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难道没有死,李晚头疼欲裂,他鼓足所有的力气,努力睁开眼睛,想想自己还真是命大,被导弹击中都没死,难道导弹是假的,只能把人炸晕,或者美国人并不想杀死自己,是了,一定是了,应该是美国人暂时还不想杀自己。被美国人俘虏了,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俘虏,看来美国人对自己身上的功夫还是挺上心的,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想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李晚的嘴角不禁挂起了一丝冷笑,美国人又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李某人自从能走上这条路,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只是可惜了那班兄弟,大家一起在非洲大陆打拼,自己被俘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逃出欧美联军的包围圈。恐怕也不乐观吧。
不对啊,被导弹击中,就算是没死,至少也得落一身伤,可是自己分明就感觉不到伤的存在,但身体却很笨重,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身体根本就不听从自己的指挥,以李晚对人体的了解,这绝对不是受过伤的应该有的状态,而是生了一场大病之后才有的状况。这是怎么回事。他长吸一口气,然后气沉丹田,可是丹田里竟然空空如也。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头的李晚不禁开始打量起自己现在呆的这间屋子,这是一间普通的土房,里面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自己此刻正躺在土房正中间的炕上,炕下面连着的是古代常见的灶台,锅盖上面摞着两个黑乎乎的磁碗,要是倒退1000年,李晚相信这个碗或许能值个万儿八千的,但现在这个碗应该是社会上最下层才会用到的东西,而此刻身上还盖着一条很陈旧的破棉被,棉被的一角都已经破了,里面黑黄色的棉絮都露了出来。他努力的抻出手,想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破棉被掀开,可是,当手到达自己眼前的时候,李晚突然呆住了,我的神啊,这是我的手吗,李晚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那分明是一个婴儿的手,李晚不由错愕,难道是有人将一个婴儿的手伸到了自己跟前,可是,李晚分明没有感觉到身边有人啊,他别过脸,屋子还是没有人,看来这真是自己的手,一个粉兜兜的婴儿的手,见鬼了。李晚鼓起吃奶的劲伸出另一只手,同样是一只粉兜兜的小嫩手,莫非我返老还童了,扯吧,那只有在武侠小说或者神话世界里才能发生,真正的武林中从来没听说过此类事件,难道是自己穿越了。不对,这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肯定不是真的。李晚强迫自己闭上眼,再睁开眼,一切还是如初,他又试着闭上眼,周而复始,可是还是没有入他所想的改变。

想到自己可能穿越了,李晚便有点发蒙。想自己堂堂一代国术宗师,被誉为孙禄堂之后三百年内唯一高手,世界洪门武术总教头,非洲某国家最高军事顾问,中东某军事组织的最高领导人,手下拥有5万人的军队以及世界范围内上万的杀手,竟然穿越变成一个婴儿,李晚简直有点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事情啊,也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什么年代,是古代还是现代,抑或是另一个自己从来没听过的世界。

“***,都是***美国佬害的,老子跟你们势不两立”,李晚不禁骂道,可是骂声从李晚的身体里发出,竟然变成了婴儿的啼鸣,声音还挺大。紧接着,李晚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女人气喘吁吁的跑进屋子,李晚突然感觉到一阵心酸,他从这个女人身上感觉到一种冥冥之中常理无法解释的纽带将他和这个女人捆绑在了一起,这应该就是这一世自己的母亲了,李晚有种想哭的冲动,几乎身不由己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乖晚儿,乖晚儿,不哭,不哭,娘亲在这里”,女人说着,便将李晚抱了起来,在炕底下转起了圈子,顺手插掉了李晚脸上的眼泪。

