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青]:在啊?同学。
[志承]:恩,在了。

[雅青]:在做什么?

[志承]:在弄论坛。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那已经成为我的习惯了,每到感到有些不知所云或者空虚无聊的时候我都会做这样的动作,静说话语气很平淡,平淡的让人实在无法再继续跟她交流下去,但我不能放弃,因为我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我不是。

我想了想,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两口,把手放键盘上想了一会,也还真的想不出什么可以说的,我不希望我们的交流刚开始就划上休止符,那就随便敲几个字上去吧。

[雅青]:呵呵,论坛有什么好玩的?

[志承]:我在跟人吵架。

[雅青]:在论坛上跟人吵架?厉害了!

从没上过什么论坛的我像哥那个什么布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惊讶不已,烟灰掉键盘上,我匆忙用手抹掉。

[雅青]:那你们谁吵赢了?

[志承]:当然是我,谁让他先惹我的。

[雅青]:呵呵,好凶啊,为了什么事呢?

[志承]:那个人要说我写的他很喜欢啊什么的,然后问我是不是谁谁谁,莫名其妙,我说不是,他还问我电话多少?我不睬他他还说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这人有病的,以为我好欺负一样,我当然就跟他对骂了咯。

第一次听静说了那么多话,跟最初认识的文文静静她又有那么大的差别,原来温柔的水也会有波涛汹涌的时候,所以某个哲学家说的还真一点没错,不要轻易去挑衅一个外表温柔的女孩的,否则真的会死的很难看。

[雅青]:呵呵,瘦瘦弱弱的你居然会是个火药桶呢,真看不出来,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属于文文静静,不爱与人争吵的那种人呢,看来我的感觉每次都失误,呵呵。

[志承]:因为你并不惹我讨厌,所以我没必要对你发脾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还。

“好!”我心里默默为她喝彩,好一个有性格,泼辣的女生,难怪她能吸引我,原来她除了美丽的外表以外,还有如此鲜明的个性,我一直苦苦追寻,梦里寻她千百度的不就是她这样的女生么,可是我嘴上免不了打击她的个性,我略一犹疑,手指在键盘上又轻轻的敲出几个字。

[雅青]:但你有没想过,你这么喜欢跟人争吵,你身边的朋友如果万一跟你意见有什么分歧,那怎么办?你也跟他们吵么?那你不是会没有朋友而显得很志承寞?

[志承]:如果是我的朋友,他们就应该尊重我,如果跟我争吵更不能原谅,当然,如果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只是些学术上的问题,我根本不会计较,我们班的男生都不敢跟我吵的,因为我一旦动怒,他们就会死的很惨。

[雅青]:呵呵……

我真的又一次找不到话说了,在当时的我看来,个性最鲜明的还是我们艺术生,而我就应该是艺术生里性格最怪脾气最坏也最另类的学生了,没想到初次接触中文系的女生,居然欣喜的发现,原来还有比我更有性格的女孩子,那时候的感觉,真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直到现在,每次回味到跟她那时候的一点一滴,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眼泪一滴滴的滑落,她走后,天似乎就再也没有亮过,而我从此也不知怎样去面对刺眼的太阳光,天黑一点一滴的侵蚀着我的心,常常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这张愈显呆滞的脸伤心,是了,她走了以后,真的带走了太多东西,包括我的喜怒哀乐,我的白天黑夜,我的鲜明个性,以及我曾一直坚守的自尊,这样的我真的感觉活着也是一种浪费,也是一种反复用刀子刻划心脏的折磨。

[雅青]:那你们班的男生不是很悲惨,得不到美女的亲徕绝对是他们的损失哦。

[志承]:他们不敢惹我,所以我对他们也挺客气的,没对他们发过脾气。

在这一刻,我为中文系的男生居然跟我同属于男性而感到悲哀,一个男人,哪怕再不堪,也不能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要知道,对女人,尊重是一回事,害怕又是另一回事。而他们又何止是一个男人,明明就是一个男人的群体,在静的眼里竟如此轻描淡写,那么这样的男人根本就只能是让人觉得恶心的娘娘腔罢了,至今我都不大看的起中文系的男生,可能就是那时候跟静的交流中,中文系男生给我留下的印象实在太过于不堪了吧。

[雅青]:呵呵,那我留给你的印象不会跟他们那么糟糕吧。

平时都自诩自己够男人味的我在那一刻还真有些自信匮乏,急于想从她口中得到答案,偏又害怕得到的答案就是心中最怕的那个,急忙想拿起烟抽,又猛然看到周遭几个恐龙女生的白眼,惶乱间竟捏着烟呆住了。

[志承]:感觉你应该是个有自信的人,怎么突然会这么问?

[雅青]:呵呵,在你面前还真提不起自信来,不过很费解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应该是个有自信的人,何以见得呢?

[志承]:感觉吧!觉得你跟我接触过的男生有些区别?

