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一片漆黑,他想睁开眼,但却睁不开,他想移动手,但却移不动,他感觉自己被冰封了,却又不觉得冷,他感觉身体中的内力很奇怪,充足却不流动,熟悉却又陌生,只是很纯粹,很强大,他感觉自己的灵台一片清明。突然,他感觉身上什么东西碎了,他感觉自己可能能动了,他睁开眼,一片紫光进去眼中,他觉得很刺眼,就又闭上了。他想移动手,却觉得一阵麻痹。
“生死符?”

他调动起体内的真气,感觉到麻痹感立马像雪花一样融化了。

“只是太久没动了,血脉不通而已吗?”

他让体内的真气全部流转起来,却现体内的经脉居然全部都被打通了。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先天之体啊?恩,但是似乎没感觉到什么不同啊?”

他再次睁开眼,感觉好的多了,眼睛慢慢聚焦,进入眼中的是一片紫晶石林,紫色透明的水晶林立,大到两人高,小到手掌大都有,不过奇怪的是形状都差不多,都是柱形。

他这才现自己是盘腿坐在一块台子上,他站起身来,却觉得踩到了什么,他低头一看,当真是吓了一跳。

“这是……我?”

地上躺着一个人,面色狰狞,全身上下衣衫褴褛,都是血痕,眼睛半闭着,一只手自然平放,另一只手举过头顶放在一块透明的晶石之上,鲜血流淌了一地,身上还有鲜血中散落着透明的晶石,有的已经被染红,那人不是季墨又是谁?

“那我是谁?”他看向自己,身上一袭青衣,衣料甚是粗糙,看服饰即非现代也非宋代,手臂洁白如玉,手指细若葱根,反正就是很漂亮的一双手啦……

她有点被吓到了,难不成……她从领口向里看,果然看到了那两个女性特征。

过了一会,她心情平复下来,“是我进入了这具**中?这具**是谁的?”她四下看了看,在这具**原本坐着的台子上,她现了一根四五尺长的竹棒。他把竹棒握在手中,顿觉一股清凉之感,似乎竹棒也有真气,且与自己的经脉相连,觉得异常的顺手。

“这是她原本的兵刃?”

她又在身上摸了摸,现了一个半个手掌大小,似乎是青铜制成的手枪形的金属片。出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似乎是货币?”她不太了解货币展历史,只知道宋朝已经开始使用铜板了,如果这真是货币,估计是秦代以前的。

她看着竹棒,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越女阿青,是她吗?

她低头看着自己原来的身体,想到“季墨”临死前的心境,不禁有点后怕,“我是一个如此暴戾的人吗……不论如何,季墨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季……季青。”

季青看看四周,这是一片怪异的紫晶林,她伸出手来摸了一下一块紫晶,感觉其中有真气在流动,和自己身体中流动的真气是一样的,想必也就是季墨临死前抓到的那只“脚”。

“是了,北冥神功若是主动吸取就要求吸收者的内力强于被吸收者,如今我的内力本就高于当时,那块晶石的总量当然更高……所以我才会到这里……”季青算是想通了。

她把季墨怀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点了一下,那本《易筋经》,六脉剑谱,不过都湿了,还有一些银子银票和一张“房卡”,这是杭州城内一家客栈的住房凭证,那半个手机还在客栈里,恩,没少。

季青把竹棒别再腰间,抱起季墨的尸体,一步一步向外走去,一路上还看到许多凝固的血迹,这应该是季墨的血,这说明季青走对方向了。

很快季青就走出了紫晶林,紫晶林边上是一条河,想必这就是那悬崖之下,季墨掉入水中,才到了这里。

“当时我已经失去意识了,怎么会没死呢?”

季青一想,笑了笑:“我还真是贱啊。”

她把季墨埋了。

季青沿着紫晶林边上走了一圈,现紫晶林真的很小,一圈才不到五里路。

季青花了半个时辰把紫晶林走了个遍,现除了紫晶还是紫晶。

季青握住一小块独立的紫晶,觉得甚是坚硬,稍运北冥神功,紫晶中的真气迅进入季青体内,然后紫晶逐渐转淡,当真气吸尽时,紫晶变得完全透明,季青微微一用力,那原本坚硬的晶石就碎裂了。令人惊讶的是这么巴掌大一块晶石其中真气竟然抵得上常人十年的修炼。

“原来是这样,我这身体原本就是在那坚硬无比的紫晶中,后来用北冥神功运转真气,吸收了紫晶中不少真气,最终紫晶变白变脆,我才能出来。”

季青看看周围,这么一大片紫晶,其中功力不可想象,这想必是天然形成的。

季青不想再待在这,她也不想再吸什么内力了,季墨的死给了她一个教训,不是内力高了就无敌了,贪心不足有可能会埋下隐患。

季青离开紫晶林,回客栈的路上她一直在挥动竹棒,她现只要她不可以去控制,就可以时不时能挥出一两招极为精妙的剑招,这想必就是那真越女剑法了,季青也不完全是个剑术白痴,至少六脉神剑她算是懂一些。就他看来六脉神剑剑法至少从一招一式的技巧上和这几招真越女剑法相比那简直是云泥之别。可惜只要季青一想刻意去感受,她便使不出来了。所以她最多只是学到了一些零零散散的技巧。季青只道此事随缘,也就不强求了,她在生死间走了一遭,现在颇有点四大皆空的感觉,她觉得她的执念都随着季墨的尸体长埋地下了,完全没有去找扫地报仇的**,甚至她连见都不想见扫地僧了。

大约过了三四个时辰,季青才走到杭州城,令她奇怪的是她走了那么久完全不觉得饿。

季青来到客栈,把房牌交给小二,“帮我开门。”小二把季青带上楼:“这是季少侠的房间,请问您是?”

