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说到贪狼星显身,而生杀大权就在若兰一念之间。
正在若兰反复推敲着要如何处置宿珉昂时,文睿已从山顶回营,听闻兰儿一直呆在太清真人帐内,想到宿珉昂曾见过兰儿的身体,心里就极不自在,把善后之事交给长明等人去办,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恭喜皇上得胜归来,万岁,万岁,万万岁。”小良子老远的就看到皇上骑马前来,刚才他看到太清真人走了,帐内只剩主子跟宿医师二人,男女二人同处一室,若是皇上动怒,首当其冲的就是他,顿时脑门冷汗淋漓。马上跪地高呼,提醒帐内的主子,皇上已经来了。

“平身吧。”文睿冷清的皱眉,这宫里太监的把戏,他见多了,不过他相信兰儿不会跟宿珉昂有什么事情,加上打了胜仗,心情大好,倒也懒的计较。

翻身下马,正欲走进帐蓬,就见兰儿掀帘走了出来,一脸浅笑的看着他。

“回来了,战况如何。”若兰佯装镇定的淡笑,定定的站在帐前看着他得胜归来。

“孟买和明月等人逃了,如果猜的不错,应当是逃到布依族的领地。”文睿温和的一笑,有如天神般向她走近,拉着她手温柔的接口说道:“身体还有不适吗?”

“还好吧。”若兰脸一红,刚才在山顶不便答他,此时他旧事重提,让她尴尬的脸红心跳,昨日的交脖,比起她是金琳儿那时还要疯狂,怎能不让她面红耳赤。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听说太清真人走了?”文睿看着她的脸红,恍然回到巍王府那次的初夜,同当时一样的美好,两次他都得到眷顾,这一次,希望不要再次错过,他会尊重她的选择。

“嗯。宿珉昂没走。太清上人说。让他留在军营历练一翻。正好给你添多一名后备神医。”若兰轻笑。宿昂地身份实在太过敏感。告诉他。实在不是上策。至少不是现在。

“是吗?兰儿地意思呢?”文睿眉峰微皱。到不是他不待见这小子。只是尚无相交。但数字片言。也能感觉到这小子桀骜不驯。虽是人才。但不可久留。

“真人将他强行留在这里。点了他地穴道。待他醒来。只怕又要好一阵地闹腾。现在皇上正值用人之际。就算性格桀骜。也可慢慢导之。皇上若信地过我。便将他交给我来处理如何。”若兰娇笑地拉着他地手往主帐地方向走。缓缓地说道。

“我又有什么信不过地。兰儿。私下能否叫我名字。听不惯你叫我皇上。”文睿眉峰一扬。淡然一笑。跟着她地缓步往主帐走。

“嗯。”若兰面色又是一红。垂下头咽了口口水。稳了稳神。停了下来朝身后不远地聂明堂说道:“聂将军。差人守住这里。宿昂一旦醒来。就通之我。切不可让他出营。”若兰架势十足地正色说道。

余光瞄到文睿地脸色微微错愕。眉峰微皱。暗暗警告自己不可表露心急之色。不能让文睿起。此事必须从长计议。宿珉昂是生是死。全在她一念之间。她现在还没有想到万全之策。便只能先强行留住他。待她有了计量再来定夺。

“兰儿似乎有些心神不定。”文睿眉峰一挑,淡然的看向前面,状是无意的说道,心里却是暗暗起。

“是的,因为我刚才才知道宿珉昂同我来自一个地方。”若兰心脏跳漏了半拍,无奈地笑了笑说道。

“兰儿你究竟来自己哪里?”文睿皱眉,他知道兰儿与众不同,来的地方他曾想过,也许就是天上,所以她才能灵魂夺舍,死而复生。所以她才会懂地许多不同的东西,更能奇思妙想,如果说宿珉昂也是同样来自那个地方,那他就只能给他利用,如果落到敌方手中,火药就不是大乾所拥有的神兵利器。

若兰叹了口气,拉着他进了自己的侧帐,这事说来话长,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的完的,吩咐小良子去准备壶茶来,便拉着他端坐了下来。

“睿,我跟你打个比方吧,假如三国是真人真事,而经过若干年后,三国灭亡,又经历几百年和改朝换代后,后代之人便把三国和前朝地精华篆写成书,成为人所周知的史记,而后代地某一个人,因为某些因素,而突然死亡,灵魂便穿越了时空,重生到三国时代,带着前世的记忆和知识,他能将三国改写成另一个时代。”

若兰把玩着手腕上地镯子,轻描淡写的娓娓述说,睨了眼若有所思地文睿,舔了下嘴唇,接着说道:“而我和宿昂,就是来自后代之人,对我们来说,你们是古人,而后代的军事发展强悍到你完全想像不到的境界,而这些发展是需要时间累积而来的,再我们那里,人人是平等的,一夫一妻,言论自由,生活自由,百无禁忌,所以我们的思想,才会和这里格格不入。”

“似乎听起来,很飘渺。”文睿细想了许久,眉峰才从纠结中慢慢散开,好一句格格不入,原来兰儿是来自他们的后代,那么说史记中应当也有他的记载。“那大乾百年后,是否还会存在?”