[雅青]:那我应该感到荣幸,不过下次请不要拿我跟你们学院的那些男生相提并论好吗?我讨厌被人拿着跟娘娘腔的做比较。

[志承]:呵呵。

我又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就百无聊赖的浏览了几个网页,稍许沉默了一下,见她没再回,想了想,又敲了几个字。

[雅青]:还在跟人吵架么?

[志承]:您好,我现在有事不在,一会儿再和您联系。

[雅青]……

[志承]:您好,我现在有事不在,一会儿再和您联系。

我一下子又开始有点不知所措,正想关QQ,却发现另一个QQ有人跟我说话,打开一看,是我是一只鱼跟花季183;雨季。

[我是一只鱼]:弟弟。

[寻梅]:嘿嘿!我怎么成你弟弟了?

[花季183;雨季]:你是……

[寻梅]:你师院的?

[我是一只鱼]:你就是我弟弟啊,那天你怎么这样子?

[寻梅]:我怎么样了?

[我是一只鱼]:你对女孩子都这样子的吗?

[寻梅]:也不是啊,我怎么样了?如果我哪做错了,你就说嘛,你说,我改。大家都讲道理的人嘛。

[我是一只鱼]:哼,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吗?油腔滑调的。

[寻梅]:冤枉啊,同学,我也是个一腔热血,以爱国爱民和为人民服务为己任好青年呢,你这么说,好象我做了什么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的坏事似的,这样说可不好哦。

[我是一只鱼]:你那天干吗说我早晚得做你女朋友?胆子不小还敢拉我手呢。

[寻梅]:你就为这个想不开啊?那好办,改天我也允许你拉我一下手,然后对我说:“你早晚得做我男朋友。”不完全扯平了?哎呀,我这个人什么都放的开,就是欠了别人我始终会耿耿于怀,不还清楚我一辈子都安宁不得的。

[我是一只鱼]:哼!~就你会说,罚你改天请美女吃饭。

[寻梅]:美女是谁啊?我不甚了解?莫非是你,那你直说请你吃饭不就完了么,哈哈,那可以啊,什么时候请你吃?

[我是一只鱼]:你真的要请我吃饭啊?

[寻梅]:恩,我答应过别人的事一般都不会反悔哦。

[我是一只鱼]:那我想想……

[寻梅]:想吧,不许太贵,规定只能在十块钱以内,多了你自己掏腰包哦。

[我是一只鱼]:小气鬼……

[寻梅]:诶,小气鬼?你大方怎么不请我吃饭,偏偏让我这个小气鬼请大方的你吃?

[我是一只鱼]:你……

[寻梅]:你什么你?那晚上去小吃小喝餐厅吃吧。

[我是一只鱼]:哈哈!~真的吗?那我能不能再多带个人去?

[寻梅]:可以啊,你多带个人去就顺便帮我的也可以付掉了嘛,为什么我会反对?

[我是一只鱼]:什么嘛,说好是你请的。

[寻梅]:可我只说请你,没说请除你之外的其他人。

[寻梅]: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我是一只鱼]:小气鬼小气鬼……

[我是一只鱼]:什么故事?

[寻梅]:一个和尚抬水吃,两个和尚挑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的故事。

[我是一只鱼]:强词夺理,这跟三个和尚没水吃有什么关系?

[寻梅]:当然有,关系大了呢,你想想,我们两个一起吃饭,别人会认为我跟我女朋友一起吃饭,如果两个男生一个女生一起吃,别人或许会猜:唉……这个原翰毅看着还不错,居然跟别的男人分个女朋友,那多不好?

[我是一只鱼]:什么跟什么嘛?你就会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我带个男的来啦?我带个女生,我们寝室的哦,美女耶!

[寻梅]:那更不行了,如果带个男的,别人可能还会为我跟别的男生分个女朋友而打抱不平,如果是跟两个女的一起吃饭那被多嘴的人传出去成什么了:那个原翰毅看着那么绅士的人,居然那么花心,公然跟两个女朋友在外面诶,他肯定还不止两个。

[寻梅]:你说,这不冤死我了嘛,本来我一点邪恶动机都没有的健康向上的好青年,却为请吃个饭被人叫成花心大萝卜。

[我是一只鱼]:你,你,你,就你理由多,你个小气鬼……不理你了。

[寻梅]:那太好了,那我饭钱是省了,谁我都不用请了,哈哈,谢谢你哦。

[我是一只鱼]:哼。

[寻梅]:哼个P。

[我是一只鱼]:我哼都不行吗?

[寻梅]:当然不行,你哼的时候又没经过我同意。

[我是一只鱼]:笑死了,我哼还得经过你的同意,你又不是我爸,我就哼,哼,哼……气死你。

[寻梅]:幼稚。

[寻梅]:看来我真得好好改造一下你才行,要不然将来怎么带你出去见人呢?

