,这种毒算什么?我以前为了测试这具身体的抗毒性,各种剧毒不知道试了多少呢,比这毒性还多得多的剧毒,过不了几个时辰就全部排掉了,就算是天下奇毒,只需稍运内力,就可以尽数排空。
不一会儿,季青来到了丐帮的“小黑屋”。
“会有人来给你送酒菜的。”吴长老道。
“我只要茶就行了。”季青淡淡的道。
这“小黑屋”是丐帮囚禁高袋弟子的,虽是一人一间,但连盏灯都没有,所以晚上没人看得到季青的印堂是黑是白,而且也没人会去看……季青只是悄悄运些内力,蝎毒就迅被全部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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