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教他认识穴位时却让闵柔着实尴尬了一番。认穴不准是武学大忌,因此师傅教授到此处时都亲身示范,这又大大的便宜了宝誉,在闵柔身上又摸又捏,本来十分聪明的他却突然变得蠢笨无比,几个穴位是认了几天还没搞清楚位置,让闵柔很是不解。不过他那贼兮兮的笑容还是将他出卖,让闵柔猛然醒悟,并以拒绝再教相威胁,迫使男孩放弃继续胡闹的打算,不过两人在这打打闹闹的教授中感情却是愈加深厚,亲密无比。
经过两个月的练习,宝誉的进展颇为神,闵柔也是为他高兴,又将后两卷的内容解释给他听,只是越是往后文字越是艰深奥妙,进度自是慢了许多,不过她却自始自终没有将这件事透露给丈夫只言片语,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
这日凌晨宝誉象往日一样盘坐练功,现在虽已是冬季他却一点也不觉寒冷,腹中好似有一团星火般不停地游走全身,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如沐艳阳,惬意舒服。原来这九阳真经所载的是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至刚至阳,威力无穷,宝誉修习时日虽短却也受益非浅。他本就天赋极高,为博得心爱的人儿欢喜更是勤加努力,自然成就颇高,加之他的体质正好也是刚阳火体,修习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此刻朝阳初升,正是男子**最盛之时,宝誉又属至刚至阳之体,修习的又是至刚至阳的内功,**之旺盛非是常人所能及,虽然年纪尚幼,但心智生理却极早熟,那阳刚之物不知不觉就坚挺起来。
宝誉本已进入物我两忘的玄妙境界,但胯间的微妙变化却让他的心湖荡起一波涟漪,闵柔那巧笑盼兮温柔婉转的姿容又浮现于脑中。这时突然不知何处一声雄鸡唱鸣传入房中,声音虽不大,但在宝誉耳中却不亚于晴空响雷,真气立时就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宝誉只觉浑身躁热难当,一股劲气在体内左冲右突,痛苦无比,拼命想要压制住它,却恍恍忽忽难以收束心神,随即脑际一阵轰鸣就晕了过去。
闵柔同往常一样,与丈夫吃过早餐后就向宝誉家走来,石清自己看书练功也不干涉她的自由。闵柔来到宝誉家门口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连敲几次门都无人应答,连忙施展轻功跃入院中,疾步闯进宝誉的卧室。
看到宝誉侧身跌坐在床上,她情知不好,一扣脉门就知道他是走火入魔,连忙将他扶起盘膝坐好,右掌抵住他的后背给他输入一股真气,想将他散乱的内气收拢回归经脉,但尝试几次都不成功,只好无奈的撤功另想它法。
又急又恼下蓦地她想起一种功法——“导阴入阳”,此法属道家阴阳双xiu功中的一种,对控制真气非常有效,但它也有一个弱点,就是只能在夫妻间进行,旁人自不能替代,这让闵柔颇为为难。
一转头又看到宝誉痛苦的面容,闵柔不由得一阵心痛,银牙一咬,芳心暗道:“师哥,对不起你啦。”迅除去宝誉身上的衣物,看到他胯间的什物又是惊心又是羞怯,浑身火烫,霞云满面,连忙掉转头去不敢再看。
她虽已结婚生子,但夫妻二人端庄守礼,相敬如宾,她连丈夫的也极少正面相对,没想到今日却要对着另一个少年男子的那东西,怎不让她羞愧万分。
转过头来,调整一下情绪与呼吸,闵柔慢慢褪去衣衫,那件贴身的月白色肚兜却再也不愿脱下,上得床来,跨坐在宝誉身上,指尖甫一接触那事物,异样的感觉顿时如海潮狂波般汹涌澎湃地通过指尖瞬息传遍全身,腿肚子一软无力地跪依在床铺上,半晌仍觉浑身酸软乏力不想动弹。
深吸一口气,她终于鼓足勇气,紧咬牙关,坐了下去。这一下仿佛又让她回到洞房花烛之夜,向师哥献出处子之身时那种奇妙的感觉,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抑制不住,莫名的泪水奔涌而出,立时瘫伏在宝誉的身上抽泣起来。