[我是一只鱼]:我就这么幼稚的,你不服啊?改造我?怎么个改造法?

[寻梅]:先从接吻开始。

[我是一只鱼]:切,说你狼还真一点没冤枉你,第一次见面就拉我手,现在都想接那个了,你要不要脸的?

[寻梅]:言多必失这句话你总该听过的吧?话说多了就会失去很多不该失去的,惟有把你嘴巴堵住你才不会再失去,我也是举着学习雷锋的旗帜来帮助你,你怎么说也该虚心接吻,而不该数落雷锋同志的不是吧?

[我是一只鱼]:你个死色狼,就你嘴巴会说,不理你了。

[寻梅]:你似乎刚才就这么说了嘛,怎么现在还理我?

等了一会儿,我是一只鱼真的没有再回过来。“看来她是在跟我赌气呢。”我轻轻摇了摇头。看看时间也已经晚上五点多了,关掉QQ去吧台结帐吃饭去了。

回到寝室,只我上铺那娘娘腔一人在,他那笑容带着一丝猥亵,看着我,那表情让我本能的退后了几步,长这么大还没跟同性之间发生过任何不纯洁的关系,而我也很清楚自己的性别取向,我绝对不可能会允许自己跟同性乱来,况且他又是这般丑陋而猥琐,我的眼睛已经瞄到墙角放着的一把扫帚,我想如果万一有什么意外发生,可以用这扫帚保住自己贞*。

“刚才有个女的打电话来找你。”他依然还是那副猥琐的表情,不过却让我稍微松了口气,也许他天生就是这神情,大概只是因为自己平常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只用眼睛的余光略略斜瞥一下而没有注意看过他的缘故。

“是不是我妈?”我自言自语,心道,除了我妈应该没别的女人知道我寝室电话才对。

“她说自己是师院的……”正准备给家里打电话,那娘娘腔就一下子*了我的假设。

“静?”想到打电话过来的可能会是静,我大脑一下子被兴奋催谷的后退了几步,“她说了什么事?”

“什么都没说,我说你出去了,她‘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这家伙说完又猥亵的盯着我笑,然后装出很神秘的把一张纸递给了我,说真的我是非常讨厌跟长的这么丑陋而猥琐的人说那么多废话的,偏偏又实在急着想知道静的消息。我瞪了他一眼,接过了纸。是一个电话号码,不过却正是我想要的。

拨通了电话,我心情略为激动,刚进大学的我对于爱还处于懵懂状态,只知道有一种感觉叫做喜欢,从认识静的第一天起就在我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

“喂,是哪位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的确很好听,但却不是记忆中静的声音,记忆中静的声音应该是带着淡淡忧郁的冷清还带有一种倦怠,可电话那头的声音除了听起来觉得好听之外却没有别的更多感觉。

不过也有可能是静的室友接的电话也说不定,在不能肯定的时候我一般选择沉着等待答案,虽然我并没有太多的耐性。

“我是原翰毅,请问是谁刚才打我寝室电话?”我等待话筒中即将出现的静的声音,也许根本就没有人能理解为什么这声音对我如此重要。

“牛肉面!知道姐姐是谁吗?”原来是我是一只鱼,我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失望,也觉得奇怪,我明明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和寝室电话告诉过她,她怎么会有的。

“当然!你是我是一只鱼嘛,你是怎么知道我寝室的电话的?”我感到非常奇怪。

“你告诉给我的呀!你忘记了啊?”她似乎对我的记忆力如此之差表示不满,“你一点都不关心姐姐嘛!”

“切!谁我姐姐呀?我姐姐早已经工作了,哪像你这么幼稚?”我不满她处处想让我低她一截,立即表示抗议。

“你应该是大一的*吧?姐姐我都大三了。还不能让你叫声姐姐么?”我是一只鱼似乎比我更不满。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顾左右而言他的问了她的名字,想我原翰毅都二十一岁的人了,就算为泡妞白白的叫人家姐姐,也会觉得有点亏,况且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并不会喜欢我是一只鱼这种类型的女生,跟她见面的唯一理由只是害怕志承寞打发空虚无聊的时间罢了。

“为什么告诉你?你又不告诉我。”

“我叫原翰毅。现在你可以说了吧?百合同学!”我习惯性的为自己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好吧,我叫刘一梦,记好了哦,下次忘记了我可不再提醒了。”刘一梦?估计她出生那天她老爸一个梦刚醒,就给她取了个这样的名字,感觉有一些不负责任。

