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大吼一声,挥矛而出,直取黄忠,两方的军士也杀在了一处。
阎行长矛抖处,如电光霹雳,直刺黄忠,黄忠却只把刀一摆,就压制了阎行的万般变化,顺势向前攻去。
正当盛年的黄忠,与吕布交手也不落下风,阎行虽强,却及不得黄忠的神力,矛头一沉,暗叫不好,连忙低头,头盔已被黄忠扫落了。
阎行想要回马再战,哪知道黄忠的军队进展的好快。眨眼之间,他已经陷入黄忠的军阵里,无数战刀向他劈来,他挥动长矛,连杀数人,突然间战马一声悲嘶,已经倒下。
阎行一跃而起,还没有来得及动手,黄忠已经一声暴喝,势带风雷而来,人、刀、马三者合一,向下劈落。
阎行失了坐骑,知道抵挡不住,但却也只得拼了性命,横矛架出。
一声巨响,阎行被这巨力击得直飞起来,他眼前嗡嗡乱响,双手鲜血直流,臂根处有如断裂了一样,半空中就鲜血直喷。轰的一声,他摔在地上,想要爬起,却懒洋洋的全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量。
只听黄忠纵声长笑道:“来人,给我绑了!”马却是遇上了魏延。
马虽然不识得魏延,但却认定,那人必是敌军这支军队的脑,只要击败他,一定可以缓解今夜之围。
当下他引一支军,向魏延处冲去。
马是一员勇将,而且是一员潜力无穷的勇将。他在某些方向与吕布很象,他喜欢冲锋,喜欢用自己的武力突破敌军的阵形。喜欢阵斩敌军的领。
他对战场有着一种天生的敏感,能轻易现敌军中一闪即破绽,从而抓住它,咬死它,击破它。如同一个刺客,一剑封喉。不需要计谋。不需要策略,只从正面击败对方。这是文人们所难以想象的,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一员勇将可以创造一以击十甚至以一击百的奇迹。就如他们想不通,为什么高祖皇帝拥兵几十万,手下名将大臣数不盛数,却屡屡败于项羽手中地原因。
现在,马就要再一次做这件事。
两军交锋,马长矛挥处,劲力流转。如入无人之境,身前无一合之将。他选择的攻击方向极为准确,而魏延只顾进攻,扩大战果,对这次的突击没有任何的准备。马是从侧后方杀入的,魏延所统领的豫州军想要变阵根本就来不及了。魏延大吃一惊,知道如果不扼制敌军那员小将地攻击势头。只怕自己损失还要惨重,甚至可能整支部队都被冲散,变成一场溃败,这是高傲的魏延所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对着自己的亲兵道:“随我来!”一声大吼,挥刀就向马迎了过去。
这两位未来的蜀汉大将第一次在敌对的战场上相遇了。
同样的是刀对枪,同样的是荆州军对西凉军,但是情况与黄忠那边正好相反。
魏延被马一枪击的双臂麻,紧接着,马的长矛就招招不离魏延地咽喉,一矛矛的直逼上来。
魏延有些手忙脚乱了。他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高手,还好他因为败于吕布之手,这些日子一直在苦练本领,不然的话,只怕已经被击败了。他身边的亲卫们与马的亲卫们已经杀成了一团,地上到处都是鲜血和死尸,但是马的冲锋却还是被阻住了,豫州军地阵形在改变,一面屠杀的形势在扭转。
马没有想到自己的突击被阻住,眼前这个人。虽然很强,但明显比不上自己。可是,无论自己如何冲刺,都无法突破他的封堵。他可以打压着他,逼得他一步步后退。却无法杀掉他。他几乎把这支敌军刺穿了。但就是无法完成这最后的一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变阵。
马一声长啸。放弃了魏延,他引着军马从另一侧杀了出去。
一击不中,飘然远退,再继续下去,敌人越来越多,只怕就退不出去了。
魏延见马离开,只觉一阵阵全身无力,只想立即睡倒在地。上次的内伤似乎隐隐有重新作的际象。还好,终于顶住了,不然的话,在全军胜利时,自己却失败了,那就没有脸再见人了。
这一场战直战到天明。
长安城下已经再没有一支西羌的人马,只有满山遍野地尸和无主的战马。
韩遂马腾直退出六十里才能再次扎营。
这一场大战,击斩了羌胡大小豪帅九人,生擒韩遂部将阎行,马腾拼死反击之时,被黄忠一箭射伤肩头,带伤逃走。
徐晃继承徐荣的陷阵营后,战告捷,大获全胜,一夜间,徐晃带着陷阵营连破羌族七座大营。搞得魏延向我哭求,让徐晃把陷阵营交给他管理。
“凭什么啊,公子,我来得比他早,武功比他高,计谋比他多……”
呃,说起来,魏延被吕布打伤都没有这样可怜巴巴的表情。
我笑了:“所以,你才不用陷阵营。我要你做一个能统领千军万马的人,而不是只有一个陷阵营。”
魏延听说,转悲为喜,向我施了一礼:“公子,小人明白了,小人就不信,凭我的本事,就带不出一支陷阵营来!”
