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张婆婆也想通了,春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到县里赶集时再买只回来慢慢养着吧。人家小姑娘出手那么大方,又长的俊俏,自个再这样计较,也太显的见外了些。
见张婆婆一边说着,一边利索的去抓院里的鸡,顿时院里鸡飞羊叫,那头黑驴也跟着打了个响鼻。

若兰一看连忙走了过去,扶住抓鸡的老婆婆:“张婆婆,真的不要杀了,这一路来,弟弟们打了不少的野鸡什么的,肉食都快吃腻了,今天晚上要麻烦张大爷和您了,您们原来吃什么,我们也跟着吃什么,这个您一定要收着。”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银子推到老婆婆手里。

老婆婆没若兰力气大,推不过,苍老的手一抖,捧着银锭子,神情激动的嚷嚷道:“姑娘,老头子说了,这钱咱不能收。”

看了眼正想开口再说话的张老头,若兰无奈赶紧接上话:“张大爷您看,我们这就是住客栈也得花钱不是,住您家里,还得麻烦您找点东西给喂喂马,这麻烦二字不说,若让我们白吃白住,我们那好意思,如果张大爷不收,我们干脆就在外头林子里将就一晚得了,冷就冷吧。”

这一说,隔壁那的大婶也靠了过来,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张婆婆手里的银子,笑着插话说道:“可不就是这个理嘛,里正爷,你就收了吧。要是屋里住不下,咱家也有两间空房,把炕头一烧,也热呼着呢。”

这大婶的嗓门极大,眼睛直银子瞟兰又岂会看不见。

“唉呀,就敢再麻烦婶子了,张大爷收了,我们心里才踏实庄稼人,种点粮食也不容易,平日里赶集换油盐,不也是这么回事嘛。”若兰巧笑倩兮的朝那头的大婶笑了笑,又把头调向猫在屋檐下抽烟的张大爷。

也罢张大爷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都看见牛婶子那眼里冒青光了,自己再推也显的矫情。看着老婆子点了头,把烟枪一收,闷着脑袋,往驴棚那边走。

方圆方百对视了一眼紧把马栓了过去。老张头就把驴棚顶那些干草料拿了下来倒槽子里。

平日这些个干草料。他也舍不得喂。琢磨着等下雪了。没法出门地时候。拿来喂羊跟驴地。

这头地牛婶子一看人家里正都点头了婆子也把那么大地银锭子收了起来。眼睛里露出遗憾地神情。暗暗想着这贼老天。怎么尽让这些个好处老张家占了去。

张婆婆哆哆嗦嗦地把银子收到怀里。赶紧招呼着众人进屋。这天色已经快黑了时不时地刮点北风。咋呼咋呼地生冷。

“你们坐着坐炕上暖暖。我去给你们端水来。”老婆婆满脸皱纹。但难掩脸上地那抹喜色。眼神平和安宁。一看便知道这张家两口子。都是特别善良地那种老实人。

“哎。谢谢张婆婆。”若兰颌了颌首。这老实人啊。若是收了人家地钱财。自然是努力想把事做好。对得起人家给地钱。所以若兰也不说什么。

见张婆婆出去。第一次看到炕是什么样地若兰。一阵兴奋地四处瞎摸。方圆方百也是头一回看到这种床。一坐。居然还热呼呼地。心里想着。若是大冬天往这一睡。那不是全身都暖地跟六月似地。

“这种床,还真是舒服啊,好暖和。”方百喜不胜收的摸着热炕头。想想这一路来,天天晚上都睡野外,次次都冻的够呛,这回也总算是舒服了点。

“包子,你说咱们回去后,也弄一个这样的床来?”方圆跟着起哄,一脸安逸的松懈下来。

“嗯,这样冬天的时候就不用担心被窝不暖了。”方百点头。

“笨蛋,咱们现在可以成家了知道吧,被窝不暖,要女人做嘛?”方圆一呸,白了眼方百。

敢情在方圆的意识里,这妻子是用来暖被窝的。若兰一听,无语的扯了扯嘴角,从贴身的内衣里抽出那半张地图。

趁方百还在发愣,若兰把地图摆在炕头上的桌子上:“方圆,把你的那一半拿出来对对,不然总不能座座山都去挖地三尺吧。”轻言细语的把话说完,又定了定神,凝息听了听屋外的响动。

言之有理,方圆立马把另半张图拿了出来,两张一合,只见图中所画的雪峰山,确实跟今天看到的那几座山很相似。但上面没有任何提示,更不要说图标在那,指示在那,居然连一个字都不见。