然而下体酸胀痛麻各种难以辨析的感觉清晰无比的传上心头,使她记起自己现在的责任,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轻吻一下宝誉的俊面小声道:“小冤家,你可害死闵姨哩。”
闵柔坐直身体,平心静气开始运气行功,结合部的感觉更加明显,羞意上涌,暗骂一声自己:“不知羞耻!”狠掐一记自己的粉腿,收敛心神,真气在全身快运转九周天后从结合部缓缓渡入男孩的体内。
这次她能轻松地控制住男孩散乱的真气,将自己的真气把它们包裹住引回男孩的丹田中,然后再收回自己体内。宝誉的真气本就不多,闵柔依法施为几次后就它们全部收回宝誉的丹田经脉中,大功告成。
她如释重负地长舒口气,这才觉自己的真气竟然生些须的变化,本来全部为阴柔之性的真气已变为阴中带阳,而且凝练结实不少,显然功力是进步颇多。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她的武功正好处在瓶颈阶段,提高已是非常困难,哪知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获得突破,意外之极,不明白为何会有此种效果。
来不及细想,忽听得身下传来“哎哟”一声痛呼,宝誉已睁开眼睛苏醒过来,正一脸怪相地咬着一根手指头,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朦胧的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傻傻模样。闵柔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取笑道:“小傻瓜,没事咬自己的指头做什么?”
宝誉呆呆地道:“我不是在做梦吧?闵姨,我们这是在做什么?”闵柔这才醒悟两人还以最羞人的姿势交缠在一起,双手一撑他的胸膛,挺腰就欲站起来,宝誉却抢先一步将她抱住,身子一滚将她压在身下,口中兴奋地直道:“我一定在做梦,菩萨保佑,这个梦千万千万不要醒来。”
闵柔闻言又气又羞,抬手给他一个响亮的爆栗道:“梦你个大头鬼,我是在给你运功疗伤,还不放我起来。”宝誉一扭身子嘻嘻笑道:“闵姨骗人,我什么时候受了伤?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哩。”这一扭不打紧,两人还处在最亲密状态的结合部立时摩擦加剧,一股舒麻难言、消魂蚀骨的绝妙感觉迅疾沿着背脊直冲闵柔的脑际,让她忍不住“嗯”地哼出声来,双手将宝誉死命地紧搂。
宝誉初尝此种滋味顿觉奇妙异常,爽美绝伦,身子不由自主地加运动增加快感。闵柔立觉身心好似都飞腾起来般飘飘欲仙,浑然忘我,早已不知身在何方,只知紧搂着男孩配合他的每一次冲击。
潮起潮落也不知经过多少光阴,风雨渐渐平息下来,宝誉躺在美人的身上轻轻喘着气道:“闵姨,我真的不是在做梦?”闵柔没好气地睨他一眼,现在她连移动手指的力量也欠缺,实在懒得应答他。宝誉也不以为意,只管抚弄她那白皙娇滑的玉肤,亲吻吮吸粉嫩柔腻的珠峰,洋洋得意,陶然若醉。
闵柔眼神复杂地看着恣意胡闹的男孩,不知该恨该爱,是他使自己蒙羞受辱,背叛了师哥,可他却也给予了她一种师哥绝对无法给予的极至快乐,只怕今生今世她也无法忘怀,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今仍是余韵缭绕,让她心神颤动,回味无穷,好想让他再次怜爱的念头一闪而过。
美妇深吸一口气强制压下让自己又羞又愧的邪念,提醒自己眼前这一切都已成过往,今后无论如何是再也不能对不起爱她疼她的师哥。想到这,她将男孩轻轻推离身子道:“誉儿,不要闹啦,听阿姨给你说会话儿。”宝誉见她一脸的端正庄肃,只好惋惜地收回作怪的坏手道:“闵姨你说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闵柔轻叹口气,拢拢散乱的秀,理清思路道:“誉儿,刚才你练功时走火入魔,真气不受控制,如不及时施救,轻则瘫痪,重则丧命。我功力不够无法用平常的方法救你,只好使用‘导阴入阳’,就是我们刚才做的那样,所以你不要有其他的什么想法,我们也不可能有下次,我们不能再对不起你石叔叔。你明白吗?”