闻知我大胜,天子大悦,决定宫中设宴,为我庆功。
我心中好笑,眼下西羌联军虽然败了,但不算惨败,只有虹日部落、野狼部落失去战斗力,其余受损有限,其实眼下最重要的是继续进攻,而不是庆什么功。所以,我入宫一次,向小天子要了昨天那杯残酒,然后一饮而尽。我向天子上奏,告诉他我是将军,必须要指挥战斗,在战斗中,就算是天子也不能干扰我的举措。
对小天子适当的告诫是必须的,他现在还小,有些事情不明白,而手下地大臣们也不一定会告诉他。我不能让他养成了干涉军务的习惯。如果那样的话,我以后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小天子对我的推辞没有见怪,反而认为我治军有周亚夫之风,甚至再次一连声地对我叫起皇兄来。
皇兄就皇兄吧,反正他也只是无人时叫。这个皇兄显然没有刘备那个皇叔来得气派,人家刘备走到哪里,下面地人可以尊他一声皇叔。我这个,有人尊我为皇兄么?反正谁这么叫,我会觉得他把自己当成皇帝了。
这时,生了一件让我不太开心的事情,我那位大师兄荀攸,不知怎么,居然从我营中逃走了。在我看来,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地事情。他在我豫州军里,怎么可能会离开?
那个看管他的军侯主动来向我告罪,他承认是他放的,他也愿意为这个付出死的代价。
这让我很奇怪。我把他叫来,问他道:“你也是老军伍了,为什么放他走?”
那军侯道:“公子,您错了,您真的错了。”
我不由大笑:“不知我错在哪里?”
那军侯道:“荀先生是好人,他是国家的大臣,您擅自扣留大臣,是犯罪。我豫州军是勤王之师,就因为公子您的不当举措,我们才不能进长安……”
好了,我明白了,我这位大师兄利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把这位军侯生生说的甘心为他办事了。这的确是一个大本事,我做不到。他不当传销员,真是可惜了。想起那天他对我说的那些话,如果我不是事先有准备,只怕也被他骗了。“放就放了吧,不过,你放了他,我军中也不能留你,你就去护送他吧,他去哪里了?”
“并州。”
呵,我大师兄还真是王允的忠实追随者啊,去吧,去吧。不去投曹操,投谁都好。
就这样,我的大师兄从我的手下溜走了,而且我还送他一个军侯。去和袁绍争锋去吧,有他在,袁绍想取并州,只怕就更难了。
而我,将继续与韩遂,马腾打交道。
八月二十一日,我兵槐里,与韩遂,马腾正面交锋。
双方在渭水河边摆开战场。我以陷阵营正面排开,以赤鸦军护翼两旁,待西羌兵马摆开阵势,开始交战的时候,以西凉杨定所部骑兵突然从侧翼杀出,双方直杀到天晚,双方各有折损,韩遂退入槐里城,不肯再战。
我随之兵围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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