“奇怪,字都那去了?”方圆奇怪的惊呼,明明记得那日她把地图分成两半后,上面还隐隐约约能看到些字的,怎么今天合在一起,字反而消失了。

若兰也正奇怪呢,那天确确实实是看到些蝇头小字,因为时间急,加上光线不好,所以没去留意,后来到了墉城,又没空去瞧,怎么这字不见了。

成天

伸了过来瞄了眼,嚅了嚅唇又缩了回去,所性闭目就不赞同若兰去寻宝,自然也懒的去理这些。心里想着文睿的事情,从莫然给他的情报来看,在蜀中的文睿现在正值紧要关头,成败在此一举。

自然无分身之术来寻她。而若兰跟文睿体内同埋情蛊,一命牵涉两命,不管是从大局来说,还是从私下感情来说,他都不赞成若兰去冒一丁点的险。

“大哥,我记得这个位置有一行字啊。”方百偏过头,插了进来,点了点其中的一座山峰,指的应当就是今天老张头说的长春岭。

这图是平面图,视角应当就是这个小镇,一边思索的若兰,一边回想那晚在潼关找到地图时,所有的详细过程。

记得当时找到的时候,小木箱里全是水……

“水,对水,方百去盆水来。”若兰一愕,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古人的智慧怎么能忽视,她肯定这是张隐形图,是经过特殊的墨水刺出来做记号的,必须要经过水的浸泡,才会显出那些字。因为她清清楚楚的记着,当时她有用手抚摸过,如果是墨水,经水一泡,早就化开,手一摸,早就没了。

方百一听,有如茅塞顿开,赶爬下炕头去外头找水。

水一打来,方圆小心翼翼的把两张图放在水里。果然不到一刻钟,当水浸湿了皮革的时候,那些蝇头小字,有如鬼诡般,慢慢的由淡变深,显示了出来。

只见正中间那座最高的山峰下写:“佛光普照。”

这四个字正应了老张金顶峰由的意思,夕阳一照,金光闪闪,确实是有如佛光。

左边看起,依次画着玉女峰,长春岭,遥山,其中玉女峰画的修长而有女性身体的曲线,就像一个无头的少女,婀娜多姿,正在那搔首弄姿,也是在山下写的一行小字:“玉女梦情郎。”

依次又在长春岭下写着:“情郎意恨长春。”

逍遥山下写的是:“逍遥山下望长鹰。”

右边开始从鹞子岭那开始写着:“鹰击长空托信使。”

秦王岭那边又写着:“情郎有意守佛光。”

从这五句话看来,完全不搭边界,诗不成诗,句不成句,一时间所有人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五句话是什么意思?”方圆有如有一头雾水的轻声嘀咕,没有标名地点,只是五句话,这叫他怎么找?

若兰皱着眉,她也想不出这是什么意思,完全不搭边啊,只是从句里肯定老张头说的没错,这五座山,确实是从左到右是这么个叫法,玉女峰,长春岭,逍遥山,金顶峰,鹞子岭,秦王岭。连起来的意思就是,玉女峰如同一个妙龄少女,她想着情哥哥,情哥哥在山下看着天空的飞鹰,平日里也许是靠着飞鹰传信,但却无意跟少女有白头之意,心里想着是金顶山的佛照。

不着边际,也连惯不起来,和正常人的思维完全脱轨,这意味着什么?若兰沉思。

方百反反复复的嚼着这几句话,嚼来嚼去,也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再从画上仔细来看,每座山峰都别的一翻风味,比如说玉女峰宛如一具少女的身体,穿着白色的轻纱,若隐若现,婀娜多姿。而长春峰,积的雪要少,山下绿意昂然,有如山头冒春,在顶尖部有块突出的石块。逍遥山是这六座山峰里最为矮的一座,所积的雪更加少,除了山腰处有点突出,也别无他样。鹞子岭就显的极为光秃,没有绿意,只有怪石棱角分射四周,不高不矮,雪积之外有如触手四处散开。秦王岭看起来很平滑,山尖是积雪,山下所画全是矮树丛。

金顶山是所有山峰里最高的一座,从画上来看,整座山都被雪白覆盖,没有春意,更加没有绿色,除此看不出半点瑕疵。

三人正低着头沉思,就听到张老头的脚步声响起,方圆条件反射的把两张地图麻利的往怀里一收,张老头就已经进了屋。

老张头眼底一愕,马上又恢复成常态。成天立一直假寐,微眯着的视线正好看到老张头的那一瞬间。

若兰看着方圆把地图收到怀里,这才看向端着四个瓦碗走进来的张大爷,上面冒着腾腾的热气。

“先喝口热水暖暖吧,这天都黑了,今儿晚上估计要刮大风,冷着呢。”张老头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热水端了过来。

“谢谢张大爷,您费心了,我想打听个事,今天我们看到的雪峰山,除了您说的,还有别的传说来由吗?”若兰灵机一动,既然从地图中想不出所以然来,不妨听听本地人对雪峰山的传说,也许会有些线索也说定。(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26dd.C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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