“你还有没有弟弟妹妹?”我口气似乎还没有缓和,随口问了句。

“恩,家里还有个妹妹,怎么了?”她似乎很惊奇于我突然很关心她家事的事。

“呵呵,那你妹妹叫刘二梦么?如果我被你认做弟弟,是不是也要改名叫刘三梦?”我打趣着,指甲也不停的在墙上刮着,掉落了不少的墙灰。

“你就会耍贫嘴,哪有这么难听的,我妹妹叫刘梦梦,不是二梦!”刘一梦很耐心的跟我讲解。

“梦梦?不就是两个梦嘛?怎么不是二梦呢?我万一入赘给你做弟弟不得叫刘梦梦梦么?哈哈!那我惨了,不仅听起来很娘娘腔,更过分的是成四个字的小日本了,还是嫁给你做老公比较好,听说古代女人都跟着男人姓,什么王氏张氏的,以后我不得叫你原氏一梦了嘛?哈哈!好名字哦!”我抽口烟,看了看自己夹着烟满是墙灰的中指。

“谁要你入赘我们家?你怎么这么会讨女孩子便宜的?”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很多女孩子嘈杂的笑声,隐隐的似乎还有“原氏一梦”这几个字。

我随手把烟丢了,打趣着说:“你们寝室的女生似乎很关心你跟电话这头的帅哥的终生大事哦。”

“切!”电话那头似乎对我自称帅哥表现出极度的不满,“没有人再像你这么自以为是了,还自称帅哥呢。”

“那就丑男好了,邓小平爷爷有句话说的非常好啊,说是不管美男丑男,能泡到妞的就是好男,晚上跟丑男我出去约个会怎样?”我觉得已经说了不少废话了,该是单刀直入切入主题约她出去了,要不然,这个电话费会让我非常后悔为什么要跟她通那么久的电话。

“约会啊?嘿嘿!不去,不过陪你走走可以。”她似乎没有我先前认识时那么聪明,出去约会跟出去走走虽然用词不同,但对于跟我这种人一起出去在实际运用中是全然没有分别的。

“那可以啊,我们在哪见?”寝室那个猥亵男似乎一直在偷听我讲电话,该死的家伙,就他那长相,我的泡妞功夫让他学全了又怎样,结果还不是得把人家女孩子给吓跑了,真是暴殄天物。

“恩,本部后门口可以吗?”

“可以啊,那我们马上过去。”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声“好的”就挂了电话,瞪了那个边听我讲电话边偷笑的猥琐男一眼说:“听我打电话有那么过瘾吗?”

“我哪有偷听你电话了?”那家伙装着一副很无辜的模样,一脸比窦娥*还冤的表情真让我有打他的*。

“没有就好,我出去走走,你如果出去记得把门窗关好。”我匆匆交代了两句就出去了,“这个白痴。”我从心底里由衷的骂了他一句。

等我到那里的时候她已经在那里静静的等了。她还是一头直发,不过衣服却换了件粉色的羊绒衫,学过几年画画的我对颜色跟人体比例比较感冒一些,在人体比例上,她因为身材不够高挑而未能达到国家指定标准,不过衣服的颜色搭配的还是勉强可以让人接受的。

“打劫……”看到她在看手机我决定过去吓吓她,于是就轻轻掩到她身后,忽然大叫一声。

她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往前一个踉跄,然后意识到是我以后,非常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叫道:“死牛肉面,你想吓死我啊?”

我笑着一把拉起她的手,一脸无辜的说:“哪有?我是非常真心实意的想劫个色好伐?”

“死色狼!”跟前一次一样,她又甩开了我的手,一个人朝前面走去。

不过这次我可不会再让她跑回寝室然后害我一人在外面傻等了,我几步上前,又抓紧了她的手,这次我敢保证,她是再也不可能挣脱的了了。

果然,她几次挣扎都无法逃脱我的魔爪,于是就低声恳求我道:“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装着什么都听不懂仍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一脸无辜的说:“我怎么样了?”

看她那表情似乎都快哭了,她说:“不要拉着我手啊,人家看到很难看的。”

我装的非常无知的左顾右盼:“谁看到了?”

此刻的她真的欲哭无泪了,她边挣扎边说:“我们这样的关系算什么啊?”

我轻松的笑了笑,把她手拉高一点,对她说:“你不会自己看自己想吗?手牵手会是什么关系?答对有奖哦。”

她急噪的说:“可我还没准备好啊,再说,这么多人看到……”

我猛的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放开她的手,然后双手将她抱起,笑道:“这个好办,我们去没人的地方牵手,也顺便给你时间做好准备。”

她剧烈的挣扎,嘴里低声的叫着:“不要,放我下来。”

我一边抱着她往我们艺术楼后面走一边低声的警告她:“不要再挣扎了哦,要不然我力气小,一不小心把你掉河里就非常不好意思了哦,天气又这么冷。”

她果然没再挣扎下去,居然轻轻揽住我的脖子,我险险脑溢血的晕了过去,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被女生揽过脖子,虽然她不是静,但感觉还是很热血沸腾的,脚下一个踉跄,险险就摔去,她一声惊呼:“小心了,别把我掉河里面去。”

我马上笑着回应:“哪敢,把自己掉河里也不会把你掉进去的。”

她用手轻轻敲了下我背,嗔道:“自己也不许掉进去。”

我心底里偷偷的笑着,她开始关心我了呢,嘴里却似是恍然大悟:“也对哦,我如果自己都掉进河里了,你还能在岸上么?我当然要拖一个人下水咯。”说完就偷偷瞄了她一眼。

她轻轻的捶着我的背,口里喃喃着胡言乱语:“你们男生坏死了。”

我假作不懂,问道:“哪个男生那么坏了?跟我说,我去帮你把他打打死。”

她满腹的委屈似乎突然找到了一个发泄口,重重的捶了一下我的背,叫道:“除了你还有谁?死牛肉面!”