李晚停止了哭泣,睁着像天空一样纯净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这个今世自己的母亲,她喊自己晚儿,难道自己今生的名字也叫晚不成。娘亲的年龄看上去不大,应该不会超过18岁,秀美的脸颊上带着青涩的稚气和淡淡的忧伤,身上的衣服虽然看上去还算干净,也是补丁套补丁了,而且这式样绝对不是自己那个时代人的着装,李晚可以确定绝对是古代,只是不清楚具体是那个朝代。长期的劳作使得娘亲看起来比自己那个世界的同龄人显得早熟,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李晚已经可以想见这个家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了。好像自己10岁以前的那段生活。

“这就是我的娘亲,这就是我的娘亲”,此刻,李晚的心中早已经波涛汹涌了。自己的前世是中国的一个孤儿,10岁的时候被美国洪门致公堂的一位刘姓长老收养,并收为关门弟子,精研太极拳,形意拳,八卦掌,洪拳,并得其神髓而大成,从20岁出道,24岁成为美国洪门的红棍王,25岁时,因在洪门与美国黑手党的火拼中杀人过多,被美国政府起诉并通缉,自此,名义上脱离洪门,远遁非洲,在非洲一呆就是20年时间,成立了世界上最大的杀手组织“红色骷髅”,并成为某个和欧美敌对的非洲国家的最高军事顾问,可以直接调动该国5万军队,被欧美国家称为世界上最危险的人。虽然,师傅带他极好,但他毕竟是师傅,李晚从来没有体会过被父母呵护的感觉。尽管很不情愿自己现在的身份,但想着能有父母的关怀,李晚倒是也知足了。

只是让李晚感到疑惑的是,到现在为止竟然还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当李晚还在疑惑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看上去40岁满脸沧桑的农村妇人,急急火火的走进屋子。

“萍儿啊,孩子醒了”,农妇说道。

“是的,姑妈”。

这农妇竟然是娘亲的姑妈,怪不得对自己这么关心。

“萍儿啊,晚儿毕竟是李家的血脉,难道他们就一点也不顾念香火之情吗?”姑妈看着萍儿怜惜的说,自己的哥哥嫂嫂老早就下世了,唯留下萍儿这个女儿,好不容易在李家熬了个出身,却不想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原来李晚的娘亲原名叫刘萍儿,祖辈都是附近李家庄的佃户,刘萍儿12岁上因为家乡闹瘟疫,死了爹娘,便自己将自己卖于李家庄李老爷家里做个下人,得来的钱财用来埋葬了自己的父母。刘萍儿在李家庄一呆便是3年,因为相貌端庄,且心灵手巧,被李老爷许给李家的大少爷李基做个偏房,不两月,竟然怀孕了,10个月后产下一子,李老爷亲自起名为李晚,预自己晚来得孙的意思,谁知道李晚出生后,不哭不笑不闹,只是整日睡觉,刚开始,一家人倒也没怎么在意,满月过后,就发现不正常了,于是,便开始有人说闲话,刘萍儿诞下的肯定是个二傻子,谁家正常的婴儿会不哭不笑不闹呢,李老爷挺到闲话,心理就起了郁闷,且因为年岁长了,加上陈年的顽疾,在李晚四个月的时候撒手西去了。

李老爷驾鹤西游以后,李基便当了家,且说这个李基原本是一个纨绔,16岁上便已经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唯独在读书治家经济上是个绣花枕头。对此,李老爷也很是无奈,但自己仅此一子,打又怕打坏了,骂着又不起什么作用,只好象断着给儿子找个贤惠的妻子,出身倒不是值得计较的。后来在花出大量的财力后娶了本县郑家庄支脉郑克强庶出的女儿郑晓晓,在传统的观念中,如果子孙不肖,那么为子孙择婚的标准便是,宁要老虎豹子,不要棉花套子,这个郑晓晓便是这样的女人,过门不几月,便把一哭二闹三上吊演了遍,李基虽然纨绔,但毕竟是个少爷心性,何曾见过这样惫懒的女人,很快便被磨去了锐气,没了脾气,一切都只能顺着郑晓晓,没过几年,这郑晓晓倒也生了两女一子,分别取名,李芳,李惠,李承业,至于李老爷虽然见不得郑晓晓,但毕竟在正晓晓的死缠烂打下,李基的行为收敛了不少,李老爷倒也是乐见其成,

