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姐,我真没打你,是吧?”鲁春还在介意洪旗指责他的欺负简言一说,又画蛇添足地多问了一句。这一问,倒是把心思郁结的简言给逗得笑了起来,这一哭一笑之间,陡增了霎那间光风霁月的靓丽,把周遭的四个异性都弄得呆了一呆,各自在心底组织辞藻赞叹。
简言甩脱鲁春仍抓住她的手,又哭又笑的好不尴尬,嗔怪地拧了鲁春一把,见到鲁春龇牙咧嘴了,又有些心疼地帮他揉了揉。

洪旗感慨不已地抚了抚大包头,年轻真好啊……

“小年,大龙,咱们别呆这儿当电灯泡了,走,陪我喝一杯去。”洪旗的心情不似刚才那般坏了,办公室里还有二两珍藏的毛尖,这心情一好,忍不住就要与人分享。临走之前,把鲁春与简言往小会议室里一推,再把门一关,乐呵呵当先走了。

丁大龙与年好古似乎对于喝一杯有些想岔了,一人先打了一个酒嗝,也喜滋滋跟着洪旗走了。



小会议室里,鲁春仍未放弃要简言开车送他去荆楚国际大酒店的企图。虽然,简言脸上还未干透的泪痕让他觉得言姐似乎很受伤,很想帮她把泪痕擦干,不过,这只是他脑海里还未成熟的想法,下一刻,他的想法成熟了,想的却已经是:言姐连流鼻涕的时候都这么漂亮……

“言姐,我还是觉得应该去荆楚国际大酒店一趟,”简言的泪痕与鼻涕在这一刻已经不再是鲁春所想的重点,他的重点重新回归于罗宁与侯小梅,“鸡窝头一次陷害罗宁不成,可能还会两次、三次,与其跟着罗宁被动防范,不如跟踪鸡窝头,一旦她起了坏心思,咱们可以立即阻止她。”

简言一听到鸡窝头这三个字,嗓子眼又开始堵得慌,不过,越往后听,心情却变得开朗起来,等到鲁春说完,一双眸子已是亮得让人心醉。

“你的意思是说,其实,你想要帮罗宁?”简言的语速非常慢,一边问,一边观察鲁春神色之间的变化。

“帮罗宁是一个方面,”鲁春不敢直视简言那双略带红肿的眸子,目光稍移,说道:“现在,我已经能非常肯定那张价值六十亿的纸失而复得,就是侯老做得手脚,而且,我怀疑,侯老之所以这么做,是受了鸡窝头的指使。”

“可能言姐你会问,鸡窝头指使侯老这这件无意义的事,究竟为了什么,或者,按照你的说法,她的动机是什么,”鲁春沉吟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不能确定鸡窝头的动机,但是,如果假设鸡窝头这么做为了陷害罗副局长与罗宁,那么,这件事就不是无意义,而是极有针对性的。你看,这份凭证由于曾经失窃,于是,罗副局长不得不辞职;罗宁今早失踪,我花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他,而鸡窝头却早已在罗宁身处的那个地方。接着,当我跟踪到酒店,没多长时间,警察就来抓**犯,可见,鸡窝头把罗宁引到酒店,其实是一个圈套,一个陷害罗宁的圈套。”

鲁春的话说得很有条理,这番表现似乎与他平时的懵懵懂懂完全划不上等号,以至于简言听完了这番话之后,一时之间产生了错觉,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鲁春。

虽然简言认为鲁春的分析在逻辑上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罗宁父子与侯小梅双方的恩怨上,而据简言所知,双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恩怨存在。

“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那个鸡窝头是香港侯氏的直系,罗副局长却连香港都没去过,双方很难产生什么纠葛,我们常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难道是鸡窝头吃饱了撑的要去陷害罗副局长?”

简言提出了她的疑问,说完之后却又有些懊恼,生怕语气中的怀疑会令鲁春不快,这种患得患失的心理正说明她的心思还栓在鲁春身上。



今天到目前为止,大部分时间都是鲁春一个人在行动,所以,对于鲁春所分析的,简言并不能听得完全明白,比如说,为什么他可以完全肯定凭证失而复得是侯老动的手脚,还有有关**的来龙去脉,等等……不过,鲁春向来是风风火火的,简言指望与鲁春找一个幽静的场所,来一杯咖啡或者一人一支哈根达斯,边品边叙述,显然是实现不了的。所以,简言当机立断,“小春,咱们下楼,详细的经过去车上咱们再谈。”

简言重新又恢复到令鲁春欣赏的状态,遇事能当机立断,适时做出决策且付诸行动,明白了该做什么之后毫不拖泥带水。话说回来,简言具有的这些优良品质,鲁春也有,只不过,鲁春单独行动的时候,最后总会以动拳脚收场,以至于作事后评价的时候,鲁春往往给人一种毛利毛糙的感觉。

出了小会议室,二人直奔楼下,一路来到刑侦大楼大门口,鲁春忽地“哎哟”一声,扭头欲走,结果与后面的简言撞了个脸贴脸,然后双臂一紧,左右分别被人把持住。

“鲁春同志,你果然在这儿。”焦宝亮惊喜地说道,说罢,拍了拍鲁春的肩膀。

“鲁春同志,你说过凡事都好商量,所以,我们找你商量来了。”孟飞凯护住全身上下的要害部位,充满戒意地提醒鲁春。

鲁春当然记得曾经对他们说过,只要帮他拖延住侯老片刻,凡事都好商量。现在看来,当初的这个承诺是完全没有必要的,谁会想到侯老其实也不赞成鸡窝头采用的陷害罗宁的方式呢?而且,更让人痛心疾首的是,他们二人并没有起到牵制侯老的作用。不过,大错已铸成,对于自己的承诺,鲁春并不打算反悔,所以,焦宝亮与孟飞凯得以不再领教鲁春的新腿法。

“两位同志,你们能不能先把我给放了,”鲁春用商量的口吻对焦、孟二人说道:“凡事好商量,咱们可以边走边谈。”

简言也出来打圆场,“两位领导,我们正有急事要办,你们先放开小春,咱们去车上谈。”简言是知道二人真实身份的,昨晚上的时候可以借着一腔怒火把焦宝亮的脑袋砸开花,今天让她再来上这么一下,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的了,所以,也就只能好声好气地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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