我“哎哟”一下叫出声来,委屈的说道:“同学,你轻点捶,万一我柔弱的身子骨被你那一捶给捶废了的话,我们俩终生的幸福可就从此烟消云散了,你得一辈子在病榻上照料我这个植物人了,到时候你可得任劳任怨一点,要不然我可就得上残联告你个家庭暴力和虐待残疾人。”

“切,又跟我耍贫嘴,你有这么脆弱嘛?要不然咱两试试?万一真把你给捶残废了,那我就……那我就……那我就跑。”

我装着大惊失色的样子:“哟,你个混蛋,肇事了你还想潜逃呀?你完蛋了。”

“那你能把我怎么着呀?你……”她一脸的挑逗相,闷骚女。

我忽然手松了一下,她下坠了大概只有两三寸的距离又被我抱紧,却把她吓的花容失色,惊魂未定的她狠狠的掐着我脖子后面的肉,我咬着牙低声吼道:“想去游泳了对吗?”

她赶紧松手,毕竟她也无法确定自己会否真被我丢河里去。

我们到了艺术楼后面的一处草坪,早已累的气喘吁吁却一再苦撑的我把她放草坪上就不住的喘气,边喘气边说:“娘的,今天累死老子了。”

她当胸给了我一拳,抗议道:“女孩子面前能不能说话文明一点?”

我马上反击,也当胸给了她一拳,不过力气用的比她还小很多,却感觉到拳头打到的地方软绵绵的,情不自禁的说了句:“好软。”

她第一时间的把手往我脸上招呼过来,我却只呆站在那里看着她,脑中还在回味刚才那一下,“啪”她的手跟我的脸第一次亲密接触过后,把我从呆站中惊醒了,我感到一阵愤怒,居然被一个女生甩了个耳光,我眼睛一眨没眨的瞪着她,很久,没有说话。

她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得意到后来的逐渐感到恐惧,嘴上却还不依不饶的低声呢喃着:“死色狼……”

“色狼?”我终于有了回应,猛然间一下偷袭,搂住了她的脖子,我的*已经贴*的*,她一开始两眼瞪的溜圆,双手不停的推着我的身体,不一会儿就完全没有抵抗的*着。

我们两个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好一会儿才分开,我一脸得意的看了看她,她却似是欲哭无泪的表情看着我,我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着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说:“走了。”就真的头也不回的往寝室的方向走去,不过了解我的人却明白我时常会做出些莫名其妙的举动,倒也不是刻意而为之,却在某一个时间里突然想做什么事情我自身却无法很好的控制住这些行为。

那天她是什么表情我是没看到,不过我的心情却说不上好坏,自己跟她因为志承寞和空虚跟她走在了一块,还籍由她给我的一个耳光而强吻了她,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很荒唐,却也无奈。因为作为一个男人,天性就是如此,而大部分的男人会选择意淫和*来排解自己无聊和空虚的时间,而我根本不屑于这么做,虽然每个人排解志承寞的方式有所不同,虽然我有时候可能根本不了解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如果非要让我在手和女人之间作出选择的话,我会毫不犹疑的选择女人,哪怕不是自己所爱的,哪怕不是自己所喜欢的。

不过我不会籍由一个女人去伤害另一个女人,如果一个男人的价值仅仅只能依靠别的女人来让你得到体现,那么,这个男人也绝对不会是一个有价值的男人,如果爱情是一场攻守战,如果作为进攻的一方,我绝对不会无耻的向守方说出:“如果不打开城门让我*,我就去进攻别的城池。”这样荒诞无稽的话,更绝对绝对不可能攻破了别的城池以后再来这座城池以他有能耐破别的城池来耀武扬威,因为这样做的后果无疑是籍由自己的自私与无知伤害了更加多的人,如果一个谎言的本质是丑陋的话,要么就一开始就让我身边的人知道它的丑陋,要么就永远不要让他们知道,因为我能体会当一件美好的事物突然在哪天向你展现他最丑陋最让人无法接受的一面的时候,那感觉是多么可怕多么恶心,又是多么无耻。

