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关于斯德哥尔摩军团的存在与美女们之间的矛盾我已经解决了。”回到东屋,熊伟对张帅微笑道。
胜利的微笑。
张帅喜欢胜利的微笑,不过他喜欢的是属于自己的胜利微笑,不是别人的,尤其不是熊伟的。
换句话说,张帅最讨厌来自熊伟的胜利的微笑
于是刚刚还因为赵斌几个的扯淡表现而愉悦起来的身心转眼就被熊伟那胜利的微笑抵消了。
熊伟的得意是有原因的,他是在向张帅表示,表示他虽然之前在这个关于斯德哥尔摩军团的存在与美女们之间的矛盾的问题上有过那么一点点的疏忽,但强迫者是伟大的,几分钟就想出了对策并且圆满的解决掉了
没错,刚才美女们发自内心而不是被迫的表示出了大仇得报的快感,并且一个个向熊伟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这让黄爱萍笑的合不拢嘴的同时也让熊伟再次感叹自己实在是太优秀了。
从头到尾熊未都没有让赵斌他们道歉,可结果却比道歉强百倍,并且熊伟顺利的保住了自己的直属军团,甚至斯德哥尔摩军团对自己的忠心值还因为这次事件上升了不少。
这简直是天才才能够做到的事。
不过提起老娘,熊伟这个天才,这个伟大的强迫者却又不由得有点沮丧。当时屋子里除了斯德哥尔摩军团和自己外所有人的笑了,没错,自己的老娘也笑了,不过自己的老娘笑的却有些晚,因为自己老娘笑的并不是斯德哥尔摩军团而是在高兴自己的儿子在美女面前挣了面子。
熊伟仔细回忆,自打自己懂事开始,所以企图以逗笑老娘为目的的行动都无一例外的遭遇到了可耻的失败,病毒爆发的当天并不例外,今天也不例外。
甩了三下头,将这份沮丧甩了出去,熊伟继续今天早上的议题:“好了,麻烦解决了,该轮到下一个问题了。”
而这时的张帅也正好甩了三下头,将对熊伟那胜利微笑的厌恶甩了出去,闻言拿出纸来看了看,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吸收斯德哥尔摩军团已经解决,第二个问题,关于斯德哥尔摩军团安全性的论证也已经解决并且在刚才再一次的验证,第三个问题,也就是刚刚解决的,关于斯德哥尔摩军团的存在与美女们之间的矛盾,这个大问题也圆满解决,鱼与熊掌兼得,可说是两全其美。
再然后。
“那些俘虏你打算怎么办?”张帅问道。
“俘虏?你说被裹胁者?”熊伟问道。
“对,就是他们。”张帅点了点头,难得熊伟这家伙如此流畅的接下自己的话头,竟然奇迹一般的没有跑题
可惜,张帅刚刚还在庆幸熊伟没有跑题,这边厢熊伟就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不对被裹胁者这个称呼有问题”
张帅的眉头一皱:“有什么问题?被裹胁者,很形象的名字啊,难道你原来一直在说被裹挟者吗?一字之差,‘胁’与‘挟’虽然意思不怎么一样,但也无伤大雅。”
张帅自以为想到了熊伟所想,可惜,熊伟一点都不给面子。
“我不是是说‘胁’与‘挟’的区别,我是说‘被裹胁者’,这明显是四个字嘛,这不符合我的的‘者系列’的命名规则”熊伟叫道。
“你叫什么叫啊,多一个字就多一个字呗,多大的事”张帅觉得眼前这家伙简直不可理喻,四个字又如何?多一个字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多一个字就不工整了,你看,我这里那么多者字辈,从送水者一直到客运者都是三个字,你要排版的时候,忽然出来一个四个字的,多不整齐?”熊伟振振有辞。
“我好不眼的排版干什么?”张帅觉得熊伟的思考方向匪夷所思。不过张帅转眼却又想开了,熊伟本来就不正常,他一个不正常人的思考方向自然要匪夷所思了,反过来才叫奇怪。再进一步,恐怕也正因为他那不正常人的思考方式才会得出这么多奇葩的解决矛盾的方法吧。
“好吧,那几怎么称呼他们?”张帅看了看表,已经将近十一点了,张帅决定稍微退让一点,他可不想把事拖到晚上。
“从恶者。”熊伟语气坚定。
“从恶者,我倒是听你说过这个名字,我也知道你起这么名字的意思,不过我想说,你真的这么称呼他们,其实也就等于一开始就给他们定了性,这有点不好吧?太过主观了吧?”张帅只听这个名字就能明白熊伟对那些被严龙裹胁的家伙的结果了。
“定性没什么不好,没个人都有自己的视角看法,这个世上没有客观一说,也就说不论你嘴上说的多好听,实际上任何一个人在打量第一眼的时候其实就都已经定下性了,这有可学名叫做第一印象,这是无法否认的。”熊伟不屑道。
“这个……”张帅知道眼前这家伙最擅长的就是歪理,什么是歪理?就是听起来不对劲可你又找不出其逻辑上的错误来。
就比如这个,熊伟将自己赤果果的主观定性说的天经地义,这让善良的张帅很不适应可又无话可驳,没错,任何人都是从自己的主观出发,即便他标榜客观,那也不过是他个人的客观,一个人的生活环境,知识水平,性格思维都影响着他所谓的客观,所以说这个世界上并有客观一说。
一个人从自己的视角思维出发怎么能做到“客”观呢?
所以熊伟从不以自己主观为耻,更不觉得一上来就给人定了性有什么错误。
“给乃举个例子。”熊伟的鼻子动了动,忽然间闻到了食物的香气,看起来刘丽二老婆已经打扫完了,开始准备午饭了。想起自己目前的生活是那么的美好,父母俱在,老婆成双,甚至还有一票直属的超忠诚的手下,有房有车衣食不愁住行不忧,梦幻啊所以熊伟的的精神大好起来,就连对张帅的称谓也有了些微的变化。
张帅知道,熊伟称自己为“乃”就说明他的心情大好了。
“一件钟情知道不?几千年来,自人类历史开始就被无数人歌颂传唱的一件钟情在本质上就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给对方定性,定性为他所喜爱的人。”熊伟有要滔滔不绝的跑题的趋势。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没错,定性就定性,从恶者就从恶者了,咱们现在说说要怎么解决这件事吧,OK?”张帅帮助熊伟在思维的山颠上悬崖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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