宝誉一愣,美妙的绮梦瞬息破碎,只觉心痛难忍,眼圈一红,扑过来紧拥着闵柔的娇躯,良久才喃喃地道:“我明白,虽然我好想和阿姨在一起,不过我不会让阿姨为难,我会忘记今天这一切,把它当作一个梦,一个真实无比、奇妙绝伦的美梦。闵姨,我会在心中永远永远地爱你。”
闵柔听到他的告白,又是欣喜又是心酸,搂着他动情地道:“誉儿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不枉阿姨这么疼你。”男孩抬头在她玉腮香上两口,嘻嘻贼笑道:“阿姨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印在了我的脑子里,那可是永远也抹不去的哦,我想我们会经常在梦里相会的。”
闵柔羞嗔道:“臭小子,满脑子的坏念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作势欲捏,宝誉忙跳起来拾起她的衣物道:“我来给阿姨穿衣梳头。”美人娇羞的看着他笨手笨脚地给自己套上衣服,杏目异彩连连,她知道自己是一辈子也无法忘怀今日这一幕了。
这一夜张宝誉睡得不是很踏实,一会梦到再次与佳人翻云覆雨,一会又梦到佳人出门远行,一挥手成永别,昏昏沉沉的睡了个大懒觉,九阳真经也没有练。起床后忽然现书桌上放着一个信封,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昨晚好梦不灵坏梦灵,闵姨真的留书出走,再也不与自己相见。
忐忑不安地拿起信签,只见上面写道:“字逾誉儿:阿姨斟酌再三还是决定离开一段时间,出去散散心,你不用为阿姨担心,阿姨很好。你一定要好好读书,不要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练功时定要专心,千万不要再走火入魔啦,那时阿姨可救不了你。阿姨不在身边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阿姨不论在哪里都会想着你的。另外九阳真经的事千万不要让他人知晓,最好背熟后就找个地方把它埋掉,切记切记。”
虽然没有落款,但这显然是闵柔所留,虽心里早有预感,但不免依然感到失落,阿姨一定是担心自己的纠缠才离家出走的,她会不会再也不要见自己了呢?要想回到昨日那种关系是不可能的,只要是能天天见上她一面也是好的,但这显然也已成为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宝誉感觉自己有些沮丧,这可是自己的初恋,就这么结束啦。不过在它开始的时候就是注定没有好结果的,只是没有想到结束得那么快而已。宝誉思前想后还是不死心,决定亲自到玄素庄去一看究竟。拿起一本书就朝玄素庄走去。
装作借书的样子,宝誉向家丁打听闵柔夫妇的情况,果然一大早他们就骑马走了,而且看样子短时间内还不会回来。得到确切的消息宝誉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幻想,慢慢地爬上后山山顶,什么也不想,任由北风吹拂自己的衣衫,不言不动。
慢慢冷静下来他才觉自己居然已经练成九阳真经第一册上的功夫,耳清目爽,劲力充溢,拾起平日舞弄的那根树枝,情不自禁地挥舞起来。兴之所致,挥洒自如,劲之所致,圆润婉转,竟无半丝迟滞。越舞兴致越高,越舞动作越快,也不知舞了多久,忽听得咔嚓一声,那树枝竟硬生生地断为两截。
宝誉拿着断枝傻傻地愣,却没有感到多少气息不畅,经过这一番激烈的运动后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活力,全不似以前运动后气喘吁吁,疲累欲死的状态,看来这九阳真经第一册的功法是当真练成了。
不明所以,宝誉不解地拍拍脑袋,记得昨日还是相差甚远的,难道跟与闵姨的翻云覆雨有关,那以后是否应该多做这件有益的运动呢?美滋滋地幻想着,好象已把所有不愉快的心事统统抛诸脑后。毕竟他年纪尚小,兼且生性豁达,明知不可为的事情也不会死钻牛角尖,等到下山时讨人喜欢的亲切笑容又飞上了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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