那天回寝室,我躺在床上突然做了一个决定,我要梦做我的女朋友,然后好好的去照顾她,呵护她,虽然我一直没能肯定自己从头至尾是否喜欢过这个人,也不能肯定她,是否会喜欢我,但作为一个男人,我却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天气渐渐转冷,转眼2001年的圣诞就近在眼前。最近日子过的浑浑噩噩的,整日不去上课躲寝室里冬眠,陈阳也是跟我一样的活宝,他自从电脑搬寝室里以后,每天晚上都通宵玩奇迹,然后白天就跟我一样一直睡一直睡,不过我稍微好一些,至少我能在快接近吃中午饭的时候起床,然后就去陈阳电脑上*看看,QQ聊了泡女孩子。自从可以在陈阳电脑上上网,不用跑网吧上两块钱一小时的网以后,我在线的时间也比以前更多了。泡女孩子也比以前似乎老练许多,也难怪大四那年最后一次跟陈阳在一起吃饭喝酒的时候,他半开玩笑的问我:“我的电脑帮你泡了很多妞吧?”当时我无语,只是笑笑,他又接着说了句:“所以,我的电脑是泡妞高手,而你,只不过是它的傀儡……”当时我莫名的又有种想拿酒瓶子砸人的*,但我却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大学四年,不务正业,专攻泡妞和游戏这么四年,到头来却什么也没得到,最终还是志承寞的两手空空跟这座学校Saygoodbye了,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12月24号那天,也就是圣诞节前一天的平安夜,校园里到处都是拉着手的情侣,我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梦,自从把自己的初吻强给了她之后,我们两的关系似乎更靠近了一层,却又似是更疏远了一层一样。上街牵手虽然成了必要的程序,偶尔她还会跟我说些女孩子之间才能听到的**,但我却时常感到恐慌,毕竟那时候的自己在心理上还完全是个孩子,虽然倔强我的并不想避讳自己所应该承担的责任,但甜蜜的回忆过后让我沉思最多的还是无法确定将来时的一系列恐慌,但那时的我又怎会知道更不能确定的其实是命运……

我打电话给梦的时候,她寝室里的同学告诉了我一个让我惊讶的合不拢嘴的消息:“她男朋友回来了,她跟她男朋友在外面吃饭呢,今天可能不回来了。”

“amp……”

大脑当机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让我重新清醒过来。

“看来我在跟另一个男人在分享一个女人”我心理上的洁癖让我感受到一丝恶心,为什么会这样子?虽然我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我却会很努力的去争取做个好男人,虽然我还是个孩子,可是哪个男人不是由孩子成长起来的呢?我完全无法接受这个跟别的男人分享一个女人的事实,这是一种羞辱!

我大脑一片混乱,点了根烟就摔门出去打算呼吸点新鲜空气。

走廊上遇见了隔壁班那个流氓打扮的人,他就住我隔壁寝室,邻居了这么久,我也早知道了他的名字以及其他很多方面的资料,他叫搏贤,听起来就像是安慰一样,而倒过来就是慰安妇的慰安,总之是个别人觉得很普通,我却觉得很有意思的名字,不过那时侯的我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印象,最大的理由或者说是最让我耿耿于怀的可能是他泡走我们班第一美女这件事吧,如果有其他理由充其量也只能说是应了那句“同行是冤家”的老话。

“哟,蓝伍同学。”我直到后来才发现,一副流氓相的搏贤与我相比最大的优点可能就是广结人缘了,只要是他周围的人,不管同性异性,他都能相处的来,这点不像我,除了跟好看的异性能主动说话以外,跟不大熟悉的同性或者自己不喜欢的异性连说上一个字都会觉得浪费。

“恩,你好。”我有点莫名的看着这个隔壁班每天走进走出都能见到却根本不怎么熟悉的人,心中好生奇怪他怎么突然跟我说话。

“蓝伍同学去哪呢?”搏贤也掏出烟来抽,虽然看到我已经在抽烟了还是很客气的向我递了根烟,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在抽了,不过对这个人的印象似乎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坏了。香烟这个东西很奇妙,虽然上头写明了“吸烟有害健康”,却还是有那么多傻瓜愿意用这个有害健康的东西来损害自己的身体;虽然内里包藏的都是些有害物质,却实实在在的在人际交往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我也不知道,随便出去逛逛吧。”我其实的确不知道究竟该去哪,梦这个女孩子其实已经在我心上刻了一道伤口了吧,那时候我并没想过她的那个男朋友如果万一知道我跟她的曾经会如何受伤,毕竟我跟梦的开始只是源于自己天生的孤独感而并非出自喜欢,但梦的男朋友可能是很喜欢梦很在乎梦,这样说来,当真相了然以后,我所受的伤其实远远不会有梦的那个男朋友那么多。

“好啊,你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出去吧。”

“恩,好的。”我心里时不时会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从小没有独立生活过的我并不是个合群的人,所以每当夜幕降临我的心底里就会有一种叫做志承寞的东西正在默默的哭泣,而此时的我又是比任何人都需要有个人在身边陪着我,哪怕是个跟我一样的男人,可以坐下来,安安静静的聊聊天也能替我驱走那些心底不美好的东西。

搏贤打着电话出了寝室门,他向我摆摆手,示意可以走了,我转过头向楼梯口走去,迎面碰上了猪跟鲁蒂妃他们,互相打了个招呼,就跟搏贤下了楼。

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夜晚的气温真的要比白天低好多,我不由的打了个寒噤。校园里随处可见一对对的情侣,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看到校园里这样一幕幕的情景就会特别难过特别感伤。我转头看了看打完电话又噼里啪啦按着手机发短信的搏贤:“我们去哪?”