季青呆了一下:“他是家兄,他有事,让我来退房,哦对了,我只住一夜,明天退房。”

接下来的九年中,季青一直在游览名山大川,只是偶尔练练六脉神剑,回忆几招真越女剑,她一直不想有什么做为,直到她现一件事,她不会饿,不会困,她的紫色真气有极好的疗伤效果,所以她几乎不会受伤,甚至是……不会老……

这就完全不同了,这意味着她可以改变很多东西,甚至可以深远地影响现代,可以完成她还是现代的季墨的时候的一个理想,她希望自己的国家可以成为世界的政治经济中心。如果这具**真的可以长生不老,那这些都有可能了。

一个计划慢慢在季青的脑海中成型,“先,我要救下阿朱,恩,这样的话,只要阿朱同意,这个方法就能成功。”

先,她要去找到扫地僧,还有一年时间,时间很紧了。季青赶到了少林寺,就他现在的功力而言,现在的少林寺中水平在扫地僧以下的,就连现季青都很难。

季青没看原著,不知藏经阁在哪,所以找了半天,终于在一跳小溪边找到了藏经阁,“是了,和尚们就是为了防火,才把藏经阁建在水旁边的,这地方要是一着火,分分钟都要有多大的损失啊?”

季青轻功高明,足不沾地就进了藏经阁,一眼望去,不禁结舌,“乖乖,这要有多少书啊?”

季青飞身上梁,自己不是不问而取,自己可是来“求教”的。

大概等了几个时辰,季青觉得好无聊啊,刚想出入散散心,就见一人飞身而入,将一部经书找一处放置,就离开了。

由于他蒙着面,季青看不清他的脸,不过不用想就知道不是萧远山就是慕容博,而且因为季青没见过乔峰,就算看到了脸,也分不清谁是谁。

又过不久,就看到一个老僧慢悠悠走出来。

“终于等到你了”

那个老僧走到前面蒙面人放书的书架边,取下那本书,检查了一下是否确页,然后走到另一个书架边上,把书插了进入,同时嘴里念叨“施主好手段啊,连生死符都化解了,这九年间武功又精进不少,可是前来找老衲寻仇的?”

季青从梁上跳下,竟然没有出任何声音和震动:“我什么时候中过神僧的生死符了?不过看神僧一代宗师,何以用生死符此等狠毒的手段?”

“咦?”扫地有些惊讶,眼睛睁大了一下,又变回原先模样,“何以这世间会北冥神功之人越来越多?怎的施主虽会使北冥神功,内力却不似北冥真气?”

季青暗暗想:“哈哈,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啊?”突然想到办正事要紧,于是便鞠了一躬,道:“晚辈此番前来乃是来求武功的。”

“何以方才诸多时间,阁下不

自行翻阅?”

“在下不行盗窃之事。”季青这么说了,脑子里却在暗想“六脉神剑我不是偷的,是抢的。”

“施主为人正直,实乃天下之福。”

“我来这里是为求上乘的《龟息功》而来。”

“龟息功乃道家功法,施主来少林求此功法,岂非南辕北辙?”

季青想有意卖弄,叹了一口气:“奈何天山太远,皇宫难入,珍笼不好解啊……”

扫地虽有点吃惊,但也不说什么,只道:“少林禁地,女子不宜长留,施主请回吧……”

季青呵呵一笑:“神僧这么说,岂不是百步笑五十步?”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要此功所谓何事?”

“神僧可知丐帮帮主乔峰?”

“怎会不知?”

“神僧觉得此人如何?”

“乔帮主乃一代豪杰,当世少有的大侠。”

“可就是此豪杰,此大侠近日将有一难,为上乘的龟息功方可相救。”

“此事真乃匪夷所思。”

“此事千真万确,晚辈实言向告,即便是最上乘的龟息功,在晚辈看来也不算什么精妙的功法,奈何时间有限,晚辈不能自创其功,即便自创,短时间内也必定不如先人精妙,这又不是什么小无相功或是易筋经,大师何必不肯相授。”

扫地叹了一口气:“哎……便如施主所言,请稍侯。”

季青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扫地取来笔墨,写下功法,季青接过,看了一会儿,觉得这确实是上乘龟息功,便离开了少林寺。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一年内把它练到谁都看不出我是在假死的境界。

季青马上着手练功,谁知道……

这也太简单了吧……季青一个时辰就达到了纸上所写的龟息功最高境界,真的假的?

季青大大的出乎意料了,还有一年,我该干嘛?季青想了半天,想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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