所以表面上倒也相安无事,却说这李基被郑晓晓一时笼络住了,但毕竟也不是安分的主子,仍旧隔三差五的出去寻花问柳,郑晓晓虽然善妒,但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李基不将女人领回家,她便只当不知道,毕竟这也是自己的丈夫。

可人算不如天算,李基偏偏看上了家里的下人,刘萍儿,这李基在自己媳妇手里吃过无数次亏后,也算是学得聪明了,没和郑氏商量,以李家子嗣不旺为借口直接禀告自己的老子,李老爷子,李老爷子为了收住自己儿子的心,便直接将刘萍儿赐给了李基,只把李基高兴的屁颠屁颠的。等郑氏收到消息,生米都已经做成了熟饭,再说老爷子都已经拍板了,自己也没办法反对,而这刘萍儿原本不答应的,但禁不住媒婆的威逼利诱,再说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虽说还有一个寡居的姑姑,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没几日,便答应了,却说,这刘萍儿做了偏房才两个月,竟然就怀孕了,10个月后竟然生了个儿子,也就是李晚现在的这具身体,这下子,可气坏了郑氏。

谁知道,孩子没出满月,大家便发现,这孩子似乎和别的孩子不同了,竟然不哭不笑不闹,这不是天生有缺陷,就是二傻子。郑氏听到这消息,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她便着人大肆宣扬一番,说刘萍儿命硬,专克自己的亲人,自小便克死了自己的父母,他生的孩子便是被他克成二傻子的,没承想,竟然气了李老爷子,原本李基也是不相信的,但在郑氏的劝说下,也越来越厌烦自己的这个小妾了,终于,有一天在郑氏的撺掇下,将刘萍儿和孩子赶出了家门,原本按照郑氏的想法,是要赶尽杀绝的,她都已经找好人牙子,准备将刘萍儿卖掉外郡,永远绝了这后患,也算是报了一箭之仇,可李基却是坚决不同意,李基虽然草包,但也知道,这刘氏虽有千般不好,但毕竟是自己的小妾,卖给人牙子,最终的结局也只能是进了妓院之类的风流场所,虽然自己已经厌烦了刘氏,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落到人牙子手里,对于李基的坚持,郑氏也很无奈,毕竟李基是现在名义的上当家,自己的丈夫,事情也不能做的太过了,好歹也要顾及下李基的脸面,便退而求其次,再说,这襁褓中的李晚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能长命的,而且看上去竟是真有不足之症,心里便也想开了,便将刘萍儿赶出了李家家门,也不再难为他了。

实不知道,当时的李晚其实只是处于昏迷状态而已,当美国人的导弹锁定李晚的时候,李晚马上就感应到了。只是自己还有很多兄弟需要分批撤离,儿他却是美国人的主要目标,只要自己还在这里,弟兄们的撤离的希望就越大,只是没想到,美国人为了杀死自己,竟然不惜血本,几十枚导弹饱和轰炸,尽管,李晚的身体已经坚若金刚,但也经不起导弹的轰击,李晚完全被炸蒙了的灵魂迷迷糊糊的就穿越到了刘萍儿的时空,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刘萍儿的孩子,无巧不成书的是名字竟然也叫李晚,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只是李晚的灵魂被在导弹的轰击下自我封闭了起来,于是就有了刘萍儿的二傻子儿子李晚。

内家拳练到至高境界时,是可以感应到危机的,所谓的秋风未至禅先觉,便是这个道理,民国时,形意拳大师李存义说过,他睡觉的时候,只要有危险降临时,他立马就能醒来,其中有个徒弟不相信,有一次,他趁李存义睡着的时候试图偷袭李存义,结果,拳还没挨到李存义,李存义一打手便将这个徒弟打飞了,然后才徐徐睁开眼睛,这个弟子便相信了李存义的话(出自李仲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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