文睿的这一问,实足把若兰问倒,她的历史课中,只有唐宋元明清,那

的存在,慑慑了半晌,才喘息的搪塞道:“抱歉,我史不是很感兴趣,所以我不知。”

“那宿珉昂可知?”文睿皱眉,身为皇族关心自己的下一代,是人之常情,虽然他不问自己会如何,但下一代他确实是想知道,没有那一个帝王不心疼自己打下的江山给后代败光,虽然他到目前为止还未有子嗣,不过这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想到这,不由自主的瞄了眼兰儿的肚子。

“他同我一样,今日和他相谈的也不是很多,待他醒来,再花时日我仔细问问吧。”若兰嘴角轻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他的心情她能理解,如果今天她站在他的角度,也必然想知道自己所辛苦打下地江山基业在子孙手里会是如何。

“也好。”文睿沉思了片刻,修长的眸子闪过一抹温柔,定定的看着她。

“夜深了,你也累了吧,便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许多后勤要处理,想必你也会很累,小良子,送皇上回主帐休息。”若兰忽视掉他眼里的渴望,**是情非得已,在没有妥善跟天立谈过之前,她必须要守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心不能再沦陷。

文睿眸子一暗,垂了下眼睑,最后还是起身温和的朝她笑了笑,便出了她的帐蓬朝主帐中走去,心里的苦涩,漫延到嘴边,竟然无力到扯心扯肺。而情蛊带给他地好处,确实很惊人,整整多了半个甲子的内功,如今他若再跟成天立对打,绝对不会落在下风,而是偏他之上。

若兰看着他萧瑟地背影,心底那根弦,轻轻的撩动,长叹了口气,转回身子回到帐内,喝退了小良子,才把怀里的玄机步法拿了出来看。

只见步法共有二十一种,每一种都是图文解释,看起来一目了然,而开篇就是教她如果调息内功,按部就班的尝试了下,果然发现自己的小腹丹田处有一块明显地内力团,心里微微欣喜,赶紧参照书中所说打座吐纳学着如何控制内息。

打座了几个时辰,听到营外敲响子时的更鼓,才停了下来,合衣躺下,想着宿珉昂到底会什么时候醒来,醒来后,她又要如何面对他,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若兰只感觉神清气爽,暗想这内功果然很神奇,自己昨晚只是调息吐纳了几个时辰,今天日身体就轻盈许多。

唤来小良子,问了下宿珉昂地事情,便整了下衣服带着聂明堂往他的小帐蓬走。

“该死的老道,就知道你道貌岸然不是好人,居然用阴招。”被软禁的宿珉昂早就在帐内暴跳如雷,吼了一个晚上,硬是没人理他,他说要见圣女,守门的小兵说圣女休息了,好不容易挨到早上,又还说圣女没醒,他***,好说自己都是她地救命恩人,还是老乡,没给他安排十个八美女就算了,居然还跟臭道士站一条线上,什么世道。

若兰听到他的满腹牢骚嘴角抽搐,掀开帘子便走了进去。

宿珉昂一看到她走了进来,秀眉倒竖,怒不可遏地跑了过来,冲着她就是一顿脾气。

“喂,你总算是醒了,看来你混的还不错,女人就是比男人爽,泡个马子,就能呼风唤雨,不过你也太不人道了吧,好说我都救过你,你怎么能那臭道士站一条线上?”宿珉昂满目不屑地说道。

若兰听到他这一翻话,再看到他满脸的不驯,眉峰一阵纠结,原来不习惯这里地人不止是自己,相比起宿珉昂来说,她似乎要好的太多。

挑了下眉峰,暗忍他眼里的不屑,挥了挥手喝退了小良子,不焦不燥的坐了下来。

宿珉昂见她从容淡定,自己便也不好再发脾气,撇了下嘴角,跟着坐在她的对面,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理由来对付救命恩人。

若兰头痛的说道:“宿珉昂,这里是军营,而你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空有一身医术的普通人,想要存活,最好就是低调些,既然已经重生在这里,就要学会适应这里的法则,否则下场只有再死一次。”

若兰冷着脸直勾勾的盯着他,他这些话,在她面前说说倒也无妨,若是传到外面,就算是她,也保不住他的周全。照理一个二十岁的青年,怎么能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呢,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不管再怎么言论自由,祸起,往往就是在嘴上。

宿珉昂呆若木鸡了片刻,脸上涌起红雾,十分愤怒的嚅了嚅嘴,又咽了回去,心想,他***,居然来教训我,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居然不思回报,还拿捏起架子来,惹急了老子,老子丢把蛊虫,把你们都给办了。

看他涨红着脸,欲发脾气又硬忍了下来,若兰只感觉这个人真的很头痛。

“难道你还没有习惯这里的生活吗?我不知道你在南岭山是怎么过来的,但是我必须要提醒你,来了便就是来了,我们都回不去,只能适应这里,这里的复杂远远超出我们的思想。就算我们思想再超前,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有血有肉的蝼蚁?皇帝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我们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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