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赏月,看我不打爆你的头”
说着,梦孑就要走过去,提起脚,踹在那人的身上,那人因为一股突然如其来的力量袭来,身子不平衡,瞬间倒在了地上,随着手上的酒瓶子脱落,酒洒了一地。
那人被这样一打击,瞬间从醉酒中醒悟了过来,说道:“这是谁啊,为何无缘无故打我?”
梦孑走上前去,拉住那人的背心,说道:“你可是那月儿的丈夫?”
“月儿,月儿,你在哪里?”那人听见月儿这个名字,好像听到雷声般,转过头,反而抓起梦孑的衣服来,那人说道:
“月儿在哪?你见过我家的月儿了?”
那人死揪着梦孑的衣服,梦孑此时更来火了,便要和他对打起来,一个巴掌就是打在了他脸上,说道:
“你还敢问,这个问题要我问你”
那人被梦孑打了一巴掌,很是难受,便哀苦便诉求道:
“你先别打我,你先告诉我,我家月儿去哪里了?”
“月儿,他死了……你也去死吧”
那人听了梦孑如此说,顿时心理更是难受了,像是一堆烂泥一样,立刻倒在了地上,恸哭起来,对月如镰刀的世界哀哭起来。
“月儿,是我害了你啊,是我害了你啊……当初父母健在的时候,是我撇了你一个人而去……父母不幸双双身亡,又是我撇你而去……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这日子我该怎么过啊?”
那人还在不停得哀哭着,对着月亮,对着美美的镰刀月,此时,那镰刀月显得更加美丽,像是一道划破黑暗的利器样了,光彩而照人,另人敬佩而羡慕。
此时,梦孑听了那人的话,顿时,有些迷糊起来,想了想,他说的话好似与月儿说的话有些不相寸,梦孑急着又想把问题弄清楚,又走了过去,抓住那人的肩膀,说道:
“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月儿撇你而去?”
那人却只顾哭,对梦孑的问话并不在意,梦孑想了想,又拖住那人的衣服,说道:
“你这个没责任的男人……你父母沦丧,你无故疯癫,留下一位女子,她如何活得了,而今她在怡红院……”
梦孑没把话说完,那人听说他的妻子进了怡红院,又更加悲苦起来,又像一团烂泥一样倒了下去。
梦孑加大了双手的力气,死死地抓住他,说道:
“月儿误入怡红院,卖艺不卖身……却着到恶人的威逼,险些送了性命……”
梦孑把话说了一半,然后又不说了,只感觉到自己越说越气愤,便伸出手,又是一把掌打到那人的脸上,梦孑破口大骂道:
“这一掌是我替月儿打的……”
说着说着,梦孑抓了那人,伸出手,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说道:
“这一巴掌是我替你亡故的父母打的”
梦孑重重的打了下去,那人顺地倒了下去,梦孑俯下身,又重新抓起那人的衣服,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梦孑说道:
“这一巴掌是我替你自己打的……你要好好的自己惩罚自己……”
三巴掌打过之后,只见那男人鼻青脸肿,鼻血渐渐地流了出来,梦孑打完后,还想打,看见那人死去活来的,心头的气愤才慢慢地息了下来,梦孑自己也打累了,坐在了地上,拼命地喘气。
“现在我告诉你……月儿还活着……和我妹妹住在一起”
梦孑把话说完,那人本来快死的样子了,却不知从那里来的力量,迅地又站了起来,出力量抓住了梦孑的衣服,说道:
“她现在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梦孑看了他的如此执着的样子,心也渐渐软了下来,开始跟他讲起道理来,梦孑说道:
“既然上天如此安排,你干脆就让她一个人过以后的生活了吧,为何又要去烦恼他……”
梦孑开始悟出,月儿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以后的生活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干脆叫他不要去找她了。
“不,月儿……我亏欠她的太多了,我一辈子都还不清……在余下的日子里,我要补偿她,你就带我去找她吧”
那人说着说着,顿时又痛苦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之处,梦孑看了他的样子,心理也有些疑惑,便说道:
“哎……其实这事又与我无关,都是上天安排的,你为父母疯癫,情由可原……”
梦孑顿时说出这话,突然间又感觉不对劲了,心理想道:来之前,月儿不是说此人已经疯癫了,为何此时他说话又如此清晰?梦孑对此疑惑,不禁问那人道:
“来的时候,月儿说你疯了——生病了,为何……现在你说话又如此清晰?”
梦孑刚把话说完,那人又开始恸哭起来,嘴角哭道:“月儿一定还没原谅我,月儿一定不想见我了……月儿,我的月儿,你就再原谅我一次吧……”
梦孑看了他如此,便说道:“既然事情都这样了,你就看开点吧,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是不可能重现的,唯有展望未来,生命才有路……”
“不,不……”那人说着说着,又恸哭起来,真是一哭二上吊啊,突然,他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山崖,就要往下跳下去,梦孑忙上前拉了住,那人说道:
“你就让我去死吧……上天啊,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我不懂得珍惜,如果能再来一次的话,我会说,我爱你,如果非要加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呜……上天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好好爱她……”
说着,那人又哀哭起上天来,无奈之下,他坐了下来,梦孑看了他如此,不禁心软了起来,想帮他一把的念头涌上了心头,说道:
“那好吧,我可以带你去见月儿……可是月儿如此不想见你,你去了,也是没用的……”梦孑还没把话说完,那人又叫道:“月儿,我的月儿……”
“你先冷静下来,听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呢,我们得想个办法,让月儿怎么可以原谅你……”
“是啊,都是那把剑……”
“剑?什么剑?怎么如何又走出把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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