“当然是找女人一起玩。”搏贤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让我捉摸不透他带我找的是什么类型的女人,我平日里看的到跟他在一块儿的女生大多打扮的挺媚俗,那感觉就貌似舞厅发廊里等客人叫出台的“坐台妹”,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女人,打扮的三分像人却有七分像妖,完全脱离了一个正常人类该有的的范畴。可惜现在我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志承寞着的我并不介意能陪我度过这个平安夜的女人究竟是红头发还是绿眉毛,只要她的脸不要太诡异就可以了。

我们边走边聊来到了学校本院后门口,我也基本得知我跟搏贤要见的是他的一个教科院的网友,而且今天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因此连那个网友的高矮胖瘦身体是否残疾长这么大有没被毁过容都不得而知,据搏贤说那个网友还要带一个同学出来所以他就带我一块来见。不过说真的我并没对这次见网友抱有太大的幻想,毕竟平安夜居然还没给男生约走还在那里幻想着过去在网络上不小心认识的某个男生能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给她带来惊喜的,十个里面九个半也是恐龙,所以我默默许愿自己能遇到那半个,哪怕红头发绿眉毛,哪怕骚的跟只烧鹅那么人人可吃。

可惜……

可惜我们并未见到“烧鹅”,当然也没见到更好的,出现在我们两面前的是两个看起来土的快掉下渣的女生,其中一个我在她穿着的校服领口发现一块很大的油渍……

完全受不了!

我看了看搏贤,他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小步,似乎在潜意识里做了个防守的姿势。

“你们谁是搏贤啊?”那个校服上有块很大油渍的女生脸上似乎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那神情就跟那河北人版的“大学生自习曲”里“占了坐”还不忘说句“小样儿,你新来的吧?”那个男扮女装的女生一样,令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

“他!”

我跟搏贤几乎同时把手指指向了对方,然后又相互看了一眼,我们俩终于还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我笑的格外大声。

“你们究竟谁是?”那个油渍女生在我们肆无忌惮的笑声中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说话的语气越发不自然起来。

我赶忙澄清自己的清白:“我路过的,跟他隔壁班,我连他叫什么我都不大清楚,今天他跑来说一定要跟我一块过平安夜,否则就吞鼠药自杀,我才勉强答应的,没想到他平时那么老实的人也会陷害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无辜的。”

我罗里罗嗦的帮自己澄清着,旁边那两条恐龙的眼神似乎越来越不满了,我也边说边靠向搏贤这边,我怕万一她们两个突然发起飙来会咬人。

这时,搏贤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从那两女生的眼神里看出了警察终于抓到了嫌犯罪证之后的那种讥诮。

趁这个时候,我也很没义气的假装看了看手机以后扼腕直呼:“呀!有人找我呢,我先走了,回头见。”也不管搏贤是否挽留,转头就走,决绝的不带一丝犹疑。

走出大约二十米远的距离,回头看了看,只见他们三个走在了一起,感觉真的很怪异,又很滑稽。但那时候心里真的觉得自己是做了件很不够意思的事,心情也由最初解脱的*降到了有点惆怅的难过。

天气真的是越来越冷,一年四季里,冬天是我最没有好感的一个季节,虽然南方的冬天并没有传说中北方冬季那么肃杀那么冰天雪地,但我还是会觉得冷的无法呼吸,冬季我的血液几乎跟一条没有什么波澜的小溪一般的凝固住,而脂肪也很不争气的从不燃烧一下来让我获得暂时的热量,因此,住在毫无取暖设施也没有热水供应的寝室里,如果配备一把电热水壶,那日子过的可就比没有电热水壶的寝室要幸福的多了。可是学校却明令规定:不许使用高电压的物品!

什么狗屁倒灶的规定,每次看到宿管的人在整幢楼走了一圈下来,手上总是拿满了什么电热水壶,热得快之类,甚至还有电吹风,夹头发的夹板,我都会在心底里由衷的问候一遍这些完全不通人情冷血宿管的祖宗,所幸我们寝室也有把电热水壶却从未被发现过,否则一场暴力冲突肯定不可避免的会在这个平静的校园里发生。

2002年的元旦,我们寝室五个人都在,睡我隔壁铺的张小强在跟他一个网友亦或是女朋友的女生在煲电话粥,一米*的他挺大个的一个人却取了个《唐伯虎点秋香》里那么小个儿的蟑螂的名字,听起来有点滑稽,不怎么爱说话的他,平日里多沉溺在网络游戏里。睡他上铺的那个叫刘蓄的同学正在写情书,我对他印象不怎么好,感觉这个人挺小气,他自己从来都是买了东西自己吃,而平日里还老蹭我们东西吃。唯一见过他最大方的一次还是在刚开学时拿了一包肉松给我们吃,我们挺高兴,都吃了,结果害我们全寝室拉了三天的肚子,原来那包肉松是过期的。吴解淦正在边吃面包边扣脚指头还边上网浏览网页,他最关注的似乎永远都是有关军事的新闻,听到哪里打仗了,他比谁都兴奋,他跟张小强是最早把电脑搬到寝室的两个人。我上铺的那个娘娘腔正在吃花生米,每次他吃花生米掉下来的壳都跟下雨一般往下掉,说了他他也只是象征性的往更远一点的地方撒,大多数还是会飘到我的床铺上,所以害的我只能一年四季都撑着蚊帐。

那天我正在用电热水壶在烧水,然后趴桌上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网友写信,大一时候的我特爱写信,也许只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不过也不可否认曾有过幻想跟自己书信交流的是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倾城女子,那时候真傻的可爱。

寝室的门锁,虚掩着,一个人推门而入,然后大叫:“你们寝室用电热水壶,没收。”是隔壁31班的灼达,背后我总爱叫他“畜生”,谁让他父母给他取了这么个音同字不同的怪名字呢,满脸青春痘的他或许是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多,总爱在他们寝室里半裸着上身做俯卧撑,以显示他那瘦不拉机的一点肌肉。

我对他这种突然闯入然后大叫大嚷的行为表示极度的不满和非好感,虽然我也知道他只是开个玩笑想以此来跟我们打个招呼,可是他打搅了我写信,所以恶声恶气的冲他吼了句:“滚出去。”

他显然很难以接受我这么不客气的待客方式,所以也马上板着脸回敬道:“这个寝室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出去?”然后偏偏就钻我们寝室晃荡起来。

想想也对,刚才言语似乎的确过激了一些,所以我不吭声,继续写我的信,只是心情或多或少也因为刚才的一场小冲突而变差了一些,信写了一半就跑隔壁陈阳的寝室去上网了。

陈阳还是老样子,晚上裹着被子通宵玩奇迹,白天就睡的像那个练了冰心决的聂风一样的天塌不惊,深受其影响,他们寝室的其他三个人也都养成了白天睡懒觉的习惯,只有马旭听说一大清早就出去了,到现在下午了还没回来。他们寝室还是那么脏,唯一的变化是多了台电脑,凡白带来的,不过还没连网。

打开熟悉的QQ,刘一梦在线上,我没去搭理她,想起那次跟静在网吧的邂逅,鬼使神差的打开了那个静为我申请的QQ,惊喜的发现静居然在线,我马上发了一个笑脸过去。

过了一会儿,她回了句:“恩,在啊?”

“是啊,你在干吗?”每次跟静聊天我都会觉得口干舌燥,一种很莫名紧张的情绪让我变的像是一个言语笨拙的木偶人,如果说跟刘一梦的那段转瞬即逝的交往只是淘气的命运的一个小小恶作剧而没有真正的实质上的喜欢与不喜欢的话,那么对于静的喜欢我却是发自内心的想永远跟她在一起的情感投入,那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我不甚清楚,但我清楚明白的很,如果我在不改变聊天模式,我对她的喜欢也许真的只能永远埋藏在心底与梦境中。

“没什么事做啊,整天呆在寝室里,无聊透了。”

“呵呵,那可以到外面走走啊,整天呆寝室里上网不运动四肢会退化的。”终于找到跟他谈话的契机了,“耶”我心底里暗暗高兴。

这时,躺床铺上的陈阳突然说了句话:“蓝伍同学。”

“恩?”陈阳每次躺床上时声音总是懒洋洋的没有一丝力气,所以在他电脑搬来寝室以前我就老爱欺负躺床上时的陈阳,等他受够了我的凌虐想要起床反击时我就落荒而逃。

“你有没有烟?”

“有啊。”我想到昨天刚买的一包“新安江”在口袋里还没抽几根,就掏出来给自己点了一根猛吸了一口又给他丢过去了一根,继续聊天。

“可是外面天气真的很冷,我都感冒了。”静。

“一个人当然冷,两个人在一起可以相互取暖就不冷了。”我完全恢复跟其他女生说话时的那种坏坏的口气,其实“两个人再一起相互取暖”这句话虽然没有很露骨的说想要拥抱,但像静这般有灵气的女生是不可能从字面意思上感觉不出来的。

“蓝伍同学能不能递个火给我?”陈阳庸庸懒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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